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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林婶的问话,想女孩子家的私事。虽然晚铃是新时代女性,看着身边不远处的云叔,还是羞赧看着她不知如何开口。
“这丫头,有什么不能跟婶说还害臊呢。快些呀,剪片干净的布就这么慢……”
看晚铃听自己这么问,神色之间的为难和羞赧。林婶嗔怪说着她,转头催促自家男人。
“来了,就只有这些酒,我看我还是去柳青家找些伤药,这样伤口也能好得快些。你先给孩子用酒洗下伤口包上,我马上回来。”
在林婶的催促声中,云叔应着拿着两片干净的布倒了点酒放在碗中端着,还拿了团细线过来放在她跟前对她道,说着起身向外,显然去柳青家借药。
“婶子,没事,我,我,咱家有月事带吗?我……”
看云叔离开,林婶拿过自己的手指倒了点酒擦到自己的伤口处,那疼痛让她手指自觉颤了颤,但她还是咬牙强忍着那突然的疼痛,顿了下,感觉疼痛减轻,这才长出口气,看着看自己神色总算放松低头为自己包着伤口的林婶,想着窘迫的事,小声问着她。
“月事带?你来了月事?”
林婶诧异抬头看向她问。
“恩。”
虽然心中羞赧的不成,想着裤子上的殷红,虽然不多,晚铃还是红着脸对她点头。
“家中倒没有,这几年婶子都没怎么用。我给你包好伤口就给你缝几条。我都忘了这岔事了,你小心别碰到伤口,我这就坐你床上给你缝。”
看她羞红了的脸,林婶总算明白她之前的反常。为她包好伤口,对她说着,拿过自己的针线篮还有些布就坐在案台后面晚铃床边的帘子内侧缝起了月事带。
“铃儿,听云叔说你的手受伤了,可否严重?”
云叔出去就看柳青过来,当时就问他是否有伤药。
柳青这一听小人儿受伤,也顾不得其他,加上云叔正好有那些帮忙盖房的人喊他说有什么事。他就直接进院到了厨房,看晚铃正小心站在一边扒拉着晾在一边竹排上的花生米,几步上前问着她,同时看向她的手。
“没事,一点小伤。你要上山去?”
看到是柳青,晚铃虽然手指还有些隐隐做疼,想只是皮肉伤,轻笑看着他,看着他身上背的箭还有手中的弓自觉问。
“恩,我正想上山去看看。不管怎样,还是小心些好,尽量别碰水。我正好有创伤药,手给我看下。”
她看到自己虽满脸带笑,看着她眉眼之间好象隐忍的疼痛,柳青只觉心中沉闷说不出的难受,看着她左手中指包着的手指,心疼说着放下手中的弓,伸手对她道。
“我,真的没事的柳青哥,我就是不小心切到点皮而已。已擦了酒包好了,都不感觉疼的。”
看他说着朝自己伸手要看自己的手,要知道林婶还在屋内,虽然他们站在门口看不到老人的存在。晚铃还是羞红了一张脸,虽然手指隐隐做疼肚子也隐隐的不适,却强笑一副没什么事的样子对他道。
“你这丫头就这么嘴倔,云叔说一片指尖肉都削掉了,还说没事?乖,手拿过来我看下给你上药。”
看她听自己这么说,俏脸掀起少有的红晕。柳青虽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合礼数,想着云叔说的小人儿手指伤的情况,还是看着她不死心哄劝。
“我……”虽然知道他是关心自己。但自己个姑娘家被他拉着手包伤,晚铃还是有些窘迫,要知道这时代男女授受不亲,厨房门口随时会有人来,更别说林婶还在屋中。
一时这手不但不给他看,还倔强直接向背后背,双眼求救看着一边帘子后靠着窗边的林婶所在的地方,希望她能出声,阻止他的倔强和执拗。
“你这丫头,还跟我这么见外。手拿过来,还在流血呢。别闹了,你的手还是我帮你拆开看看上好药再说。”
小人儿倔强干脆手背后不给自己看,但她背在身后的手,柳青却真切看到包在她指尖的布正向外浸着血。虽无奈还是看着她说着出手去抓她背在身后的左手臂。
“真的没事,没……”
看他说着过来抓自己的手,晚铃本能后退躲避着他的靠近嘴中阻止。
可不小心踢到后边的篮子,整个人向直跌而去。
“当心……”柳青看她要跌下去,及时扶住她的手臂关切连道,趁势抓上晚铃的左手腕。
手腕被他捉到,晚铃又羞又恼,正要发火,一边帘子后的林婶突然轻吭出声。
“婶子,我,我……”这声音让柳青跟着放手,晚铃也慌张抽回手,看向好象才听到他们这边动静抬头的林婶羞红了张脸低,想着她和柳青的拉扯都被老人看到甚至听了去,娇羞说着低头向外面而去。
“婶子,你也在,我听云叔说她手受伤了,就过来给她包伤口,她倒,我……这是瓶伤药,你等下给她洒上再包上就不会再流血,我山上去了。”
看着轻“吭”了声,掀开一边帘子跟着向外走来的林婶。想着刚才的事,柳青脸也跟着蒙上一丝赧红,嘴巴动了动,还是看向她说着怀中掏出一瓶药,转身几乎逃也似的夺门而去。
“这些孩子。唉。铃儿,进来吧,他走了。先缝了一个,你先用,等下婶子再给你缝,你的手指还是我帮你上些药包下吧。柳青那小子倒是个细心的,走的时候还留了药。快来,婶子帮你上好药,你去换上。”
看晚铃离开,柳青也拔腿而走,林婶轻笑低喃,轻叹了声,还是喊着到外面摆弄那些东西的小人儿。
看她羞红了一张脸进来,轻笑拿过一边柳青放在案台上的药对她招呼,为她上好药包好她的手,这才把手中缝好的月事带交给她。
“婶子,谢谢你。”
那月事带,虽然只是简单的两片布,剪成长条状,老人把两边缝合起来,中间塞了些棉花还有些破布片什么的。晚铃还是接了过来拿在手中,娇羞看着她道谢,转身去茅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