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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孟茯苓这话惹得在场的人轰然大笑。
可不是嘛!像卓大嘴这样又肥又丑的妇人也有人非礼,这人不是重口味、就是‘饥饿‘’过度。
众人多带嘲笑,偏偏卓大嘴觉得孟茯苓的话有道理,暗想兴许这男人真的是看上她了呢。
这般一想,她便得意了起来,“就算看上我,也不能一见面就吃我豆腐啊!”
她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倒让人笑得更加夸张了。
押着巫汇的村民更因为大笑,而使得手劲松了些,倒让巫汇趁机挣脱。
他一得到自由,就扑向卓大嘴,卓大嘴正处于得意之际,一个不防,被他压在身下。
被欲火烧得理智全无的巫汇,动作奇快,眨眼间的功夫,就把自己扒得精光,又迅速把那‘东西’塞进了失声尖叫的卓大嘴的嘴里,扶着她的头,兴奋地动作着。
所有人都被巫汇这骇人的举动吓懵了,在场的女人皆羞红了脸四下逃窜,男人们的脸色也浓黑如墨,恨不得把巫汇给宰,居然色胆包天的污了自家婆娘、闺女的眼。
“不准看!”孟茯苓没有如其他女人一样吓得逃开,倒是葫芦黑着脸,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孟茯苓没说什么,就算葫芦不捂住她的眼睛,她也不可能去看的,太伤眼了。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王大柱,他见自己的婆娘被人当众非礼,气疯了。
他猛地冲过去把巫汇从卓大嘴身上撞下来,手脚齐出的暴打巫汇。
其他村民反应过来后,也急忙上前帮忙,很快,便把巫汇制住了。
也有人过来问孟茯苓,“茯苓,这人是谁啊?打哪来的?”
“对啊!太不要脸了!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另一个村民以怪异的眼神看着孟茯苓。
孟茯苓神色有些不自然,语带犹豫,“这、这要我怎么说呢?”
她越是这样,越挑起村民的好奇心,更是追问不舍,唯有葫芦眼角抽了抽。
“罢了、罢了!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我就直说了,只愿卓婶子别怪罪我才好。”孟茯苓‘勉为其难’道。
众人一听和卓大嘴有关,眼睛大亮,皆竖起耳朵。
“他上门是为了打听卓婶子的事。”孟茯苓说道。
这句话更加坐实卓大嘴和巫汇有染,有人赞同道:“也对,不然他怎么不非礼别人?”
被扣上绿帽子的王大柱愤怒地反驳孟茯苓的话,“那他为什么要上你家打听?说明你们肯定认识,说不定是你指使他害我婆娘的,谁不知道你和我婆娘有过节?”
众人闻言都挺赞同这话的,看向孟茯苓的目光又不一样了。
“他是韩老板的远方表舅,我们在韩老板的酒楼里有过一面之缘,也不知他怎么会看上卓婶子,因着我与卓婶子是同村,自然是向我打听了。”孟茯苓脸不红、心不跳地胡编道。
参与暴打巫汇的一个村民听后,惊喊道:“什么?他是韩老板的表舅?这下糟糕了,得罪韩老板了!”
引得其他村民皆有同感,在他们看来韩桦霖是有钱人,得罪有钱人往往是没有好下场的。
孟茯苓看着议论纷纷的村民,眉头微蹙,不知该说卓大嘴人缘极差,还是说这些人太冷血了。
他们这时候想到的是不能得罪韩桦霖,而不是卓大嘴的难堪处境。
“大家别听孟茯苓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呆坐在地上很久,嘴角挂着一道可疑液体的卓大嘴终于回魂了,极力争辩着。
可惜,不管她说什么都没人相信,有的一脸同情地看着她,有的面露鄙夷………
“你们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不认识他!”卓大嘴急得厉声哭嚎着。
王大柱自觉颜面扫地,怒得抬手甩了她一记耳光,“闭嘴!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给我滚回家去!”
眼见卓大嘴被王大柱拉走了,可这巫汇要怎么处理?村里到现在还没选出里正,这种事也不好找族老。
于是,众人都看向孟茯苓,“茯苓啊,你看这人?”
孟茯苓故作不解,“这人怎样?”
“茯苓,这人要怎么处置?要不要告诉韩老板一声?”有人忍不住问道。
“你们问错人了,要怎么处置,不该问我。”孟茯苓笑道。
反正她又不是里正,若真的发话处置巫汇,事后肯定会落人口实。
不知是谁说道:“不如把他扔到水里泡个清醒,再通知韩老板来领人,他非礼我们村里人,活该被打,韩老板没理由怪罪我们的。”
村民们倒是都赞成这样的做法,于是,便把巫汇扔进村子后面那条河里,并让一个年轻人进城通知韩桦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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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都散尽,孟茯苓等人回屋时,薛氏忍不住道:“茯苓,这样真的好吗?卓大嘴她——”
开始还来不及闭上眼,她乍看到巫汇对卓大嘴做那种事,真的吓坏了。
同时,薛氏也庆幸巫汇是出了她家的门才发病,不然,她很有可能面临着卓大嘴同样的处境。
“也许卓大嘴真的与他有首尾呢?”孟茯苓道。
相处这么久,孟茯苓极为了解薛氏,一看薛氏的表情,她就知道薛氏肯定以为巫汇是有病才那样。
但她不想告诉薛氏,当时巫汇在倒茶时、从袖间抖出药粉,好在她眼尖看到了。
她本就猜到巫汇下的可能是媚药,见到他那样对卓大嘴,她才知道这媚药到底有多猛。
这巫汇心术不正,手段太恶劣了,孟茯苓一想到他居然当着她的面算计薛氏、好以解媚药为由占有薛氏,她便怒得不行。
光是被村民打、浸河水,哪里够?想了想,孟茯苓拿出笔墨,写了一封信。
“娘,你还有事?”孟茯苓刚让人把信送去食为天给韩桦霖,抬头却见薛氏望着她,似欲言又止般。
“茯苓,我觉得你不该说谎的,那人明明不是来打听卓大嘴的事。”薛氏觉得良心不安。
“哦!娘的意思是要我告诉大家,巫汇是来向你提亲的?”孟茯苓眉梢轻挑,讥诮道。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薛氏急忙摆手,摇头道。
孟茯苓轻哼一声,就不再理会薛氏,径自走向厨房。
卓大嘴那人是活该,她做过的缺德事数都不数不清,偏偏又不长记性,三番四次地撞上来。这回出了这种事,估计就能停消些了。
“莫气,晚上去藕田!”葫芦跟屁虫似的,紧跟在孟茯苓身后。
“葫芦,我说你怎么老想着去藕田?”孟茯苓实在想不通葫芦想去藕田干嘛。
葫芦眉眼一弯,低头凑到近她耳边:“我们去捉夜鸣虫。”
“夜鸣虫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种虫子?”孟茯苓没回头,葫芦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间,痒痒的,又极显暧昧。
“听说夜鸣虫只出现在种藕之地,而且夜里才会出现,会发出极悦耳的鸣叫声,将其捣碎有养颜之效。”女子都爱美,说能养颜,她总会去吧?葫芦心道。
“真有这种虫子?那老王看了这么久藕田,怎么没听他说过?”孟茯苓不怎么相信。
其实她更想说她现代的外公种了多年藕,她也不曾听她外公说起过藕田会出现什么虫子,难道是因为古代和现代的环境不同?
可孟茯苓却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葫芦失去过往的记忆,是怎么知道夜鸣虫的。
不过,基于葫芦自今还没有骗过她什么,她便没怀疑他骗她。
“也许他没注意,再说你又没问他!”葫芦唇角微扬,一本正经道。
“真是这样?”孟茯苓感觉到他的唇自她耳边移开了,便转过头,不成想,唇刚好擦过他的唇。
他顺势含住,大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吻了起来。
厨房里还有乔婆子等人,她们见状,惊呼了一声,就急急跑出去。
“唔、放——”孟茯苓可没忘记这是在厨房啊,她想到乔婆子她们也在,顿时羞恼不已。
天!她还要不要见人?可她刚张开嘴,他的舌就探了进来。
这一吻很漫长,就在孟茯苓觉得自己快窒息时,葫芦才松开她。
孟茯苓见葫芦笑得如偷腥的猫,更加火大了,杏眼怒瞪着他。
“记得做红烧肉!”葫芦还算识相,赶在孟茯苓真正发火之前,抛下这句话就溜出去厨房。
“死葫芦,想吃肉,没门!”孟茯苓冲着他的背影怒吼道。
末了,她深吸口气,大喊道:“乔婶,今晚吃全鱼宴!”
“来了!小姐,奴婢这就去捞鱼!”乔婆子就侯在外面,一听到孟茯苓的吩咐,便赶紧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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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茯苓做全鱼宴本意是为了整治葫芦,却没想到他为了今晚的‘活动’,硬是忍着不适,把鱼吃了。
按他的话说,不多吃点,哪有力气‘干活’?他说这话时,孟茯苓没有想太多。
晚饭后,她刚沐浴好,他就跑到她房间来了。
葫芦见了她,眸色亮了亮,许是天气太热的原因,她脸颊红彤彤的,让人忍不住的想咬上一口。
她乌黑柔顺的头发披在肩上,发尖儿上还有水珠滴落,落在白皙的脖子间,顺着锁骨,往下滑,葫芦灼热的目光也随之往下移。
孟茯苓被葫芦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中发紧,浑身不自在,不禁皱了皱眉。
她暗想男人果然不能素太久,特别是尝过甜头之后,简直随时都可能化身为狼。
“头发还很湿,我帮你擦!”葫芦说道,这语气根本不容孟茯苓拒绝,并上前夺过她手里的棉布。
孟茯苓怔了一下,才抬手挡住他的手,“不用,我自己来。”
“给我安分点!”葫芦坐在炕边,拉着她坐在他大腿上,就开始为她擦头发。
孟茯苓却因他的话而哭笑不得,让她安分点?到底是谁不安分?亏他好意思说。
不过,看在他擦拭头发的动作很轻柔的份上,她就不和他计较了。
过了一会,孟茯苓觉得棉布有些热,而且她的头发也干得特别快,“怎么有点热?”
“不知道!”葫芦淡淡道,他才不会说他在棉布上注入内力,透过棉布烘干她的头发。
不说就不说,孟茯苓也懒得问太多,刚要起身,他就扔掉棉布,把她打横抱起。
“喂!你要干嘛?快放我下来!”孟茯苓挣扎着,但怎么都撼动不了他分毫。
“去藕田捉虫!”葫芦说完,就抱着她跃窗而出。
这家伙!有门不走,跃什么窗?害她吓得不敢乱动,只得搂紧他的脖子。
如今葫芦的轻功已能运用自如,带着她,跃过围墙,直奔藕田。
这是孟茯苓第一次体验到飞的感觉,渐渐放松后,便觉得很新奇,心情也随即好上许多。
没多久,两人就飞过藕田外的栅栏,直落在最里面的藕田边,并没有惊动老王。
“好你个葫芦,居然敢骗我,哪里有什么虫子?”孟茯苓刚站稳,就忍不住寻找所谓的夜鸣虫。
结果,别说虫子,连蚊子都没有一只,她才知道自己上了葫芦的当,也突然明白他那句‘不多吃点,哪有力气干活?’是什么意思了。
“我饿了!”葫芦答非所问,将她圈在怀里,拥着她坐在藕田边的空地上。
孟茯苓哪里会不明白他所谓的饿是什么意思,羞恼地捶打了他一下,“你饿了,关我什么事?”
“在家里小冬瓜那浑小子总是坏我好事,还是这地方好,安静,而且没人会来打扰我们。”葫芦含住她的耳珠,低喃道。
“你怎么满脑子尽想着做那种事?精虫上脑啊?”孟茯苓没好气地敲打他的头,这家伙真是欠扁,为了做那种事把她骗出来,就怕被小冬瓜打扰。
葫芦握住她的手,“因为是你,我才想!”
孟茯苓默了默,才道:“不做,回去了!”
“不行!”葫芦好不容易才把她弄来这没有小冬瓜捣乱的地方,‘正事’还没做,哪能走?
说完,就把她压在身下,大手开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他宽大的手掌,隔着薄薄的夏裳摩挲着、像是炙热的烙铁,滚过她每一寸肌肤。
孟茯苓抿了抿唇,被他撩得口干舌燥的,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在慢慢变化,呼吸也逐渐急促。
“葫芦,别这样,我今天不、唔——”孟茯苓推了推他,话还没说完,嘴就被他堵上了。
他的吻比之往常还要火热,手上的动作似有些急躁,好像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她的衣裳给剥光,一口吃掉她。
孟茯苓被他弄得起了反应,又有那么一瞬间的意乱情迷,不由自主地去迎合他,直到他准备扯下她的裙子。
她如遭雷击了一般,似才想起什么,紧紧地按住他的手,气息急促道:“葫芦,真的不行。”
借着朦胧的月色,孟茯苓清晰地看到葫芦那双如星子般好看的眼睛里,跳跃着火焰。
她竟担心这火焰会把她烧得一干二净,莫名地紧张了起来。
“为什么不行?”葫芦有些不满道,他这会正难受着呢。
真不是孟茯苓矫情,两人感情到了这种程度,还故意吊着他,是今晚真的不方便,谁叫他自己没有选好日子。
孟茯苓叹了口气,别过头,躲开他的攻势,“我来那个了,真的不能做。”
葫芦听后,皱眉道:“那个?是哪个?”
“癸水!”孟茯苓犹豫了一下,才道。
可葫芦听得糊涂,“葵水是什么东西?是葵花煮的水?”
别说他自小便入了军营,身边没个女人,如今失忆了,更加不懂女人那些私密之事了。
孟茯苓却头疼了,该怎么跟他解释?顿了好久,才说道:“就是月事,女人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来月事是不能做那种事的。”
“怎么一下子葵花煮的水,一下又是月事?月事是指月亮的心事?”葫芦觉得孟茯苓不想和他做,所以就糊弄他。
“我天!不是葵花的葵,更不是月亮的心情!”孟茯苓无力地抚额,纠正道。
这下,她真的是无语问苍天了,没想到葫芦对女人的事会一窍不通,难道是失忆的原因?
“管它是什么,跟做那种事有什么关系?再不给我,我会憋坏的,你忍心?”葫芦咬了她的唇一下,委屈道。
孟茯苓甚少听葫芦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想来他真的憋坏了,可一时又和他说不通,只得道:“一般会来几天,几天后就好了。”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给我!”葫芦如赌气的孩子般。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赶紧从我身上下来!”孟茯苓真担心葫芦没忍住,把她强上了,便加重语气道。
葫芦听她的语气,确实不像说谎,才有些不情愿道:“那到底要几天?”
孟茯苓被葫芦这话噎住了,没好气道:“我都大出血了,你能不能不要尽想着那事?”
她不过是随口一说,岂知,把葫芦吓到了,立即从她身上起来。
“出血了,你哪里受伤了?”他扶着孟茯苓的肩头,焦急道。
说话间,他的眼睛还不忘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可他左看右看,她都不像受伤的样子,
孟茯苓额上划过数道黑线,哪里受伤出血了?总不会要她把裙子脱下来、敞开双腿,让他看个仔细吧?
“只要是女人,每个月都出几次血。”怕他再打破砂锅问到底,孟茯苓只好直白道。
她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和男人解释这种事,真的很郁闷。
“真的?”葫芦不甘心道,其实他心里已经相信她了。
孟茯苓点头,无奈道:“我真的没骗你。”
“可是我好难受,怎么办?”葫芦扁了扁嘴,拉着她手,移到他那里。
“好烫!”孟茯苓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冷不丁落在了一根滚烫的铁棍上,烫的她立即缩回手。
见葫芦忍得难受,孟茯苓有些不忍心了,心里挣扎了一会,“我用手帮你吧?”
“用手?”葫芦愣了一下,便点头。
孟茯苓缓缓解下他的腰带、褪下他的裤子,握住他那里,炙热的触感,令她心跳加速。
她深深吸了口气,才上下撸动了起来,每动一下,她都紧张得仿佛心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而葫芦的双手移到她腰上,半仰着头,表情似很舒爽,气息也更加不稳。
当他快丢了的时候,不远处居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微弱的烛光。
来的人自然是老王了,他大喊道:“是谁在哪里?”
吓得孟茯苓不敢轻举妄动,她的手还握住葫芦那里,完全不知敢怎么办了。
“别怕!”葫芦抱紧她,他的声音已变得嘶哑。
“不行,老王要过来了,我们快点找个地方躲起来。”孟茯苓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让人撞见她和葫芦躲在藕田做这种事,那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在自家的藕田,你怕什么?”葫芦脸皮到底比较厚,也觉得憋屈,那种事没做成,反倒弄得跟偷情一样。
“你以为我像你啊?”也许是孟茯苓太过紧张的原因,竟忘了松开手、就拉着他那里,往月光照不到的暗处躲。
“嘶!”葫芦疼得倒吸一口气。
偏偏平时极为聪明的孟茯苓,此时因为紧张而犯起糊涂,以为葫芦是故意的,急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别出声!”
此时,老王提着灯笼,就站在离他们不到十步的距离,喝道:“是谁?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