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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欢进了别墅才知道徐妈为何不自在,管家带着佣人们上前来,笑容可掬地行礼,井井有条地安顿着。
她眯眼,从光可鉴人的大厅进去,错落有致的设计,大厅之后是后院,一望无际的花海,以及山脚下碧绿的湖泊,青山绿水,空中楼阁。
夏季推窗便可看见碧玉带一般的湖泊和花海,冬季抬眼便能看见远处群山累积的皑皑白雪,四季景致各不相同,厉斯臣寻到这样的地方,果真是不容易。
管家五十多岁笑容可掬,穿着职业管家服,给重欢介绍着别墅的布局,然后带重欢上楼。
“主卧室在顶楼,整层楼都是,厉先生说二楼的所有房间都是为小少爷准备的,三楼是为家里亲朋准备的,至于客人,则是在后面山间单独辟出了几栋独栋的小别墅,以用于主客之间的区分。”管家说话间便带着重欢上了顶楼,介绍完就安静地退下了。
小泥巴睡着了,徐妈抱着小泥巴去二楼的房间。
重欢看着整层楼被当做主卧,皱了下眉头,因为屋顶是玻璃的,这样的露天的主卧,夜里躺下便能看星星,置身在群山之中。
她站在落地窗前,突然有了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卧室太大,又是新换了地方,她看着卧室里尺寸大的惊人的黑色大床,以及只用屏风隔开的衣帽间、书房,有些不安。
她住在这里,远离城市,几乎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且只有一张床,重欢哆嗦了一下,打了个冷颤。www.2 5 8zw.com
厉斯臣一直没有回来,晚饭是重欢带着小泥巴吃的,一群人伺候着小泥巴,看护,医生,佣人,重欢居然插不进手,只得默默地坐在餐桌前吃饭。
吃了一些便有些吃不下了。
小泥巴早早地就睡下了,有专门的看护照看,重欢连留下来带儿子睡的理由都找不到,只得回了顶层。
因为不知道厉斯臣会不会回来,重欢没有敢睡,洗了澡就窝在了沙发上,等的久了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夜里的时候被男人压的喘不过气来,惊醒了过来,倒吸一口气。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抱到了床上来,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头顶的星光微弱地映衬着男人深沉的发亮的眼睛。
“醒了?”暗哑的不像话的声音,厉斯臣伏在她身上,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在她清瘦的身子两侧,将她笼罩在怀里,垂眼逼近她。
重欢呼吸一顿,男人浓郁的雄性气息钻进她的毛孔里,她慌乱地伸手地推他,纹丝不动。
厉斯臣冰冷的薄唇已经压了下来,吞下她的红唇,深深地连带她的声音都吞了下去,窒息而可怕的深吻,手到之处她身上的睡衣都被撕开。
重欢被他吻得险些窒息,厉斯臣放开她时才大口贪婪地呼吸着。
她鼻子发酸,脑袋被吻得昏沉,见他的气息又逼近了,害怕地脱口而出:“厉先生,我们分手吧。”
声音颤抖,细若蚊吟,但是厉斯臣听到了,身子紧绷,震了一下。
他的薄唇和她只有几分寸的距离,男人急促地呼吸了一下,然后攫住了她的下巴,冷冷地说道:“你再说一遍?”
重欢苦笑一声,浑身抖成了筛子,颤抖地清晰地说道:“我们分手吧。”
其实何来分手之说,他们连真正的在一起都不算,这几年,和厉斯臣炒绯闻的从来没有她,他也从来没有承认过她的身份,她连喊他名字的资格都没有,都是跟着别人一起喊,厉先生。
她只不过是被他讨厌着的重家人。
厉斯臣双手握拳,青筋暴起,阴沉地盯着她的小脸,天光暗,她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晰,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漂亮的没有一点瑕疵的小脸蛋,以及看到她就无法控制自己欲望的身子,清瘦勾人,就是这样的天使面孔和魔鬼的身材迷惑了他,一再地打破了他的底线。
厉斯臣想掐死她,又想睡死她。
“分手?”他冷笑,大掌按住她纤细的锁骨,将她的身子制住,低唇咬上她的蝴蝶骨,咬的用力,痛的她如同小猫一样叫了起来。
“你大半年来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分手?”厉先生笑容恐惧,冷冷地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句话,你不过是我买来的暖床的女人,别以为厉暮霭回来了,就能改变什么。”
他有些麻木地开口,身体有了意识,几乎是循着本能地抱住她的身子,不顾她的挣扎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她。
她想离开他,想要跟他分手,谁给她的胆子?厉斯臣的心脏犹如被人紧紧地捏住了一般,疼得想要爆炸,厉暮霭回来了他们就想撇开他,双宿双栖了?
重欢急促地呼吸着,想要挣扎,却被他死死地按住,按的她骨头都疼起来,厉斯臣犹如暴跳的野兽般咬着她,从锁骨一路向下,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她的身体。
她疼得低叫一声,换来更加猛烈的动作,泪水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她咬住唇,克制地不叫出来。
男人按住她,低沉阴狠地说道:“你不过是我用过的女人,你以为厉暮霭会要我用过的女人?”
她闭眼,压抑地泪流满面,见她没有反应,厉斯臣越发的盛怒,理智全无,等到理智回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下的人儿缩成一团,气若游丝。
厉斯臣动作猛然一僵,身子无法控制地颤抖,有些惊慌。
“重欢?”厉斯臣的声音哽在了喉咙了,他伸手,无法克制地颤抖地摸着她的脖子,又摸了摸她的心脏,感受到心跳,这才松口气,紧紧地抱住了她。
他开了灯,重欢已经半昏迷,身上到处都是被咬出来的血丝以及青红交替的印子,几乎是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厉斯臣脸色苍白,高大的身子僵硬如石。
双眼猩红,恨不能掐死自己。
他俯下身子去抱她,感受到她本能的颤抖,她在害怕,就算是昏迷了,身体也抗拒着他的靠近?
厉斯臣苦涩一笑,抱着她去浴室,给她擦洗身子。
重欢昏昏沉沉,疼得厉害,她是有感觉的,那个男人的气息那么的浓烈强势,靠近她三尺之内她全身的毛孔都能竖起来。
从来是高高在上地强势地侵占掠夺和践踏。他从来没有把她当做一个女人,只是把她当成他的所有物,随意对待。
买来的暖床的女人?她凉薄地笑,是她不知好歹了。
“对不起。”他低沉暗哑地开口,声音冷酷犹如魔王,“就当做是惩罚。”
她很痛吧,可是居然一声不吭,他更痛,就这样也好,一起痛着吧,至少她还在他身边,还属于他。
“别惹怒我,重欢,像以前那样就好。”厉斯臣低沉地开口,声音带着他深埋的恐惧,为什么要离开,他绝对不会放她离开。
厉斯臣将她抱起来,回到床上,温柔地吻着她。
重欢身子战栗起来,男人不管不顾,细致地吻遍她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