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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你太过分了!”水清墨泪如雨下,痛声大骂的同时扬起手,朝着张诚的脸“啪——”的狠狠扇了一记耳光。
“水清墨,你……”
张诚震怒,高高扬起的手在即将落在水清墨漂亮的脸蛋时停了下来,圆目怒瞪,愤愤切齿声清晰可闻。
眼里脸上满是泪的水清墨突地笑了,愤怒的控诉道:“张诚,我知道你早就瞧不上我了!是,这些年,我是闯了不少祸,也得罪了不少人,但请你扪心自问,我对你都是掏心掏肺,反倒是你不但和我的闺蜜搞到一起,还恬不知耻的爱上了自己的小姨子。”
“你——”
张诚彻底恼怒。
垂落的手再次高高扬起,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啪——’的响起,水清墨娇俏的小脸上瞬间留下五个清晰可见的手指印。
因为,在张诚心里,纵然今生与水灵悠无缘,他也绝不容许有任何人亵渎这份缺憾的情感。
“哈哈——”
水清墨下意识的捂着自己被打疼的脸颊,愤愤的怒视着。
几秒钟,仰头狂肆的大笑起来。
她做梦的都没想,自己这一年多来用卑微委屈自己努力维系的婚姻,竟然还是败给了那个与他相处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水灵悠。
她以为随着时间的消逝,一对儿女的长大,他可以放弃心里那份最没可能的爱恋,与她没有爱情的白头偕老,可是这一刻她彻底醒悟了,就算水灵悠永远与他没有交汇点,他宁愿把这份爱恋深深的埋葬在心底,也不愿分给她水清墨分毫。
“根本就是个疯子!”张诚嫌弃的往后倒退了几步,言语和眼神里满是冷漠无情:“送太太回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放她出来!”
“哈哈——”
水清墨悲凄的笑着,一瞬间仿佛变成了一条滑溜的泥鳅似得,司机和助理两人愣是抓不住她。
“张诚,别以为你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告诉你,就凭你打女人这一点,那臭丫头这辈子都不会多看你一眼!哈哈——哪怕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她就算选择嫁给一条公狗都不会选择你。”
“你——”
张诚怒不可遏,愤愤的瞪着,厉声咆哮:“你们都是废物嘛,还不快给我这个疯女人带走?”
四个保安同时跑了进来。
加上司机和助理,三两下就将笑得吓人的水清墨给钳制住。
随着保安们的拉扯,不得不迈开步子的水清墨一边走着,一边狂笑道:“哈哈——张诚,她就算选择一条公狗,都不会正眼瞧你一眼,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水清墨诅咒你,诅咒你这辈子连望梅止渴的机会都没有,哈哈……”
“疯了!疯了!MD,这日子没法过了。”气恼的张诚狠狠的扯了扯脖间的领带,起步转身,准备到天台去透透气。
只不过,转过身的他才走了没五步,身后水清墨鬼哭狼嚎的谩骂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就感觉到背后冷风阵阵。
连忙顿住,稍作迟疑,转身看到静立在不远处的人面孔的一刹那,堪比晴天一道霹雳当头霹下,唇瓣掀了好几次,都没能说出声音来。
怔住的水清墨美眸圆瞪,结舌的看着距离她不过五步的季如风及被他揽在臂弯里温婉勾着唇水灵悠,脑子里一片空白。
季如风目光阴冷凌厉,唇角却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邪魅,沉稳有力的脚步抬起的同时松开了揽着水灵悠的手臂,一瞬不瞬,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站在了水清墨面前。
唇角戏谑一勾,抬手,修长的手指沿着水清墨还算完美的下颌轮廓玩味的画着,薄唇悠悠开启:“水大小姐,如果本少没有耳背的话,你刚才说灵悠宁愿嫁给一条公狗都不会正眼瞧你老公一眼,那么请问,本少看起了像条公狗?”
此刻,水清墨吓得连呼吸几乎快要忘记,圆瞪的眸子透着满溢的惊错和惶恐,要辩解想辩解的话充斥在胸腔中,任凭她怎么努力就是无法到达嘴边。
季如风黑宝石的眸子闪烁着悚人毛骨的阴森流光,邪魅的笑洋溢在唇边,修长的手指沿着水清墨的下颌,一路游走到了脖间,声柔如水:“你这选择沉默不语,本少会认为你是在默认哦!”
水清墨启了启唇,却还是没有发出一个音来。
“啧啧啧!”季如风笑得更加邪魅,手指停在了水清墨的三寸喉咙之处,一字一字阴冷彻骨的说:“真不敢相信,你那些尖酸刻薄、恶言毒语是从这么完美、性感的声线里发出来的,只是不知道,如果本少这条公狗用利爪一捏,它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发出声音。”
别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吓唬人,实际上他已经这么做,修长而有力的五根手指在他邪魅而阴森的笑靥中,结结实实的掐住了那曾经让张诚着迷、欲罢不能香颈的三寸喉咙之处。
看得张诚目瞪口呆,心魂皆破。
水清墨惊慌失措看着像只被激怒的雄狮猛兽的季如风,张着嘴,想要解释,但已经发不出一个音来。
甚至,连一丝空气都吸不到。
她拼命的向通过张着的嘴呼吸到一丁点可以维系她生命所需的空气,奈何季如风用力太重了,且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
想活下去的本能,令水清墨噙满泪水的眸子流露出并不多见的卑微和哀求。
季如风不以为然,全程选择漠视,邪魅而戏谑的笑继续一分分的增加着。
深深陷入了无助和绝望的水清墨,有生以来第一次将这卑微和哀求的目光落在了站在不远处一直沉默不语的水灵悠。
依旧还是那双如泉清澈、如星灵动的眸子,此刻却幽静的宛如置身于世外桃源,没有在任何的形成交汇,似无魂却偏偏浑身上下泛着袭人的盎然灵气。
这是她第一次发自内心想问一句,自己那个纯真、善良的像个精灵的妹妹到哪里去了?
一直像尊雕像站在不远处的张诚再也看不下去,箭步便来到了季如风身旁,说:“季少,张诚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都不能消除你心头的怒气,可为了她,弄脏你的手不值得。”
季如风扭头看向张诚,冷声一笑:“你担心本少失手杀了她?”
张诚暗暗沉气,努力让自己做出一副并不紧张的神态,说:“张诚相信季少绝非真的想要清墨性命,可意外之所以被称为意外,就是我们发生本以为可控但偏偏失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