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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辰穆阳叉腰问,“你好安心生了没?”
“啊——疼死我了!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啦!”
医生:“糟了,快,推进产房里去。”
辰穆阳紧跟其后,匆匆把自己消毒干净后,穿上防具跟着进产房。
他坐在一旁,紧紧握住她的小手,焦急的说,“我陪着你呢,你别怕,慢慢生,不急的——”
“好疼——”
“我知道!你疼就咬我吧!”
“咬你也疼,疼死我了!”
医院外,一群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我的孙女儿!我的孙女终于要问世了么?”岳琳老眼婆娑,激动得直跳脚,就跟只蚱蜢似得。
辰鸿撑着拐杖,慢吞吞的跟上步子,呼吸沉着,看上去也是亟不可待的样子。
杨景玟乐滋滋的问,“我也想要个闺女,妈,你去跟佳妮说说,让她再给我闺女呗!”
“没问题没问题!”岳琳一拍大媳妇肩头说,“回头让佳妮再多生几个,家里人丁越多越兴旺嘛!”
一群人在产房外叽叽喳喳个不停。
一个小时后。
“哇——”
一道洪亮的哭声,划破整个长廊。
护士抱着娃儿走了出来,“恭喜,大胖小子一个。”
岳琳一听,脸一拉,“什么啊?怎么又是个带把的?”
“呃——”护士无语笑笑,“要不,我去帮您瞅瞅她肚子里还有木有?”
“诶诶,快去瞅瞅!”
护士俏皮笑着重新进了产房。
不一会儿,她又抱着一个娃儿走了出来,“恭喜老夫人。”
岳琳喜出望外,“呀,还真有啊?”
“呵,你媳妇没跟你说么?她这胎是双胞胎啊!”
“这小丫头,一直瞒着我呢,就连怀孕我也是三个月后才得到风声。”岳琳奇怪问,“我怎么没听见他哭呢?”
“这娃儿力气小,哭的时候嘤了一下就没下文了。”
岳琳上去接娃儿,激动的问,“不会又是个带把的吧?”
“放心,这次是个闺女。”
“真的?”岳琳眼睛一亮,瞬间泪水哗啦啦的掉,“我的孙女!我们辰家终于有闺女了!呜呜呜——皇天不负有心人啊!谢谢大师天天赐我祝福!”说完,她又急着催了去,“你再去帮我瞅瞅,她肚子里还有没有?”
“妈,你当沈佳妮是老母鸡呢?肚子一堆的蛋黄等着排队结壳生蛋?”
“呵呵,别理这老太婆。”
岳琳乐滋滋的挑松娃儿浴袍,瞅着她光秃秃的小妹妹。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老夫人,这俩个娃儿都得塞暖箱。您快把他们抱去暖箱里吧!”
“诶诶,好好好!”
沈佳妮虚脱的躺在病床上,辰穆阳给她拧毛巾,擦虚汗,听说月子里的女人,连擦汗都得小心着擦,不然以后皮肤会有神经痛。
辰穆阳小心翼翼的服侍着她,嘴角微微一翘。想着,他的苦日子,终于快要熬出头了,待她出了月子之后,他总算可以肆无忌惮的爱她了吧?越想,他就忍不住笑得越淫荡。
沈佳妮抬手呼哧一句,“亲爱的,你能感受到满满的幸福不?刚才听见两个娃儿落地时的啼哭声,觉得之前那阵阵疼痛煎熬,都值得了呢!”
“嗯,我很幸福。”
“那咱们再生几个宝宝吧?”
“……”
辰穆阳挑眉问,“是妈要求的?还是你要求的?”
“我和妈都这么想的啊。我们全家人都这么想得嘛!趁我还年轻,明年我再生两个宝宝好不好?”
“你这是要准备发展足球队?”
“妈喜欢女排,生团女排也不错哈!”
行!他明天就去结扎。然后天天把种子洒给她!
沈佳妮见辰穆阳一直陪在她身边,一步都没离开过,也不说要去橱窗里看看宝贝们,她奇怪问,“辰穆阳,我怎么感觉你对宝宝们不怎么上心啊!你不喜欢孩子么?”
“自家的宝宝怎么会不喜欢呢?不过对于孩子嘛,儿孙自有儿孙福,给他们再多的爱,他们将来还是会长大,还是会离开我啊。只有你才是我下半辈子唯一的伴侣。而且,我都不知道能给你多久的爱,我不想把我仅剩的爱还要分割给别人。他们俩,已经有太多的人围着他们转了,没必要非我不可。”
沈佳妮鼻子突然一酸,不争气的被他感动到哭了。嘴角憋不住不停往上翘。
“坏男人。老是勾引我!”
“呵。彼此彼此。”
辰穆阳嘴里说得比较甜蜜,可他肚子里满是牢骚,想着,从今天开始,他在家,排行老几来着?家中十个成员,那他就是排行老十。多么悲催的地位!他现在正极力忍着醋意中呢!叫他去看宝宝?哼!他才不去!
沈佳妮还在做月子,就听见疯子来电汇报。
据说,白让的未婚妻那天去医院偷偷探望他的时候,发现他在和护士苟合,她还听见那护士说,只要骗光了她家财产后就立马和护士私奔。
那女人伤心欲绝回到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那个大学同学的追求。下个月末就要举行婚礼了呢!
沈佳妮一听,不需要疯子再调查下去,她就知道,这次的误会,肯定是那新郎官搞的事。
结婚当天,林韵楠独自一人,带着几盒录像带,走去闹场子。
“亲爱的。如果你纯粹是因为变心不再爱我了,那我愿意放手!可你若是因为误会我而离开我,我不能让你完成这个婚礼!”
新郎官眼一瞪,挥手呼哧,“把人给我轰出去!”
一群保镖立马围了上来。
新娘眼神慌了一下,咬着唇,倔倔的说,“你走!你给我走!我不想看见你!”
林韵楠甩甩光碟,“这个男人他在大学里,强暴过三个女生,那三个女生本来要告他的,可被他老爸塞了点钱后,全赶出了国外。那种男人,你怎么能嫁给他?”
新郎脸色刷白,气得指着林韵楠狂吼,“哪里来的疯子?尽说些胡话。给我滚!马上把他扔出去!”
眼看保镖的手掌招呼到林韵楠身上之际,新娘惊呼,“别打他!他身体都还没康复呢,他自己会走!”
新郎怒拽女人的手腕,呵斥,“怎么?你还心疼他吗?既然决定跟了我,你还管他死活干嘛?”
“我……我……”女人面色通红,欲言又止。
一看就知道她余情未了。
新郎恼羞成怒,气得跳脚大骂,“给我打!把他给我打瘸!让他这辈子再也离不开轮椅!”
命令一出,保镖们撩起袖管准备干架。
新娘心头急慌了,林韵楠才刚刚站起来,身子还没完全康复,这下要是被群殴,把他打伤了怎么办?“别打!求你了别打他!”
“打!给我往死里打!”
林韵楠闪了老半天,愣是没让他们勾到衣服,不过也就一会会儿的功夫,他汗如雨滴,巴巴喊了句,“疯子?你们在搞什么鬼?”
“哥,我手抖啊!要是不小心弄伤你了怎么办?”
“只是麻醉枪,怕个毛?射啊!”
“嗷,好吧!”
噗噗噗——
保镖们挨个倒地不起。
宾客们纷纷起立,呆了整整三秒后,歪头搜巡,“狙击手?”
“应该不是吧?”
“可没看见射击者啊!”
“那真的是麻醉枪么?会不会闹出人命啊?”
“要不要报警?”
“对对,先报警!要是误伤了我们该怎么办?”
新郎的父亲站了出来,绷着脸说,“还傻愣着干嘛?赶紧给我报警,我倒要看看,哪个混小子,敢在我儿子的婚宴上闹场!”
“对对对,打电话报警,把这疯子和藏在暗处的狙击手,统统抓起来!”某个看上去像是秘书一样的男子,挡在新娘面前说,“把她带下去!”只要不放她离开,就不怕这男人跑掉。
噗——
一根麻醉枪,笔直射在那秘书的蛋蛋上。那秘书低头看着自己的蛋蛋,眨巴两下眼后,眼珠一翻,果断倒了下去。
林韵楠呆了一下,他捂着耳朵上的麦问,“这枪是谁射的?”
“我!”
“黑医?”
“嗯,对,就是我!我承认我射偏了!怎么着?你有意见?老子练枪才没几个月,活靶子就是瞄不准,你有意见?虽然我瞄准的是他大腿,不过没关系,只要没有偏离得太离谱不就行了?”
“……”
秘书刚倒下,新郎哆嗦了,新郎老爸也腿软了一下,眼睛不停抬头看,可就是找不着射击者。
旁边一直坐着的中年男子终于站出来了,他绷着脸,呵斥一句,“闹够了没有?”
新郎官噗噗跑去男子面前说话,“姑父,你帮我教训教训他。他太过分了!竟然带着帮手闹场?”
新郎官的父亲也跑过来哼哧,“大舅子,麻醉枪也是枪,也是犯法的对不对?你说句话吧?”
那男子脸一拉,威严就出来了。
林韵楠轻声说道,“崔市,你来替我说句公道话吧。”
崔永撇了林韵楠一眼,回头瞪着新郎父亲问,“姓田的,我就问你一遍,刚才这小伙子说你儿子强暴了三个女人?有没有这回事?你还帮你儿子擦屁股?”
“没有!绝对没有!”
林韵楠拿着光盘说话,“我有证据。”
新郎哼哧,“这年头,假视频比比皆是,随便找个男人拍了段AV就说我是男主角?哼,鬼才信你。姑父,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男子眯眼,苦思了许久后,一挥手,说了句,“等警察来了,全都跟我去警局里说个清楚吧!”
林韵楠把光盘轻轻一丢,“崔市,先把光盘给大家放一下吧!你不好奇光盘里的,究竟是什么内容么?”
崔永沉默了片刻后,点了点头,叫人把光盘,在大银幕上放了出来。
一个护士,和一个轮椅男,噗嗤噗嗤的在办事。
“嗯——阿楠,等你把那女人家产卷走以后,我们俩私奔吧,好不好?”
众宾客吃惊不已,“这不是新郎的罪证啊!”
“就是!这是谁的视频?”
林韵楠骄傲的说,“我的!”
“诶?”
新娘也给懵了一下。
“就如新郎刚才说的那样,假视频比比皆是,随便找个男人拍这段AV就说我是男主角?我冤不冤枉?”林韵楠深情的看着心爱的未婚妻,轻声问,“既然你愿意相信那种纨绔败类是清白的?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一回?”
新娘泪水一滴,抽着鼻子说,“就是因为对你有太多的期待,所以眼里容不下半粒的沙子。阿楠,亲口跟我说一句保证,那视频里的男人,真的不是你么?”
“我拿我所有兄弟们的性命给你发誓,我没有背叛过你!”
顿时,耳麦里传来几道鸭叫声,“你妹的!你发誓拿自己的命发誓!”
“就是就是!”
新娘咬了下唇畔后,点头应,“好!我信你!”她边说,边摘下头花,提起裙摆就想往他扑去。
新郎狠狠一抓,“不许去!该死的!死女人,我追了你那么多年,你为什么偏偏不肯看我一眼?我有哪点比不上那混小子啊?”
“二世祖一个,你浑身上下哪点能比过我?除了这具还没有完全康复的身体暂时没法奈何你,你在我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老子比你有钱有势力,你呢?没工作,死混混一个,你算什么狗屁东西?笨女人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到底是选他还是选我?”
新娘挣扎着手腕喊,“放开我!我不喜欢你!你放开我!我当初答应嫁你,纯粹是要气他来着!你给我放手!我要去他身边!”
“你!你!信不信回头我就叫人让你爸妈全部下岗?我让你男人在这个城市里,一辈子也找不到工作?”
新郎一出口,边上,崔永面色有点难堪,他正要发话的时候,胳膊被他老婆一扯。
人群后方,一个女人轻声说,“都让开!”
人群自动给她让了个道出来。
女人慢吞吞的走进圈子正中央,幽幽的说了句,“挺嚣张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狗仗人势?下梁不正下梁歪?”
新郎指着女人鼻子吼,“哪来的贱货?呀!你不是电视里的那个豪门乱伦女?沈佳妮?呵,老子结婚,你这个淫荡女人跑来瞎凑什么热闹?”
沈佳妮?
是沈佳妮吗?
新郎刚说完,崔永脸色死灰,一把推到老婆,跑去新郎身后,一掌往他后脑砸去,“蠢货!得罪了太祖爷你都不知道!”
“姑父!”新郎揉着脑袋说,“姑父,他们都欺负我,你怎么都不帮我说句话?”
又是一巴掌,新郎差点被打趴在地上。新郎一回头,竟发现,打他的人是他老爸。
他老爸脸色铁青,忙大喊,“快道歉!快道歉!不对不对!快把新娘放开!”
“怎么了?”新郎察觉有点问题。
这时,一个保镖急急忙忙跑过来喊话,“崔市,十辆警车全被挡在外面了,进不来。堵车的人,好像也是编制,车牌都是部队的车。崔市,您要不要去看一下?”
看?还有什么好看的?连沈佳妮都到了,外面堵车的部队军,除了那位提督之外,还能有谁?
说话之余,一辆黑色轿车开来场地,轿车里走下来两名英俊的男子,其中一名男子,怒气冲冲的跑过来吼,“蠢女人,你没出月子就敢下地?跟你说了这事我来处理,要你跑过来瞎凑什么热闹?你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
“我等不及了嘛!慢吞吞慢吞吞的,新娘都快踏入洞房了还慢吞吞的。”
小俩口当众吵了起来,争得是面红耳赤。
另一名男子笔直走到崔永身边,一只胳膊搭在他肩头,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弹出一支递给他,“抽烟?”
崔永吞了下口水说,“不敢。”
这个市内还有崔市不敢接的烟?看样子,此人来头不小啊。
新郎回头,看见老爸竟然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爸?怎么了?怎么了啊爸?”
“完了!全完了!”
“爸?”究竟出啥情况了?
崔永低着头,轻声问,“骆爷,我马上离婚,成么?”
“呵……你别问我,你去问那小姑奶奶。”某骆挥挥手,赶鸭子。
崔永忙点头应,“好!”崔永急匆匆地跑去吵架的小俩口跟前,轻轻插嘴说了句,“沈佳妮小姐,咱们能否借一步说话?”
沈佳妮回眸一瞟,甩了甩手掌,也赶鸭子,“不用和我说废话。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证据没有的话,你亲自去查。”
“嗯,如果被我查到,我一定严办。”
崔永一回头,招呼了自家保镖,指着新郎和新郎的父亲说,“把他们统统带去警局。”
崔永老婆一把扑去他身边,哭喊,“死鬼!你干嘛呀你?他是我侄子。他是我弟弟啊!你干嘛要抓他们!”
崔永一脚把老婆踢开,“如果你有包庇嫌疑,我也会把你送进监狱。”
“呜呜呜——大舅子,你再帮我求个情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儿子,快低头认错啊!不对,你快爬去那姑奶奶那边求个情,只要她心情好了,说不定还会原谅咱们。”
新郎懵得一比,“他们到底是谁啊?老爸你干嘛这么怕他们?”
“连你姑父都不敢招惹的人,你还指望能摸清他们的底细?”
“呃——”
崔永懒得和他们多废话,甩手一句,“带走!”某市摆着一副大义灭亲的凛然姿态,果断把新郎和他父亲,拖了出去。
新娘爸妈呆呆的相视着,交头接耳一句,“我们家闺女的男人,来头好像有点大啊!”
“呃——”
“我记得闺女不是说,他做男秘书之类的?”
“诶?我听闺女说他是个保安呐?”
婚礼场子在善后,宾客们挨个被检查后一一放行中,新娘爸妈扯着新娘去角落里密谈,“女儿啊,那个阿楠,他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女人懵懵地说了句,“我也不太清楚。”
“……”
“傻闺女,你连他是做什么的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就敢嫁给他呢?”
“我喜欢他这人,又不是喜欢他工作。我不管,反正你们俩给我安排个日子吧,我可等不了半年之约,我这个月就要嫁给他!你们要是再不答应,我真要离家出走了。”
“……”好吧,没话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啦!
时隔两个月,林韵楠敲响了沈佳妮家门。
辰穆阳开门,懵问,“这么晚了来我家?干嘛?”
林韵楠骄傲的说,“我老婆怀孕了,这几天我把美美寄养在你们家哈,可别把它养胖咯,吃东西稍微节制一些。”
辰穆阳低头,看了看那条白色哈士奇,“啥时候养了一条狗?我怎么不知道?”
“我老婆看见贱贱说它很可爱,我就给她买了条哈士奇。现在她怀孕了,不能和美美太接近,老板你帮我养几天,它很乖很听话的。”
辰穆阳靠在门框上,不让通行,嘴角一翘,笑得有点淫荡,“你腰好了?能挺动了?这么快就让老婆怀孕了?就不怕闪到腰?”
林韵楠把头一昂,得瑟的揉了揉鼻子,“需要我挺腰么?我老婆最照顾我了,知道我没法动腰肢,洞房花烛的时候都是她主导的。啧啧——你肯定没试过,从头到尾闭着眼睛只顾享受的滋味究竟有多美妙。啧啧啧。”
辰穆阳脸一落,眼神黝黑。“得瑟完了没?可以滚了不?”
“嘿嘿。”某货万分骚包的扭着臀儿离开了公寓大楼。
辰穆阳带着美美进屋,指了指贱贱说,“去,找同伴玩去。”
美美身子一竖,“哼——”同伴?同伴?你确定这是同伴?它脸型和我砸不一样捏?牙齿也和我不一样呢!它真的是条温驯的狗儿么?
贱贱吐着舌头慢吞吞的走了过来,非常有待客之道的伸出舌头嗒啦嗒啦舔起美美的脸蛋。
“哼——”美美瑟瑟发抖的躲去角落里。
别过来别过来,我不是肥肉,我不好吃滴,别舔我!你这只假狗。
“宝贝儿~”
“嘘!宝宝们才刚睡着,吵醒了,你哄他们睡?”
辰穆阳把她手里的毛线一扯,往茶几上一丢,“老婆!”
沈佳妮侧头瞪他,“干嘛?一脸怨妇的模样?”
“你看看别人家的老婆有多体贴,你呢?”
沈佳妮媚儿一挑,“怎么着?是嫌我饭做的不好吃呢?还是嫌我给你织得围巾不暖和?”
“不是物质上的体贴,是精神上的体贴。”
得,不用他继续往下说,她知道他后面的话是啥。
果不其然,某人扯开嗓门就是一通巴拉巴拉,“你看人家的媳妇在床上多卖力,一天到晚扭着腰肢伺候她老公。你呢?”
沈佳妮用那种嫌弃的眼神看着他问,“你们男人平日里就喜欢炫耀和老婆的战绩?”
“呃——”辰穆阳抓了下头皮,“也没有啦。”
“说,你平日里和你的兄弟说过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真没有!”
沈佳妮一把跨上他双膝,掐着他脖子问,“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有没有说过?”
“我发四!我发四!我真没说过!”
“哼!哥说的,每次你发的四,从来没见四言兑现过。”
“老婆,别岔开话题,我……”
“到底是谁岔话题?快给我交代!不交代,今天晚上开始就别想进房睡!”
“别!别!我交代,我就炫耀了下爷的威猛而已,就说你一晚上大概晕了几回啊之类……。”
啪——
一个响亮的嘴巴子。
“老公?”
辰穆阳揉揉发麻的嘴唇,身子一绷,“咋啦?老婆?”叫得这么甜,肯定有问题。
“我今天买了快搓衣板——”
……
辰穆阳脸一绷,万分严肃的说,“老婆,男人是有威严的。”
“嗯,然后呢?”沈佳妮挑眉问,“你是要威严呢?还是准备从今往后睡沙发?”
“……”沉默三秒后,他放低了声音哄着说,“我是说,男人是有威严的,就算要跪搓衣板,也要有威严的跪!”
“那你自己说吧,你想怎么跪。”
十分钟后,某个男人跪在搓衣板上,手里抱着一个女人,噗嗤噗嗤玩得畅快,“宝贝儿,这叫加负重!兵蛋子罚跑的时候都加负重的!不加负重,如何跪穿我的膝盖!”
“嗯——闭嘴……”
什么狗屁鞭子与糖并施?她还蠢得真信了他?这姿势,太吃力了。
半个小时后,他站不起来,她也站不起来。两人倒在地上又滚了半小时才勉强回房。
早上五点都不到。
“哇——”一道响亮的吼声,把睡梦中的狗男女纷纷吵醒。
沈佳妮一个翻身,嘟囔了句,“嗯,好困!”
辰穆阳支起脑袋笑了笑,下床,抱起啼哭的男娃,塞进她胸口,捞出某只沉甸甸的玩意儿,塞他嘴里,然后趴在儿子上方,张嘴叼住另一只。
“呀!”沈佳妮立马清醒了过来,“你干嘛呢你?”
“你不是说一只被喝,另一只也会射嘛,别浪费啊,射我嘴里不是挺好的么!”
“还有小尹呢!”
“她胃口小,吃不了那么多的,我帮她解决一点囤货。”
“竟爱找借口。”
辰娴尹是个小睡神,饭量特小,喝两口就饱,一天到晚要睡二十个时辰,只留十分钟吃东西,其他时间就发呆,哭也很少哭,没啥脾气。
老三鑫耀,多么金光灿烂的名字,四兄妹,正好金木水火,加上沈佳妮这个土,五行齐全,大师说,她命中就四个娃,日后很难再怀上。
为什么啊?
大师说,她的子孙脉,被一条绳子给扎住了。
呃——关于这个问题嘛!
辰穆阳保持沉默,他就听听,不发表任何意见。肚子里腹诽,这大师是哪里派来的老神仙?怎么算的这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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