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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圆跟着徐宁来到小区对面的咖啡厅里,刚一坐下,她就忍住怒火问,“徐宁,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你自己说的,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玩了就要遵守游戏规则的吗?你现在居然跑到我家楼下来找我,我问你到底想干嘛?到底是谁不遵守游戏规则了?”
徐宁眯了一下他的小眼睛,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完全是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零↑九△小↓說△網】
徐宁长得人高马大,彪悍的外形使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成熟,年老。今年刚刚三十出头的他,看起来却像四十多岁的样子。他经常出差在外,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但他深知:少女不能碰,碰了就要负责到底的。而少妇就不一样了。
见徐宁嬉皮笑脸的坐在对面,陈圆没好气的说,“我可没时间陪你喝咖啡。”
“好了好了,宝贝。不要生气了。我这段时间连续在两个国家奔波,实在是没时间,我可真不是故意要躲着你的。你看我这不是刚飞回来就来看你了嘛!怎么样?我出差的这段时间里,你去医院了吧,应该都处理好了吧!”徐宁轻描淡写的说着。
陈圆愤怒的真想拿起桌上的水杯朝对面的男人泼过去。但她怕影响到女儿,于是忍着怒气,咬着牙小声的说,“你怎么不去死呢!前几天看了一个新闻,有架飞机被劫持了后来消失了,我以为你死在那架飞机上呢。”
徐宁一脸坏笑,“我要是死了,那你岂不是会很难过。你还这么年轻美丽,我怎么敢死呢。俗话说得好,打是亲骂是爱,你越骂我就证明你越爱我!”
“谁爱你啊,真是臭不要脸的!”
徐宁不怒反笑,“好了,不要生气了。你刚做完手术,要心平静和,小心调养。。”
陈圆冷哼了一声,男人都一个德性,都想着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徐宁见陈圆不理他,便改变了策略,转身拿了几颗巧克力去逗她的女儿。
小孩子是很好哄的,陈圆的女儿不多会便和徐宁亲近的很。感觉比她的爸爸丁文还亲,因为丁文陪她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丁文从事的是体力劳动,工资全靠加班,他每个星期有六天都在上班,而一下了班又累得跟一条狗一样,哪里有时间有精力陪女儿玩。
陈圆的表哥是一家报社的编辑,他和徐宁在同一个单位。【零↑九△小↓說△網】说起来陈圆能够认识徐宁,还是因为她的表哥。
陈圆的表哥在市区买了一套房子,房子进伙摆酒的那天晚上,陈圆的表哥兴致高昂的喝了个大醉。于是便让同事徐宁开车送陈圆回家。徐宁是个幽默风趣的人,平时爱讲几个冷笑话。一路上,陈圆坐在徐宁的车上开怀大笑。徐宁是个娱乐记者,经常出差至全国各地乃至国外,他给陈圆讲他的经历,他的见闻,两人就像久违的旧人,谈笑自如。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一下子就过去了,他们就像是磁场的北极和南极一样,互相吸引着。下了车,陈圆愕然的看着昏黄的路灯,她好久没有这么开怀大笑过了。
两人就这样认识了。
半年前,陈圆再次见到了徐宁。
就在陈圆所住的小区里,两人又见面了。徐宁说他是来郊区买房子的,陈圆有点惊讶。徐宁跟陈圆说家里妻子和父母关系不和,于是他就去街头算了个命。算命先生说他市里的房子风水不好,然后又指给了他一处风水好的地方。于是他就通过中介来看房子了。
当时陈圆嫣然一笑,打趣说,“嗨,你一个东北大老爷们还相信这些啊。我估计啊,你是碰到托了。”
徐宁大笑,“啊?售房中心又出新招了,真是高啊,让算命先生来推销房子。”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陈圆的这一笑,定格在徐宁的心上。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过自己的妻子这样对他笑过了。他的心头一颤,那是一种初恋般的感觉。
而后,徐宁自然是买下了这个小区的房子。他每次出差回来都会买两份礼物,每次回来都是先来看陈圆,然后才回家。
陈圆家里的床底下有一个带锁的箱子,里面全是徐宁送给她的牌子货。她把那些东西锁在那里,一来是怕丁文怀疑,二来是觉得那些东西与自己的穿着不符,一个天天带着孩子的女人是不需要太多的名牌首饰来装饰的!
大概一个半月前,徐宁的房子装修好了。徐宁带着一种冲动,第一时间约陈圆去看他刚刚装修好的房子。就在那个新房子里,徐宁的气息就是一粒催情药,她一时情迷,半推半就的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
当时陈圆糊涂了,她分不清自己是想要报复一下丁文,还是她自己也情不自主的陷入。事后,她心神不宁的去邻居家把女儿接过来。好心的女邻居还关心的问她怎么了,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
其实徐宁邀请她去看房子的时候,她心里已经意识到会发生什么,要不然她怎么会有先见之明的把女儿暂时放在邻居家呢。陈圆想到这里时,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陈圆再次看着对面波澜不惊的男人,一语惊人的说,“谁说我做了手术了,我打算把他生下来。”
装吧,她就是想撕下他伪装的面具。
果然,徐宁扑哧一声,将嘴里的咖啡全部吐了出来,显然是惊吓不小,说话的声音都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几个分贝,“什么,你……你你你没去医院吧,你疯了吧!”
徐宁一着急连续说了好几个“你”。
见他如此失态,陈圆得意的笑了,真是个虚伪而又薄情寡义的男人,原来天下的男人皆如此。
陈圆抱着女儿站了起来,“走了,无需送了,从此不要再见了。”让你的游戏规则见鬼去吧!
陈圆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丁文正站在那里。
丁文张了张口,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鼓足了勇气一样,“那个男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