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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护法冰寒的眸光沉了沉,打量着对面女扮男装的少女。
若不是这一场意外,连他都看不出这位白暮国的少年帝王,居然是个女子。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触手柔软,的确很像女子,可她眉宇间,有一股像极了男子的英气,按她处事的习惯来看,这位少年帝王手腕铁血,行事冷酷,根本没有女子的感觉。
“君冰舞?”
天护法沉声,他调查过,君羡羽的确是有个双胞胎姐姐,可据说姐姐在数年前的异常浩劫中不幸罹难。
谁知,她非但没死,还成了……
“找死!”君冰舞冷酷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五指大张,扣向天护法的喉咙。
她的性别,是她最大的机密,除了君羡羽和四大护法,这世上没人知道。
因为,知道的都死了,眼前这位天护法,也不例外。
君冰舞下手,招招狠辣,招招致命,完全是一副就算同归于尽也要弄死他的心思。
天护法眉梢拧得更紧了,就算知道她是女人,也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握拳,猛地揍向君冰舞的小腹。
君冰舞没有躲,而是趁两个人贴得近,抬腿,踢向天护法的小弟弟。
别看这姑娘一脸冰冷,好像没什么心机,可实际上,其实内心也是十分记仇并且邪~恶的。
刚才胸口被揍的仇,她还没忘,不让他尝尝痛不欲生,不能人道的滋味,她怎么想都不甘心。
天护法手腕一转,扣住她的膝盖,反手,翻转,作势要拧断她的腿。
君冰舞面色微变,身子一转,肩膀猛地撞向天护法。
软软的胸口再次擦过男子冷硬的胸膛,天护法身子有一瞬的紧绷,僵硬,他微微失神。
君冰舞发现他身体的变化,分外唾弃,别看这男子一脸冰封,生人勿近的表情。
可仅是某个部位不经意的触碰,都能让他失神。
伪君子!无耻的色~狼!
丫的,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她抬腿,趁机扫向天护法的下盘,正中!
天护法的身子一歪,仰面往下倒,可就算是倒下的时候,他也没忘了拽住君冰舞。
这一下,两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雪地中摔去。
砰!
一声闷响,身下的积雪瞬间塌下去,几乎将两人掩埋。
两人的身体再一次剧烈地碰撞,摩~擦。
靠!
君冰舞暗咒了声。
天护法冰封的眼底,闪过一丝幽暗的光芒,消逝得太快,没有让她捕捉到。
君冰舞爬起来,跨坐在天护法腰际,挥拳,朝他那张冷硬却英俊得人神共愤的脸揍去。
也许是男人演惯了,此时的君冰舞,并没有注意到,两个人的姿势,有多么不雅。
天护法看着两人的姿势,冰封的眼中却是燃起一簇火花。
他偏头,君冰舞一拳打空,落在厚厚的积雪之上,噗地闷响。
她想挥第二拳,天护法大手一抬,扣住她的手腕,腰身一拧,两人的姿势瞬间颠倒,男上女下。
然而,还没来得及等他做什么,两个人的姿势再次颠倒。
之后,便是一路翻滚,谁都比肯让谁……
这一阵力搏下来,两人的气息都有些凌乱,连衣衫也凌乱。
可比耐力,比力气,明显是天护法更胜一筹。
君冰舞深知,两个人这样打下去,对她很是不利,必须速战速决。
她想起身,却没料到,因为这一顿纠~缠,她的发丝缠在了他的纽扣上。
猛地起来,扯得头皮都是一阵痛楚,她惊呼一声,脸颊猛地摔在他胸口。
天护法大手一抬,拍在她身上的某个穴位上。
君冰舞瞬间悲剧了,因为……
她动不了了!
面对一只不怀好意地狼,她这样的状态,很危险。
果然,天护法翻身,将她压在雪地上,略带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衣襟,连里衣一起扯开。
“混蛋!”君冰舞怒骂,冰冷的表情龟裂,似羞,似怒,似辱。
对方则是冷冷地将沉默是金发挥到极致。
她的一对小白兔,被裹胸紧紧地缠住,方才隔着衣料看过去,前面平坦得一览无余,比飞机场还要飞机场。
然而……
天护法蓦地抬手扯掉那层缠得紧紧的裹胸,她的一对小白兔立刻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哆嗦,羞怒交加,如果她现在有一把刀,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捅死他。
只可惜,她现在没有刀,而且,最可悲的事,她还不能动。
天护法手一抬,握住其中一只小白兔。
那小白兔不算太大,正好在他一握的范围内,软软的触感,很舒服。
他揉面团一般地揉着,冰封的眸底却是一片清明,视线定定的,似乎陷入沉思。
随着他的动作,一股电流窜过君冰舞的脊背,整个身体都紧绷,战栗。
她毕竟只是个女人,女人身体该有的自然反应,她都有。
其实,这么多年女扮男装,渐渐地,她都快忘了自己是女子。
多么可悲……
“舞儿,从今往后,别让任何人知道你是女儿身,一定要记住,一定……”
这是母亲临死前,留下的遗言。
当时的她,尚且年幼,并不懂其中的厉害但有一次……
仍记得当年,她沐浴的时候,不小心被侍女看到身体,师父知道这件事后,第一时间诛杀那侍女,防止消息传出。
师傅说:“冰舞,别让别人知道你是女孩,不然你会害死他们。”
一条人命,无辜的人命,就此陨落。
当时的她,怨恨师傅的冷酷无情,可是,连羡羽都说……
“姐,你的身份不能暴露,至少,这几年不能……”
从那之后,她就开始用冰冷的面具将自己层层包裹,伪装,除了家人,她不与任何人亲近,更是避免任何肢体接触。
冷硬的面具带久了,她连心都跟着冰冷,却忘了自己也曾渴望被爱,渴望有一个温柔的男子给她依靠。
然而,这些愿望都还没实现,第一次肌肤之亲,居然是被敌人夺走,更可悲的是,她的身体,竟该死地起了反应。
她咬紧了唇,仍有一丝破碎的低吟从唇边溢出。
可偏偏对方没有任何反应,还以一种我很冷酷,我在沉思,我很认真的神圣不可侵犯的表情,玩着她的小白兔。
仿佛那只是一件普通的物什,用来帮助思考的工具……
这让她羞愤得想一头撞死,不是,是把他一头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