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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胎,“呵呵,你们至于吗?孕妇不是都这样吗?我是比一般的孕妇难过,可是我是生两个,她们是生一个,所以我的付出比她们多也是应该的嘛!”呵呵,算来还是我合算,我遭一次罪就可以有两个孩子,她们确实要遭两次罪,老天还是很疼爱我的,我拉了拉逸枫的衣袖,笑着问:“逸枫啊,你高不高兴啊,你是两个宝宝的爹哦。”
逸枫一愣,“高兴,我高兴。”
“然姐姐,也许这里面只有一个是白哥哥的宝宝。”沐夜遥刚说完,就被沐晨逍使劲的捂住了嘴,然后笑着说:“然儿,我还要拿遥儿给你整理出来的食谱,我们先走了。”说着就带着小家伙离开了。
夏侯烨奇怪的看着他们,呐呐的问:“妻主,他们这是怎么了?”
我一下子想起了泰云溪,来不及回答夏侯烨的问题,我紧抓住逸枫的胳膊,急切地问:“这不会都是他的吧?这不会的,不会的!”
“然,孩子没生下来,谁也说不好的。”
“不,这孩子是你的,一定是你的,总不能我给他生两个吧?我不是怀了两个吗?你占一个也行啊?”我是越来越激动。
“然,保持平常心啊,你现在不能激动啊?”逸枫忙安慰我。
“妻主,你这是怎么了?你现在在担心宝宝的爹是谁吗?可是宝宝都要出世了,你现在在想这个有什么用啊?就算都是泰云溪的又怎么样啊?其实,我觉得那样也不错嘛!”夏侯烨也明白了过来忙加入到劝说中。
我猛地一拍桌子,“不行!说什么我也不能给他生两只狐狸!我决不允许!”
“然放心啊,里面肯定有一个是我的,肯定啊!”逸枫给夏侯烨使了一个眼色叫他不要再刺激我了。
夏侯烨也终于见识到了我对泰云溪的愤怒,呆愣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不过这更加加强了他对泰云溪的好奇心,他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把我气成这样。
唉,日子是继续这样过着,我原是怀有双胞胎的喜悦也在担心都是狐狸种的时候破灭了,若真是那样,我的心里真是呕死了,现在大家都没有秘密了,都在尽心的护着我,哄着我,我也是听话的常活动活动,不再总是躺在软榻上长肉。沐晨逍和沐夜遥也给我守了夜,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挺不好意思的,我也是担心在他们眼里会有失望的神采,不过真的是我多虑了,他们呢都没有嫌弃我的身材,沐晨逍知道了我在为此担忧的时候,笑着告诉我,在他们心中,服侍妻主是一件很体面的事,妻主怀孕是全家人的大事,也是全家人的福气,现在的怀孕妻主真的就是珍贵的娃娃,他们都会捧在手心呵护,不用说嫌弃妻主了,这在他们脑海里是想也不会想的事,更不用说,男戒中也不允许夫郎嫌弃妻主,不管是妻主的外貌,年龄,就是不良的嗜好,也不能嫌弃,只有接受。况且,我还是他们的意中人,更不会如此对我,他们只盼着我不会嫌弃他们就很好了,经过晨逍的解释,我总算是释怀了,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上,就这样一轮的守夜是结束了,逸枫与我单独相处的时间最长,所以很熟悉我的一切,与他在一起最自然,晨逍很细心,也很体贴,他愣是给我打了一晚上的扇子,小家伙,我原以为他是无法坚持的,没想到他也能守我一夜,后来我询问他,才知道他竟然服用了提神的药才能如此的精神,虽说没有晨逍细心,可是却很有耐心,而且还常常逗得我哈哈大笑。经过了这一轮的守夜,我与夫郎们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特别是与夏侯烨和沐氏兄弟,幸好逸枫也没有吃醋,这样家里的感觉是更加的温馨了,呵呵,这是个好现象,就是以后真的要与某位夫郎住在一起,也不会引起其他人太大的反感了。
烦恼的夏天终于去了,伤感的秋天来了,可是我真的是没有时间伤感,因为我的时间都被我的夫郎们占得满满的,他们就像是有好久好久没与我在一起了似地,只有是有事情做,他们就陪在我的身边,就算是下棋,看书,哪怕是做针线,也是环绕在我的四周,不用说还有外人了,就说林浩宇和裴文晨吧,他们后来又来了几次,先是来道歉的,因为林浩宇的多话,怕引起我不必要的误会,后来见我没有放在心上就放心了,其实我挺喜欢他们来的,我不想让我的夫郎只围着我一个人转,再说他们的身上有着坚韧不拔的一面,我希望我的夫郎们也能像他们一样坚强,特别是我的这次生产,我觉得这很正常,可是我又怕真的会出现什么情况,我怕他们几个会受不了,所以我很欢迎林裴二人的到访。幸好,随着他们来往次数的加深,他们与我的夫郎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好,有时我会去看看他们在一起下棋,研讨字画,还有教他们打牌,也有时候,我也会随他们出去游湖,到郊外欣赏风景。虽然我出面的时候不多,就是在场,我也是多看他们在互动,但是我越他们也是越来越熟,林浩宇虽然身体羸弱,但是学识渊博,文雅书生一个,可能是因为有雪慧的原因,所以他与晨逍走得最近。裴文晨,心胸豁达,该爱敢恨,颇有几分江湖儿女的味道,原以为他会与逸枫谈得来,却没想到他与沐夜遥相谈甚欢。夏侯烨是与他们走得不远也不近,就是他的皇族气势也退却别人想靠近的冲动,逸枫,更不用说了,他就护在我的四周,除了我们的家人,对于其他的人,他还真是懒得搭理。
可是就这样,林裴二人还是很厉害的成了我家的常客,就是寒冷的冬天也挡不住他们来我家串门的步伐,我真的是很佩服他们,寒冷的季节,就算是我没有怀孕,我也不会轻易地出门的,何况是现在的身子越累越笨拙,走几步就感到憋闷,幸好我的苦日子快到头了,因为我快要临盆了。这一天,我半躺在暖阁里看书,夫郎们围在我的四周做针线,他们早就开始做宝宝的衣物了,在这里的针线活都是男子做的,我乐得清静,我很喜欢看他们在谈论样式,花色,一个个机位投入认真的样子,满屋子真的像他们说的没有一个外人,小侍更没有,就是夏侯烨的贴身小侍塘儿也只是在夏侯烨的院落和夏侯烨出去的时候跟随,其他的时候还真是没见。我又想起了天琦给我来的信里大呼我虐待她家的烨儿,因为夏侯烨给我守夜还有给我洗衣服的事让塘儿给上报回去了,这让夏侯烨很恼火,差点把塘儿给赶了回去,就是天琦,也被夏侯烨的一封信给骂的狗血淋头,现在的天琦只能偷偷地跟我抱怨表示心疼了,呵呵,不过天瑜和皇后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感到很惊奇,他们没想到夏侯烨到了我这里成了这样,还乐此不疲,只问给夏侯烨灌了什么迷魂汤,很想看看夏侯烨现在的变化,我知道他们不放心夏侯烨,毕竟夏侯烨恢复及以后就没有再回去,在他们的心里还始终牵挂着,我暗自决定,等我生下宝宝之后,再休养一下,就带着夫郎们出去游玩,自从成亲以来,我们就没有出去好好地玩玩,青虎国就是我们的第一站,也该让夏侯烨回一次娘家了。
这个时候绿真在门口说:“主子,平主子来了。”
“呵呵,让她进来吧!”大冷的天,她还是那么按时的给我报告外面的情况,真是难为她了。
夫郎们起身先回到了里屋,他们知道平儿找我大多是说外面的政事。
“呵呵,平儿快来暖和暖和。”我给她倒了一杯暖茶,递给了她,“坐啊,快坐吧!”
平儿也不推辞,坐在了边沿处,“主子,这段时间很是太平,就是边关,婳纬也传来消息,也说一切安好。”
我想了想说:“快过年了,又有不少的将士不能回来与家人团聚了,唉……这样真的是不太公平。待会儿我就穿一道旨意,守卫边关的将士们每人都要嘉奖,这个也按照没有回家过年的次数来确定。你这次也回去告诉婳玮,她辛苦了,我会记住她们的,玄武国也会记住她们的。”
“是,主子,婳玮及边关的将士们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总算是朝廷知道她们的付出了。”平儿有些感慨。
我点点头,“还有什么事吗?”
“呵呵,没有什么大事了,安儿这一边也很好,大家都在努力的赚银子,就是大臣们在雷厉风行的左相和右相的监督下也很敬业,毕竟现在是两相联手啊!”
“嗯,我就知道她们定会保的玄武国太平的,母皇呢?还在调养身子?”我笑着问,
“是的,黄贵妃还是每日给皇上养身体,现在是皇上每日里追着黄贵妃问何时能服用催生丸呢。”平儿低着头忍住了笑意。
“呵呵……”我却是不留情面的笑了出来,在女尊过都是男子供着女子服用催生丸,现在母皇却是来了一个‘创新’,为了黄柏,母皇还真的是做了很多以前在母皇眼里是想都不会想的事啊,母皇在黄柏这里还真的是栽了呢。”
平儿见我的心情不错,说:“主子,我们在白虎国的人也传来了消息。”
“嗯?说吧。”原来是死狐狸又有消息了,几个月前不是被白虎国的三公主求情,出了大牢了吗?现在又要闹什么事啊?
“主子,泰公子明天嫁与白虎国的三公主,司马幻琪为正夫。”平儿小心的看着我的脸色。
我的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堵的慌,过了一会儿轻轻地说:“上一次就是这个司马幻琪保他出来的吧?这次是要以身相许报恩吗?”
“好像是,也好像不是,在泰公子小时候就被当时的白虎国女皇指给了皇家的公主司马幻琪。”
我沉静着不说话,愣了愣,说:“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平儿没想到我会是那么的平静,原以为我又会有什么激动的反应呢,一时间愣住了,后来见我已经拿起了书不再做声,才悄悄的退了下去。
我手里捧着书,却是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我的心里是跌宕起伏,我怎么忘了白虎国的皇室规矩是公主只能娶大臣的儿子为正夫,泰云溪的母亲是宰相,白虎国的女皇为了拉拢他的母亲,就算泰云溪是一个智障也会让自己的女儿娶走的,何况泰云溪狡猾胆大,又是一个奇男子,那么公主心甘情愿的娶他就一点都不奇怪了,我又想起了他人皮面具下的容颜,一点都不输于我的任何一个夫郎,包括伊月,虽然他总是用清秀的面容来掩饰自己的真实容颜,但是他的聪明才智已经让他成了发光体,所以我想那个三公主司马幻琪一定会对他疼爱异常吧,怪不得他会说我们不会在一起,也怪不得他在出卖了雪怡的时候还要坚持回白虎国,因为白虎国有他的未婚妻会保住他,有他的母亲在支持他,看来我们真的是没有关系了,我已经娶夫,他明天也要出嫁,真的就像他说的我们不会再有牵绊,我应该高兴才对,可是我为什么高兴不起来?突然间觉得眉间凉凉的,抬头迎上了沐晨逍微笑的脸。
“然儿,你又皱眉了。”
“哦,有些累了,他们呢?”我四处打量,却只有他这么一个夫郎。
“烨儿与逸枫去挑选彩线了,遥儿去给你熬药了。”
“嗯。”我慢慢的躺在了晨逍的怀里,接受他轻轻的抚摸,低低的问:“你们都听见了?”
“都听见了。然儿,你不开心吗?”沐晨逍温和地问。
“我应该开心的,我应该庆祝的,我终于与他不再有任何的纠缠了,只是,只是,这里却……”我指了指胸口,“压得我喘不过起来。”
“然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明明有了未婚妻,还要来纠缠我?他明明就有了婚约,为什么还要把是他妻主象征的流云镯给我?他明知道回白虎国会履行这个婚约,为什么还要跟我说,跟我说看见他真正容貌的只有我,甚至说要为我守贞?晨逍,他为什么这么做,他骗我耍我很好玩吗?他看我被他气得跳脚很有成就感吗?”我拍了拍肚子,火气也是越来越大,“他给我留下这个又是什么意思?他这是留下一个欺负我的证据吗?”
“不,然儿,不要这么想,你这么想太偏激了。”晨逍轻抚我的后背试图降低我的怒火,见我又重新趴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