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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吧吱作响,鬼兵们静静地守在火圈外,没有任何攻击的动作,看上去非常的无害,可即便如此,君莫离不敢放松警戒。
因为一旦火熄灭了,这些鬼兵就会立刻冲上来将他们撕碎了。
于是,双方就这么耗着,直到第二天太阳出来了。
本以为太阳出来了这些鬼兵该会退怯,却不想这些鬼兵虽然不喜阳,且怕火,可在太阳下依旧能行动。
“果然不是鬼。”凌湛知道,他们这会儿可没办法投机取巧了,只能硬战了。
“我们掩护你,你去找鬼将。”凌湛对君莫离说道。
护陵鬼兵没有上万,至少也成千。凌湛不认为他们能一直打下去找到鬼将,让鬼将命令鬼兵退下是最好的法子。
“嗯。”君莫离点头,手中的长软剑唰的一下,瞬间变得笔直峰利。
夜魅和黑羿军也不需要多说,除了伤得最终的三人,其他人都挥刀冲出火圈,砍向外面的鬼兵。
鬼兵不是什么虚影,也不是什么鬼魂,是有实体的活死人,每一刀砍下去都能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可他们却不知道痛更不会流血,哪怕手脚断了也能继续战斗,就像没有知觉的木头人。
“砍脑袋。”找到诀窍的君莫离在一剑削掉对方的脑袋后,发现头没了,这些鬼兵就无法再行动。
黑羿军见状,立刻就找到了感觉,一刀一个,就像削萝卜一样,身边的鬼兵迅速减少。
慕晴染本想帮忙,可看他们游刃有余,便不打算浪费力气,与白泽站在中央,尽量不给大家惹麻烦。
鬼兵行动迟缓,在君莫离等人的努力下,很快就杀出一条血路。
“跟上。”君莫离冲在最前面,等慕晴染和白泽走到中央时,君莫离一个提气,凌空跃起,踩着鬼兵的脑袋,一路向前。
君莫离就是要去寻找鬼将的下落,慕晴染没打算跟着,可不知为何,心跳突然加快,她似乎能感觉到血液都在激烈沸腾,而自小挂在脖子上的白玉坠也变得灼热起来,慕晴染眉头微蹙,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后,慕晴染毫不犹豫地抢过黑羿军的刀,对白泽道,“白白,我们跟上去。”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脖子上的白玉坠和鬼将似乎有联系,鬼将就在不远处,这些鬼兵就由他暗中指挥,才会对他们发起攻击。
“嗷呜…”白泽不满地叫了一声,可见慕晴染挥刀砍向鬼兵,纵使不愿意也不得不挥爪子,替慕晴染开路。
“小心。”凌湛看了一眼,发现慕晴染并没有柔弱到需要他帮忙,而且有白泽也根本不需要多事,所以凌湛收会心神专心应付自己面前的鬼兵。
“我进去看看。”慕晴染说了一声,便一路往前。
凌湛知道慕晴染不是逞强,也不是爱惹麻烦的人,她这个时候进去肯定有她的理由,凌湛不但没有劝说,还替慕晴染开路。
慕晴染一路往前,丝毫不畏惧的鬼兵中间行走,凡是有挡路的皆一刀削过去,下手毫不留情,彪悍到完全让人不认识。
这些鬼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不是活物,而是死物。
而一路前行的慕晴染也没有发现,挡在她面前的鬼兵,在她出现时,会有两到三秒的迟疑,而且有些鬼兵根本不敢朝她出手。
越往前,吊在脖子上的白玉坠越灼热,慕晴染的脚步也不敢靠近,更别提攻击了。
慕晴染这才发现不对劲,连忙停下脚步,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没有鬼兵攻击后,慕晴染没空多想,朝不远处的君莫离喊了一句,“莫离,鬼将也许在这。”
君莫离一听,毫不犹豫的调转方向,提气朝慕晴染奔来。
两人相隔的并不远,数息后,君莫离便来到慕晴染的身旁。
君莫离一出现,那些鬼兵又再次上前,只是还未出手,这些鬼兵又僵住了,似乎在忌惮什么。
“他们怕你?”君莫离一眼便明白了。
慕晴染点了点头,面上亦是不解,“好像是的,别问我原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越往这走,这些鬼兵就越怕我,连靠近都不敢。”
君莫离果断没问,只是看慕晴染的眼神多了一丝特别的意味。
慕晴染不知,君莫离也许明白,只是……
张了张嘴,最终君莫离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慕晴染瞥了一眼君莫离没,对他有太多的疑惑,但现在俨然不是解惑的时候,遂没有有追问,而是指着前方说道,“我们往前走,鬼将应该就在里面。”
前面有数个山包,就像普通墓地坟包,只是没有立碑牌罢了。
君莫离隐约猜到了什么,自然不会拒绝,与慕晴染一路往前,凌湛和夜魅他们见状,也紧随其后杀了过来。
有慕晴染在前面开路鬼兵们不敢多拦,很快一行人就走到了最大的一个山包,山包侧面一个类似门的洞口。
慕晴染和君莫离相视一眼,君莫离先一步走了进去,并示意凌湛带人在外面守着。
和洞口的狭窄短小不同,一踏进去,里面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屋子,没有阳光透进来,可顶上与四周,却像镶嵌了数颗夜明珠一点也不会阴暗。
左右两侧排了几张石椅,正中央有一把大椅子,上面坐了一和身穿盔甲的“人”。
之所以称他是人,是因为那俱尸体保存完好,并且一直看着他们,虽然眼神木讷没有一丝光芒,可君莫离和慕晴染肯定,这人就是在看着他们。
“鬼将?”君莫离试探的叫了一句,那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继续盯着他们,或者说盯着慕晴染。
慕晴染发现面前这人居然给她一种熟悉感,而随着双方距离拉近,白玉坠也越来越灼热,慕晴染从脖颈上取下白玉坠,试探的问道,“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慕晴染也不知这具尸体有没有意识或知觉,只能试着把白玉坠伸到对方面前,看能不能起一点效果,结果只听见哐当一声,一枚漆黑的令牌从盔甲人身上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