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军旅]特种军官的腻宠_分节阅读_174

家奕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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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孝答应放陆海军是真放了的,陆海军出口食品,庄孝也答应过要出手帮他,所以在他老子的各大商场各大超市里,火利的出产的各种商品都上架了。有庄孝搭一手,陆海军在大陆的生意可谓是一帆风顺。

    陆海军是猜到庄孝对他前后判若两人,是因为夕夏,可他没想到夕夏已经回来了。陆海军是猜想庄孝这么做,一半以上的原因都是在讨好夕夏,为了让夕夏回到他身边,才会出手。

    陆海军被放出来后一直在忙着在大陆扎根的事儿,这边势必也要加工工厂和站点的,就算知道庄孝出手觉得不正常,因为真的太忙,也忽略了其他。

    庄孝这段时间一直陪着夕夏,说是陪着,不如说是看着。他做任何事都给她看,火利岛的事儿他知道了,对陆海军的所作所为他还是有几分刮目相看的,毕竟挑起这么大个担子不容易。有担当了,有作为了,他也欣慰。

    欣赏陆海军这番作为的前提,是要撇开抢了他老婆的事实,一想到这事儿他就恨得牙痒痒。当然这事儿不能当着夕夏面表露,他得大度,他说了不在乎,更何况那本来就是名义上的,他要真在乎,实在说不过去。

    “火利岛的开发不是难事儿,但是最主要的是要解决交通。太远了,我想没有人会接受来回三个月的旅途。”庄孝一针见血的指出,火利岛那么天然的海岛,不开发简直可惜了,也挺佩服陆海军竟然找到这地儿。

    夕夏笑着点头,一脸柔情蜜意的看着他,庄孝说着抬眼看她,却无意识中让她那双剔透的眸子撞进了心底,轻轻一点,激起了千层浪花。

    庄孝抬手摸着她玉白的脸颊,然后说,“别这么看着我,我会控制不住发疯……”

    夕夏笑意更浓,也伸手捧住他的脸,唇凑过去吻他。湿湿软软的吻轻轻落在他脸上,腻腻的,吻过后总会萦绕着属于她的气息和味道,令他抓狂和深深迷醉。

    她看着他,这一生,竟然还能和他距离这么近,还能抱着他亲吻,就像还在做梦一般。真的不希望这个梦醒来,如果没有她的责任,她宁愿死在梦里。

    她看着他,眼里藏了千思万绪:

    我爱你,我早就知道。我以为这种爱,我能掌控,在这两年里我都是这么认为的。可现在才知道我有多爱你,才明白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你的一个眼神,就足以毁掉我,让我情不自禁。你的爱,沉重得让你不堪重负,我也一样。没有你时,我是一个独立体,我行我素的活着。可当你出现后,我什么都不是,你总说我爱你不够多,对你若几若离,可你知道吗?你早就不知不觉的掌控了我。还能怎么办呢?我的爱人。

    她看他的眼神复杂又深情,饱含了太多东西。

    庄孝从来没有这样满足过,他爱她,可她即便动情时也能自己左右。他总是为她发狂发癫,现在他看到她眼里的无限爱意,他是幸福得快要升天了,就像踩着云朵在漂一样。

    太满足了,她就这样对他笑一笑,他也难以自持。

    “你想说的,我都懂,夕夕。”庄孝握着她的手十指紧扣。

    夕夏把目光移向地图,把火利在一片汪洋中圈出来,然后写了两个字:出口。

    出口是拉动火利岛经济的重要方法之一,只有在火利的岛的原生态的东西被人们接受,有一定的市场位置,火利岛才能继续稳步发展下去。接下来是消费,火利岛岛自给自足需要消费很少,大家没有意识去消费,以至于上岛的商品这几年来都是同一个的层次。

    只有这样一个经济链行成,才能大力开发火利岛,要成为以旅游为主的海岛,必须在这些条件都很成熟的情况下才能完成。

    而现在去火利的国际航道都没有,出口容易进口难。出口完全靠陆海军个人的手腕,可进口就没那么容易了,根本吸引不了外资。

    庄孝点头,他也相信他们在做食品出口时已经想到这些,顿了下说,“这个交给我,我会想法子把交通的事儿落实,你别担心。”

    只要交通一成,火利岛的所有出口贸易都不成问题,更不需要只做单品种的出口,新鲜的果子也能销往各个大陆。

    庄孝查了陆海军近两年来做的单子,照陆海军这状况,火利岛应该是有初步发展了的,并且在日趋成熟。

    夕夏忽然笑了,打趣的说:不,还是只青涩的果子呢。

    庄孝好笑的看着她,“明明知道我的意思,却又故意曲解,说说,你是什么意思?”

    夕夏赶紧摇头,又挥手,闪躲着他的逼近。庄孝逮住她,抱着吻够了才放开,然后恶声恶气的说,“我先饶了你,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庄孝眼睛满是邪恶的味道,他也就是说说,现在他真的不敢在那事儿上太过火,怕太疯狂,她情不自禁的时候再牵动嗓子。她的身体,他比她更在意。夕夏笑着伸手蒙住他那邪恶的眼睛,这人怎么能这样啊?还那么没玩没了。

    夕夏静养了半个月接受的手术,手术后还是不能说话,夕夏担心她以后再也出不了声。刘医生说这得先养着,这段时间能憋着最好,不能憋着也给他憋着,他不想做无用功。

    这意思是,过段时间她就能开口,这给夕夏激动得当场落泪。刘医生虽然脾气冲,可也见不得这些场面,挥挥手走了。

    又是一个月后,夕夏才渐渐的开口说话,其实这期间她试图开口,发出的声音已经有些成形,她没敢多用嗓子,一直很注意的养着。

    因为各种先进的方式,加上各项该注意的都有照顾到,她算做喉部手术恢复得比较快的一个例子。

    庄孝每天做的就是跟她讲话,当然不是一直讲,他讲她听。完了后他要求,听她说句情话。夕夏为了这事儿只能求救度娘,她知道度娘学识渊博,才高八斗,对这些肯定小菜一碟。

    这不,又来了:

    “夕夕,该你了。”

    庄孝答应,不,该算是他早就算计好的,她不敢一个人呆医院,他答应每天晚上都陪她。他跟她讲她想听的事儿,完了后要她的福利。

    夕夏早准备好了,“与你相识是一种缘,与你相恋是一种美,与你相伴是一种福,我愿和你相伴到永远。”

    庄孝听了裂开嘴大乐,勉强满意,不过今晚他不愿意这么容易就过关了,再说,“不够好,我们的感情,你怎么能说得这么敷衍?”

    夕夏眨了眨已经犯困意的眼,手拍着脸,第二下就给庄孝握住了,不让拍,这万一给拍肿了怎么办?

    她说:“夜有多长,泪有多长,泪长爱更长,风雨无阻追随你跨过了一个世纪,我们在缘份的海洋中扬帆前进!”

    泪长爱更长,这话直击庄孝的心,心底猛然间一痛,指腹触在她唇间说,“不,这话该我说,夜有多长,泪有多长,泪长爱更长,风雨无阻追随你跨过了一个世纪!我们在缘份的海洋中扬帆前进!爱有多深,情有多深,情深意更深,生死相许我痴恋你几个春秋,我们的爱情终于迎来新的世纪。”

    夕夏睁开眼看他,好好儿的,能不能别弄这么煽情?她不想流泪了。

    “所以,这句也不过关,我还要听你再说。”庄孝耍赖。

    “庄孝……”她伸手拉他,说,“困了。”

    “再说一句,我们就休息。”庄孝不依不饶,不说,他是不会放人的。

    夕夏无奈,想了想,说,“鱼说:你永远看不见我的泪,因为我在水里,水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的心里。庄孝你是鱼,我是水,你总说我不够了解你,不够爱你,可我的整颗心装的都是你,你却还不知道。”

    庄孝不乐意,他想说,这话也该他来说才对,可她后面的话让他接不下话了,看着她,忽然压下头去吻她,然后抱着她说,“好吧,勉强过关,睡觉。”

    “真难伺候。”夕夏低低的念着。

    庄孝手捏了她一下,庄孝有个坏毛病,是从六七年前就有的,到现在还遗留着。那就是睡觉的时候老把手搁人家胸口,活像不抓着他就睡不着似地。这一直让夕夏郁闷着,所以她这小声儿抱怨了后,庄孝直接上手惩罚了。夕夏哆嗦了一下,老实了。

    她老实了庄孝才满意了,不能怪他仗着是男人就欺负她,他有时候就这么斤斤计较,心眼子比针尖小。

    可这一安静了后,庄孝又睡不踏实了,一直在想着她最后的那话,他知道那话未必就是她自己说的,可就算请教‘高人’,那也是她挑选的。

    她说她整颗心装的都是他,可他还不知道,是真的吗?他太在乎想看到她有所表示了,而忽略了她真正的想法。

    他的爱真的太盲目,因为迷失得太深,因为被灌了迷魂汤,他想清醒,这么多年了,却越陷越深,他清醒不了。他也不愿意清醒,就像闯入桃花源的人一样,不愿意再回头。

    庄孝拥紧她,在她耳边低低的说,“夕,我爱你,好爱好爱。”

    “嗯。”夕夏应了声,她知道就这么应他一声儿他又会觉得不够,可她真想不到什么话来回应。她就觉得刚才那些个句子还没他这一句来得实在。

    不想了,睡觉。

    庄孝再说话时,她已经睡着了。庄孝抬眼看着她的睡颜,以前会有小小的不乐意,不过现在不会了,能看到她安静的睡着,也是幸福。

    以前察觉不到,因为那时候他活得太安逸,现在知道了,这是多么来之不易。

    …

    陆海军忙完后还是准备回陆家,他被陆家宣布开除祖籍,可在这边的事有一个着落后,他还是想着陆家。他是心狠,可他确实最在乎情意的。

    或许陆家人从未正眼看过他一眼,就连他母亲也觉得他没出息,可他却是真的把那个当他的家,就想回去看一眼。

    夕夏好难得才说服庄孝,她现在和陆海军的关系虽然是名义上的,也不能什么都不管。她知道陆海军回大陆后把事儿稳定后会回陆家,这份责任她不想推卸。尽完她应该的责任后,她再提出离开,她心里会好受一些。

    她和陆海军的结合,没有任何感情,若果一切尘埃落定,她不希望对方再牵绊对方,她希望陆海军给他自己一次机会,选择适合他的女人,各自嫁娶是最好的结局。

    夕夏出现的时候陆海军有些懵,张口结舌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她,目光生寒:

    “你怎么来了?”

    这语气就是不该来,为什么要来,她回来想要干什么?

    “我不来,你能出来吗?我知道你嫌我多管闲事,我也不想管,可大家都担心着。陆先生,你说我能不来吗?”夕夏平平淡淡的说。

    陆海军看着她,没感动,一点感动都没有,甚至没感觉到她的好心,脸子依然冷冷的,甚至更暗了,语气越加不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是不是已经见过他了?”

    夕夏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在乎,狐疑的目光看着。陆海军对着她的眼睛,忽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没说话。

    夕夏无所谓的摊摊手,说,“走吧,该面对的总得面对。”

    陆海军目光暗了暗,“什么?”夕夏回头看他,陆海军伸手拉她问,“你什么意思?”

    “不是准备回陆家吗?”夕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