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闷骚,误很大!_分节阅读_50

儋耳蛮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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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有话要说:所有档案都可以一次性需求,在任何章节留言都可以!

    阿坤小哥的中文是自学,由南小姐启蒙,所以很奥妙。(少女时期的南大小姐,台言看多了,你们懂的,可怜的少年阿坤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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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四十七、梦魇生 ...

    然而,萧乾坤似乎没有留意到我拔凉拔凉的心情,他从红色小锦盒里取出一只戒指,很庄重的看着我。

    远在巴黎的卢浮宫里,有无数值得后人瞻仰的名胜,宫殿般的建筑似一场艺术沙龙,长廊壁画,方形中庭……

    雅典娜女神的雕像前,没有浪漫到令人声泪俱下的求婚词,可是,我怎会不知道,萧乾坤言简意赅的话语中深含了浓重的爱意。

    那抽风的三个字背后,有一些属于阿坤自己的誓言和责任。

    在我眼前的这位身形孤傲、嘴唇弧形很是漂亮的青年,他浑身都具备着坚定不可驳回的信念。

    我望着他的眼睛,慢慢的害臊起来,刚想开口,一群爱管闲事的外国人在旁吹着几声口哨,热情的用英语催促着我赶快答应自己的男朋友。

    这里需要保持肃静禁止喧哗的他们不懂吗?!

    而萧乾坤拿着那颗钻戒说,“这是去世的……罗拉女士留下的。”

    他这么一说我才伸头去看,那枚钻石很小,戒指也的确不是崭新的样子,不像是什么“太子爷”应该拿出来的“大手笔”,但是我却被它感动到了。

    原来曾经带他去过烈士陵园,曾经对他来说很重要的那个人是一位叫做罗拉的女士,而那位女士留给阿坤的信物,现在,他打算转交给我……

    “要吗?”他抿了抿唇,神色带着一种试探。

    我扭捏着说,“其实克拉什么的我是不懂,也无所谓的,既然它对你意义这么重要……我以后会小心绝不弄掉的……”

    他眼里闪过一丝波动,我又继续说,“反正,除了小X,我也没什么其他嫁妆的,你不嫌弃的话……”

    萧乾坤听到这里,主动拉起我的左手,他手中的温度像是源源不断的传入我的心脏。

    他将戒指稳稳当当的替我戴在无名指,然后顺势紧紧的拥住我。

    那群旁的看热闹的外国人小声的嬉笑祝贺着我们。

    我害羞的在萧面瘫的胸膛前转过头,看到那尊善雅高贵的雅典娜,她的嘴角像是含着俯视世人的笑容,充满智慧。

    我们专注的拥抱,像是不愿打破这一份沉醉的喜悦,直到过了许久,身边的游览者也已尽数换了一批,我微微离开阿坤的怀抱,看着那枚戒指问他,“你把我套牢了,我用什么套牢你?”

    他看了看我,神不知鬼不觉的伸手在我腹部摸了摸,我打了他一拳。

    “阿坤,跟你说正经的,你的戒指呢?不是应该一对的吗……”

    难道是我常识不够,结婚只需要我戴戒指,小哥可以继续出去沾花惹草、招蜂引蝶的?

    萧乾坤观察着我的反应,“急了?”

    “谁急了!!!”

    他牵着我的手,声色静冷的说,“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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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伊斯坦布尔,是为了拿戒指。”

    萧乾坤眼神沉下去了一些,才继续说,“另一个,在香港。”

    我总算知道,他竟然在那次受伤之前就已经想好要向我求婚了!

    但是结婚对戒,为何会分隔两地?还是伊斯坦布尔与香港……

    “在黎叔那。”

    我一听,当下像是被人打了当头一棒!

    萧乾坤忽然俯身在我的唇上清浅的吻了吻,“相信我。”

    我呆呆看他,再次笑起来。

    “回国我去取。”

    我点点头,紧靠住萧乾坤的臂膀,“阿坤,那你上次说,我对你而言……”

    他眯了眯眼,貌似在装傻。

    “你明明说了八月会告……”

    “是光。”

    萧乾坤的声音沉着透亮。

    他说了第一句真正意义上的蜜语甜言。

    他没有说我是他的全部,没有说我是他的生命,更没有说我是他心底无与伦比的美丽,那么多那么多的好听的话,他却最终挑了这三个字送给我。

    阿坤想要说的是——“你对我而言,是光”。

    这其中,是不是更有我不知道的含义。

    我故意说,“这么肉麻,害不害臊呀你,年轻时候尽跟着小狐狸精学这些雷人的话!”

    萧乾坤揉了揉太阳穴,很识趣的开始保持缄默。

    于是我主动问他,“黎叔与罗拉女士是夫妻吗?”

    他点点头。

    “那黎叔是不是不准我们……”

    “不是。”阿坤拉起我的手,继续逛着卢浮宫。

    看着萧乾坤寒沁又雍穆的侧脸,我心里相信,既然他向我求婚了,就一定会有足够的把握处理好一切,即便他能力有限,没办法做到十全十美,我也愿意跟着他同甘共苦,所以,我百分之百的想要嫁给他,想要与他面对包含任何可能性的未来!

    萧乾坤一路牵着我戴戒指的手,我们随性的看了看叙利馆与黎塞留馆的一些名画雕塑和艺术展品,直到闭馆之前,这才结束一天的展览。

    我摸着肚子喊饿,萧面瘫思考了一会,竟然带我去了杜伊勒利广场附近一家气派豪华的饭店里享用晚餐。

    酒店里灯火通亮,一盏盏的大吊灯晃晕人眼,来这里吃饭的先生女士都穿的十分正式,当然也依稀有些像我们这样的旅客。

    萧乾坤用英语和法语简单扼要的开口,很快我们就被侍者请去了一处幽雅的僻静之处,小小的圆桌铺着印花复古的台布,还有透明的玻璃花瓶和古董似得台灯……

    我皱着眉头说,“在这里吃饭很贵吧?”

    “记我父亲帐。”萧乾坤一边调整坐姿,一边回答。

    我立刻抢过菜单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咱们往死里吃!”

    “……”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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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萧乾坤很玩味的看着我。

    “看什么看,我又不是在为你省钱……”我脸红着嘟哝。

    他安静的看着我,越看眼神越温柔。

    我将脸埋在菜单背后看了半天,什么名堂也没瞧出来,并不是英语能力有限,而是我不懂到底哪些菜好吃,哪些会有奇怪的味道……最后还是由咱们的“太子爷”来定了菜式。

    这顿晚餐整整有两个小时的上菜过程,那些精致的碗碟刀叉都让我觉得自己很没见过世面……

    什么法式鸡胸、奶油汤、龙虾沙拉、鱼子酱、挪威三文鱼……甜点还有瑞士来的巧克力、小小的一片面包都来自丹麦……

    我认识的不认识,知道的不知道,足以拼成一场视觉与味觉的盛宴。

    我吃着吃着就开始胡思乱想,你说平日里萧面瘫从来不显山露水的就已经这么销魂灼骨了,要是他再时不时的砸个钱,那地球上得有多少姑娘迷恋上他……

    这样的老公真他大爷的太不让老婆放心了!!!

    萧乾坤看着我拿小勺子不停的戳着冰激凌球,他很不解的朝我瞟了几眼。

    吃完大餐,我们沿着里沃利街道散步回去皇家酒店。

    仰头看着异国他乡的圆月,再将目光移到寒气迸发的萧乾坤身上,我感慨念说,“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他默不作声的想要体会这两句诗里的含义,我这才想起他的文言文一定学的还要烂……

    “我自己觉得,这两句诗的含义是,若人生路上能得以一人如明月常伴,那么,用自己滚烫的心去融化冰雪又何妨,随他海角天涯,都好……”

    说完,我停不住的开始心脏乱蹦,萧乾坤应该听得出吧,这话是我想要说给他听的。

    阿坤小哥低下头,抚摸着我无名指上的钻戒,他说,“以后教我。”

    “你早该好好学中文了。”我哼他一声。

    感觉到自己手中的钻戒被他握紧,我幸福的止不住笑意,事实上我已经连续笑了大半天,这直接导致了我脸部肌肉有点抽筋,现在都有点酸疼……

    夜又深一些时,我们回到宾馆,在房门口我逼迫萧面瘫用公主抱将我送到房内,但没想到这货直接把我扔上了那张King-size的大床。

    接着,他一脱T恤,刺青带着焚燃激情的花纹迷乱了我的眼。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萧乾坤已经压在了我的身上,我闷哼一声,怎么推都推不开他。

    他故意将我弄的发痒,我笑着求饶说,“阿坤小哥~今天也算咱们半个洞房花烛好不,洞房花烛你懂不懂?小哥您能委婉一点吗?您能有情调一点吗?”

    萧乾坤撑起身子看着我,目光烧灼了我的理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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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抿唇摸起他姣好的身材,以及洋溢自信光彩的刺青。

    他咬牙切齿的忍受我的调戏,突然之间,很艰难的问了我一句,“……合欢吗。”

    我“噗”的一声,狂笑起来。

    哎呦妈呀,这孩子太油菜花了!!!!!

    萧乾坤显然知道我在嘲笑他,他捏住我的下巴,眼神散发出危险的光芒,“请教。”

    嗷嗷嗷,刚刚说要教,现在就立刻不耻下问了?

    我收到萧乾坤传来的电波,心头怦怦直跳,憋了半天憋不出个所以然。

    刚还在想怎么才能忽悠着他让我下床,没想到萧面瘫突然吻住我的嘴,柔软温纯的嘴唇令我流连忘返,我反客为主,捧住他线条极美的脸庞。

    他的呼吸似有清香,散发着让我无法抗拒的气场,烈火炽原,他以吻封缄,用缠绵的爱勾起我蠢蠢欲动的心念……

    望着他的狂野电眼,他的深吻因日生夜长的情思在我心头缠结出快要爆发的情/欲……

    接着,阿坤很不耐烦的对我宣布,“床上,听我的。”

    我大吃一惊,“啊——”了一声后没多久,便缴械投降、乖乖就范了……

    情到深处,一夜无眠。

    ……

    自八月底,我与萧乾坤在物质充实的巴黎呆了十几天,去过凡尔赛宫、圣母院、协和广场、埃菲尔铁塔……

    萧乾坤总是比我起的早,而有时到了下午我们什么也不做,只在某一家街角的咖啡馆里享受静谧的时光。

    坐在露天处能抬头看见蓝天白云、高楼耸立,在室内则能闻见悠闲的浓香,还有看报纸或者轻声交谈的法国人民。

    渐渐的,我发觉萧乾坤在心情上开始有些许的忧虑,他也时常会看国际新闻。

    若说这个举动放在平常人身上也不稀奇,然而他看新闻时与我们的反应截然不同。

    阿坤有时会变得像另一个人,抽象的说,就是那个“龙坤崘”。

    每当如此,他就会有很冷漠的神态,并且喜怒更加的不形于色。

    这天我正喝着一杯卡布奇诺,同坐一处沙发的萧乾坤正紧蹙眉峰的用着手提电脑,那神情中有欲言还休的踌躇,我一口下去杯子里的泡沫粘在了脸上。

    萧乾坤眼角余光注视到我的举止,他无奈的牵起嘴角,伸手替我抹去。

    我冲他笑笑,挤在沙发上与他一同上网。

    此刻,网页上一条不大不小的新闻报道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拍拍阿坤的背说,“你看这条消息……秦岭古墓出土的文物被盗……”

    国家考古所宣称,几年前由秦岭山脉一处古墓出土的多件国家瑰宝被国际间谍盗窃,那些古物可能会被盗卖出国……

    萧乾坤回头看着我。

    我挠挠头说,“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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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的。”

    他无语的又回过身去。

    我继续说,“不过和我有关的,阿坤,以前我告诉过你,我遇到过山难,还见过‘鬼’,你记得吗?”

    萧乾坤有点僵住,眼神微微起了变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