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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美嘉觉得迷恋,是极其短暂的,如同划过夜空,闪烁着刹那光芒的流星,如天空盛开的,灿烂到极致辉煌的烟火。
也如午夜间琼花,眨眼之间的花开花谢。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迷恋一样东西。
只是淡淡的几句话,而且话题全都是围绕顾攸里转,可却让她有一种怎么也转不了身的冲动。
这一刻,似乎因为那一眼的光景,她很像将刹那芳华的迷恋变成了永恒!
微微侧头,她看到了顾攸里,勾唇一笑:“攸里,你跳完舞了!”
她笑得很美,也很动人。
顾攸里收起心思,迈步向前在于非白身边坐下。
她抱着于非白的胳膊,对着李美嘉轻盈一笑:“嗯,你不去跳舞吗?”
李美嘉柔柔一笑道:“我不喜欢跳舞,对这种酒会一直都没有什么兴趣,还不如一个人静静地坐一下!”
“来,给你喝。”说话间,她伸手从侧边的茶几上,拿起了一杯无人喝过的红酒,然后向着顾攸里递了过去。
透过隔在她们之间,于非白的身体。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胳膊轻轻地碰触着于非白的身体。
这一切,全部都没有逃过顾攸里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发现自己非常的,不喜欢李美嘉这样碰触于非白。
她承认,她的占有慾也很强,一点儿也不比于非白差。
不过表面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着伸手去接酒:“谢谢!”
可是却被于非白的手,给挡住了。
他往顾攸里身边蹭了蹭,与顾攸里紧紧挨坐着,嘴角微微翘起来:“你今天喝挺多酒的了,不能再喝这么高度的酒!”
说着,他将自己喝了一半,低度的香槟酒,递到顾攸里嘴边:“喝这个就好了!”
“你哦,好吧!”顾攸里带着一丝爱恋的水眸,深情地瞥了他一眼,然后低首张唇,就着于非白的手,含着杯子轻轻啜了一口。
不得不说,刚才于非白那轻轻的动作,让她开心。
但是,还有点儿不舒服,因为刚才……
待她喝完抬首时,于非白用空着手揉了揉她的鼻子,一脸的宠溺。
如此亲密无间的一切,极近距离地呈现在眼底。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李美嘉觉得自己的心,突然莫名其妙地沉了下去。
仿佛从天堂直掉入谷底一般。
手仿佛失去了力气,微微一松,她手上的杯子掉在地上,应声而碎。
于非白和顾攸里微惊,同时转眸望向李美嘉。
李美嘉下意识地,往后移了移身子。
她脸上失去原先璀璨的笑容,一张脸白得像雪一样,嘴紧紧的抿着,抿着。
感觉到两人的目光,李美嘉抬眸,对着他们尴尬一笑:“对不起,一时没拿稳,不小心给摔了,裙子溅到了,我要去洗手间清理,失赔一下!”
仿佛有凶猛动物,后面在追赶她一样。
她话音还没有落,便已经起身急急离开了!
于非白不甚在意,抬手摸了摸顾攸里的脸颊:“舞会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可顾攸里看着却是觉得特别刺眼,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李美嘉刚才的神态,活像个小三看见了情人和老婆在秀恩爱!!
“好!!”她暗自深吸口气,起身与于非白一起离开了!
要认识的人,路晗刚才已经全都介绍她认识了。
刚才跳舞的时候,与路晗闹得挺不愉快的,确实是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
而且刚才李美嘉好奇怪,好像……
但愿是她多想了!
可就算如此,顾攸里还是觉得特别不舒服,莫名其妙的烦躁感,从心底汹涌袭击而来,似乎很快便要将她吞噬掉一样。
她全身有些微微的颤,垂在身侧的手更是抖动的厉害。
瞥了一眼正专心开车的于非白,顾攸里颤抖着手打开自己随身的包包,从包包里拿一个小盒药。
她打开药盒,然后倒出一颗药,准备丢嘴里干咽下去。
于非白虽然专心开着车,但也一直注意着她。
见她不知道拿了什么药之类的东西,似乎丢到嘴里,于非白下意识地腾出一手,握住她拿药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将方向盘往右边打了打,于非白倏地将车停在路边,疑惑道:“这是什么药?你为什么无端端的吃药?”
他把顾攸里的药抢了过来,将强制地将药盒子抢了过来。
垂眸,发现是一盒镇定剂,于非白的表情倏地变了。
于非白薄唇冷冷抿着,微眯凝视着她,手指攫着她下颚:“怎么回事,谁给你的药??”
一阵冷意袭来,顾攸里险些被他冻僵了。
她抬起纤手,拉住于非白的手,云淡风轻地道:“怎么了?你给我介绍的那个心理医生,我去看了,我和他说我心里一直不安,总会想起过去不开心的事,而且遇到一些超出想法的事情就会特别烦躁,还全身发颤,那个医生就给我开了这个药。”
于非白深邃的眸色忽明忽暗,闪烁着阴寒的杀气:“这药,你吃多久了?”
顾攸里撩起额前的发丝,轻轻捋到耳后,嗓音低低道:“半个多月了,怎么了?”
于非白眸色冷得发青,声音冷得令人发寒:“他在找死是不是,想吊销执照了!而他给你开约,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那攫住顾攸里下颚的手,力紧得她感觉整个颚骨都要被捏碎了。
“嘶……痛……”顾攸里水眸望着他,潋滟生姿。
于非白立刻松开了手,修长的手指蜷成拳,抵在自己唇边,骤然冷声道:“这个药,不许再吃了!”
“为什么啊,我现在很烦躁,你把药给我!”说着,顾攸里伸手,便要去于非白手上,把药抢过来。
车窗缓缓落了下来,于非白将手上的药,一股脑的全都丢出窗外。
“不行,这药不能再吃,再吃下去会上瘾的!”他的嗓音,冷冽如冰。
这一话,霎时让顾攸里的身体僵了僵。
她眼皮一跳,倏然蹙眉小声问道:“上瘾?!!可我有病,我不吃药我能怎么办!”
说着,顾攸里便要推开车门,似乎想要下车把药捡起来。
于非白此刻很想宰了于非墨,他给介绍的什么破医生啊,居然给她开镇定剂!!
他伸手,狠狠攥紧了顾攸里的手腕,带出一股强劲的力道猛然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抱过来坐在腿上!
“你干嘛啊,你……”顾攸里蹙眉,苍白着小脸下意识地就要挣扎。
“别动,”于非白低哑沉静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强势的命令,下巴轻轻抵住顾攸里柔软的发丝:“你没病,你不用吃药!”
他眼里碾过一丝心疼,屏息压下心底翻腾的情绪,慢慢安抚着她。
顾攸里很烦躁地,挣开了她的怀抱:“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是你让我去看医生的,现在医生给我开了药,我不舒服了我要吃药,你又不让我吃,你到底想干嘛啊?!”
“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叫你去看心理医生,这个药我们不吃药了好不好!”于非白耐心地,轻柔地哄着她。
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和她对着干,不然只会造成她情绪的崩溃。
顾攸里水眸瞪大,摇头,声音明显带着焦灼:“不好,你那里会错,你没有错的,就算你错了也不是你的错,只会是我的错,我不好我配不上你,你不要管我了,你去管你的李美嘉好了!”
于非白危险地眯起眸。
李美嘉?李美嘉是谁啊?为什么突然之间,莫名其妙提起这个人!
他再次搂住她的腰,顺势将她带到怀里来,大掌扣紧她柔软的后颈,轻轻抵住她的额,低柔的声调带着蛊惑:“告诉我,谁惹你了?刚才、路晗给你气受了?”
顾攸里小脸扭开,默默地咬住下唇。
路晗给她受的气,她才不在意呢?她只是不喜欢他招蜂引蝶,明知道自己是花,还老是喜欢到处喷|蜜。
于非白精锐地眯起双眸,看她的样子貌似不因为路晗,那是因为什么?
李美嘉?!
一张笑靥如花,突地在脑海滑过,于非白瞬间清明了。
“吃醋了?”于非白好心情地勾起唇角,循循善诱的话里面,答案是呼之欲出。
顾攸里微微一顿,随即便否决道:“你挺能给自己脸上贴金的。”
于非白反问:“那你一脸的不高兴是为那样?”
“我,我……你管我!”顾攸里小脸涨红,垂眸找不到答案。
“小骗子!!”于非白冷嗤一声,然后吻上她的颈,在上面吮咬了一下。
顾攸里吃痛时,浑身还起了鸡皮疙瘩,酥麻而危险。
她挣扎起来,“于非白……你才是个……大骗子,我就是被你给骗……”
于非白赌住了她的唇,放肆地地亲|吻着她。
“大骗子……”再被吻得喘不过气,她依旧忍不住骂他大骗子。
感觉又回到了刚刚相遇的时候,他真的是太坏了,骗她坑她吓她,可又偏偏强势到让她无法抵抗。
于非白,不但是个大骗子,还是一个大混蛋!
酸涩像开闸的洪水般上涌,眼里迅速红成了一片,水雾模糊了视野,她强压下眼泪,狠狠在于非白大腿上揪了一把。
于非白吃痛放开了吻,却没有松开她。
他紧紧搂紧她,复杂的眸色里溢满疼惜:“小骗子,李美嘉是谁我都不知道。”
她如果不提,他确实不知道李美嘉是谁。
提了他是知道了,可他也不会承认!
顾攸里明显,不相信他:“骗人,大骗子!”
于非白忍不住地笑了,俯首爱怜地吻她的唇,哑声地问道:“你个小骗子,我骗你什么了……”
顾攸里张齿咬了一下他的嘴角,小脸盛满委屈恍惚道:“骗走了我的了……”
“是么……”于非白愉悦地勾了勾唇角,呵气如兰:“那样说来你也大骗子!”
说着,他将手放在心腔的位置:“这里空了,你说怎么办?”
“凉拌!!”顾攸里气呼呼地,冷哼了一句。
于非白猛然地,再次吻住了她的唇瓣!
同时,身下的椅子向后移开了,空出足够行动的空间。
顾攸里被堵得呼吸不过来,不同于刚才的吻,这次的吻激烈得宛若排山倒海般,带着十足的热切和霸道。
她阵阵眩晕,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快要被他整个吞下去了,灵魂似乎都要被吸走了。
顾攸里下意识地往后缩,可大掌紧紧揉捏她的腰,不让她有半丝退却。
她抬手推了推于非白,很是不悦地道:“于非白,你别闹,大晚上的在马路上你要干嘛啊,赶紧开车回家!”
“不要!”于非白像小孩子一样,很是霸道而且不给理的拒绝了。
顾攸里强压着全身的酥软,手抱住于非白颈脖怒道:“于非白!”
于非白抬眸看着她,热气灼灼:“在呢,以后你想吃药就找我,我就是你的药!”
一抹强烈的酸涩涌上心头,说不清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只觉得整个内脏,都像被棉花糖包着一样,软得不可思议。
于非白,是因为上辈子,老天太亏待她了,这辈子给她送了一个于非白吗?
还是说这一切,只是梦,梦醒了,于非白也不见了。
她轻嚅着他的名字:“非白……”
伸手抱着他,紧紧的,像是害怕他从梦里消失一样,紧紧的抱着。
她主动吻住了他的唇,这是一种暗示,她知道他想什么。
于非白内心一喜,唇角魅惑一勾,立刻反客为主,抱着她坐到自己身上,开始了一场别样的车震。
浓情,欢|愉不止……
直到他肆放自己,将身子瘫在她的身上。
他说他是她的药,顾攸里觉得他是她的毒,为他而沉迷!
明知他是毒,明知故事没有情节,明知姻缘没有开始,明知再见没有结尾,明知自己没有显赫的家世,明知自己没有傲人的背景,也明知自己没有过人的美貌。
但,还是甘心情愿服毒,直至肝肠寸断。
结束时,两人都已汗湿衣衫。
顾攸里感觉好疲惫,全身无力靠在他怀里:“你没做措施,也没有弄在外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