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小说网 www.84txt.com,最快更新随身空间之悠闲农家最新章节!
ps:收藏,收藏,马上就1000个了,努力求收藏。
只见此时在吴家家主的房间内,吴主夫正满脸泪痕的看着自己妻主,悲伤的说道:“妻主,你就帮帮胜之吧,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在这么下去,咱们的女儿就毁了啊。”看着自己的女儿颓废的样子,吴主夫心疼不已。
“哼,那也是她咎由自取,要不是她在外面找了那么一个玩意,岂能闹得我刘吴两家失和,两家几辈子的交情都让那个畜生给毁了,如今我吴家如已经风雨飘摇,人心不稳,长老们对我都已经有了很大意见,在这样下去,别说你的女儿会怎么样,我的家主之位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再说一个女儿废了有什么,我的女儿可不止一个。”吴家主越说火气越大,想到如今吴家的生意,接连被人打压,甚至有些产业已经被人瓜分掉了,只是这些损失吴家主每每想起,就忍不住的肉痛不已,再想想现在吴家反对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多,她已经有压不住的阵势,她如何不恨。
吴家主越想越恨,将吴主夫狠狠甩开,再不想看自己正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谁知刚出了房门就看到了害的自己家如今状况的丧门星,此时他竟然还哭丧着脸,什么意思诉说委屈,难道自家亏待他了不成,这是做给谁看呢,但是自己好歹还是长辈,更何况他还是一个男子,自己若真和他计较,简直就是跌份了,遂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对那个向自己行礼的人看都不看一眼。
吴李氏维持着蹲跪的姿势久久未有起身。直到吴家主从自己身边走过,再也忍不住的跌倒在地,眼中的泪珠不间断的掉在地上。心中更是凄苦,听着周围隐隐的嘲讽声。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失声。
旁边的仆役看到此幕都面露不屑。甚至看着他的眼中还隐隐带着恨意,只见其中两人在那里窃窃私语,话语虽低,但吴李氏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那些话语仿佛就是在自己耳边一般。双手的指甲紧紧的陷进了肉里,吴李氏竟然丝毫未觉。此时耳边只听到那些羞辱自己的话:
“他还真可怜,虽嫁了进来,但是这名不正言不顺的。主子们连正眼都不瞧他。”
“他可怜,可怜什么,自己敢做就该想到今日的后果,什么不知廉耻的东西,自己勾搭了咱们少主,还怂恿咱们少主,将刘家嫡子羞辱一番,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东西,现在倒好,弄得咱们主家如今不知道出了多少事。还有脸在那哭,一副狐媚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旁边一人忙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的阻止道:“快别说了,万一被他听到说不定又要去少主面前告状,你忘了明月的下场了。”
“哼,那又怎样,什么少主,此时所谓的少主都自身难保,哪还有功夫管他的事,不说明月还不生气,说起明月我恨不得生吃了他。明月做什么了,明月只是不想少主做错事。不过是在少主面前劝解了两句,就被他挑拨着少主。卖了出去,算了,咱们也走吧,别真让他抓住把柄,再害了咱们的性命。”旁边一仆从忍不住愤愤不平的说道。
其他人闻言,也都离得吴李氏远远的,就怕牵连自己,见他看过来,心虚的跑了出去。
吴主夫好不容易收拾了自己的情绪整理好了妆容,忙招云深进来为自己收拾一番,就出了房间,谁知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吴李氏竟然坐在自家门前,脸上还满是泪痕。
想到自己父女落到今日的地步,都是被这个男子所赐,如何能不恨,所有的怨恨涌上心头,想着自己那个聪明好学的女儿,如今被自己妻主彻底放弃了,也就是吴家以后在没有自己父女的份,也不知道要便宜了哪个,她可是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只要想到以后这整个吴家家业都要交到那些卑贱的庶女身上,他如何能不怨,能不恨。那些庶女哪个能比的上自己儿子,且若让她们翻了身,哪还有自己父女容身之地。
今日见了这个害的自己女儿的罪魁祸首,吴主夫怎么可能放过,此时的吴主夫被激的双眼冒火,哪里还有一丝虚弱的神态,两步跑到吴李氏身前,直接甩了两个巴掌,事后还不解气的怒骂道:“你这个丧门星还敢在这哭,你是嫌我家还不够倒霉是不是,非要在这哭丧是不,自从我儿认识了你,哪里有过一件顺心事,先是为了你得罪了刘家,又被你害的就要失去吴家的继承权了,那她以后还有什么前程。要不是你的怂恿我儿怎么会去说那些话,弄的刘家震怒,弄得吴家怨声载道,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有脸在这哭。”说到震怒出,又狠狠的甩了两个巴掌,最后更是不解气的狠狠的揪着吴李氏的头发,使劲的修理着。
此时的吴李氏对这一切只是呆呆的承受着,他已经被吴主夫的一系列话给砸晕了,什么叫做没有了继承权,吴家不是妻主的了,那自己做这一切都为了什么,自己付出了这么多,算计了这么多又是为了什么,呵呵呵呵,为了什么。
吴胜之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母父竟然在打自己夫郎,在打那个仅仅是说句话就柔弱不堪的夫郎,本来因为自己今日被人修理了心烦才将悠羽赶了出去,不过看着自己夫郎伤心的背影到底是不放心,想着悠羽那忧伤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的出来寻找,谁知道竟然会让自己看到这一幕,自己也知道自家夫郎在自家的日子不好过,但从没想过会是这种日子,看着被自己母父甩巴掌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悠羽,再也忍不住的上前狠狠的将自己母父推开,慌慌张张的将自己夫郎抱在怀中,仔细的检查者,忍不住紧张的问道:“悠羽,你怎么样。痛不痛你这个傻子挨打了怎么不会躲呢,就这么傻傻的受着,你真是太傻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将你赶出来,也就不会这样了。”
吴主夫本来一副心神都在修理这个丧门星上,猛的被人一撞直接跌倒在地,正想说是谁这么大胆谁知道一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幕,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竟然会为了那个贱人将自己推到在地。还紧紧抱着那个贱人,此时吴主夫心中是咬牙切齿的恨意,狐狸精,毁了自己女儿还不够,竟然想把自己女儿完全抢过去,他做梦,看着那个贱人故作柔弱的依靠在自己女儿的怀中的样子,吴主夫恨不得生吞了他,他此时的形态不免让吴主夫想到自家妻主的那些侍夫,仗着妻主的宠爱往日里给了自己多少难堪。要不是自家娘家底子厚,还不知到如今是什么结果呢,将两者重叠起来的吴主夫。看着吴李氏的眼神都能冒出刀子来。
吴李氏见状,赶忙往自家妻主的怀中缩了缩,吴胜之心中一紧顺着自家夫郎的眼睛看过去,看到母父凶恶的样子,脸色一沉,心中惴惴道,想不到母父原来是这个样子。怪不得悠羽自进了门就没有对自己笑过了,想来悠羽往日竟是过着这样的日子,原本还以为就是下人作怪呢。她也处决了几个,想不到母父竟也这么对悠羽吗。真是个傻子怎么不说呢,她还以为自己的母父一直是慈爱的呢。
而此时的面露凶恶的吴主夫已经被云深搀扶了起来。自然就没看到吴主夫被撞倒在地的样子,看着母父此时还狠狠瞪着悠羽,忍不住开口说道:“母父,悠羽是我的夫郎,也是你的女婿,母父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他好点,这样动辄打骂的事母父怎么能做呢,我竟从来不知道母父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母父你再这样我都要不认得你了。”
吴主夫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视若生命疼爱的女儿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话,不,这不是自己女儿的本意,是这个贱人,一定是他挑拨自己父女的关系,想到这里吴主夫狠狠的瞪着那个罪魁祸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早知道会有今日,他当时就不该一时心软留下了这个祸害,让自己父女落到如今的这个地步,对,他是个祸害,决不能留,当日是自己心慈手软了,想着自己女儿既然喜欢,不过是个玩意,留下也就留下了,谁知道会弄成今日这个样子,不过以后不会了,吴主夫低下了头,没有人能看到那掩下的面容里那悲痛欲绝的眼泪,已经眼中一闪而过的狠虐。
吴胜之见母父这样,心里也很是不舒服,但是想到自家夫郎受的委屈,在自己怀中微微颤抖的身体,吴胜之狠了狠心,也没去注意自己母父的情况,就小心的扶着自家夫郎回去了。
此时吴主夫身旁的奴婢,小心的搀扶着自家主夫又回到屋中,看着自家主子苍白的面容,忙倒了杯茶盏,小心的奉上,安慰的说道:“主子,喝口茶润润喉吧。”
吴主夫苦笑一声,悲哀的说道:“如今我还喝什么茶,这就是我的女儿啊,我疼爱了十几年的女儿啊,如今变成这个样子,那我这几十年忍辱负重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啊。”
“主子说的哪里话,小主子的性子你还不知道,最是孝顺不过了,如今这样定是那吴李氏使坏要破坏你们父女关系,主子细想,他未来之前小主子什么性情,风流倜傥孝顺知礼这满京城谁不夸赞,可自从小主子遇见如今的少主夫竟被挑唆的变了个人,少主单纯自然容易受人哄骗,还需要主子帮他把关啊。”云深忍不住的劝慰道。要说这云深也不简单,他乃是吴主夫的陪嫁,因与吴主夫两人一起长大情意非常,且云深也是忠心之人自认受吴主夫恩惠甚多,竟然下定决心终生不嫁,一辈子跟在吴主夫身边,自然深受吴主夫信任,因其也没有孩子,所以对于自家主子所出的胜之小姐喜爱非常,胜若亲生。此次小主子今日的作为,伤的又何止主子的心,不过在他心中自家小主子自然是好的。之所以变坏自然都是别人挑唆的,尤其是这个夫郎娶进门自家小主子就没有个顺心的时候,可见是个命硬的。他说什么也要把撵出去,免得毁了小主子。
此话本就是吴主夫心中所想。被自己心腹言出,更是气愤非常,在吴主夫心中他所出之女自然是千好万好,如今这样当然是被那个贱人给挑唆了,忍不住怒骂道:“他算哪门子少主夫,不过是个没有廉耻的贱人,我儿单纯涉世不深方被他哄骗住了,那些伎俩哪能逃脱我的眼睛。我只恨当日看在胜之的面上对他手下留情,要不然哪容得他此时兴风作浪害了我儿,想我儿胜之文学武功百个不及她一个,要不是那个贱人作怪我儿何至于落到如今这个地步,眼下竟然还敢挑拨我们父女关系我看他是找死。”吴家祝越说越恨,竟然有些喘不过去来。
云深见状忙给自家主子按摩着胸口,紧张的说道:“主子你消消气,你可不能出事啊,若是你有个什么,小主子那么单纯还不被人哄骗了去啊。”
好不容易缓过了气的吴家主闻言。也慢慢平复了自己的情绪,云深说的对,我儿如今已是四面楚歌。若我出了事,还有谁能护着她。
当下稳定心神,将云深叫到身前,小心的耳语了几句。云深惊讶的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忙点头应下匆匆出了房门,见云深走了,吴主夫忍不住的冷笑一声,我的好妻主,想将我儿拉下来。把位置传给你那些低贱的庶女,简直是妄想。我倒要看看没有我家的支持如今风雨飘摇的吴家你要怎么办。至于李悠羽那个贱人待我将我儿地位稳固了,再来收拾你。一个一无是处的贱民竟然敢跟我耍心眼,简直不知死活。
这边的事情,已经离去的两人都不知道,回到房中,吴胜之小心的将自己夫郎扶到床上,心疼的摸摸自家夫郎此时红肿的脸颊,想到平日悠羽柔弱的样子,内疚的说道:“悠羽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今日心里不痛快将你赶出去,你也不会受这份罪。”说这句话,不免扯痛了之前被刘母打伤的胸口,连连咳嗽两声,身上的伤更痛了。
吴李氏也知道,不论自家妻主以后能不能继承吴家,此时的自己也没有退路了,遂故作紧张的说道:“妻主我没事,母父只不过心里不痛快,教训了我几句,不痛的,倒是你,怎么老是捂着胸口是不是受伤了,赶快找大夫看看吧。”说完眼角含泪柔弱的看着自家妻主。
吴胜之见自家夫郎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先关心自己很是感动,好笑的说道:“我是习武之人哪会有什么事,当然还是你的伤重要,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大夫。”
吴李氏听到大夫,顿时神情一顿,下意识的摸了摸腹部,那里已经有了一个生命,此次大夫若是来了,必定会查验出来,想想今日吴家主对自己的羞辱,顿时有了个好主意,之间吴李氏顿时躺在床上,捂着腹部不时喊痛,吴胜之见状紧张的问道:“悠羽你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时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之间就腹痛难忍了呢。”
此时的吴李氏虚弱的回道:“妻主好痛,我的肚子好痛。”吴胜之闻言更是心神大乱,忙跑出去找大夫了,丝毫也没想到她这样的身份只要呼喊一声自然会有人去叫,不过离开的吴胜之也没有看到在她转身那刻,吴李氏眼中那邪魅的笑意,却不时虚弱的呼喊着,仿佛真的疼痛难忍似得
不一会,吴胜之领着大夫进来,忙吩咐大夫给自己夫郎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见那大夫先在一只手上把了把脉,又示意换另一只手,放点了点头起身说道:“少主,少主夫恐怕是动了胎气,方才疼痛难忍,待我开两幅安胎药服下就好了。”
“什么,你是说悠羽怀孕了我要做母亲了是吗。”不过想到大夫说悠羽动了胎气,又想到母父对悠羽的殴打,不免对自己母父也有些怨怼,要不是自己正好赶到,那自己的孩儿岂不是就没有了,就此也对自己母父存下了心结,不过此时还是自己的夫郎还有孩儿重要,忙要大夫准备最好的药材熬药,大夫闻言自下去熬药不提,吴胜之高兴的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夫郎高兴的说道:“悠羽,我们要有孩子了,我要做母亲了。”说完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夫郎,眼中流下了感动的泪水,自己也要做母亲了。
在吴胜之怀里的李悠羽此时脸上尽是得意的笑容,吴主夫打的自己很痛快啊,不知道以后你一心宠溺的女儿与你形同陌路,你会是什么表情呢,我李悠羽虽然出身低贱,但也从未受过如此欺辱,不报今日之仇,我誓不为人,等着看吧,我一定会让你尝尝被人羞辱无力还手的滋味。
吴家此时发生的事,刘家众人是一概不知,自从刘母承认三娘以后,这两人时时刻刻聚在一处,不是相互研究功法,就是相互谈论。天文地理,文韬武略,诗词歌赋,书画琴棋,八卦算数,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农田水利,商经兵法,柴米油盐等方面都有涉及,越和三娘谈论,刘母心中越是喜悦,自己这个媳妇有大才,不论自己说什么三娘都能接上,而且并不是胡言乱语,句句言之有物,有些说法让自己都眼前一亮,对三娘也越是满是,颇有些引为知己之意,于是刘母只要空闲,俱都喜欢拉着三娘两人煮一壶香茗,两人一边品茗一边论道,端是逍遥自在,次日两人正谈的高兴,只见刘忆走了进来,见母亲和三娘两个竟然又聚在一起,娇嗔的说道:“母亲,三娘你怎么就有那么多话好说。”
刘母好笑的看着自己儿子的神情,对着三娘好笑的说道:“三娘,你看我这儿子急了,还不去哄哄。”
三娘也只是笑着摇摇头,方才起身走到忆忆身边,自己这段日子确实为了讨好母亲大人费了大力气,难免有点疏忽了忆忆,忙安抚的说道:“忆忆,别生气了,我今天陪你玩啊。”
刘忆没好气的瞪了三娘一眼,这话说得好像自己多想她似得,忍不住的扭过头不理三娘,哼,自己那么好哄吗,自己缺人玩吗。
刘母无视三娘求救的眼神,冲着三娘使了个眼色,双手一摊示意自己可没有办法,躲在一旁暗暗偷笑,这已经不是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看戏了。每次看到三娘被自己乖儿子吃的死死就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所以,这些日子更是忍不住的将三娘拘在身边也是有看好戏的意思。
三娘见刘母完全没有为自己解围的意思,反而大看好戏,她也只得恹恹的自己去哄忆忆了,谁让她惹不起呢,不过她也不是脑子坏掉随便让人看好戏,忙拉着忆忆走了出去,刘忆挣扎了一下,见三娘紧紧握着自己的手,脸红的跟着三娘走了出去。
刘母忍不住笑骂了一声:“臭丫头。”
三娘牵着忆忆的手来到了忆忆母父的房间,先给刘母父行了一礼,刘方氏忙给拦了。高兴的说道:“三娘,怎么过来了。”
三娘一笑,忙依偎到刘方氏身边说道:“这不是我惹忆忆生气了,想来找母父帮我哄哄吗”
看着自己儿子忸怩的样子,刘方氏微微一笑道:“这我可帮不了你,自己的夫郎还是自己哄吧。”
刘忆不敢相信自己的母父竟然还取笑自己,狠狠的瞪了三娘一眼,害羞的喊道:“母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