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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皱了一下眉,才说道:“素心姐,慕云止说五年后玄天宗回到这里来招收弟子,君大哥是否听说过这个消息?”
素心一脸惊讶:“玄天宗要来北辰?”说着素心便沉思了起来,“夫君倒是不曾听说这消息。不过这话既然是慕姑娘说的,那应该是确有其事,慕姑娘从不说谎,也从不许诺,她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这一点小墨倒是不必怀疑,大可放心。只是······”
素心脸上浮现一抹无奈,“只是慕姑娘嫁给你必然是有一些谋算的,还不知她是在某算着什么,不知道总归是不能放心的。但是我们谁也无法阻止她,我和你君大哥就要去仙战战场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们也是自顾不暇了,以后我也帮不了你了。小墨,你可以相信慕云止说的话,但是不能对她付出真心,否则你必然伤身伤心,她的谋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逃得过。身世、过往、身份、人心无所不在她的谋算之中,就算你是北辰最耀眼的王深居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位置,你也依旧不是她的对手。若是可以离她远远地,永远不要靠近。”
素心脸上的表情极为严肃,眼神却是空洞洞地,就好像是陷入到回忆之中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
楚墨怔怔地看着素心,心里是乱乱的,慕云止嫁到南闲王府来,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甚至说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地世家小姐,不,严格说来她并不是世家小姐,而是那种自尊自强,肩上扛着一切苦厄,却永远是巧笑嫣然笑呵呵地模样。那样子的慕云止就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得到她,就好像她极为可怜,让人忍不住去同情,去抱有好感。
他见识过云舒,也知道无忧和慕容情的实力,而慕云止和楚泽关系不菲,甚至是说楚泽是惧怕慕云止的,楚墨心里早就猜到慕云止来历不凡或者说很大。可是他一直不愿意去相信,不问其他,也不管其他人所说的,他眼中的慕云止一直是很好很好的一个女孩,或许有些任性,或许有些骄纵,可是又有那个女孩不是这样的,他感受的慕云止或许是有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什么,可是并没有说要设计陷害他的。他一直以来对慕云止多少都有一些好感,甚至是对慕云止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在某种意味上,他们两个很像,没有原来的,他就有这种感觉。【零↑九△小↓說△網】
可是现在素心的一番话彻底的打破了他的幻想,让他面对他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实。楚墨垂下眼帘,遮掩了他眼中的泛起的波澜。他一直都知道的,慕云止接近他是有目的的,甚至可以说动机不纯。可是一个人的生活太累也太孤单,他早就累了,很累很累,他累了很多年了,而现在难得有一个人能够闯入他的生活,不惧他的冷漠或者说是不善言辞,而和他一起过着平静而淡然的日子,这让他觉得很温馨,或者是说,很享受这样子的生活。
他甚至是曾经想过,要是可以他想就样子和慕云止就这样过下去也不是不可以。李语琴代表的那个他记忆中的神秘女子到底也只是他过去的一个执念罢了,他在意李语琴甚至说将她看的比自己还重要,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要和李语琴过一辈子。李语琴很好,只是并不适合他,李语琴这种女人需要的是一个她爱的也爱她的人相伴过一生,而这个人永远不会是他。
素心看着沉默的楚墨叹了叹气,楚墨到底还是不会听她的,而楚墨之所以不听的原因她也猜得到。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无奈,楚墨的孤独她是知道的,可是她并不能帮他解决这一点问题,但是楚墨和慕云止深交,她实在是担心到最后他会受伤。
“我要走了,这一走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小墨,你······你好好的照顾自己。”素心本是想说,你务必要记住我的话,可是话到嘴边素心却是没有说出口,她再次叹息一声,没有再在这里多留,转身就离开了云舒院。
楚墨没有去送素心离开,而是呆呆的坐在院子里,望着院门口,像是在等谁回来,又像是在想着要不要离开。
北辰帝都繁华的大街上热闹非凡,叫卖声是络绎不绝,街上人虽还没有多到人挤人的那种地步,却也是比其他的地方多上许多,就和赶庙会是那种场景差不多。
易峰跟着慕云止走出来倒是一脸的郁闷,反倒是慕云止看上去乐呵呵地,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可是若是注意慕云止的眼睛便能看到她眼中死一般的寂静,那是一种死寂,让人冷到骨子里的死寂。就单凭这一点便可知,慕云止并没有看到的那样的开心。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着最热闹的大街最热闹的地段最热闹的一家成衣铺,这里便是慕云止所说的凰帝,以帝为称,这个世上没有哪一家商行能在这一方面于凰帝对比。凰帝并不是凰阁的产业,或者说不全是凰阁的产业,凰帝是凰阁和瑾云商行合力创办的产业,不仅仅卖这些普通的凡品衣服,还卖法衣,所谓法衣,就是特殊材料制成、刻画上阵法的衣服,这类衣服有很多种属性,根据其上面刻画的阵法也各有各的作用。
只是制作法衣的材料难求,刻画阵法也难得,所以法衣往往都难得的很,不说那些无价的高阶甚至是上品法衣,就是低阶法衣往往也是难得一见。不过寻求一见法衣对慕云止来说还是简单得很的,她自己就能炼制法衣,只不过炼器算是她的一个短板,并不是极为精通至少是比不上瑾云商行的少主苏瑾阳,她需要什么法器需要炼制的话向来是叫苏瑾阳帮忙炼制的。
同样,苏瑾阳什么就好就是不会炼丹,他那是炼一次炸一次,他自己倒是乐此不彼的炼得兴致勃勃,还时不时的来找慕云止问问炼丹的事情,全然没有考虑其他人每次看到他炸炉都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那个神情全然是不想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