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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滚烫的手罩在了胸口那抹小小高处,熟练而老道地试图勾起她的欲望,刺激和羞耻让她再也忍受不住而啜泣起来,身体也难以克制地微微扭动,无用地试图躲避。
在胸口的手停住了,转而她被傲雄双臂搂住。好听异常的声音在她耳边微带着讥诮的响起:“你的首脑又没有死,别弄得象丈夫死了被逼成奴的夫人。”
睡衣被褪到了被绑的手腕处,上身完全坦露在傲雄的怀抱中。除了流泪,她不知道还有什么能泄去些心中的怨恨和耻辱。
见颜梦馨哭得是抽抽噎噎,鼻涕眼泪一大把,哪象个夫人,简直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孩。想想她对自己也有恩,傲雄心中一软,劝慰着试图给她一粒定心药:“你在这里还是夫人,我会分给你十个女奴伺候你,不会让你去陪其他男人的。”
但颜梦馨还是哭,哭得傲雄心里乱纷纷的。有点奇怪了,难道不喜欢被绑着?反正以她的资质根本逃不了,看来乌木那个间谍确实老道,生怕她手腕捆绑太紧影响血液流通,在她昏迷的情况下,只绕了一圈。所以根本不用刀,于是直接用手先扯开了她双腿上的胶带。为了选一个和毅翔身材相似,并且能力较强的间谍,乌木简直快要将他所有部落的人都翻了个遍。
手腕上的胶带也给去掉了,颜梦馨立即边拉着睡衣边翻身躲到了床脚。她扯下嘴上的胶带,扣起睡衣纽扣:“谁要在这里,放我回去首脑如果恼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到时,你打算叫所有人拿着大刀和机动机器人搏命吗?啊~”
还没说完,傲雄已经拉住她的脚踝,一把将她拖到身边,脸上笑得让她心中直发毛。
傲雄压着她的双臂,扬了扬眉:“谁叫你穿衣服的?别忘了,你输了,以后我们俩个单处的时候,你能不穿就不穿。”
“放开我”她用力挣扎了二下,根本就摆脱不了傲雄的钳制,只能喘着气,狠狠地盯着笑靥如艳的傲雄:“你明知道我不是专业人士,三分钟内根本解不开,你是在玩我”
傲雄嘿嘿地坏笑起来:“玩你又怎么样?”
差点一下没气岔了,颜梦馨呼吸了二口后才忍住了破口大骂。她真的想把傲雄的十八辈子祖宗都骂一个遍,但辱骂又有什么用?要么就是惹恼了傲雄,要么就是让他更是饶有兴趣。无论哪一种结果,倒霉的都是她。
于是她闭上眼,装死拉倒。
“哎,别不理我呀。这样很无聊的”足可跟一线声优媲美的磁性声音,略有不快的响起。
不理不理,就是不理…不能不理了,因为傲雄又开始解她睡衣的扣子。以前就是因为装睡,卿欢将她吻“醒”,如果再不醒醒,傲雄可能不是吻那么简单了。
吵架还至少能让这个老是恶作剧的首领有点事情做,她只得睁开眼对着傲雄吼着:“你无聊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要把我抓来?难道首脑无聊了,也可以把你夫人抓去?”
傲雄解她纽扣的手停了下来,侧头好似在思考,但看上去好似装模作样。随后嘿嘿一笑,说不出来的俏皮,坏得又邪又让人心跳:“有你在我就感觉不无聊,所以要把你抓来。如果首脑喜欢我夫人,尽管拿去,我亲自敲锣打鼓送到边境去”
无语了,碰到这个大无赖真无语了。
“别碰我”颜梦馨见傲雄又继续解她扣子,挣扎着往后躲,急得大声喊道。她实在不敢骂傲雄是畜生、混蛋,其实还有更恶毒的话,但不敢说出口。以前她会毫不犹豫的全部送上去,但是现在她明白,这些野蛮人有很多办法可以让人比死更痛苦。
那么扭扭捏捏,傲雄真有点恼了,一下收敛起笑容,脸上露出汩汩煞气,口气生硬起来:“觉得我不如你那个首脑,所以不让我碰?”此时的他和刚才嬉皮笑脸判若二人,让人不寒而栗。
颜梦馨吓得面无血色,双肘撑着往后退,浑身颤栗起来。
傲雄冷哼了一声,一把将她扭了过来。反正这件那么保守的娃娃睡衣,也不打算让她继续穿了。有力的手只那么一扯,睡衣上的纽扣就全部拉裂,只一秒钟就将睡衣剥下扔出了床外。
下意识的双臂环抱着胸前,做着最后的无力遮挡,但很快的手腕立即被抓住,霸道地分开后按在了床上。
被压在傲雄伟岸的身下,颜梦馨遮又没办法遮,躲又没办法躲,只能哭着喊叫:“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啊…”当傲雄的唇将她胸口一抹最敏感娇嫩的高处舔入口中时,她如同崩溃一般的尖叫起来,随后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不时发出呜咽哭声。
怎么会抵触那么大,难道她对毅翔也是这样的?
傲雄还真不信邪了,以他的能力,还没有一个女人不对他动心的,哪用过什么粗。要不是对以前其他几个女人质不感兴趣,才放过了,否则一定让她们象黛雅一样,要么为了权要么为了他而顺从。
用强的不光是损伤了他骄傲的自尊,而且被首脑的毅翔知道,非嘲笑他匹夫一个一定要让这个小丫头主动答应不可但现在上衣已经扒了,就让她先尝点甜头吧。于是使出了软硬功夫,又一次的将那抹小小的柔软顶尖在唇舌间游戏。
好敏感的身体,时不时难以克制的呻吟传入耳,娇躯微微颤抖,无力娇弱得直yin*人将她彻底占有。确实口感新鲜,与众不同。怪不得就连一向对女人要求极高的毅翔,都不顾危险的去与她幽会。
在那对小巧的蓓蕾上揉捻得坚挺鼓翘起后,傲雄微喘着气紧搂着还在恸哭的颜梦馨,在她耳边温柔地轻语:“我不够好吗,为什么不让我好好疼你?”
大幅度起伏的瘦弱胸膛,让他忍不住在她稚嫩的肩上溺爱地亲吻了口,又让她如畏惧般的全身肌肉紧绷一下,更加挑起了他的欲望。
已经哭够,哭了也没什么用。颜梦馨只感觉浑身因为身体正常反应而烫热了起来,这让她痛苦而愧疚。泪眼迷离,神情黯淡地躺在傲雄怀中,如同梦呓般悲怆低吟:“对你来说,我只是玩物…即然我已经在你手上了,我的意见还重要吗?”
一种挫折感油然而生即然明知道是玩物,还不努力取悦男人,以求男人宠爱庇护。傲雄气得差点没骂出来,这个蠢女人。
如果是其他男人,早就翻桌子了。即然如此,还讨好这个不懂好歹的女人干什么?还不脱了裤子分开腿…
傲雄出乎意料的放开了颜梦馨,走下了床大声喊道:“来人。”
一个女奴立即跑了进来跪下:“首领。”
傲雄看都没看坐在床上,双手捂住胸口的颜梦馨,潇洒俊朗地大步往外走,长曳的白色长袍随着他挺拔身姿飘逸:“帮夫人更衣,夜装。等会我们出去。”
第333章 宣布
女奴立即站起击掌,外面又进来四个女奴,开始忙碌地伺候起来。
等傲雄再一次的进来是,颜梦馨已经被一件宽大的灰细麻长袍从头包到了脚,并用到腰部的白色的面纱遮住了脸。长袍袖子和裙摆绣着深灰色的荆棘花。
再看傲雄也是灰白色的出行长袍,颜色弄得跟她象情侣装一般。
傲雄上下打量了一番:“不错,你身材只能重新做衣服,我叫女奴昨晚赶出来的,喜欢吗?”
只要能包住身体的衣服都是好衣服,她赶紧的点头。
傲雄觉得好象还差什么,于是命女奴拿一根腰带来。聪慧的女奴,立即手脚麻利的从一旁箱子里取出三根与傲雄腰间颜色相近的腰带,放在盘子上托了过来。
“女人出行的衣服都是尽量宽大,遮住身体不让其他男人看。但是有我在,你就根本不用担心什么。”傲雄拿起一根让女奴帮她系上,见她隐藏在宽大长袍后的细细腰身,被腰带一系后变得娇小玲珑后,满意地走过去用手去摸了下她的后腰。
如毒蟒缠腰,她忍不住浑身一个颤栗。这样反而让傲雄兴致盎然,低头轻声在她耳边吹着徐徐热气:“很特别的方法,确实勾起我的兴趣。以后继续保持这种青涩的味道,很久没尝这样的女人了。”
她浑身微微颤抖,一方面是因为惧怕,另一方面是气的。以前傲雄对她只不过是作为人质外加毅翔看中的女人看待,而现在他的口吻彻头彻尾的把她当做了玩具。
傲雄轻轻拉起颜梦馨的手,细细看,一双手能告诉一个经验老道的人很多事情。某些手指上有细细的嫩茧,这些部位一直用她方法编织地毯的女奴也有,看来她一直在织东西。
“首脑夫人还要干活吗?”傲雄微微一笑,拉起她另一只手:“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干,只要我需要你的时候陪着我就行。”
颜梦馨猛地缩回手,气得胸膛大幅度起伏,本不想说,但还是忍不住阴鸷地讥讽道:“是不是作为出卖身体的代价?”
原本以为傲雄会生气,没想到他邪邪地笑了起来:“随便你怎么想。你认为是交易那么就当做交易,我是无所谓。其实你认为这是我对你的恩宠,不是感觉更好点?”
一下子噎住,难道硬要承认傲雄是嫖客,自己被他嫖?颜梦馨只能鼓着眼珠子,气鼓鼓地看着傲雄笑得象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另一只细瘦的小手被捏在了手掌中,凭着经验可以断定,这只手的主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傲雄不由叹息,这样的身体生出来的孩子未必能健康。如果孩子象她,是女孩还好一点,如果是儿子,大约连刚出生的骆驼都抗不起来,更别说打仗了。
宽大的长袍袖子往上慢慢撩起,细得可以折断的芦柴棒般手腕上戴着一只黝黑的玻璃手镯。皮肤上连毛孔都察觉不出,也只有凑近烛光细看,才能看到为数不多的几乎透明短软毛。但在这绸缎般的肌肤上,有一道半指来长的伤口,还在微渗着血珠。是让她割断胶带时,她自己误伤的。刚才他也见到,没想到这样一条根本不算什么的小伤,那么久了还没有凝结。
“快去拿伤药。”傲雄立即握着颜梦馨的手腕,坐到了旁边的软榻上,不禁皱眉。
颜梦馨见他如此,眼珠子一转赶紧的胡扯起来:“我有初期白血病,以后病得会越来越严重,还会流鼻血,全身都是乌青。已经没多少时间可以活了,到时还要挖坑埋我,所以你还是把我放了吧。”
傲雄发亮的黑眸紧盯着她微微闪避的眼神,随后笑着讥讽起来:“在说谎,看来你的首脑丈夫没有培养你间谍的说话本领。如果你真死了,我会亲自挖个大坑,保证你首脑丈夫要把你挖出来的话,起码要挖上一小时,怎么样?”
这个傲雄,也没这样损人的。但是论能力论口才,一定不是他对手,她也只能憋着气,乖乖的闭嘴。
“首领,伤药。”女奴将一个二指一圈可握的小白瓷瓶同托盘端了来,还有卷未用过的纱布。
小心托着颜梦馨细得坳都坳得断的细手腕,傲雄将白瓷瓶里的白色粉末慢慢倒洒在伤口上,比以前他撒盐还要仔细小心。
“好疼”颜梦馨只觉得伤口阵阵刺痛,下意识地缩手。却被傲雄五指一紧,扣得不能抽手“就这点疼…”傲雄不屑地讥诮着,但加快了速度。将伤口用药粉盖住后,见颜梦馨紧皱眉头,毫不留情地白了一眼:“真娇气”
这里是敌方,傲雄不会象她那些丈夫一般,哪怕她扎了根小刺,都又紧张又心疼。
她惆怅地略有所思,随口道:“谢谢”
但傲雄接下去的话,让她差点没一脚踢过去。傲雄直摇着头叹气:“这样的女人真的是除了陪夜当玩伴,一点用处都没有,还弄装模作样调人胃口,简直找罪受。”
对于颜梦馨又鼓起了眼珠子视而不见,他将那条细胳膊举起,黑亮如宝石的眼睛凑近看:“挺光的,毛刮过吗?”
呃,见傲雄另一只手将她整个袖子都撩了上去,在手臂上摸着,弄得痒痒的,她只能对付地应了句:“没。”
傲雄对此很满意,嘻嘻笑着仿佛捡了个大元宝:“看来你确实值钱,有些女奴浑身都是黑粗毛,卖出去前还要剃干净。”
说得都是些什么话,象是帮准备卖出去的猪刮毛。已经连生气都懒得生气了,这个傲雄就是个没正经的人,并且对女人极度的不重视。
此时傲雄再扶起颜梦馨的手腕,伤口已经凝结,看来纱布不用包了。他捏着着细细的手腕站了起来,拉着她往帐篷外走去。
已深夜,半轮明月高悬于当空。四周不时传出牲口的叫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逐风已经上鞍在大帐口,而旁边居然有四十多人正举着火把,坐在各自的坐兽或者骆驼上严正以待。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