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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见到秦嬷嬷这般模样出现在自己,挽歌也是十分的意外,但在听到秦嬷嬷对着自己所说的话的时候,挽歌整个人也便是被震惊到了、
他匆匆忙忙地将秦嬷嬷给扶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刚刚那样的动作会不会是有些粗鲁伤到秦嬷嬷,现在的挽歌也已经是顾不得这些了,他看着秦嬷嬷:“你刚刚说什么?!”
秦嬷嬷也没有想到挽歌的反应是这般的大,刚刚他拉着自己的时候那力气极大,几乎是要将自己的胳膊给卸了下来似的。秦嬷嬷虽是觉得有些吃疼,却也还是没有哼上半句。
她只是看着挽歌道:“小姐现在正在大牢之中。”
挽歌的眼眸之中有些不解的,他甚至是十分的意外,他看着秦嬷嬷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嬷嬷听着挽歌那一声问话,她整个人也微微有些意外,刚刚挽歌在说出那种话来的时候整个人瞬间有了一种威严,那威严是秦嬷嬷没有在挽歌身上发现的,以前的时候挽歌多半都是温和的,半点也没有什么,只觉得挽歌多半都是沉默不做声的,但现在看来除了沉默之外,挽歌也还是一个完全没有什么了。
但在刚刚那一瞬,挽歌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场却是在瞬间压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了来了,甚至是有一些个畏惧的。
秦嬷嬷看了一眼挽歌,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是要怎么开口,最后也说不出来个什么,只能是呆呆地看着挽歌,原本还想说出口的话竟然瞬间怎么也没说出口来。
挽歌看着那一脸呆滞的秦嬷嬷,这半晌的时候也是不知道要怎么应对这好一会都没有说出话来的老人,他只得是当做她被人吓到了,即便是心中焦急如焚,挽歌也只能是先扶着秦嬷嬷到了店铺之中,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秦嬷嬷如牛一般饮了挽歌递过来的那一杯水,咕咚咕咚地喝完了之后她才是真的缓了一口气过来,整个人像是活过来了,方才想到自己是来找挽歌做什么的,她急切地看着挽歌道:“小姐被关进大牢去了,夫人让我来寻了你,看看又没有什么办法……”
“怎么一回事?”
秦嬷嬷见挽歌这般问她,其实她也不是十分的清楚。刚刚也只是听着莫氏在那边说了这么一声,莫氏要她来寻了挽歌帮忙,但是秦嬷嬷却也还是觉得挽歌这是能够帮个什么忙来着,可到底也就不过是为了一个希望而已。所以秦嬷嬷也就把莫氏所说的那些个事情大致说了一些,若是要问正确的,秦嬷嬷也不甚清楚。
只是挽歌在听到秦嬷嬷说了那些个话之后,他的面色也是越发难看。原本挽歌就是不赞同素问回到安家,果真如今是被他给猜准了吧,果真这一回到安家就是没什么好事,如今果真是不出他所料,便是成了这般模样了。
挽歌原本便是觉得安青云这人是极其有心计的,但到底还是耐不过素问的意思,如何可好,早知道会演变成成为现在这般,他就是应该说什么都不让素问去的。
秦嬷嬷看着挽歌的面色,她也不知道如今自己应该是说什么好,只能是默默地看着挽歌,看他是有什么办法的。
挽歌现在的心中那是十分的郁闷,他也不着调自己是应该觉得素问自己太过自信了还是应该现在提剑去寻了安青云又或者是直接去劫狱会比较好。但——
“秦嬷嬷你今日且是在小筑之中留一晚,今日若是回去,只怕只会徒惹一些个麻烦。”挽歌道。
秦嬷嬷也知道自己若是回去多半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刚刚已经有了人特地来抓了她的,若不是刚好已经接近了浮云小筑,只怕自己就要遭了毒手了,但是自己这般是没有什么事情了,可莫氏还在安家,到时候莫氏可是要遭殃了的。她在这个时候当然是不能离了莫氏而去的。
挽歌见秦嬷嬷那犹犹豫豫的模样也就知道她是在担心什么了,多半是在担心着自己的主子。挽歌对于秦嬷嬷并不算特别的厌恶,但是一想到莫氏,挽歌的心情便是有些复杂,只觉得如果不是有莫氏的存在的话,那么今日素问也便是不用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但这种话自然是不能对秦嬷嬷说的,也便是只能够看着那忧心忡忡的秦嬷嬷道了一句:“你且放心,我自是会将姑娘救了出来的。”
秦嬷嬷哑然地看着挽歌,其实她也想求着挽歌若是可以一并将莫氏从那个几乎是要吃人的地方给带了出来,但现在挽歌开口说的是他会将素问救了出来,半点也没有提到莫氏,秦嬷嬷当下也便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才好了,只觉得自己要是这么地开了口,许挽歌也不可能会答应。
她僵在那头,本想候着脸皮这说上一说,却又见挽歌像是风一样地进了后院去,秦嬷嬷自然是不敢独自一人在这商铺之中停留着的,所以也便是跟着挽歌进了后院。
挽歌进后院的意思也是十分的明显,他觉得这件事情多少也是应该要说给魔尊知道的,免得到时候自己要是行动了而魔尊却是什么都不知道,原本这人便是看自己不怎么顺眼的,到时候只怕是恨不得将自己给赶了出去了。所以挽歌在面对着魔尊的时候,多半做的也可算是滴水不漏,半点也不会叫魔尊寻了自己的错处,免得到时候再生事端,尤其是现在素问也不在这宅子里头的时候,挽歌面对魔尊可算是处处小心,半点错处也不敢犯下叫他挑刺的、
挽歌进了后院之后便是去了魔尊的房间,今日魔尊倒是没有出门,但挽歌看了一眼之后也便是不见魔尊的身影。只得又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循着寻了一寻,方才是在素问的房间里头找到了魔尊的身影,魔尊就靠在素问长靠着的长塌之上,手上拿着一卷医书,像是在看着又像压根就没有在看着。那一头银色的长发泄了下来,就像是泄了一地的银辉一般。
挽歌有时候也得承认,素问果真是魔尊的徒弟。两个人的性子虽说算不上是十分的相像,但有些地方却也还是极其像的,比如像是现在这般,在听到自己的脚步声的时候,魔尊抬眼朝着自己看着的时候那眼神十分的锐利。
“我不是说过,你最好是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魔尊看着挽歌道,他看着站在门口的挽歌,那神情并不是十分的情愿,那眼神甚至是带了一点厌恶。
挽歌看着魔尊那般看着自己的眼神,他也是十分不喜欢魔尊这般看着自己的眼神,但对于魔尊这般地对待着自己却又是没有什么办法,他压抑了自己心中的不爽,尽量以十分平静的声音对着魔尊道:“姑娘被抓去了京兆尹的大牢,前辈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是如何是好?”
魔尊看了一眼挽歌,他眉头微微蹙了一蹙,但是很快就舒展了开来,他道:“被抓去大牢了?”
挽歌见魔尊半点也没有动弹,也摸不准到底魔尊是不担心还是压根就不在意这件事情,但听得他这样问着自己,挽歌也便是点了点头:“是的。”
魔尊听到这样肯定的回答,他又重新靠了回去只是平淡地道了一句:“你出去吧,以后不要拿这种小事来烦了我。”
挽歌有些愕然,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魔尊的回答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他迟疑了一下,原本还想着要再说些什么,但后来看到他是这般模样,有些想要说出口的话这一时之间也有些不知道是要不要说。魔尊这般是半点也不担心素问的吧,觉得她应该是不至于陷入那样的困境之中,但挽歌觉得不管是再怎么有信心都好,可素问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个女子而已,对于一个女子,自然还是要小心为上的,毕竟这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可就不是用抱憾终身这四个字就能够直接概括了的。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魔尊的话让尾随着挽歌而来的秦嬷嬷听了一个正着,她几乎是怒不可遏,插着腰看着魔尊,什么叫做这种小事,如今都天已经是牢狱之灾了又怎么可以只是称之为一件小事而已,“你是谁,怎么会在小姐的房中?”
秦嬷嬷并未瞧见过魔尊,即便是莫氏也是没有瞧见过魔尊的,自然也就没有认出眼前这个人的身份,但这能够在挽歌的眼皮子底下在这浮云小筑住着且还是那般尊敬地对待着的,秦嬷嬷想大约也是一个十分紧要的人物,所以也便是按捺着性子问着那些个话,要是在街上听到有人这么说的时候,秦嬷嬷多半就是要上前同人扭打在一起才罢休的了。
魔尊连瞟一眼秦嬷嬷都没有,他似乎觉得多看秦嬷嬷一眼也是会费了他的神一般,他道:“你既然是称呼那小丫头一声小姐,这喊我旁的也不合适,你就随了人喊我一声前辈就得了。若是没什么事情,你也别是在我的面前晃着,我的性子可不若素问那孩子那般的能够容忍,到时候要是吃了什么苦头,这就怨不得我了。”
魔尊肯对秦嬷嬷这么说他也觉得自己已经算是十分的给了面子,只差当时是没有说出一句“我不想见你们这些个不相干的人”这样的话来了。
但魔尊的自认为算是十分的谦和,可听在秦嬷嬷的耳中却有些不像是那么一回事了。她看了一眼挽歌,挽歌扯了秦嬷嬷的衣袖压低了声道:“这是姑娘的师父。”
秦嬷嬷也听的仔细,晓得眼前这人的身份了,她看魔尊的模样,虽说这头发已经花白了,但这细细看来的时候,他也并不算是十分年迈的模样,秦嬷嬷当下便是以为这人不过就是三十多岁。虽说这心中也是十分感激这人的,但听着他那傲慢无比的话,秦嬷嬷也便道了一句:“虽说你是小姐的师父,按说是老奴的贵人。可你也不能这般,如今小姐在牢中,你不着急上火也就算了,如今说出那样的话来,你这也实在是太过冷漠了一点吧!且老奴看你这般也不算是年纪大的人,叫你一声公子也便罢了,叫你一声前辈,这委实也是有些不大适合的。”
魔尊听着秦嬷嬷的话,他轻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笑着秦嬷嬷那没有看清楚事实,还是不自量力地对着他进行说教,他道:“我的年纪,但你的祖父也是有余了,你觉得你是应该叫我一声公子,还是应当叫我一声前辈?!”
魔尊一边说着一边从榻上坐起了身来,他看着那目瞪口呆的秦嬷嬷一眼道:“你说我不着急上火素问的事情,那么且问当初素问在这里也可算是过的好好的,是谁要她回了安家的?如今这出了事情倒是想到要回到这里来寻了帮助的,这般反复,你说倒是谁的错?”
秦嬷嬷虽是震惊魔尊的年纪竟然是比她想象之中更是年长,这也便是算了,更叫秦嬷嬷有些无地自容的就是刚刚魔尊所说的那些个话,虽说那话听着叫人觉得十分的不舒服,但秦嬷嬷也不得不承认,素问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说到底,若不是莫氏劝着素问回去,那她许就可能是不会出这种事情了,而自己当初要是能够再劝上一劝,或许也就不会像是现在这样了……
秦嬷嬷张口欲言,但在看到魔尊那样嘲讽一般的模样的时候,秦嬷嬷便是什么也说不出口了,她们现在不就是因为出了这样打的事情已经六神无主没有什么办法这才跑来这里找人帮忙的么,说到底这也是她们的错。
秦嬷嬷灰溜溜地转身,瞬间出了魔尊的视线。魔尊见人这般的识相,也不说什么。
挽歌看了一眼魔尊,见魔尊半点也没有要动身的意思,他也转身离开了。他也表示不懂魔尊那个人,刚刚那些个话听着明明是在为素问不平的,但这不平之后也没有要为她帮忙的意思,所以挽歌也不清楚魔尊到底是怎么想的,但说到底魔尊是怎么想的对于挽歌来说这也不算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他怎么想就对了。
挽歌当然不会在青天白日的时候去牢狱之中,既然已经是在牢狱之中了,若是自己大白天的时候就去,那有些事情自然是不好成事的,而有些事情更适合在夜晚的时候进行。挽歌从来都不觉得这日子是这般的难过的,这等了又等却总是不见天黑,直到后来等了许久之后这才天才渐渐地黑了下来,而挽歌这是等了又等,等到天色彻底暗沉下来,已经到了半夜不少人都已经睡去的时候,挽歌换了夜行衣,黑布蒙面之后方才提剑出了门,他直接掠上了屋檐,足尖在屋檐上几个轻点之后整个人便是融合在那夜色之中,瞬间消失不见了。
挽歌很快就到了京兆尹府衙,在无双城这段日子早就足够他将无双城的地理位子分布记得清清楚楚的,那条街上有什么,这对于他来说已经可以到如数家珍的地步了,更何况是这京兆尹的府衙。
挽歌很快地寻到了大牢的方向,门口自是有着几个守卫的,但这些个寻常的守卫对于挽歌来说自然是不成什么问题,不过就是几下的缠斗,挽歌已经是将那些个守卫直接放倒,闯进了牢狱之中。
狱卒高声喊了起来,这声音还掐在点上,挽歌不过是手上的长剑剑鞘一推,便是直接砸昏了人。
素问的牢狱不算是十分的隐秘,挽歌很快便是寻到了那牢房,在看到坐在铺着厚实且干净褥子上的素问依旧是干干净净的,即便是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凌乱,这才叫挽歌真的放下了心来。
他手执长剑,将内力灌注在手上的长剑,用力朝着牢门上的大铁链用力一劈,只听得“咣当”一声,那粗大的链子便是当下裂了开来,挽歌一脚踹开牢门,他朝着素问伸出手道:“姑娘随我走。”
“挽歌?”素问听着挽歌的声音便是觉得熟悉的很。她十分意外地看着穿着一身夜行衣的挽歌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半晌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你来劫狱?”
素问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这最先来的不是她所算计的安青云或是路岐凛他们,也不是皇长孙一派的人马,结果这第一个来的却是挽歌。
“是!”挽歌点了点头,半点也没有犹豫,他的目光十分的坚定,他道,“姑娘我们走吧。”
素问直觉认为挽歌这一个“走”字,并非是她所认为的现在挽歌是打算带着自己离开这牢狱,她下意思地就开口问着:“走去哪里?”
“我们离开无双城吧。”挽歌看着素问道,他的手坚定地朝着素问伸着,“这里太乌烟瘴气了,我们离开这里,就像是以前那样,姑娘愿意的时候就诊治病人,不愿意的时候我们就一路走一路游,就像是之前那样。”
挽歌觉得自己开始有些怀念之前同素问一路行走的时候那些个日子了,他们那样的漫无目的,这有城镇的时候就住客栈,这没有城镇的时候也可以去村落上借问人家的房子暂住上一晚,若是也没有遇上村落,破庙一类的,哪怕是幕天席地也总是要比现在在这个地方同人勾心斗角下去要好。挽歌觉得那一段日子是自己这人生之中最快活的时候,今日不知明日事,只要活得好好的便是最好的事情了。
他想再过着那样的日子,他有一把子力气,而素问也有一身的本事,不管如何他们都不会饿了自己。
素问听着挽歌的话,的确那段日子虽说不是十分的完善却是十分的美好,只可惜……
素问本想开口对挽歌说,这如今也还不到他能够随意地离开的时候,或许等到安青云的事情结束之后她也的确是要离开无双城的,毕竟她也答应过魔尊是要回到魔宫一段时日,若是在以前的时候素问自然是会带上挽歌,只是如今魔尊似乎并不是怎么欢喜甚至哪怕是连中意都算不上挽歌,她也不敢对着魔尊提要带着挽歌一起回到魔宫之中,毕竟这魔宫是极其隐秘的地方,这么多年不予外人所知,那便是因为从来都没有外人能够踏上过魔宫的地界。
素问也想过了,到时候她自然也是不知道自己会在魔宫之中停留多久,那么到时候挽歌的去留……她想也到时候放他自由的地步了,
外头有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很显然是有巡护的人发现了大牢异状,这是要将所有的人都引过来的意思。挽歌听着那些个敲锣打鼓的声音,那眼眸更加幽暗了下来,甚至还有着隐隐的杀气。挽歌也顾不得素问到底是同意还是反对,他上前了几步一把拉住了素问的手,几乎是防止素问反悔一般,那握着她的手十分的用力。
挽歌拉着素问往外走,这才刚刚走到门口的位子,便是有一杆长枪带着凌厉的去势直朝着挽歌咽喉而来,挽歌抽剑挡着,只是因为一手拉着素问,挽歌主要还是以守为主,攻势也便不是那般的凌厉。
倒是那手执长枪之人攻势越发的凌厉,半点也没有收敛的意思,那动作是越发的凌厉了起来。
素问看着那来人,那一袭的红衣比他手上的长枪还要来得凌厉,在夜间穿着这般扎眼的颜色半点也没有想着要隐藏着自己的意思,甚至也没有用布巾蒙面,便是那般张扬地露出了那一张风华绝代的脸。
素问看着容渊,这挽歌来劫狱她还觉得多少是能够理解一些的,毕竟因为时间仓促,她还没有来得及将事情同挽歌说个清楚,但容渊明显就是不同,她明明说的十分的清楚,而且也以为他们叔侄两人不会再出现了,但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竟然还会看到容渊。
“容渊,挽歌你们两人住手。”素问叫了一声。
在素问开口一说之下,容渊立刻收了手,而挽歌也多少有些觉得遗憾,原本他还想接着这个机会同容渊交手一番一较高下的。容渊一收了手便是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挽歌,他自然是相信素问的话的。既然素问说这人是挽歌,那必定是的。
只是……
容渊的神情有些凝重,他道:“外面的护卫是你杀的?”
容渊这么一问,别说是素问愣了一下,就连挽歌也愣了一下,他道:“我只是来带人走,并没有打算要杀人。”
挽歌这话并没有说谎,他从头到尾也不过就是要来大牢之中将素问带走而已,刚刚在大牢外头也不过就是将那些个护卫和狱卒打昏了而已并没有想着要杀了他们,而且对于挽歌来说即便是杀了他们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但对于他来说也没有这样做的必要性和好处。
容渊原本的确是走了的,但听着素问的话到底还是觉得有些危险,这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万一的事情是谁也说不准的,所以容渊趁着夜深了,而容辞大约也是睡下了,所以他干脆就背着出了门。这才刚刚到了京兆尹附近便是听到那敲锣的声音,而在大牢外已经有了不少的尸体,他当下便是觉得应该是出事了,却没有想到等到见了素问的时候这才发现这劫狱的人竟然是挽歌。
素问听着容渊这么一说,她脸色微微一变,看来有人也是打着这黄雀在后的主意,趁着挽歌进了大牢的时候将那些个杀人的事情安到了他们的身上去了,这下可好,她的罪名可就又多了一个了,几乎可算是罪无可恕了。
“走。”
素问当机立断,既然如今这陷害他们的人都已经出现了,素问当然不会傻到还停留在这大牢之中,她对着容渊和挽歌两人道。
容渊和挽歌早就不希望素问留在这牢狱之中,现在听到素问这么说的时候,两人早就已经是迫不及待,当下就是拉了素问一同离开。
三人这才刚刚走出大牢,外头已经是有了一排的弓箭手,而且那弓箭已经是架在了弦上蓄势待发。这带头的是一个护卫军,穿着一身的戎装,他站在最前的位子,看到容渊从这大牢之中出来的时候他这微微有些意外,但是很快地便是高声喊道:“庆王殿下,您为何是在这牢狱之中,这莫不是您要劫狱不成?!”
他的声音十分的洪亮,身边那些个那种弓箭又或是手执刀剑的士兵面色之上也全部都是意外之色。
素问看了一眼那大牢,果真外头的那些个护卫已经死去,而且他们的死相十分的可怕,甚至嘴角流出的鲜血是黑色的。素问从挽歌手上一夺,她将挽歌拿在手上的长剑夺到了自己的手上,一把横在了容渊的脖子上。
“全部给我让开,否则我就杀了你们的庆王殿下!”素问沉声道,“还真是要谢谢庆王殿下今夜前来看望我这个故人,否则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出了这牢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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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之前过敏的太厉害,身上疹子一大片一大片的,点滴挂完了,现在正在吃药状态,手指蜕皮蜕得比以前的时候要厉害,实在是太疼了。医生还给包了那种不知道纱一样的小套子,爪子套在套子里面敲键盘实在是很不方便。现在爪子终于没有之前那么疼了,所以新哥又要开始满血满蓝复活状态了。
其实现在身上还是很痒痒,但是不能给挠挠,每次爪贱伸出去想要挠挠的时候一想到挠挠之后那可怕的模样,这挠挠就变成了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