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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你们要结婚?”
苏锐俊美的脸庞,仿佛依然平静,但声音已极为森然,眼底波诡云谲地翻滚着,仿佛蕴着什么滔天的怒意,有着暴戾之气,从他的身上直逼而出。
不但只苏锐反应大,高言栩的这句话,就如同一个地雷,轰隆的一声爆破,也炸得顾盼的大脑完全处于瘫痪的状态。
她丞蓦地瞪大了眼,怔愣的瞪着高言栩,一下本能,便奋力地挣脱出身边男人的大手,整个人都猛地站了起来,高呼,“不是的!”
“是的!”高言栩抬头一笑,手又重新扣住了顾盼,那示威的眼神,紧紧盯着了苏锐。
两男人就这样僵持地对视着,毫不相让的气场让病房的气氛完全凝固住了。
顾盼更加是不知所措,心绷得紧紧的,她不安地看着苏锐,紧咬着唇,只能缓缓地摇头,暗示自己的不知情,不愿意。
按照高言栩随时都会头痛的状况,她一时也没办法在两男人面前说明自己的态度,但她又无法预计到苏锐下一步会怎么做。
万一他当着高言栩的面,就把自己已经跟他在婚姻注册处注册的事情公开了怎么办?
现在高言栩失去记忆又伤重未愈,实在不适宜公开他们两人的关系。
苏锐在她焦虑不安的脸上停顿良久,然后又把目光放在了高言栩的头部,冷峻的脸慢慢地缓和了一些,言不由衷地说着。
“你们两人好像还没有达成共识吧?说结婚,会不会太早?”
显然他也有点顾及高言栩的伤势,毕竟他们两人是朋友,在还没清晰了解高言栩的伤势前,他不想过度刺激对方。
“不早了。我家的顾盼太受欢迎,如果不快点和她下单画押,我怕顾盼被其他人抢走了。”高言栩嘴角凝着抹温润的笑意,侧脸眸光璀璨地看着顾盼。
同时,苏锐的眼神也淡淡睨向顾盼,故意拉长了自己的声音,似乎在等着她表态。
“哦……原来是这样。顾盼也是这样想的吗?你准备要嫁给高言栩了?”
顾盼感觉如鲠在喉,暗暗叫苦啊,一只手被高言栩握着,另一只垂在旁边的手却已紧紧的攥着,指甲陷入肉里。
自己明明已经和苏锐下单画押过了,还怎可能再和高言栩谈婚约。
面对苏锐灼灼直视的目光,她很明显感觉到对方正在期待自己当面跟高言栩说清楚,但现在的情况下,她又不知如何说起。
只是如此情况下,顾盼也没办法保持自己的静默了,她先悄悄地又挣脱开高言栩的手,然后大声宣布着,“高大哥,你现在因为失忆,之前三个月的事情都忘记了。等你身体恢复,我再将详细情况跟你说清楚,其他事情我们以后再谈,好吗?”
言下之意,她一定会跟高言栩说清楚的,但要等到他身体恢复之后。
苏锐凝视她良久,在衡量着她的态度。
他不是笨人,也明白顾盼的意思是暗示他要顾及高言栩的身体状况,其他事情容后再谈。
如果换作其他人,苏锐肯定不会顾忌这么多,但高言栩毕竟是自己从小认识的好友,如果对方真的在这次意外中受了重伤,那苏锐还是会留有余地的。
毕竟他也不想因为感情的事,而令两人的友谊就此破裂。
于是,苏锐便走到了高言栩身边,认真地瞧了瞧高言栩,把注意力转到了高言栩的伤势上,一脸地探究岔开了刚才三人争执的话题。
“言栩,刚才你们说,你失忆了,是什么意思?我不懂是怎样一回事?当时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状况?”
顾盼叹了口气,帮高言栩回答,“我们在去山区的路上遇到了泥石流,高大哥为了救我刚好被石头砸中了头部。医生说,高大哥头部受伤,患上了间接性失忆。近期的事情,几乎全忘记了。而且每次回想,他就会头痛,身体需要长期调养。”
“是啊,我的记忆,只停留在回国之前,回国之后的事情都忘记了。然后再次有清晰的记忆,便到了发生泥石流的时候。”高言栩补充说。
就是说,刚好高言栩劈腿艾美玫、顾盼与高言栩分手的这些事情,他都刚好忘记了?
“哦……原来这么容易就会失忆?也真是巧合。刚好是这三个月的事情?”
苏锐疑狐地睨着高言栩,那微眯的眼眸自有锋利。
他可不是顾盼。
顾盼单纯,别人一说就信,但苏锐,只有是稍微有异常的事情,都回去探究,都会去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恰巧就是不记得这三个月的事情?
不是苏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事情实在让他觉得不太寻常。
所以一切,都是刚好对高言栩有利的。
令高言栩有充分的理由,挽留顾盼,并利用这次意外的契机,将之前的事一笔勾销,又使顾盼狠不下心来拒绝自己。
感受着苏锐探究的眼神,高言栩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嘴角突然笑了一下。
“怎么?你觉得很奇怪吗?”
“也没什么奇怪的。作为朋友,我还是挺担心你的病情的。我认识几个全国最出名的脑科专家,今晚我就给他们打电话,两天之后,就给你联合会诊。好吗?”
高言栩嘴角抽了一下,脸色微变。
“不!这里的医生很好,我不用会诊,我爸都帮我安排好了,不用麻烦你。”
苏锐微微眯起了狭长的黑眸,观察着对方细微的表情变化,缜密的心思医岸藏在幽深的瞳仁背后。
“这怎么行?!你是我好友,你有事我义不容辞。就是是全世界最好的脑科专家,有需要的话,我也一定会把他请过来。”
听到苏锐说要请专家给高言栩会诊,顾盼也觉得这主意极好,便附和着说,“是啊,高大哥。伤到脑部还是可大可小的,虽然这里的专家只是说你间断性失忆了,但如果还有其他潜在的风险呢,倒不如找多几个专家来会诊一下。不如你就让苏锐给你请几个专家过来吧?”
高言栩紧绷了脸,一时间也没立即回话。
这时候,病房门又再度被打开了,人未到声音已到,高柏航那朗朗的笑声已经传了过来。
“哈哈,谁说要给我儿子找专家来会诊啊?”
苏锐和顾盼见进来的人是长辈高柏航,便都神色恭敬起来,礼貌地跟高柏航打招呼。
“高伯伯,你好。我就是担心言栩的病情,想请几个专家给他会诊一下而已。”苏锐解释说。
高柏航和苏锐拥抱了一下,然后便拍着他的肩膀有点奇怪地问着,“苏锐,你是怎样找到这里来的?我明明没告诉你地址。”
苏锐淡淡笑了笑,“这几天,我打遍了京城每一家医院的电话,后来还把京城周边城市所有有脑科住院部的医院都找了个遍。忙乎了好一阵,最终在这里找到了你们。”
他说得云淡风轻的,但看苏锐眼皮下那微微发黑的眼圈和眸内满布血丝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花费了不少精力。
这些,顾盼和高柏航都看在了眼里。
顾盼定神看着他俊脸憔悴的模样,心微微抽痛了,却是抿紧唇不发一言。
而高柏航则眸中闪过异光,然后直接感叹了起来。
“有心!真有心!看来你是真的很关心我儿子。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谊,来之不易,来之不易。”
苏锐温和地摇头,“高伯伯别说客套话。言栩有事,我心里也不安,应该来看看的。”
话说得真好听,而话题中的主角高言栩,眼神却飘向了正在看着苏锐发呆的顾盼,他心里越发地不爽,忍不住低哼起来。
“哼!或者人家根本不是来看我的。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句发泄般的无心话,令苏锐的眉心微微蹙了蹙。他转回头,看着高言栩,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那笑,像是某种恍然大悟的了然。
如果是三个月里的记忆都忘记了,那高言栩怎么会一见到自己,说话就这么有针对性,还故意说自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样的态度,除非是高言栩在紧张自己和顾盼的关系会威胁到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会不会是?
苏锐思索了一阵,也不敢往下判断。
这时候,只听到高柏航在说,“苏锐啊,我刚才听到了,你说想找专家给言栩会诊。我很感谢你有这样的用心,但其实我这两天也联系了很多专家,正准备明天跟言栩会诊。所以,可能就不用再麻烦你了。”
“哦,既然高伯伯早有安排,那我就不多此一举了。”
苏锐听高柏航这样说,便连番点着头,只能眼底波诡云谲地翻滚着,心内已有另一番打算。
随后,高柏航便随便拉了一些话题跟苏锐聊了起来。
经过高柏航与苏锐的一席交谈后,房内交谈的气氛似乎轻松了很多。
刚才两个男人态度紧绷的状态已不复存在。
苏锐又回到了以前与高柏航父子轻松言笑的日常状态。
即使身体极度疲惫,即使内心极度浮躁不安,但有长辈在,他都能理性地保持自己的镇定自若,谈笑风生。
趁着高柏航父子正在交流公司业务的空隙,苏锐的眼神才开始清清淡淡地往顾盼身上飘,那心不在焉的丫头却只懂看着窗外发呆而每每错过了他的注视。
聊了近半个小时,该说的都说了,苏锐才找了个借口要离开。
临走之前,苏锐故意走到了顾盼,表情阴霾地看了她一眼,缓缓地低下了头,凑到了她的耳边,“我在外面等你!”
顾盼一愣,一怔,等回过神来,男人已经和众人摆手手,正式道别。
她不知道刚才苏锐低头跟自己说话的举动,有没有被高言栩发现,她只知道在苏锐和高柏航走了之后,高言栩又一直纠缠着自己,要她喂水喂粥,拉着她聊天谈笑,直直过了近一个小时后,顾盼才趁着医生进来检查的机会,一个人从病房溜了出来。
她在病房的门口,左右看了看,并没有找到苏锐的身影。
“奇怪?人呢?”
顾盼皱着眉头,心情有点焦虑,开始四处寻找着。
刚才碍于高言栩在场,顾盼根本寻不到机会跟苏锐私底下说话。
但其实顾盼很想见到苏锐,疯狂地想见到他,想跟他说说话,又或者解释一些话。
她也明白,苏锐这么难才找到自己,又听到了高言栩说要跟她结婚的言论,心里肯定是一团怒火。
这火,她可必须要尽早扑灭,不然引火烧身的还是自己。
只是在VIP病房附近能看到的人除了医生、护士和正在观察自己的高言栩身边保安外,就再没有一人了。
难道苏锐居然走了,不想和自己说话,不想听自己解释了?
一想到苏锐可能已走,顾盼全身突然变得有些无力,这种无力感,让她体内深处的某一个地方,疼得有些锥心刺骨。
正在顾盼徘徊犹豫的时候,身边安全门出突然伸出了一只有力的男人手臂,一手便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用力地往后一甩,整个人已经随着男人的力度,被拉进了安全门里面的后楼梯间。
来不及防备,苏锐的身体已压了过来,将她抵在身后的墙壁上,用双手禁锢着她的身体,让顾盼没有丝毫逃脱的空间。
可能是热又可能是怒气太盛,苏锐身上的西装已经随手扔在了地上,他白色衬衫袖子挽到了臂弯,领带已经脱了,还松松垮垮地把衬衫领口的扣子都解开,露出了线条清晰壮硕的胸膛。
男人的脸上气息并不好,剑眉、星眸、笔挺的鼻子,菲薄的唇……依然是那五官深刻俊美的脸,但此刻却极为苍白,那眼眶内布满的红线和下巴胡须渣子未剃的颓废模样,显示着他这几天真的过得不好,非常不好。
在病房里一直不敢多看苏锐的顾盼,此刻定定地凝视着他,心底已泛起一股心疼的怜惜,忍不住伸出手,去轻抚着他的脸。
“对不起,苏锐。我来迟了。”
苏锐眸色一敛近在咫尺气势冷厉地盯住顾盼,他向来从容优雅,仪表堂堂一丝不苟,但此刻的颓废模样却平添了几分妖兽般的侵略性,透着一股冰寒阴霾又透着邪气无赖的气息,夹杂着一股压迫感从他身上蔓延开来,令整个气氛变得压抑又紧张。
看着顾盼那张妩媚精致的脸,想起她刚才亲昵地给高言栩喂粥的小女人模样,苏锐只觉得自己积压的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了。气得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良久才蹦出几个字来。
“你这没有心肝的人!顾盼,告诉我,你还有心吗?”
他沙哑的嗓音中充斥着如此浓烈的怒火和醋恨,双眸已燃烧起两团怒焰。
从顾盼发生意外到现在找到她,已经足足已经快五天时间了。
每一天每一刻每一分,苏锐都是在煎熬中度过,他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想找到顾盼,用尽所有方法去找到她,要亲眼确定她是否安好。
这几天,苏锐用尽了办法,不但低声下气地求生意对手接自己直升飞机,答应奶奶条件要她请人救援,甚至亲自跑尽了京城大大小小的医院……这一切,他都去做了,但他还是没有找到她!
因为找不到顾盼,那种心急如焚的情绪,几乎已经快把苏锐逼疯了。
甚至以前有过的那种绝望的宿命预感又重新降临在苏锐的身上,他害怕极了,他害怕会再次失去顾盼,害怕着她会再次离开自己的身边。
极为难受、担心、焦虑等等交织一起的心情,折磨着苏锐,令他难受得快要死了。
直到今早,他终于知道了顾盼和高言栩的去向,匆匆地赶到了这里来,看到的却是如此令他心寒憎恨的一幕。
顾盼居然在给高言栩喂粥,亲密地喂着粥,然后还毫不抗拒地被高言栩握着她的手。
而且高言栩还得意的宣布他们要结婚!
是结婚!
那一刻的画面,那一句句的话语,就像一把把尖锐无比的刀,刺得苏锐浑身都疼痛得快要呼吸不了。
他为了她不眠不休不要命地找了好几天,但这心尖上的人儿,却用如此的方式回报着自己。当时的苏锐本想着什么都不管了,高言栩的什么重伤,什么头部失忆,我他妈都都不管了!就只想着要把顾盼拉出去。
只是后来,他还是舍弃不了与高言栩的兄弟情谊,不想撕破脸,所以才用尽所有的耐性熬到了最后,平静地暗示顾盼要出来跟自己解释清楚。
他以为顾盼会很快出来,一直在后楼梯间等着她。
但在这一小时的难熬等待中,已经把他所有的耐性都消耗得一干二净了,现在此刻剩下的,只有他无法平息的怒火。
在苏锐冷厉又带着强大气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围剿下,站在他面前的顾盼只觉得不寒而栗,她经受不住他那锐利的目光,吞了下口水,颤着嘴唇开口。
“苏锐,你先别生气。听我解释。”
男人冷冷地笑了,禁锢着她的两个手臂气得微微地颤抖着,“解释?你能怎样解释?怎样解释高言栩说要跟你结婚?”
顾盼心脏跳动速度极快,但表情却愣愣的看着他,纳纳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苏之念冷飕飕的视线盯着她看了片刻,开口的声音里,带着暴躁的戾气:“你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你真的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吗?”
话未说完,男人目光一暗,像被激发了兽欲般,已把她拉进了自己坚硬的怀抱里。
顾盼还没反应过来,毫无防备的唇已经被苏锐压住了。
她整个人被男人重重地压到了墙壁上,想慌乱地挣着,想张口唤他的名字,却只感觉到男人的手臂收紧,霸道的舌已经探了进来。
铺天盖地汹涌而至的吻袭来,长驱直入,勾着她不断缠绕,不停深入,辗转的纠缠吮吸着。那种充满怒气一直要索求的力度,感觉并不是吻,而是惩罚,惩罚着这没有心肝的人儿,证明着他的存在。
他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唇上反复蹂躏,吻得顾盼晕头转向,毫无力气地,只感觉对方压抑的怒火正全部倾泻出来似的疯狂。
“苏锐,我喘不过气来了。”
一阵火辣的亲吻缠绵后,顾盼终于才找到空隙开口。
男人瞪着赤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刚才的意乱情迷催得他胸口快速地起伏着,如同一只被猎人的箭逼得暴怒的野兽。
“哼,我管你!”
说完他又抓着她的手腕,用力搂着她的腰,带着像是要把她揉碎的力道,往他的怀里拼命地带,那热炽的唇又准备再次袭来。
顾盼像个被惊吓到的小猫,忍不住浑身触电似的抖了一下,眼睫快速的眨了眨,想要往后逃开,却又被他紧紧的搂在怀里。
他一只手用力地捻住她的小脸,不由分说又重新撬开了她的唇,狠狠地缠绕住她的唇,用力的吸允着。
那依然不是亲吻,更像是在宣泄深藏在心底的某种情绪,他吻着她的力道越来越大,表情也跟着越来越凶狠,仿佛要将她生吞入腹。
阵阵被虐般的酥麻感觉袭来,让顾盼呼吸越发沉重了,承受着男人愤怒而纠缠不休的爱,一种比暧昧旖旎还要滚烫的温度腾然升起,令周围的氛围越来越燥热了。
尽管他和她都穿了衣服,但她还是清晰无比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紧绷起的变化,她的周身都是他的体温,呼吸之间尽数都是他身上的香气。
理智告诉她应该要停下来的,他和她现在的纠缠太过火,这里是医院的公众场所,每时每刻都可能出现来往的人,但身上的男人却好像毫不理会一般,无视外界的一切,只就这样拼命跟自己纠缠着。
但男人的吻太过来势汹汹,强势霸道得不容人拒绝,令她沉沦,入了魔般承受着男人袭来的所有爱与痛。
这时候,后楼梯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顾盼的心跳速度蓦地就漏了一拍,才用力地推开了男人小许。
“苏锐,这里是医院的后楼梯,有很多人会从这里经过的。”
男人气喘吁吁的松开了她,漆黑深邃的眼睛,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又再次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唇。
“哼!我管他!”
顾盼还来不及反应,就再次陷入那措手不及的意乱情迷中,暧昧的空气中浮动着丝丝怒气、缠绵、旖旎。
也不知道又吻了多久,才听到男人沙哑又霸道地声音在顾盼耳畔撩人的烧了开来。
“告诉我,你是谁的?”
顾盼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发蒙,他刚才浓烈又不断索取的深吻让她像是喝醉了酒似的,又像是有电流在一直不停的乱蹿着,脑子里迷糊一片,瘫痪得不行。只能下意识地回答着。
“我是你的。”
这一次,男人才终于重现了一点笑意,挑逗般在她的耳畔、颈窝吹气、诱惑着顾盼继续把话说下去,那性感磁性的声音如魔咒一般。
“说清楚点。你是谁的,顾盼是谁的?”
顾盼不知不觉的就倒在了他的怀里,任他恣意的吻着了,顺着男人的话,顺着自己的本心一字一句地吐出。
“我是苏锐的,我是苏锐的,顾盼是苏锐的。”
苏锐看着顾盼那泛着红晕喘息着的俏脸,是严重地水波荡漾,妩媚撩人,勾着他的魂魄,这样的她,本应该就是他的,不可能容忍任何人的窥探!
刚才热炽缠绵的冲动褪去了,男人眼底雾气倏敛,那种又爱又恨的情绪越发浓烈,令他的俊眸又开始变得阴冷如深井般沉不见底,嘲讽的冷笑轻轻吐出。
“那高言栩说你要跟他结婚,那是什么话?”
顾盼叹了口气,“他失忆了,而且一提起近三个月里发生的事情,他就会头痛,我只是不想刺激他。等他身体恢复了,我自然会跟他说清楚的。不管怎样说,我已经和你签过字了,不可能再跟高言栩纠缠的,这个理,我一直知道。也不会去触碰底线的。”
苏锐漂亮的眼睛闪着恼怒,冷冷地清醒地说,“那如果他一直都没有恢复,一直都不记得之前的状况呢?你准备什么时候跟他说?”
“……”
顾盼沉静了一下,没有即刻回答。
因为这个问题其实她还没想到过。
男人紧紧盯着她的模样,因为刚才一阵火热的纠缠,顾盼的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红晕和春意,那撩人的美态真是越看越让他身体发热,这样的她应该完全属于自己的,别的男人就是连看都不应该去看!
苏锐豁出去了,一手拉着顾盼便想把她扯回家。
男人说出口的声音沙哑而霸道,暗藏着某种暧昧的情绪,“哼!我管他失不失忆,身体有没有恢复。总之,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家。”
顾盼一下也急了,现在这种状况,她实在不忍心离开高言栩,她用力想脱开苏锐紧紧捉住自己的手。
“苏锐,我现在没办法跟你回去,高言栩是为了救我,然后才撞到头部,才会失去记忆的,我必须对他负责,等到他康复出院为止。”
“哼!”
那股对高言栩的嫉妒,又从苏锐的心底急速地蹿了起来,燃烧出浓烈的酸和涩。
他盯着顾盼的眼睛,眸内仿佛有怒火在跳动,声音冷得可以结成冰般,咬牙切齿地低吼着。“但我是你老公!你这样对另一个男人就没有想过我会生气?”
顾盼也是急了,想不到什么有利的解释,便只能把假结婚的由头搬出来。
“苏锐,你太投入你的角色了。我们只是假结婚,本身就是契约的关系。我自己私人的问题,其实你根本就没权利去管束我。”
假结婚?
原来一直她都只认为是假结婚?
难道她就从来没看懂过自己的真心吗?
苏锐越想,越觉得好笑,最后唇都笑的咧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可是他的眼眶,却渐渐地变红,吐出来的全部是浓烈的酸楚。
“是的,你从来心里就没有我,你看到的,只是高言栩,他随便勾勾一个小指头,你就跟他回去了。”
顾盼心急地摇头,事情不是这样的,但她又不知道怎样才能说得清楚,只能跺脚摇头。
“你这男人不讲道理!事情完全不是这样的!”
“遇到你,我还怎能冷静的讲道理!都是你这没心肝的女人害的!”苏锐愤怒地回吼着。
顾盼心头更是着急,本来她也被苏锐尖酸的话气得想发火了,但她刚接触到苏锐那劳累得布满血丝的俊眸,心便猛地一扎。
她自己的眼眶已经红了,心好疼,好心疼。
“你这几天都没好好睡过觉吗?眼睛怎么这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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