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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迦自己也说不清,为何非要将宁可可留在身边,比她美艳比她干净的女人多得是,要说看中她的不屈,现在,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宁可可若有所思,她已不再奢望能回到莫云轩的身边,拢紧浴袍,她轻挣开蓝迦的怀抱,向卧室走去,“我头好疼,睡吧。”
蓝迦在外站了会,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宁可可从包里摸出个药瓶,打开后,将一粒药丸送入嘴中,也没有用水,就这么干咽下去。有些苦涩,应该记住。
“你吃什么?”宁可可将药瓶放在床头柜内,“避孕药,昨天就忘记吃了。”
“噢,”男人甩了下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来到床边,“以后别忘记吃,要是真怀上,麻烦。”
这晚,蓝迦并没有碰她,许是看到她这幅样子生厌。
第二天,宁可可乖乖地留在屋内,脸上的肿过了一夜反而越发严重了,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她涂了药膏,去就近的超市买了几盒泡面,就窝在房内不准备出去。
蓝迦回来的时候,满身酒味,他松开领带走进宽敞的客厅。
宁可可低着头正在吃泡面,头发松散,简单扎了个马尾,素面朝天,身上的衣服也已不再光鲜。
蓝迦将身体摔向宁可可身边的沙发内,头疼的厉害,他一手揉着眉宇间,“你就吃这个?”
“嗯,”宁可可放下手里的泡面,“我不想出去吃。”
她身体才离开茶几前,男人就翻身倒下,将脑袋枕在宁可可的腿上,双眼闭起,“给我按按,今天喝多了。”
微凉的指尖轻按在蓝迦太阳穴上,男人舒服地长舒口气,利眸咻得便睁开,宁可可避开他的视线,专注着手里的动作。
“可可,”蓝迦冷不丁开口,眼中的黑亮攫住宁可可眸内的波澜不惊,“我将最柔弱的地方交到了你的手里。”
她动作稍顿,面色露出不解。“如果你懂得方式的话,两根手指头就能要了我的命。”
宁可可松开他的太阳穴,蓝迦却并未起身,甚至挪过去几寸,枕在宁可可的小腹上,“可可,你有这个心吗?”
她垂下眼帘,同他四目相视,“我不会害人。”蓝迦扬起了笑,他和她都不知,这次的玩笑,会在将来成真,她从不想害人,却亲手将他送入了万劫不复。
大床上,男人已经熟睡,因为酒醉的原因,他睡得很沉,一条手臂依旧霸道地横在宁可可胸前,令她挣脱不开这沉重的拥抱。
床头柜上,手机忽然传来一阵震动,这么晚了,会有谁找她?
宁可可翻开屏幕,只见一串陌生的号码跃然于眼前,“想知道这三年莫云轩发生了什么事吗?想知道你以前的事么?十二点之前,楼皇三楼见。”
光洁的颈间,男人的呼吸清晰荡开,宁可可将手机放回床头柜,莫云轩的过去,她忽然不想再深究,既然回不去,何不忘记?
闭上眼,过了十分钟,手机却再度震动起来。宁可可生怕吵醒蓝迦,就拿起来看,“莫云轩身上有一个重要的秘密,你不想知道吗?”
宁可可微吃惊,忙回过去,“什么秘密?”
她焦急等了片刻,可手机却迟迟没有反应,宁可可再也躺不住,她翻个身,将蓝迦的手小心翼翼放到一边,起身后,拿起衣服躲进了浴室。
和莫云轩重逢的这些日子,她也察觉到他有事瞒着自己,莫云轩身上的秘密,会是什么呢?
换过衣服,宁可可几番犹豫后,还是下定决心赶去楼皇。
蹑手蹑脚将门带上,蓝迦喝了不少酒,应该不会这么容易醒来。
宽敞的房子,总是感觉很空,宁可可来到马路上拦车,一看时间,十一点半,应该来得及。
她放下长发,有风拂过,恰好遮住脸上的伤。楼皇门口,人头攒动,尽管各种娱乐设施如雨后春笋般,可楼皇,却仍然站住了这巨头的位子。
走入里面,人间的侈靡依旧在演绎,对这地方,宁可可仍压抑不了的排斥,她刻意避开人群,来到三楼的时候,那扇门前,有保镖候在外面。
男人看了她一眼,便将门向内推开,“请进。”仿佛已经预料到她会来。
依旧是黑地伸手不见五指,宁可可走进去的时候,首先听到的就是水声,浴室的门拉开,男人悄无声息来到她跟前。
“莫云轩的秘密,还有我到底是谁和他有什么关系,以前怎么认识的?”
男人甩了甩湿漉的头发,水渍落到宁可可脸上,冷的她浑身一颤。
“他说是谁就是谁吗?你未免太好骗了吧?”宁可可心里咯噔一下,“你什么意思?”
黑暗中,宁可可看不见他,可他仿佛能清晰看到她脸上的每个表情,男人站定在宁可可背后,忽而弯下腰,凑近她耳边说道,“你也在怀疑,不是吗?”
一语说穿,宁可可却从心里不肯承认,“我没有,他是轩,我不会怀疑他。”
“自欺欺人,”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同寻常人的似乎都不同,具体哪里不一样,宁可可也说不上来。
“都不记得以前了,你就能认定他是莫云轩,你就这么确定?”
虽然,他们之间的回忆有些还是记得的,可自从订婚宴后,宁可可也产生过怀疑。
收回神,她后背窜上凉意,这个男人,似乎知道的太多了,“你是谁?”
“你好像不止一次这么问了吧?”男人绕起她一束长发。
“既然心有怀疑,就该求证才是,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想知道吗?
毋庸置疑,莫云轩就是你心里的一根刺,你能说,你能轻易将它拔去吗?”
宁可可直觉,这个男人知道的要比她多得多,“你一早就知道,莫云轩和我的事。”
“三年前,你真就以为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这么简单?”
男人的声音,似乎黯淡下去了很多,“你不会明白,什么是生不如死。”
后半句话,近乎呢喃,很轻,又很飘渺,宁可可并没有听真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