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尼布罗萨挖坟小分队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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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酒足饭饱后,是煊和dj回了客房。刚出电梯,就看到是朕和士凉急匆匆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房卡拿了吗?”“拿了。”

    “这么晚了,干什么去?”是煊问。

    士凉带上门,“找孩子。”

    “什么孩子?”

    “剞劂。”是朕揣起房卡,走了过来。

    “哦。”是煊不咸不淡地应着,继续往房间的方向走。就在他路过2201时,一个声音让他停住了脚步。

    “滕皇叔叔是大灰狼!!”

    这一声不算响亮,至少门外的几位都听见了,齐刷刷地看向2201。

    “滕皇叔叔骗人!是朕说大灰狼最后把小兔子都咬死了!”

    几个人又齐刷刷地转回来,面面相觑,做‘一脸懵逼’状。

    “我要被吃掉了,是朕救我啊哭哭。”

    是朕闻声,当即抓起是煊的手把门推开了。至于为啥抓是煊的手,这就跟从别人兜里拿钱一样。

    他用是煊的灵质将门锁打开,里面的人没有一点点防备。

    “是朕!”剞劂从床上跳下来,三步两步冲上来抱住是朕,“是朕,滕皇叔叔是坏人!”

    “宝宝乖。”是朕拍拍,好声好气地哄着,“他怎么欺负你了啊?”

    屋里一片狼藉,床上七零八落地撒着几颗小熊饼干。滕皇靠在床头上,做‘小女孩皱眉凝视’状。

    剞劂在是朕肩上蹭蹭,“他说故事里的小兔子没有被大灰狼吃掉,大灰狼居然残忍地和小兔子做起了好朋友哭哭。”

    “什么!”是朕怒视滕皇,“你怎么能教坏小朋友呢?!”

    滕皇无辜地抖着手里的童话书。

    “好了好了,不哭了宝宝。”是朕揉着剞劂,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刚转身,就看到士凉‘和善’的眼神。

    士凉伸手,“过来。”

    “我不!”剞劂搂住是朕的脖子,两腿紧紧地勾在是朕的胯上,整个儿一个大树懒。

    士凉看不惯,要把剞劂摘下来。

    “我不!”剞劂殊死反抗,搏斗间,士凉不小心扯掉了滕皇披在剞劂身上的睡衣。

    士凉内心是崩溃的,这孩子为什么不穿裤子!!

    “不许看!”士凉冲前排嗑瓜子的是煊和dj下令,扯起地上的睡衣扑向剞劂。剞劂从是朕身上蹦下来,两人在走廊里玩起了绝命追击。

    “穿衣服啊小祖宗!”士凉要疯了。这下真是让人看光了,身体毕竟是自己的,就算剞劂不害臊,他还要脸呢!

    我草泥马dj你不要笑了!!!

    “我不爱穿!”剞劂一边躲,一边试图把身上唯一遮羞用的大白t也扯下来,叛逆得很。

    就在这时,电梯灯亮起,叮地一声,士凉寒毛都立起来了。二楼几乎被发表会的主办方承包了,在这层下电梯的几乎都是结束晚饭的同学。士凉心想,完了。

    就算他不要脸,他还替他哥要脸呢!

    士凉绝望之际,不小心踩到了睡衣的边角,一个趔趄扑到了是煊怀里。眼见着电梯门就要开了,是朕三两步截到剞劂面前,小剞剞对是朕没有一点防备,张开手向是朕跑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是朕敞开自己的风衣,将没穿裤子的剞劂裹在里面。一首“来治腥腥的你”无声响起。

    然后,电梯门开了。

    偏分头推着轮椅上的小橘毛从里面走出来。他们先是看到是朕欧巴苏力满满地抱着剞劂,心里大喊了一声阿西吧。刚想yooo上两句,转头又看到是煊怀里的士凉。

    ??

    俩人看看是朕,看看是煊,看看剞劂,看看士凉。

    ?????

    “那个,同学。”是朕提醒,“你们房间是2222,走那边。”

    2

    是朕是这么想的,他捡回剞劂的时候已经把士凉忘了,而且剞劂的身体又是士凉的,也就是说,无论是精神上和*上他都没有出轨。

    士凉驳回,你这是偷换概念!

    “照你这意思,你是在忘了我以后,喜欢上剞劂了?”

    “没有啊...”

    “哇,是朕不喜欢宝宝tat。”

    “不哭不哭,最喜欢宝宝了。”是朕拍着剞劂,对士凉比口型,“别吓着孩子。”

    士凉竖起中指,真想把这爷俩都踹到床下去。

    朕萌躺在床上,剞劂睡中间。过了一会儿,士凉把是朕拖拽到洗手间。

    “那你们俩做过没有?”对话继续。

    “没有啊...”是朕又强调一遍,“真没有。”

    见士凉撇嘴,是朕赶紧追加,“再说了,哄孩子嘛,就算偶尔抱抱亲亲...”

    “什么?还有亲亲!!”士凉惊呼,是朕赶紧捂住士凉的嘴,“嘘...好不容易哄着的!”

    “要是不亲亲,他就摔倒了不起来,哄孩子迫不得已嘛...就算偶尔抱抱亲亲,那也是你的身体不是?”是朕拉拉士凉的袖子,“好萌萌了,不生气。”

    士凉嫌弃地甩开,“那要照你这意思,咱俩这样那样的事情都做过了,算不算你上了我哥?”

    话音刚落,就连说话的士凉自己都遭不住了。是朕与士凉捂住老脸,慢慢蹲下了。两人陷入了难以言喻的尴尬,是朕更是难以承受,缓了半天。

    “这事儿别再提了。”是朕捂着脸,“答应我,好吗?”

    “行,不提了。”

    3

    见朕萌夫夫抱着孩子回了屋,滕皇在房间里喊,“行行好,帮忙把门关上呗兄弟,我懒得下床了。”

    是煊往屋里瞥了一眼,从里面把门关上了。

    滕皇见是煊和dj进了屋,坐直了身子,“有事吗?”

    “他没有。我有。”dj大大咧咧地陷进滕皇对面的沙发里,把玩着zippo,“窃听橘太郎电话的线路被我找出来了,他们也窃听了你。你知道那伙人是谁吗?”

    滕皇睡眼惺忪,“你先自我介绍一下。”

    “呵。”dj随意道,“替一个老朋友照顾下外孙子。”

    “知道。”滕皇缓缓地看向是煊,“你身边的这位也知道。他几乎什么都知道,你又为什么要来问我?”

    是煊轻笑,“我从不干涉。”

    't.

    “怎么办,你不说..我很想知道那伙人是谁?”dj的嗓音低哑,房间里回响着zippo有节奏的开合声,“那就只能那么办了。”

    见dj打定了什么主意,是煊不禁问道,“你要做什么?”

    dj斜了是煊一眼,咧开嘴角,“钓鱼。”

    他要把手里的饵放出去,也就是说明明是拜托给dj照顾的橘太郎,现在变成了他引出敌人的棋子。

    “人渣。”是煊丢出两个字,但这个评价只能让dj兴奋。

    “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dj站起身,“比起两千万酬金,我更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敢盯上那老家伙的宝贝外孙。”

    dj径直出了门,是煊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看向滕皇,冷冷开口,“是五瓣花的内部矛盾吗?”

    “恩。”滕皇缩进被窝,疲惫地应,“理念不合,两派纷争,人类真的很麻烦。”

    “就连你,五瓣花真正的boss也要被他们窃听吗?”是煊走到窗前,看向窗外的山峦。

    “他们是恐惧。因为我是不受控制的存在,就越想对我的举动有所掌握。”滕皇翻了个身,大腿夹住备用枕,“随他们去吧。反正我又没有女朋友,没什么怕窃听的。”

    “那你现在知道了dj要拿橘太郎做诱饵,你会不会警示自己的手下们别上钩?”

    “不会。”滕皇睁开眼。

    是煊挑眉,转过身来与滕皇对视,“为什么?”

    “我和你一样。”滕皇开口,“我也从不干涉。”

    正如是煊所说,五瓣花的支柱是滕皇。然而滕皇却几乎不插手组织的运作。于他来讲,只有是朕死了,他的工作才算真正展开。在此之前,他希望一切顺其自然,让五瓣花那些人类和诸神自己闹腾去吧。

    “帝神陨落只是五瓣花目的的冰山一角。在那之后才是正戏。你应该知道我想干什么。”滕皇说,“你为什么不在我杀掉是朕之前杀掉我?以你的实力,完全可以逆转一切的不是吗?”

    “我不会干涉的。坦白讲,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我和是朕如果双双陨落,是戎一个人已经不能阻止你们了。如果真有一天时代是你的了,你就按照你想做的去做吧。”

    “你可真想得开...”

    是煊摇头,“我们帝神也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了想做的事。我们创造星际,创造诸神,创造人类。作为宇宙之初的我们没有对错,只有做与不做。直到有一天,人类反过来跟我们讲对与错。我们是过分庞大且不受控制的存在,威胁到了人类的存亡,所以我们是恶。你是能满足人类愿望的祈愿神,所以你是善。”

    “,帝神和人类不是一个维度的存在。在你们眼里,宇宙里没人能评判你们的对错。但在我眼里不是,现在宇宙不单单是你们三个人的了,从人类的角度讲,你们就是傲世的任性的。”

    “不过,我要提醒你,人类的愿望有时是美好的,有时却是贪婪的。”

    滕皇突然没了困意,掀开被子走下床,“你在警示我。你既然能这么淡然地把一切寄托给我,难道你也觉得,你的时代不够好吗?”

    “我没这么说。”是煊仰头,“你看,这些星星都是是戎以前做的。好看吗?”

    山上晴朗,星空清澈。

    “好看。”滕皇应。

    “那就够了。”

    4

    入夜时分,士凉醒了。

    他是被剞劂踹醒的。

    剞劂将手脚搭在士凉身上,吧唧吧唧嘴,睡得可香。士凉试图挣开熊孩子张牙舞爪的睡姿,结果却被抱了个紧实。

    “是朕。”士凉蹬了是朕一脚,“你醒醒,你给我滚到中间睡来,我不要挨着他!”

    是朕是谁?怎么可能醒。

    士凉放弃搬残朕这个救兵,决定亲手整治一下熊孩子。他掐住剞劂的鼻子和嘴,不一会儿,剞劂就被憋醒了。

    “干什么呀!”剞劂推开士凉,缩到是朕那边。

    士凉一把将剞劂揪过来,“我干什么?”他捂住剞劂地嘴,坏笑着贴到剞劂耳边,“欺负你呗。”

    剞劂眼泪都要憋出来了,拼命地扭动着身体。

    “小家伙还挺有劲。”士凉冷笑,手脚并用地按在身下。这一来二去,士凉觉得不对劲。在制服的过程中,士凉在一番肢体活动中燃起了雄性的征服欲。

    对,征服欲,想占有的,想捏碎的,想□□的。

    士凉觉得自己有点厉害,他居然对着自己这张脸起了感觉。当然,这一部分原因在于雄性本能,另一方面,他长得好看。

    这可真非凡是一种他妈的体验,月光下,剞劂眼里尽是委屈与恐惧,鼻头都红了。

    士凉格斗经验丰富,对如何运用巧劲制服敌人很有心得。他抓起床上散落的睡衣腰带将剞劂的手绑在床头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我真好看,怪不得是朕这么喜欢我,禽兽!

    正直的士凉双手捧住自己的腰,诶对,他自己的腰,顺着窄腰一路向上摸着。他俯身,肚子贴肚子,胸口贴胸口,“剞剞...”他低声问道,“是朕和你做过这种事情吗?”

    小剞劂深知他在虚无面前闹不出多大的天,乖乖摇头。

    得寸进尺地士凉又嗅了嗅剞劂的侧颈,一股奶味。(萌萌音轨:什么得寸进尺?!这是我自己的身体好嘛?!)

    “他对你做过这种事情吗?”士凉笑着问。

    小剞剞瞪大的眼睛,吓得一动不动。他很想哭出声,他怕虚无大坏蛋又捏他小唧唧,可难受了!

    士凉觉得自己真是可爱坏了,心尖痒。他掰过剞劂的脸,用舌尖撬开了剞劂的牙齿,轻而缓地吻着,像是在品尝稀世珍品。(萌萌:废话,还有谁能和自己接吻,举个手我看看!)

    抓住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充满邪念的士凉好一通占了自己的便宜。剞劂没接过吻,对口中的纠缠应付不来。他屏住呼吸,一副受刑的样子。不一会儿他就因缺氧而呜咽出声。士凉松开小剞劂,一擦嘴。妈的,真是便宜是朕这小子了。

    士凉捏着剞劂的下巴,左右端详一番,“我好像不觉得你讨厌了,剞劂,回到我身边吧,你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剞劂闻言,吓坏了。

    妈妈,这里有变态。

    陷入慌乱的剞劂立刻变成了刀模式。士凉轻笑,将巴掌大小的刀状挂饰揣进口袋,打算到外面透透风。

    5

    “你怎么也在...?”

    “我看看星星。”

    “你还有这情趣?”士凉嗤笑,走上亭子。

    滕皇紧了紧外套,没有移开仰望的视线,“是煊说,这些都是是戎做的。”

    “对。二戎擅长球类运动。”士凉开着玩笑,也仰起头,这天的星辰确实美。

    “某些事情上,二戎是个天才。”士凉感慨。

    “他们是值得被缅怀的帝神,没有他们,就没有这井然有序的宇宙,奇妙万千。”

    “可人类却想杀了他们。”

    “所以我说,他们是值得被缅怀的帝神。”滕皇冷冷开口,“人类有了知识和能力,就不再是‘好’孩子了,神明在时代的新章中成为了标靶。这是是朕几年前在一篇论文里写到的,对吗?他从那时候起,不,比那还早地预见到未来。他知道人类不但拥有智慧,还很贪婪。帝神的存在必将受到质疑。当然,人性的弊端无法让他们放纵的活着,否则弱肉强食,文明会崩溃。但神圣的东西从来只是一套程序,用来规范人。就算帝神不在,还会有一套新的体系,所以五瓣花找到了我。”

    “你会怎么做?”

    “乌托邦。”

    “你知道的,乌托邦从不存在。”

    “是的,乌托邦之所以不存在,是因为人性的恶。无知愚昧都不可怕,而在于*。帝神在编织人类灵魂的时候,将善恶都融了进去,包括贪婪。所以我想消弱人类的欲。”

    “可行。”士凉点头,“灵魂就是程序一样的东西,如果你得到了是朕全部的灵质,这件事能做到。”

    滕皇笑了,“确实可行,第一个做这件事情的其实是你哥哥。士冥的那枚徽章可以探测人类的罪恶波长,并让人类减轻罪恶感。这是五瓣花成立的基石,加入的人都相信能改变自己的灵魂。你哥是个天才。”

    “士冥当时只是想救我,没想那么多。”

    “我知道,所以后来我们邀请他加入的时候,他拒绝了。”滕皇道,“听你的意思,你也赞同我们吗?”

    “我?”士凉耸肩,“我无所谓,不过我觉得人类挺可爱的,没必要改变。”

    6

    之后是一段时间的沉默,风好凉。

    “所以...你是来干嘛的?”滕皇问,“这么晚了,怎么不睡觉?”

    “睡不着啊...”士凉双手抄兜,缩着肩膀,两脚左右跺着,试图让自己暖和一些。

    “怎么了?”滕皇回头。

    士凉犹豫片刻,坦白,“我刚才差点把剞劂睡了。”

    “......”

    见滕皇一脸呆滞,士凉赶紧解释,“我不是变态,主要是...那孩子的..不我的..特可爱,还有..那个腰特细...”

    “你别说了...”滕皇打住士凉,语重心长道,“我懂。”

    他也差点犯了同样的错误。

    “话说,剞劂为什么会在你那儿啊~”士凉问。

    “说来话长。”滕皇拉着士凉在亭子里坐下,“正好我有事要跟你说。剞劂刀状化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它上面镶的一颗石头啊?”

    “你说这个啊...”士凉从口袋里摸出刀状挂饰,刀柄上果然有一颗小拇指肚大小的晶石,“这什么呀这...”

    “这就你。”滕皇简单粗暴,“这就你。”

    “啊?”

    “这就你。构成你身体的粒子炼成的。这种物质转化已经是高端炼成术了,我猜帮着剞劂偷你身体这事儿,是是煊干的。”

    士凉恍然大悟,也对,不然那心智未开化的熊孩子懂啥呀。还去了114做起了是朕的对门室友。搞不好把剞劂安排在是朕身边的这一切都是是煊干的。剞劂是帝神的克星,但不是创世的。与其让剞劂做了丧母的野孩子,不如让他创世爹收了去。

    滕皇粗鲁的把晶石抠下来,塞到士凉手里,“给你。”

    士凉举着晶石,“给我干嘛呀,还身体也不是这么个还法呀!”

    滕皇掰着士凉的手,让他收好,“剞劂跟着我的这三天,我已经摸清神经元的脉络了。我现在就告诉你回去的方法。这石头你拿着。但要记住,使用机会只有一次,时限看状态。”

    “卧!槽!”士凉登时就鸟肌了,脑子里一声万岁,终于可以和是朕好好地啪啪啦!

    “快告诉我快告诉我!”污妖王激动激动极了,拉着滕皇转圈圈。滕皇示意他冷茎,把人按在柱子上站好。

    “我要摸你。”滕皇道。

    士凉一个激灵,护住胸,“不是吧,报酬这么高?”

    “什么呀...”滕皇冷漠脸,“这个没办法用嘴告诉,得用摸。”

    “什么?”士凉惊吓,“用嘴告诉?你还想亲我,怎办,是朕不让我跟别人亲亲了!”

    滕皇翻了个白眼,这污妖王脑子里是不是没别的了,“我是说,我的掌心会给你感觉,然后你根据这股酥麻了解自己的灵魂脉络,从而找到自己。知道了吗?”

    士凉捂脸,“诶呦,说得这么情.色~”

    滕皇拒绝跟这个人再讲话了。

    他撩开士凉的衣服,从侧颈摸起,整个过程,老实讲,非常的情.色。但正直的人,眼里只有正直。

    正直的老滕在腰上多蹭了一会儿,顺着两侧滑到后背。

    “裤子还用脱吗?”士凉对滕皇贴过来的耳侧说道。

    “不用。”滕皇轻触着后背,看起来两人像是在相拥,“马上就结束了。”

    夜里很凉,士凉偷偷地在滕皇怀里汲取着温暖。这不怪他,实在是太冷了。两人虽然似在相拥,实则有意无意地保持微小的距离。就是这点距离,意义差别大了。

    “结束了吗?”

    “结束了。”

    两人姿势不变,滕皇轻轻叹了一口气,“我真希望,一会儿我松开你的时候,不会再在那边的走廊里看到是朕。”

    士凉乐了,“哪那么倒霉啊,还总让他碰见?”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无意地往走廊那边一瞥。

    恩,我也希望。

    7

    “是朕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

    “同同,虽然夜半三更,老地方见。但不是这样的!我和滕皇是偶遇,偶遇!而且他没抱我!”

    “他摸你了。”

    “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啊mylovely同!”

    是朕停下脚步,凝视士凉,“因为他找到了让你恢复身体的方法所以通过掌心给你传送要诀?”

    “呃...”士凉竟无言以对。

    “这就是我想象的样子,难道不是我想象的样子吗?”

    士凉扯扯嘴角,没什么好解释了。

    是朕转身就走,留下士凉在风中凌乱。

    什么情况!?!

    士凉觉得,他家老同还是生气了的。只是生气得别有逼格,一般人发现不了。要说士凉怎么发现的?他发现那天早上醒来,是朕居然没有搂着他!

    士凉不气馁,他决定尝试一切力图挽回这个善妒的天蝎座的壮举,甚至不惜出卖他哥的菊花。

    比如他趁是朕去洗澡的时候,往是朕脚前一横。

    “你干嘛?”是朕死么咔嗤眼。

    “诶呀,我摔倒啦,要奸奸才能起来~”士凉棒读道。

    是朕闻言,果真蹲了下来。士凉心想,有门儿!我都屈尊说出这么羞耻的台词了,是朕要是敢不上钩,我就..我就..我就再说一次!

    结果是朕非常给面子地上钩了。

    “你刚才说什么?”是朕单手拽开士凉睡衣的腰带,睡衣松开了。士凉刚洗过澡,还没穿内裤。

    “我...”自己的某处暴露在空气外,污妖王居然无耻的害羞了,“我说我摔倒了..”

    是朕的手握住那处,眼睛却盯着士凉的眼睛不放松,“然后呢?”

    来自是朕的力道轻而缓,但是很给劲儿,士凉声音都颤了,“要奸奸才能起来...”

    是朕的手突然捏了一下,士凉刚要叫出声,猛地被是朕突然放大的脸惊得咽了回去。是朕凑到士凉面前,鼻尖对鼻尖,难得有了点表情。

    “奸你?”是朕狠狠揉了一把,坏笑起来,“你不是士冥么~”

    8

    士凉生气,很生气。

    他觉得自己掉了价儿,还丢了面儿。不能再愉快地搞基了。

    “可恶的大艹朕!面瘫!胸小!性/冷淡!”士凉踩着油门在公路上放荡地飙,一旁的是煊开导,“他说你士冥就士冥吧,实在不行你跟我,反正你不就是喜欢他那张脸么。”

    士凉想反驳,可转念一想,大艹朕面瘫胸小性.冷淡,我一定是看上了他的脸!

    “呵..你真的不是劝分手的吗?”dj在一旁冷哼,“要我说啊toki,我看也就是朕治得了你。那小子多有性格啊,我也喜欢。”

    “呵。”是煊冷哼。

    士凉心里烦躁,打算听会儿广播。

    “滴...母猪的产后护理...滴...天蝎座本周的恋爱运势是倒数第...滴...南原泌尿专科医院为您解决性冷...滴...性/生活不和谐是导致分手的重要因素..咔。”士凉关了收音机。

    “你们俩...”士凉瞟了一眼后视镜,“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为什么你俩总是一起出现?你们很熟?”

    后排车座的俩人一人靠一边的窗户,听了士凉的话,又有意无意地拉开了彼此的距离。

    “革命友谊。”是煊接话。

    “性趣相投。”dj搭腔。

    萌萌懵了,在他看来,是煊和dj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是将人渣倒入废液池中的人类研究员帝神博士,一个是视神明如粪土的人间败类,“兴趣相投?谁先跟谁搭话的呀?怎么认识的啊?”

    “谁先搭话?”dj思考片刻,“是煊吧...”

    “哦,你说了什么?”士凉问。

    是煊仰头,做回忆状,“有机会一起嫖.娼...”

    士凉僵硬地回头,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没想到你是这种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