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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呵呵呵,多么漂亮的脸蛋啊,真是我见犹怜,从此成为母夜叉,还真是有些可惜。”红姬丧心病狂的大笑着,锋利的瓷片就那么划开了古冰睫的脸,血瞬间流下,如同小溪。
“啊,好痛,放开我,不……”撕心裂肺的悲鸣只让那女人更加得意,她在她脸上恣意的放肆,血如同开出一朵罂粟花一般流淌,而古冰睫已经痛得晕过去了。
“该死,你们在做什么?”当拓跋撤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见,竟又来到了纷落苑外,而那悲鸣声令他心里一紧,急速走入,看到的是惊心动魄的血红,大喝一声,他一掌挥去,辖制着古冰睫的那个嬷嬷顿时倒在血泊中。
“啊,帝君……”红姬见到他盛怒的表情,手一软,瓷片落到地上,溅起几滴血花。
“该死的,谁让你到这里放肆?”一脚将那女人踢倒在地,拓跋撤看见古冰睫一脸血污,奄奄一息的倒在那里,心脏有刹那的停顿,他甚至不敢上去去看,她是否还活着。
“冰睫……”颤抖着扶起她如同破布般的身子,第二次,他感到恐慌,如果她死了,如果这世间再没有她,那么他该如何自处?这种心痛,这种愤怒,这种恐慌,究竟是什么?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古冰睫的灾难“撤……好痛……”直到她发出呓语般的咛喃,他才定下心来,刚才他竟无法感觉出她是否活着。
“乖,一会儿就不痛了。”温柔的安慰了句,将她抱起来,拓跋撤冷冷的望着还躺在地上的红姬:
“她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孤就让你生不如死。”狠绝的话让她浑身一颤,拓跋撤示意护卫进来将主仆三人带了下去关入天牢,然后急匆匆的抱着古冰睫向柯瑟的住处而去。
“帝君,这是怎么了?”柯瑟正在看书,忽然门被踢开,拓跋撤如同修罗般抱着一个女人走进来,他诧异的问。
撼“救她,不惜一切代价。”将她放到床上,拓跋撤慌乱的眼神充满血丝。
“我看看。”柯瑟连忙过来审视她的伤口。
“伤在脸上,不会危及生命,只是伤口太深,估计这绝世容颜算是毁掉了。”叹息着说,那些深可见骨的伤口,即便痊愈也会留下难看的疤痕,这对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
调“孤不管那些,只要救活她,其他孤不在乎。”听到她生命无碍,他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对于一个绝色佳人,从此变成夜叉鬼脸,恐怕比死还难受,再者,帝君不是迷恋她的美么?这美已经不存在了,这人还有救的必要吗?”
“废话少说,孤要的是她,无论美丑,快点,救不醒他,孤就灭了你九族。”拎起他的衣襟,拓跋撤几近疯狂的咆哮着,这一刻,他根本不在乎她是否天姿国色,他在乎的是她。
“遵旨!”依旧慢条斯理的说着,他开始为古冰睫疗伤。
“冰睫,你乖乖在这疗伤,孤去给你报仇。”抚摸着她的额,他轻轻的说着,然后风一般离开房间,往天牢而且。
“唉,真是可惜了这张绝世容颜,如果卡琳思还活着的话,或许还有机会。”一边感叹,一边为她上药,柯瑟不无惋惜的说。
“柯瑟大夫,我是不是毁容了?”虚弱的声音从紧闭的唇中溢出,古冰睫其实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刚才他们的对话,她全部听见了,心痛得无以复加,失去美貌的她,如何绑住那绝世男人的心?
“别想太多,疗伤要紧。”不忍告诉她真想,柯瑟避重就轻的说。
“……与其这样活着,不如死了。”失去他,她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帝君都没有放弃,你怎能先放弃了?”
“……”他的话让她无语,泪却湿了脸颊,混合着血水一起流下,染红一片洁白的被单,痛来自伤口却不如心。
“你毁掉她的绝世容颜就以为孤会嫌弃她么?真是愚蠢,看看,即便她毁了容,也比你美十分,贱人,敢对孤的女人动手,你在找死。”胸腔中的愤怒无法排泄出,他只好发在红姬身上,他的心痛啊,比前一次看见她奄奄一息躺在床上时还痛。
“帝君,臣妾爱你啊,作为后宫之主,惩罚一个不懂规矩的女人,有什么错?”红姬还在不知死活的说着,她认为看在先王的份上,拓跋撤不会对她怎样的,可惜她错了,那个男人本来就冷酷无情,以前不管她,是因为没有犯到他身上,所以,他懒得管,现在,可没那么简单。
“后宫之主?谁给你的权利?”冷哼一声,拓跋撤抽出铁鞭,狠狠的敲击在她身上。
“啊,我您唯一册封的蜜嫔啊,是品级最高的不是么?”他毫不留情的鞭打让她马上皮开肉绽,但是,还在嘴硬的呼叫着。
“那不过是给父王一个面子,你还真把自己当会事了?”一鞭扫到她脸上,娇嫩的肌肤马上翻卷着裂开,血如同小溪一般留了满地。
“啊……”红姬总算开始后悔了,她太低估那个女人的地位,以为被贬到纷落苑就是个失宠的小可怜,没想到,棋错一着啊。
“哼,孤不会让你死的,她受到什么伤,孤就十倍不止的还给你。”在她就快以为自己将死在那鞭子之下时,拓跋撤停住手,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冷冷的说。
“帝君,柯瑟医生那边传来消息,古姑娘醒了。”这时一个护卫前来报告。
“恩,将这三人每天鞭打百次,但是,别让她们断气。”丢下铁鞭,他冷冷的吩咐着,经过一番发泄,心也平静下来,加上古冰睫又醒了,他不再暴躁如雷,空气也不再那么沉重压抑了。
“冰睫……”拓跋撤焦急的推开柯瑟的房门,急切的呼唤着。
“不要,不要过来……”古冰睫本来正在喝药,听见他的声音,心一痛,却直觉只想躲避,手里的药落到地上,瓷碗破裂的声音,让她再次想起刚才那血腥的一幕,她激动的嘶鸣着。
“怎么了?是孤啊,别怕,孤来了,没有人会在伤害到你。”拓跋撤走近一步,想抱住她,却被她剧烈的挣扎吓到,怕她拉扯到伤口,他只能手足无措的说着。
“不要过来,不要,求你了,走,快点走开……”分不清是想拒绝谁,她感觉脸上的刺痛越来越痛,泪模糊着,她看不清他的脸,也不想看清,这样丑陋的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留在他身边了,这个想法一确定,就马上付诸到行动上。
“冰睫……”拓跋撤挫败的呼唤着她,又不敢上去阻止她的狂乱。
“怎么会这样,她不能过于激动,会扯开伤口的。”柯瑟这时推门而入,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连忙说。
“她为何拒绝孤?为何?”拓跋撤转身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问。
“也许是因为受到刺激,帝君,您还是先离开,等她情绪稳定点再来,否则,恐怕会让伤口更加恶化。”他大概猜测出她的举措所谓何来。
“……照顾好她,孤就在外面。”第一次感觉到那么无措,他僵硬着走出房间。
大虐帝君开始,亲们做好心理准备……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深沉的绝望“他已经走了,你不用那么激动。”走到床前,柯瑟温和的说。
“呜啊……”古冰睫悲伤的哭着,将所有心痛顺着眼泪发泄而出。
“唉,别哭了,眼泪会污染伤口的。”看看那才包扎好的纱布又开始渗血,柯瑟叹息着说。
“反正也好不了,污染就污染吧。”哽咽着,她愤愤的说。
撼“别这么孩子气,无论你想做什么,都要把身子养好对不对?”仿佛能猜透她的心思,柯瑟的话令她顿时一怔,她想做什么?她想远远的离开他,永远不要让他看见她如同夜叉般的恶心容貌。
“柯瑟大夫,为什么救我?你可知道,我现在生不如死啊。”回眼,古冰睫喃喃着问。
“是帝君要救你,不是我。”再次端了碗药递给她,他四两拨千斤的说。
调“……已经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还救我做什么?”失神的咛喃着,他们再无法相爱,一切都结束了,无论千年前,还是千年后,她都不配留在他身边。
“三日了,三日了,她究竟怎么样了,你倒是给个准话啊。”拓跋撤无比沮丧,如同一头困兽般愤怒。
“脸上的伤正在痊愈,心伤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柯瑟老神在在的说着,一点不被他的怒火所影响。
“那她为什么不肯见孤?为什么?”心伤?是指受到惊吓么?那么他可以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安慰,告诉她以后他再不会让她受一丁点伤,可是,柯瑟却告诉他,古冰睫不想见他,如果他强行进入,恐怕她会伤害自己,这就是拓跋撤愤怒的原因。
“再等等吧,她说,等拆线那天或许会见您的。”柯瑟一边说,一边暗叹,他真是不懂女人的心思,古冰睫是不想他看到她被毁容的样子,因为爱,所以计较,她希望他记住的永远是她美丽的容颜。
“真该死,那还得等多少天?”他好担心她,她躺在血泊中的那一幕如同噩梦,一直让他心有余悸,只有将她紧紧抱住,他才能确认她还活着。
“也许一个月,也许两个月,得看她的恢复情况,帝君请稍安勿躁。”那么深的伤,不到百日恐怕很难好的了,但是,说得太长,又怕他发作,所以柯瑟只好将时间说短了。
“你给她吃点镇痛安眠的药,等她睡着了,孤再去看她吧。”想了想,只有这样了,他不可能等一个月或者更长的,他要确信她究竟好不好。
“好,臣这就去准备。”不知道,当他看见她那恐怖纠结的伤痕时,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被吓到,或者是恶心?
默默的接过来药碗吃药,古冰睫面无表情,她现在很麻木,不知道这样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无法安心入眠,一闭上眼就看见那个一身火红的女人,拿着白色的瓷片直直向她脸上划来。泪已经流干了,再无法流出,所以她只是机械的动作着。
“启禀帝君,她已经睡着了。”柯瑟在药里下了很重的安眠药剂,否则她十分浅眠,每一个风吹草动都会让她无故惊醒,即便是服下药后。
“恩。”心不在焉的应了声,拓跋撤快步向房内走去。
“帝君,在您探望她之前,老夫希望您能有点心理准备,那伤,实在是……”皱起眉,他无法形容那扭曲错综的疤痕。
“废话少说,让开。”拓跋撤皱眉,排开眼前的男人径直走进去。
“冰睫……”即便用了很重的药,她依旧睡的很不安稳,眉头紧紧皱着,双手也紧捏住。
“怎么会这样,孤怎么会让你受到如此大的伤害?”闭上眼,他不敢去看她苍白憔悴的脸,那会让他心痛至极的。
“呜……”细细的呜咽打断了他,睡梦中,她已经在流泪。
“别哭了,乖,孤向你保证,以后再不让你受到伤害。”抱住她,他颤巍巍的抬手将她遮盖住脸的长发撩开,一时震惊住,那痕迹,即便留在男子脸上也是不能容忍的啊,何况她曾是那般国色天香的女子,心痛痛得他快窒息了,低头吻住那些伤,他没有嫌弃,没有厌恶,有的只是愤怒,那个该死的女人,怎能把他如此珍贵的宝贝,伤害成这样?
宝贝?是啊,她是他的宝贝,纠结着他的心的宝贝,虽然他还不懂那种澎湃的感情是什么,但是,为了压制它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那日如果他不那么别扭,早一点到的话,她就不会受伤害了,所以,他决定学着去接受。
古冰睫在噩梦中被人救起,温暖的怀抱安慰着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