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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对不停向他求救的小天狼星给予置之不理的态度,直到爪印完全消失在了走廊尽头他才环臂抱胸发着抖说:“那个地窖……其实是我弄坏的。”
“卢平先生肯定知道,但我觉得他是更加愤怒布莱克先生完全没有起到一个教父的约束作用――冒险挖宝闯关屠龙,甚至还有叼走食物和偷看美女……不管是修补地窖还是修补心灵,费用都是很昂贵的,你懂的,哈利。”赫敏语重心长地说,然后她扭过头来告诉我在这个家里卢平已经抛弃了他温柔老好人的形象,变得腹黑而鬼畜,只要还没踏出尖叫棚屋的门槛,就最好不要惹怒他。
啊,那只爱喝雪碧的老好狼人,你果然已经被历史的车轮碾死了么?我摇摇头,长叹一口气,继续研究赫敏特别为我收集的资料。
受审当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就被赫敏叫醒,她似乎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我还可以睡的这么安稳,就连睡在隔壁房间被赫敏的咆哮吵醒的哈利也说比起我来,赫敏更像是那个被无端指责现在要去接受审判的倒霉鬼。
赫敏把她的校袍借给我,然后把我推搡下楼。果不其然,和哈利当年的待遇不同,这个点天生懒惰的英国巫师们都还沉浸在美梦中,只有围着漂亮围裙的哈利他妈拿着汤勺在等待我们。“早餐时可爱的四季蘑菇汤,我觉得萧你现在应该没什么心情吃饭,喝点汤也是好的。”
“啊,不会啊,我很饿。”昨天晚上K了半夜的书,不饿才怪。
在场的人五官都漂移了一下,莉莉不愧是家庭主妇型的成熟女性,她反应很快地说:“我们昨天晚上还有些吃剩的面包圈,菠萝味的,不介意的话我就端上来咯?”
我连忙点头。
七点的时候韦斯莱先生准时的出现在门口,他带着一顶可笑的帽子,让人忍不住发笑。最开始哈利是建议请邓爷带我去魔法部的,他大概是希望借此向魔法部施压吧,不过这没学好厚黑学的小呆肯定不知道福吉部长有多么讨厌邓爷,要是那白胡子老爷爷真的成了我的同行人,腹肌部长和癞蛤蟆公主肯定会不惜以其代价弄死我。
所以,还是韦斯莱先生吧,滚动大婶说你是最佳人选你就是,别推辞了。
“早上好,韦斯莱先生,罗恩还好吗?”
“好的不得了,他正在和我家的食尸鬼一起游荡呢。”亚瑟?韦斯莱微笑着向我点点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
我深吸一口气,朝赫敏他们比了一个OK的手势,走出了门。
我叫萧铅笔,当了多年的预备医生,今天突然要转行当律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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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奔去改正狗狗那边的错别字。。。今天估计没有时间更狗狗了。
-下一章估计就要写到魔王救村姑了吧,哎哟喂……
*. 095_拿魔王拯救你我的铅笔
[秃叔,比起你我到觉得腹肌和蛤蟆比较可爱……]
韦斯莱先生依然建议我走麻瓜路线去魔法部,当然理由也和原著中他对哈利说的大同小异,不过……我看着那个一直拉着我问东问西的红发男人,忍不住问他:“韦斯莱先生,你不会是因为想让我帮助你更好的了解麻瓜世界才坚持不幻影移形或走壁炉去魔法部的吧?”
韦斯莱先生指向麦当劳广告牌的手僵住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挥挥手,就好像那里真有一只苍蝇还是什么似的。他笑的很不自然:“怎么会呢,之所以建议你通过非魔法的方式去那里,是为了给别人一个比较好的印象。毕竟‘魔法暴动’这种理由已经算是一种滥用魔法了,而且还害得那么多人受伤……”
“关于这点我觉得我需要反驳,”我将手举在胸前,“因为我的……那些姑且可以称作是魔法的玩意儿的失控而牵连到的人,包括那个姓名不具的路人A在内仅有四人,但这四人皆没有对我提出控诉,所以我认为魔法部没有理由传唤哦。”
“这论调……从书上看来的,还是赫敏教你的?”他没有对我的自我辩护做出任何评价,却反问了我这样一个古怪的问题。
我想了一会儿说:“……赫敏。你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韦斯莱先生叹了一口气,“从我几个儿子和女儿对你的形容判断,你不是思维这么清晰的人。”
……我说你干脆直接骂我笨就好了,何必拐着么大的弯呢?我皱皱眉头,心想是不是韦斯莱先生觉得思维不清晰的人也是听不懂暗示的笨蛋。他大概还以为那样含蓄的说能让我心里好受点。
“不过,魔法界的法律有一点和你们麻瓜的世界不一样,我们不需要原告――魔法部就是我们的最高机构,如果魔法部认为你有嫌疑,你就需要无条件的接受并配合调查、审讯,如果威森加摩判定你有罪,那么你就是有罪的,明白吗?”
“魔法部认为谁有罪就可以让谁蹲监狱是吗?”我突然明白为什么腹肌部长如此热爱自己的工作了,这样一个职位其实和过去的皇帝没差,简直是独裁者野心家的最高梦想。诶,说秃叔傻他还不承认,当年去闹什么革命,就应该坚持不懈地用菠萝蜜饯撑死老海象教授,等爬上了魔法部部长的位置再号令群雄一统江湖。
韦斯莱先生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他看着我严肃地纠正:“不,是威森加摩判定你有罪,魔法部就可以让你去坐牢。”
我仔细回味了一下他的说法,发现他试图让我分清威森加摩和魔法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我摊摊手:“邓布利多教授不在的威森加摩不就是魔法部的一条狗么。”我咧开嘴,向韦斯莱先生展示我并不尖锐也不洁白的牙。
这个红头发的男人挠挠自己微秃的脑袋,最后叹了一口气:“走吧,萧铅笔。”
在地铁站买票时,韦斯莱先生狠狠震惊了一把,他似乎对伦敦人民一大早起来上班感到不解。“我以为麻瓜们都是很悠闲的。”他这样感叹地说,“而且麻瓜世界的人很多,唔,魔法界就不一样了,我记得我当年读书的时候全校加上教职员工总共只有两百多人,你们现在人多点吧?”
“嗯,但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和他勉勉强强找到一个不起眼的座位――靠近地铁尾部的单座,韦斯莱先生很绅士的让我坐下,并向四周施了一个魔咒,效用大概是不让麻瓜们靠近。果然,那些背着帆布包的学生,踏着高跟鞋的OL都宁愿挤在一团,也没有一个往我们这边靠近一步。
韦斯莱先生默默数着站,我则给他讲一些麻瓜世界的见闻。我发现即使是像亚瑟?韦斯莱这样对麻瓜无比热衷的人也会对这个他们所陌生的世界产生这样或者那样极度弱智的常识性认知――那就更不要提以秃叔和卢修斯为首的斯莱特林党了。
诶,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想到闭关锁国的天国上朝了。
我们在靠近伦敦市郊的地方下了车――是的,这次韦斯莱先生没有下错站,因为我教会了他如何读地铁站牌,而不是傻兮兮地去数数。穿越破旧的小巷,最后他带我钻进一件狭小的破旧红色电话亭。
在连续播了一大串号码后,退币槽吐出一枚刷着油漆的铁质徽章,上面写着“萧铅笔,受审”。哎哟喂,我真诚希望魔法界还没有落后到不知道怎么生产不锈钢。
一切似乎都显得很顺利,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第一个坎儿出现了:“登记魔杖?”我皱着眉头看向那位邋里邋遢的巫师。“是的,”韦斯莱先生在一侧解释,“凡是来魔法部受审的人员都需要登记魔杖。”
“嗯,是啊,方便判定其有罪的时候直接给撅了。”我嘲讽道,但还是把我的“魔杖”递给了那个脸色很不好的巫师。
对方的脸色显得更加难看了,他张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拍拍自己的脑袋把它扔在一个奇怪的机器上,但那个机器却好像是故障了,一动不动。巫师的眉毛打成了死结,他招手唤来另一个竖着报纸偷偷吃早点的工作人员,对方拿着我的魔杖研究了好半天才略带不相信的声调说:“埃里克,我觉得……这个怎么看都像是普通的铅笔。”
“……怎么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两人交换过意见之后一齐看向我,我一脸无辜:“事实上,这就是支普通的铅笔。”
那个名叫埃里克的家伙似乎正要发火,可他的同伴把他拦住了。那个人满是油腻的手指着我胸前的徽章说:“你是那个三强争霸赛的冠军吧?”
我被骇到,原来我都成十里八乡家喻户晓的名人了么,机械地点点头之后他就放行了。直到走出了很远,我还能听到那两个人的对话:
“诶,什么?她就是那个……”
“叫你不看报!”
诶,是啊,叫你不看报,知识就是力量啊。
我跟着韦斯莱先生乘电梯到了那传说中诡异无比的神秘事务司,但还没待我探头探脑把此地打探个够回去好向赫敏它们炫耀,就被他拽进一个向下的楼梯口。螺旋而阴森的阶梯一直向下,就在我以为快要走到地心去的时候,一扇阴森森的黑铁门出现了,门上挂着的锁款式古老。
韦斯莱先生深吸一口气,用魔杖敲敲大锁,那锁立即打开了。沉重的门“嘎吱――”一声,露出一道不足一英寸宽的缝。“进去吧,孩子,”他显得有些紧张,“祝你好运。”
我如侠士一般向他抱拳行礼,一边推门一边对他说:“我一定不会辜负党和人民的希望,我会活着回来的。”
“党和人民……?是谁?”
“……不是谁。口误。”我用尽全身力气,甚至双手撑在大门上使劲儿推,“这门推不开啊。”
韦斯莱先生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最后他用手轻轻一勾,把门拉开了。
又是那个罗马竞技场一样的房间。大概是为了突显紧张和恐怖气氛,大白天弄的阴森无比,墙壁上闪着的烛火跳跃摇曳,映出重重鬼影。白日点蜡烛,说好听点是奢侈,说难听点就是铺张浪费。
在房间的中央有一张椅子,我想那大概就是为我准备的。刚坐上去,我就听到陪审团中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那些统一身穿紫红色长袍的家伙们几乎都坐在我正前方的悬空椅上,粗略地望过去,似乎认识的就只有坐在正中间的腹肌部长和坐在他斜后面的癞蛤蟆公主。哦。对,还有罗恩的那个哥哥,珀西,他西装革履地坐在第一排,带着斯文的眼睛,一副记录员的感觉。
审判的过程实在很无趣: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一点剑拔弩张的感觉都没有,给我的感觉只是一个长相喜感的小脑残想着法子想把我送进阿兹卡班。对此我表示十分不解,于是再他有一次严厉地强调我那种不确定的能力给魔法界带来怎么样的不可逆转的灾害时,我忍不住问他:“部长,我是不是哪儿得罪您了,你至于这么把我往死里整嘛。”
福吉部长的脸鼓了起来,就好像一个吹涨的气球,他略带愤怒地咆哮:“你涉嫌违反《对未成年巫师加以合理约束法》,行为证据确凿,事实清楚,取证手段并无不当……什么事?”
我举起手:“我有异议,我有证人,小惠金区的哑炮费格太太就是我的证人。她可以告诉你们当天晚上的真相――如果你们认为我之前说的都是谎话的话。”在和赫敏商量时,我们一致认为在受审时有必要在罗恩的事件上撒一个无伤大雅的谎言。与其让威森加摩的那些陪审团知道罗恩是被我无心地“击倒”,还不如直接让贝拉背这个黑锅,反正她也债多不愁无法对证。
“哦,那真是太好了,”癞蛤蟆公主突然插话进来,她的声音和我记忆中的一样尖锐刺耳。她和福吉相视一笑,微微上扬的唇角带着讥诮与得意:“我们早就料到萧小姐你会这么说,所以提前向你所说的那名哑炮取证了,韦斯莱先生,能请你把那个哑炮的证词给我吗?”
珀西立即站起身,毕恭毕敬地递过几张薄薄的羊皮纸。
癞蛤蟆小心地避过珀西碰触过的地方,她一目十行地浏览着那几张羊皮纸,最后带着令人不适地笑容问我:“在这份供词上,费格太太的确承认看到了在逃犯贝拉特里克斯,但她说在她离开之前贝拉特里克斯已经向你们展开了攻击,可是你那惊人的破坏力却没有显现出来――直到她带着凤凰社的人赶到现场。而据你所言,罗恩?韦斯莱也在你爆发之前被魔咒击中导致昏迷……那么,你来说说谁可以证明你的能力的确是因为受到威胁才爆发出来的潜在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