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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白宫。
一群群戴着大口罩的人围在白宫门口,举着大大的标语,静默的抗议。
喊口号?会传染流感病毒的!还是安静的抗议比较好。
“……要工作,要面包,一群白痴……”罗斯福总统透过窗户,远远的望着标语,厌烦的喃喃自语,倒不是他的眼神这么好,隔着几千米都看得清楚标语,而是早早的就有人汇报了具体情况。
“先生们,我们的人民正在抗议我们,我们的人民正在准备推翻我们,我们该怎么做?”罗斯福厉声喝问,声音透过厚厚的口罩,显得沉闷又不清晰。
办公室里的官员们,对总统先生唯独没有说“我们的人民正在遭受饥饿”,由衷的体会了总统的精神。
流感造成了大量的人员死亡,遏制了美国人的消费机会,造成了部分行业的萧条,更进一步造成了整个经济的下滑,失业和通货膨胀接踵而至。
“日本人打算购买大量的钢铁,石油,武器,大米,橡胶……凡是战略物资,他们全要,数量都很大,而且愿意按照国际价格的8折购买。”外交大臣汇报着最新的沟通情况。
屋内的人都露出笑容,8折,这个价格还是可以接受的,和上一次日本的3折报价,简直是天地之别。
“看来我们的日本小朋友,被清国给逼急了。”罗斯福总统微笑。
愚蠢的日本人,竟然同时进攻清国和泰国,偏偏还被清国的防守万能给挡住了,这回是急了吧。
“是的,听说日本人的损失大到无法接受,全日本甚至连炮弹都快没了,日本外交大臣表示,价格可以再商量,但是,一定要尽快提供货物,货款在货到后半年内支付。”外交大臣也笑了。
原来日本是打到山穷水尽了。
罗斯福总统微笑,小小的没有资源的日本,也就这样了。
“可以答应日本。”罗斯福总统道。这笔订单对一个国家来说,算不上什么,但是,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日本在亚洲的战争,怎么看都要打个几年了,几年时间源源不断的购买美国各种物资,对此刻的美国来说,不无小补。
更重要的是,美国民众会因此得到很多工作机会,会认为生活在逐渐改变。
“和清国联系,美国可以低价提供武器,粮食,原材料,5折都可以,但是,要现银。”罗斯福总统认为,做战争生意,才是美国能够强大的不二法则。
可惜泰国怎么看怎么废物,不然美国又多了一条缓和国内经济下滑的办法。
日本。
“美国已经决定提供大量的物质了。”
屋内的内阁成员都露出了笑容,美国这个蠢货,果然上当了。
“海军省和陆军省都准备好了吗?”总理大臣问道。
陆军省大佬傲慢的点头:“是,大日本陆军随时可以为天皇效忠。”
海军省大佬沉吟不语。
“怎么,海军省还有问题?”总理大臣问道。
“既然美国轻易的就上当了,为什么不进一步索要一些有用的物资呢?”海军省大佬缓缓的道。
“比如?”
“比如美国的军舰。”
美国白宫。
“日本人提出要军舰,而且需要现役的?”罗斯福总统皱眉,“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清国没有海军,要军舰干嘛?
“总统先生,我们认为,日本人隐瞒了部分关键的战争进程,比如东南亚的战局。泰国没有海军,但是那里有公海舰队。”海军大佬提醒道。
海军判断,日本人进犯亚洲,一直把华夏和东南亚当做自家后花园的胡灵珊不可能忍受,公海舰队击沉日本人的舰队,简直是太合理不过了。
估计日本人现在其实已经在东南亚和华国浴血奋战了,只是因为美国的消息被封锁,到现在都不知道而已。
这更合理的解释了,为什么只不过是日清之间的小小战斗,日本人就忽然好像山穷水尽,急迫的主动提价购买美国的各种战略物资,完全没有起初报价3折的傲慢和从容不迫。
“你们的意思,是可以出售?”罗斯福总统问。
“可以,海军认为,可以出售三分之一左右的军舰。”海军大佬道,出售了这些军舰,既可以造新型的军舰,又拯救了造船行业,何乐不为。
日本要是在亚洲撞破了头,会不会没钱支付美国的货款?
白宫内的美国当权者们毫不担心这个。
只要美国度过了最难熬的流感,凭借美国的实力,日本不还钱,就拿土地来偿还。
“会不会有别的国家趁机攻打美国?”没了三分之一的军舰,还是有大臣感到有点紧张的。
罗斯福总统和国防部的大佬们一起看白痴。
美国流感都要毁灭整个美国了,谁脑子进水的攻打美国,美国人根本不用开枪,一人咳嗽一下,冲进来的外国侵略者就全挂了。
……
山东。
“不好了,日本人来了。”有眼尖的村民看到了远处的军队,慌慌张张的扔下手里的农具,大叫着跑回了村子。
“快,小伙子们都躲起来,女人和孩子站在前面来!”村长大声的叫着,日本人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说五天后才来,村里的粮食都没有准备好,会不会又要拉壮丁,已经拉走了十几个男人了,还不够吗?
村子里的人按照早就计划好的,健壮的小伙子都躲到了枯井里,水缸里,土洞里,阴沟里,老弱妇孺都站了出来,老老实实欢迎日本人。
“都记住了,不管日本人对我们做什么,都不能反抗,为了大家伙,为了村子,什么都得忍。”村长厉声的道。
女人们脸色刷白,在村长以及其余老人们的怒视中,个个低下了头。
在整个村子的人看来,女人和孩子们算什么,就算被日本人糟蹋了,就算被日本人杀了,有什么关系,回头再娶一个新的婆娘,再生一个新的娃,真是太简单了。最重要的,是保住村子里的健壮男人们,他们是村子里的壮劳力,是一家人的根本,是一个家族延续祖宗血脉的根。
就像一个大树,枝丫砍掉多少都没关系,只要根在,大树就能存活下去。
军队渐渐的靠近,人影终于看的清楚。
果然不是老袁家的队伍,那服装怎么看都不像,还有那头发,也不是老袁家剃掉半边革(命)头。
“皇军辛苦了,这里备下了茶水,您慢用。”村长点头哈腰。
军队的士兵们古怪的笑了,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老乡,我们不是日本人,我们是华国的军队,是来保护你们的。”
不是日本人,是那个屠杀了很多山东人,抢了很多山东城市的华国的军队?
村长依然挤出笑容:“一样一样,请到里面用茶。”
领头的华国(军)官露出和蔼的笑容:“我们华国的军队,是俺们山东人的军队,是山东人的子弟兵,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村长愕然,附近颤栗的村民愕然。
领头的华国(军)官笑了:“都是华夏人,都是炎黄子孙,都是兄弟姐妹,我们当然要保护大家。”
领头的军官正是徐锡麟。
这个村子虽然邻近日本人的运输线,但是,附近并没有多少日本人,从村民们的口中得知,十几里地外,大约有三十几个日本军人驻扎着。
但再远一些的潍坊,估计就有几千日军了。
徐锡麟拉着几个军官琢磨,对这支只有几百人,还是违背了胡灵珊的命令,私自出兵的,没有后援,没有后勤,吃的全没有,子弹就只有身上那么几十发的先头敢死队来说,打几千日军根本就是找死。
徐锡麟认为,作为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华日战斗,不妨就和那三十几个日军小小打一下,然后再看情况决定。
村里的人对徐锡麟打日本人坚定的支持。
“大人,多亏你们来了啊,我们村里的粮食,男人,都要被日本人抢光了。”村民们哭诉着。
“只要大人们能赶走那些日本人,就是我们村的再生父母,大恩大德无以回报,来生一定衔草结环,做牛做马,报答大人的恩情。”
徐锡麟心里又是酸痛,又是感动,多么淳朴的乡亲们啊。
“放心,我们华国的军队,一定会保护所有的华夏百姓的。”徐锡麟大声道,看这个村子多可怜,连个年轻男子都没有。
徐锡麟没能和日本人交上火。
那三十几个日本人根本不在那里,倒是遇到了一个日本游骑,远远地看到徐锡麟他们,愣了愣,就飞快的跑了。
“立即挖战壕。”徐锡麟脸色微变。
傻瓜都知道,接下来,该是潍坊的几千日军出动了。
“日本人被赶走了?”村民们大喜,又有些惊疑。
“村长,我们必须留住这些人。”有村民低声的说,“要是这些人杀了日本人后跑了,我们村子就麻烦了。”
村长重重点头。
潍坊。
“有华国的军队?”日本军官皱眉,华国这是要插手日清战争,还是想要夺取山东的地盘,或者是干脆跳出来和日本作对?
“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军官下令道,现在最最重要的,是建立安全的运输通道,把打日本的军队,物资,全部运到前线,支持前线的军队飞快的占领河北,攻打东北。
“日本人果然被赶走了。”村民们欢喜的道,十几天过去了,日本人没有再出现。
“让村里的男人们出来吧,应该没事了。”村长笑了。
村里忽然多了许多年轻男子,徐锡麟忍不住问:“他们是哪里来的?怎么以前没见过。”
村长大声道:“小徐,这些都是被日本人抓走的壮丁,抽空逃回来了。”
徐锡麟点头。
村里的人夸赞道:“果然是村长啊,一点都不怕这些官老爷。”
村长抽着旱烟,大笑:“他们也算官老爷?”
村民们也笑,是啊,徐锡麟他们怎么算是官老爷呢,官老爷怎么会主动让p民叫他们小徐小张小李。
“这些人什么时候走?”有村民问,既然日本人走了,徐锡麟一群人就没用了,几百人吃吃喝喝的数量可不小,凭毛要村里给他们白吃白喝?
村里给徐锡麟送的粮食,忽然就没了。
“怎么回事?”徐锡麟问村长。
“小徐啊,村里就这么点粮食,给你们吃了,我们吃啥啊。”村长大喇喇的道。
徐锡麟怔住,村长的态度让他茫然。
但这几百人的负担,压在一个小小的村子上,确实大了点。徐锡麟理解村里的难处。
“好,我们明天就走。”
村长冷笑:“我说,你们走可以,吃了俺们村这么多粮食,留下几十把洋枪做饭钱。”
徐锡麟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这么多人在俺们村吃喝拉撒的,难道还要俺们村给你们白吃白喝不成,留下洋枪,咱们好合好散。我说小徐,做人,要讲点道理,讲点良心,不能良心被狗吃了。”
徐锡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军队的,心里只是想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村长,会不会得罪了小徐?”有村民担心的问,小徐再任人要来喝去,手上还是有枪杆子的。
“被担心,小徐算什么东西,也配和俺斗。”村长嗤笑。
“可是,要是他们就是不走呢?”村民继续问。
“那就召集村里的人,拿上家伙,把他们赶走。”有村民道,就不信不能赶走这些华国的士兵。
“蠢货,他们手里有枪。”有村民说道。
“是啊,他们手里有枪。”有村民垂涎道,洋枪可是个好东西。
“不如做了他们。”有村民认真的道,“做了他们,洋枪都是俺们村的,要是日本人什么时候回来了,就说那些人已经被我们赶走了。”
“不如把他们的人头交给日本人,说不定日本人就不会找我们的麻烦。”有村民进一步的道。
村长重重的抽了口旱烟,吐出一个圈,道:“好,就做掉他们。”
怎么做掉?
硬来倒是有把握,村子里勇敢的男人这么多,一人一锄头,这些孬种华国士兵,也就全干掉了,但是这些华国孬种多半会开上那么一两枪,洋枪的子弹可是很贵的,怎么也不能由得华国人糟践。
“下毒!去镇上买点砒(霜)回来,撒在馒头里,保管他们吃了就挂。”村长道。
……
“小徐,这些是来犒赏大家的。”村长和蔼的笑着,“也算是为了昨天说错话,向大伙儿道个歉,大伙儿为了俺们村,辛苦了,俺们村可不是没良心的。”
虽然只是一些粗粮馒头,徐锡麟依然很感动,人总有说错话做错事的时候,总要给人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没事,这些都是我们该做的。”徐锡麟道。
“大伙儿快吃吧,趁热吃。”村长和村民们热情的劝着。
徐锡麟拿起一个馒头,送到嘴边。
“慢着!”
馒头被人打落在地上。
一个军官厉声道:“村长,这个馒头,好像加了点什么。”
“胡说八道,你是怎么和长辈说话的。”村长怒骂,“小兔崽子,老子做你爷爷都够了,一点规矩都不懂。”
徐锡麟也是心里不快,都是淳朴的乡下人,都是华夏人,怎么能这么怀疑人家。
“你们先吃几个。”军官对徐锡麟置之不理。
“一群小兔崽子,给脸不要脸。”村长怒骂,身后的村民变脸,抽出隐藏的柴刀,梭镖。
“把洋枪留下,饶你们一条狗命。”有村民大声的叫。
徐锡麟心里冰凉,这些就是当日说,只要赶走了日本人,保住了村里的男人们,就做牛做马的淳朴乡亲们。
“砰!”村长挂。
“你们竟然敢杀了村长?”有村民大惊。
“砰!”说话的村民挂。
其余村民麻溜的跪下:“大人,不是俺们的错,是村长他逼我们干的。”
军官冷笑,举起手。
“不要,放过他们。”徐锡麟急忙阻止道。
“全部杀了,一个不留。”军官理都不理徐锡麟,下令道。
“砰砰砰!”村民们挂。
“继续搜,这个村的所有人,全部杀了。”
“为什么,为什么!”徐锡麟用力去扯军官的衣领,却被军官甩手打倒在地。
“徐大人,你真的以为你能够调动华国的军队,违抗皇上的命令?你太天真了。
华国的军队,是属于华国,属于皇上的,不是属于你的。你当了这么多年大臣,难道连这点都不懂?”
徐锡麟还想挣扎,军官的话,却让他手脚僵硬。
“皇上口谕,徐锡麟免去一切官职,全家发配澳大利亚。”军官冷冷的道,“这是皇上念在你从龙之功,给你的最后机会,你可千万不要再自误了。”
徐锡麟嘿嘿的笑,以为有良心的淳朴村民,转眼就想干掉他们,以为没有人性的胡大魔头,却手下留情。
世界真是奇妙。
……
数万军队,进入了山东,在烟台附近的一个村庄附近停下。
“不好了,是日本人。”村民同样大惊的报告。
村长同样的下令男子们躲避,妇女们挺身而出。
几百个军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村子。
“谁是村长?”带头的军官一口标准的杭州话。
村长勉强听懂了些,急忙出来:“我是村长。”
啪!
重重的耳光把村长打翻在地。
“大胆刁民,皇上御驾在此,还不快快迎驾。”
“什么皇上……”有大胆的村民鄙夷道,别以为村民不晓得,大清早灭了,没皇帝了。
“砰!”开口的村民大腿中枪。
“来人,把这大胆犯上的人拉出去,挂在树上凌迟处死。”军官大怒,“这家人的亲属呢?全部拉出来凌迟!”
一村人急忙的跪下,村长用力的磕头:“大人,这人没有家人,就是一个老光棍。”
“包庇钦犯,可是要满门抄斩的。”军官阴森森的道。
“草民绝对不敢包庇钦犯,这无君无父之人,罪该万死,实在是这人没有家人。”村长的额头已经出血。
“罢了,绕过你们这回。”军官冷笑,“把吃的喝的全部拿出来!”
“是,是,能迎接皇上,是奴才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村长熟练的说着套话,大声的指挥村民们拿出食物。
留下一部分?
你不想活了!
胡灵珊的大军所到之处,如蝗虫一般横扫着山东北部。
大军过后,有几个村庄的老头子依然跪在地上痛哭。
“皇上啊,皇上竟然为了草民等人,御驾亲征,恩重如山啊,草民做牛做马都愿意啊。”
“粮食都给了皇帝,我们吃什么啊?”有几个年轻人低声的道。
老头子们跳起来,用力一个耳光打过去。
“皇上金贵的身体,为了我们这样的贱命,御驾亲征,要一点粮食算什么,俺们就是饿死,也是为了皇帝,死得光荣。”
又是一队华国的士兵赶到:“你们村的人,全部跟我们走。”
“大人,带我们去哪里?”有人小心的问。
“去澳大利亚,那里遍地是黄金。”士兵们道。
“就知道皇上没有忘记我们,这是皇上的恩典啊。”村民们大哭,“万岁爷啊,您仁慈啊。”
在淳朴的村民们看来,没有官威,不打人,不骂人,和和气气和村民们说话,打成一片的徐锡麟和华国士兵们,根本就不是官老爷,根本就不用惧怕,根本就不用理会,根本就可以反过来骑到徐锡麟的头上作威作福。
动手就杀人,动手就抢粮食的胡灵珊,就是高高的在上的皇帝,只能发自内心的感恩,只能任由欺凌。
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当中无关恩义,无关道德,无关生死,只和人性有关。
华夏百姓,从明朝末期,就有一个深刻的认识。
人,必须欺善怕恶,必须崇拜权利。
恶狠狠的对着自己说话的,哪怕对方只是一个买菜的大妈,心里就先软了,只是想,这个人这么不讲道理,少打交道的好。
和颜悦色的和自己聊天的,哪怕是高官,心里也会鄙夷,当官的也不过如此,很多地方还不如我有官威呢。
客气的东家,总是出一些偷懒耍滑的狡猾雇工,蛮横的东家,却有一群任劳任怨的老实雇工。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敌进我退,敌退我进。
对方退了,自己大可以进一步;自己退了,对方也一定会进一步。
千百年来,屡试不爽。
被两个士兵押着,黯然远去的徐锡麟,彻底明白了秋瑾宋教仁黑化的原因。
坚持人性本善的,做好事有好报的徐锡麟,和坚持人心本恶的,做好事没有好报的胡灵珊,无所谓对错,哲学思辨根本没有正确的结果。
换一个环境,换一件事情,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国家,都有可能导致徐锡麟和胡灵珊遇到的事情结果转变。
但在百姓刚刚从满清的文化高压精神高压的束缚下,莫名其妙的解脱出来,却依然为生活所迫,为生存所迫,局限在有限的粮食,物资,发展空间的民众们,根本不关心道德法律,根本不在乎良心,依然麻木的认为,只有自己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所有人情道德法律都是狗屎。
华夏的这个时间点上,急需的不是正义和道德,不是民主和法制,而是粮食粮食粮食。
仓禀实而知礼节。
只有那些写一篇文章就有几十个大洋的文人们,只有那些家里有钱供他们上西学的学子们,才会吃着面包,穿着西装,大声的疾呼公平民主正义,为国奉献。
以为这就是全华夏人的心态,以为一直为了生存挣扎的穷苦百姓可以为了民族大义牺牲的,只是没有真正的读懂手里的书本而已。
历史一直告诉我们真相,只是我们有没有看懂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