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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也不是万能的。”卫笙笑着打趣道。
西里尔那头的声音却异常严肃,“东尼娅,你到底在哪?”
“现在我不能回答你,不要找我,西即尔。”卫笙垂下眼眸。
电话那头明显片刻的沉默,“OK,明天联系我。”
卫笙知道,明天西里尔会给自己一个24小时在线的新号码,如此也是为了斩断其他有心人通过他追踪到自己的信息,虽然如今谁也找不到她……
挂掉电话,卫笙看着快要没电的手机摇了摇头,好在车里带有充电器,否则就可惜了老天爷为自己开的大挂。
卫笙心想,此时距离自己死亡还有整整十几年,这时的基诺车队还未组建,估摸着坑害自己的人也还没有在赛车行当崭露头角,自己更是没有丝毫能力去寻找这人,或是为当年的事情寻找到一丝线索。
卫笙是这样考虑的,如果自己在这一世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或许可以安排那个世界的朋友为自己洗清罪名,将恶人绳之以法也不一定。
基诺车队应该是在四年后组建,那个人也会在那时进入车队,即便无奈,这也是唯一的法子了。
“好饭不怕晚。”卫笙咧了咧嘴,何况自己现如今也没有任何的能力,倒不如在此之前好好的享受这安逸生活,重活一世,父母健在,家庭并未破裂,这样的好事可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经历的。
相比之下,前世的那些恩怨倒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洗漱完毕,卫笙在衣柜里翻腾,发现只有几条裙子,这才隐约回忆起自己今年正好长了些个子,开春时候母亲就将短掉的衣裤都收拾出来给了邻居。
想到邻居,卫笙心头一动,自己十四岁以前一直住在这栋房子里,那时候的人际关系远不如后世那般冷漠,邻居间时常走动,处得不错甚至常会串门吃饭。
因为这栋房子是一梯三户,卫笙家是中间一户,不似两边坐北朝南而是只有一扇窗户,而出门左手边的那户与自家处得不错,男人与父亲关系很好,女人也时常与母亲走动,自己小时候更是时常与他们家同龄的女儿一起玩耍。
卫笙记得小时候,两个女孩子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过家家,不同于平常孩子所玩,自己俩人玩的则是一人扮演主人,一人扮演小狗,主人将椅子和沙发围城一圈给小狗做窝……
想到这,卫笙却是兀自笑出声来。
那女孩叫李琦,自打自己搬到了朝南市,就与李琦彻底断了联系。
因为此时的初中还施行按户口分片制度,所以卫笙与李琦是在一个学校,虽然因是邻居走得很近,却大多都是在放学后走得亲近,因为在学校不同班级,各自下课大多都与同班级的好友在一块玩耍,卫笙则是一直跟着王妍玩,也就是重生当天差自己去买奶茶的女生。
自己的旧衣服自然不是给了李琦,因为李琦的个子比自己高了一头,而且她身段发育的也比卫笙成熟得多,毕竟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李琦就已经搞上了对象,而相比之下卫笙的身材却有些不够看的。
即便在同龄人堆儿里,卫笙此时的个头也算是矮的。
卫笙换好衣服,站在李琦家门口,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裙子上的褶皱,轻咳两声这才敲响了李琦家的大门。
可以再次见到儿时的玩伴,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砰砰砰!
敲了几次,就在卫笙以为家里无人的时候,门内突然传来一道由远及近的声音,“谁呀?来啦来啦!”
大门打开,就见一女生一边束发一边低头穿着拖鞋,显得很是着急,待看清来人是卫笙,她这才长舒了口气,“吓我一跳,我以为我爸妈回来了呢!”
径直进了门,卫笙正打算换鞋间,就听李琦朝着屋内喊了一句,“出来吧!是卫笙!”
李琦家是两居室,进门是个饭厅,白色的瓷砖地面显然是有人刚擦过的,饭厅靠左边墙壁的位置摆放了一张老式折叠的饭桌,几把没有靠背的圆凳,右手边是厨房和洗手间,而大门正对着的是一面大镜子,两侧则是两个房间。
此时,右边李琦的房间房门打开,走出一名男生,男生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板寸的小平头,脸上带着尴尬腼腆的笑容。
男生长得不错,卫笙对他有些印象,隐约记得这就是李琦初二这年刚交的男朋友。
……
此时,卫笙一个人坐在公交车上,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道该做什么。
刚刚在李琦家,卫笙并没有进门,而是径直退了出来踏上这趟不知道开向哪里的公交。
她记得那个男生名叫李林,以前没事的时候就到李琦家里玩。
有时自己到李琦家玩,李琦就把自己扔在隔壁父母的房间,跟李林窝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嘀嘀咕咕玩闹着什么。
那时卫笙心里知道俩人是在亲亲我我,但心思单纯的她想法也只现于对方在亲亲我我,她寻思就是拉个手亲个嘴什么,十四岁的孩子,生活在九十年代,又能对那些个大人的事理解多少呢?
只是没想到临转学前李琦怀孕了,她偷了家里的钱拉着卫笙去医院打胎,然后医院的单据被父母收拾屋子发现了,这事闹的李琦差点跳楼自杀,整栋楼都知道了。
接下来卫笙转学了,与李琦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经历过重生的悲伤、喜悦、壮志满满和满腹的抱负后,卫笙忽然有些迷茫起来。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学生,普通的学生,然而这具学生的身体内却隐藏着一颗极为相反、躁动不安的灵魂。
她该拿什么去抚平灵魂深处的躁动,又该如何扮演好这如今必须去扮演的角色?
这个世界,仿佛除了自己的父母,一切都是那样的陌生。
即使她的灵魂是一个历经种种磨难的成年人,此时此刻她依旧无法坦然地面对一切,就好像她依旧没有办法不去想那个世界病榻上的母亲,没有办法立即对段这逝去的青春报以热情与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