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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踩了个空摔落到他怀里后,他当然不可能放过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本能的将其拢在怀里,既是防止她摔到,也是太想趁机“揩油”。
她的衣裳全部湿透,成了落汤鸡,女子美好的线条就那么勾人魂魄的出现在他眼底……
他暗哑着叫了几声:“墨……”
眼神是火热的,手越来越不规矩。
起初,她有抗拒,但是,渐渐的,她觉得自己抵抗不了了,成亲这么久,他太能掌握她的身子上的欢愉,总能轻易的在她身上点起欲~望的火种,一次又一次带领她在男欢女爱的天地里品味那种极致的美。
“墨,衣服湿了,不如脱了,我们一起洗……你可以慢慢的、一寸寸的检查……我保证,你可以很快发现,你老公我的每寸肌肤都是干干净净的,并且想你想的不得了……”
他的笑容,亮晶晶含着喜悦,带着暧昧,大掌一使劲儿,衣裳立即粉碎。墨袍之下,只有一件她绣着漂亮莲花的红色胸衣,上等丝缎闪着火艳艳的光华,将雪白的柔欢裹在其中。小巧的的乳沟盛满池水,明晃晃的正在勾~引男人的目光。
“金不离……拿开你的脏手……”
有些意乱情迷的女人回过神来,想到自己被他迷惑了,恨恨的懊怅的叫了一声。
他一扫之前的所有不快,低下头下去,沿着她的锁骨慢慢滑下,吻上那轻轻晃动着浑圆。
她窘着脸,抵制着,但,若真要在力量上作比试的,她自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也不可能真的对他大打出手,更何况,想要打飞他的手又被他使着蛮力扣到了头顶,这样一来,她性感的美胸就成了没有防护的阵地,任由他攻城掠地。
当他的唇印上她的胸口,她不由自主的娇吟了一声,那种熟悉的颤栗感从四肢百骸,如触电般传送过来。
他得意一笑,从身后将她的胸衣扯去,两个人一起没入水中。
他将她压在池壁上,肆意的看着她的身子,去含住她粉色的尖耸,舌尖打着转的挑~逗着,同时,拉着她的手去跨下摸去,嘴里轻轻的低语:
“你不想我没关系,我想你就好——珞,别躲,别闹,好好享受好不好……我知道,你也想我的是不是……我的阿墨,最懂我的不是,以后,我们一直好好的好不好,别再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伤了和气……墨!”
一边说,一边举止越来越火辣。
清凉的水中,是一团坚硬的火热……
紫珞面红耳赤起来。
迎,她还在恼,怎么可以被他的美男计给迷惑了,拒,她的身子已经被他点燃,一阵阵异样的渴望在催她快些投入到那一场即将到来的缠绵里去,最终的结果自然是被这个干了一票风~流韵事的男人吃干抹净,等到那时,她还有何颜面去生气?
而他已誓在必得,他知道她不太喜欢和在水里亲热,水的压力会导致令她无法专心的投入,所以,便急切的将她抱起,想往边上歇息的榻上做他想做的事,一低头,正好看到丝一般滑顺的玉~峰,正贴在他健美的胸肌上,触感细腻惹火之极。
这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完了,要喷鼻血了。
他满脑想念的是当自己占有她时那种紧窒而柔绵的感觉,心里直叹这个坏小子真有做祸水的潜质。
“金不离……你,你想做什么?”
“明知故问……”
“不要……”
“这个时候说不要,会出人命的!你……你做什么……”
正要跨上玉池,却见她手指一点,已先下手为强的点中他的麻穴。
金晟失声而叫,身子陡然一凛,腿脚已软下,高大的身子摇晃了几下,人便往水里沉了下去,紧跟着,怀里的女人“扑通”一声落到水里。
若出水的芙蓉,美丽的女子自清澈的池水里钻出来,丝发散落,螓首一摇,水珠四射,殿室里的夜明珠发出夺目的光华,映照着寻如玉的肌肤——
紫珞凌空一抓,将挂于池边的浴袍抓到手披到身上,(她请人按着现代工艺制成的袍子),随手取了一块浴帛在手,抹了抹湿掉的长发,才慢条斯理的走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男人跟前。
“秦紫珞……”
金晟咬牙切齿瞪着居高临下的恶毒女人:“见鬼的,你是不是想让我从此不举才开心?”
女人脸上的潮红未曾消减,眯眯一笑,取过浮在池水里的长柄木刷子,用刷板指着他的脖颈,表情妩媚而危险:“带着别的女人的味儿,想来碰我?门儿都没有!金不离,我告诉你,今儿,我若不把你的皮搓掉三层,以后我就不是君墨问……”
一声惨叫自浴殿里传出来,某个不可一试的君王没能逃过厄运,最终还是被伟大的皇后娘娘修理了一个彻彻底底!
殿外,某个小孩伤脑筋的捏着自己小耳朵,哀怨的看着身边的人:“姨,恩爱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呀?听上去爹地被恩爱的好惨,我觉得我该去救他!”
某姨囧脸。
待续!
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16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金晟在御书房临幸爱逦思的事,没两天功夫就传的沸沸扬扬,皇后因此生恼,连续数天没有上朝,传到群臣耳里,家里有妻妾的会意一笑,皆在私下议论批评皇后的不是——
“男人偶尔风花雪月,那是寻常事,皇后专宠太久,犯傻了。”
“可不是,哪个有身份的男人没三四个女人,终日对着一个,日子久了总会腻,皇后这么聪明绝顶,在这件事上怎么就这么想不开?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放得开。我家那位虽不及皇后那般了得,在这方面却是相当相当的识情趣……”
“就是!皇上昔年的时候,就是个风流种,如今成了九五之尊,怎么可以收敛得了?就算一时可以被管束着,长久下去,待凤栖宫那位人老珠黄了,也会变的……啧,皇后该想开一些才成啊!要不然,这朝堂上……”
“会乱”两字,那人不敢说。
更有人趁机冷嘲热讽,不咸不淡的在那里说风凉话:
“对极对极。说什么男女平等?真真是混话,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男人永远是压着女人的。皇上想要推行一夫一妻制,瞧瞧啊,自己也做不到,谈何推行?再说,这满朝的武文大臣,能有几个可以守得住这种制度?就连那位被镇国公主迷去三魂六魄的靖北王不是也另纳了平妻了!所以说,皇上这种新制根本行不通,旃凤国的那种风俗与我们北沧而言,太不实用,皇上想调合两国的差异,也不该行这种制度,太容易引起公愤了……”
满口皆是愤愤之辞。
九月十七,早朝,金銮殿内,天刚亮,皇上和皇后还没有驾到,朝臣们聚在一起,纷纷皆在猜测今日皇后会不会还在跟皇上怄气,依旧不肯来上早朝。
以北沧许敬为首的一派,在那里低声议论着,皆认为皇后太不通人情,依着宫廷的制度,整个皇宫里的女人全是皇帝的,只要皇帝想要,宠幸女人,完全是一件小事情,何况那位姑娘原就是嗒嗒苏进贡献给皇上的,皇上高兴去宠着,若能得了龙子,那可是天大的喜事,谁叫皇后不能生皇子呢——
旃凤的几位臣子可就不乐意了,其中一个长的俏丽的女官听得他们的话,冷冷上前怒斥:
“皇上当初娶我们女皇的时候,可是金口御言宣过毒誓的,若敢有负我们女皇,就会遭天遣。几位大人,你等这么想皇上另结新欢,是不是想皇上自食恶果?本官告诉你等,皇上要是自悔其约,我等必拥护女皇回去凤城,省得女皇留于这里遭罪……”
清王金贤一直静静的站在那里,听着他们在那里叽叽歪歪的争吵,心下觉下,嫂嫂再和皇兄怄气下去,朝中的分歧只怕会越来越大。
正想着,小李子急匆匆走了过去,昂胸高叫了一声:“皇上驾到,百官叩拜……”
金贤听着,心头咯噔了一下,目光射向自帝门出来的身着明黄龙袍的皇帝,神色冷落的男人身边并没有那个娇艳动人的身影,今天个,皇后继续罢朝?
哎呀呀,这事,如何得了?
一边思量,一边下跪磕首,群臣齐拜:“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帝大步跨上殿宇高处,坐在龙座上,瞟了一眼身边空荡荡的位置,方淡淡的高声道了一声:“众卿平身!”
众群谢过后,先前那位旃凤的女官跳出来,指着凤座,冷笑一声,极不客气的逼问:
“请问皇上,您到底打算如何处置那位如今被锁在御书房偏殿里的女人?都三天时候了,您迟迟没有任何决断下来,难道还真想将其纳入后宫不成?别忘了,三军将士面前,您曾信誓旦旦的承诺,此生此世,再不别娶,后宫之中,无人争宠。您说过,您将以身作则,为天下人作表率,从您开始,遵重女子,推行男女并重的法制……”
这边话未说完,另有北沧的旧臣马上跳出来叫道:
“哎,丁大人,您这话就错了,皇后无人,御医曾语,皇后身子长年受损,再不宜生养,既然如此,皇帝宠幸一两个绝色的女子,以育后嗣,那也无可厚非不是。再说,宠了未见得就得封妃封位,皇上如此英雄了得,但凡有点眼光的女子,皆乐意无名无份的侍候皇上。如此,皇宫里,依旧是皇后独宠,这并不违反皇上曾经立下的誓约不是?下官倒以为,为了皇室的兴荣,皇上合该多宠幸别人,多多生养皇嗣才对,日后过继到皇后膝下,由皇后亲自抚养,虽不是亲生,却可胜亲生,这般一来也可解了皇脉稀少之忧……”
“我呸,田大人,你又非女子,怎知女人的心思?试问哪个女人能真心真意的替自己的男人抚养外室生的孽,若放在本官的手上,一定狠狠掐死了那个野女人生的小畜生……”
老年的田大人脸色陡然一青,当廷指着那位英姿不凡的女官叫骂道:“你好大胆,居然敢有这种教唆皇后谋害皇子的野心,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皇上,这种心肠恶毒的女人如何能留在朝中为官,这样的人该去沉塘……”
一句话,很会搬弄是非,或是换了昏主,今儿朝堂上只怕又会有臣子无辜遭了殃。
金贤心里这么想着,所幸,皇兄从来不是这样智令昏聩的君主。
金晟一直冷淡的看着堂上两派臣子的对峙叫骂。
一派认为,为了皇帝后继有人,作为皇后,应该责无旁贷的劝皇上多纳几位妃子,皇子多,国祚才能兴盛,实不该因为皇上宠了一个女人,就弃国家大事于不顾,如此也太显小家子气。
另一派则笃定的撂下话来:就算要生皇子,也该有皇后生,只要皇后养好了身了,日后总还能生养的。为了得皇子,而另寻他欢,那是借口,但凡旃凤的臣子皆不允将来的太子非皇后所出。
正当双方争的不可开交的旱候,一阵掌声扬起,帝门后,徐步走出凤冠凰衣的高贵女子,紫色的凰衣拖地,倾城的身姿逦迤而来,凤冠之上,流苏摇曳生资,时有几缕朝阳自东窗折射进来,照在皇后的身上,便有无数耀眼的金光四撒,闪的人睁不开眼。
百官见得皇后来了,连忙一起跪地而拜。
待续!
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17
金晟优雅的站了起来,看着微笑走过来的紫珞,一动,身上就痛的厉害——那天,他差点就被她刮掉一层皮!
这混小子,狠心起来,还当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
他神色繁复的盯着这个让他又爱又畏又气的小女人,三天前,她将他上上下下洗了足足一个时辰后,又让玲珑过来,熬了一大桶的药汤,将他扔到里面,又结结实实泡了一个时辰,才解了他的穴道。
后来,他没有跟她计较,俩夫妻,若真再这么计较下去,只怕他们的矛盾会越闹越僵。那绝不是他的初衷,他决定忍,希望如此洗干净了,晚上再把吃过的亏一并要回来就成。
可悲的事,晚上,他依旧被关在凤栖宫门外。
那女人只让玲珑带了一句话出来:“姐姐说了,请皇上思过去!”
好脾气全被她折腾没了,他当场拂袖而去。
独自睡于颐心殿,他一连三天忙于正事,她继续一连三天不上朝,两个人避而不见对方,连吃饭都分两处吃——这番,是谁也不想软下来了,现在看到她重新走上金銮殿,蓦的,他便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