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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卿容亦是没有想到诸葛琉宴会突然出手救她,以她在这几天听到的,所知的,他不应该有这样的举动才是。
扶卿容面色从容地退出,心中却在他的盯视下打豉,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诸葛琉宴凝视着自己的双手,蓦地盯着扶卿容直瞧该。
扶卿容被这样的一双眼瞧得头皮发麻,看他的样子,真的怀疑了。
扶卿容很相信自己的易容术,可是,诸葛琉宴和自己接触了这么多,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一些习惯和动作,甚至抱她的感觉都记得清晰蹂。
刚刚一接触,只怕他不敢肯定,也已经怀疑了。
再看那两个精致漂亮的小孩,模样间还是有着他的影子的,这么一怀疑和猜测,马上就会联想到了她身上来了。
所以,扶卿容当下马上反应过来,扭身就施展起自己最快的速度,奔出去。
可是她不知,她不这么做还好,做出了这个动作,诸葛琉宴从怀疑直接的肯定了。
诸葛琉宴浑身一震,如蛇信子般的眼神冷冷地盯着扶卿容如同落跑般的动作,眉眼更是阴森得染上一层暴戾的狠。
“为什么。”
他冰冷地道。
这句话用内力传出,跑出再远的扶卿容已然听到了,脚下步伐一滞,一回头才发现自己已经奔出一长段的距离。
看到诸葛琉宴血红的眼,扶卿容就知道刚刚的一举动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咬了咬牙,迎视着他,“问你自己。”
扶卿容的声音沉了沉,并未让自己恢复过来。
“那孩子——”
“如果你想要我活着,就别追来。”扶卿容咬牙冰冷放下一句。
他知道,扶卿容说到做到,她不就是不声不响的做到消失两年了吗?
如果他再惹恼她,后面她会消失得干干净净,他知道她做得到。
“如果我不放呢,”他捏拳,眼不带感情地盯着她。
两人的气息形成了一个圆,带着低沉压抑的气息环绕而来,周围的人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们两人身上的冷气息。
刚刚还是陌生人的两人,怎么突然之间像是有了隔世仇似的。
最纳闷的,也不过是宴王这边的人,这两年来,王爷何曾认识了这么一个陌生男子?
难道是为了孩子,王爷才会这般做?
扶卿容抱紧了两个孩子,一口作气的奔出去。
可是她再快又怎么快得过诸葛琉宴绝世的轻功,如果她独身一人完全可以比试一番,可是现在她怀中的两个孩子大大的减去了她的动作。
不过奔出数千步之远,身后的诸葛琉宴就已经掠了上来。
秦隽想要动手阻止诸葛琉宴已然来不及了,他还是慢了一步。
感觉身后的危险,扶卿容扭身抬腿就与诸葛琉宴对峙了起来,横扫其下盘,可惜力道不够,他一伸手就能轻而易举的制住了她的腿,扶卿容一咬牙,旋身一扭,另一脚发力踢去。
这是一个相当危险的动作,可是在扶卿容做来竟是如此的漂亮洒然。
可是不等她站稳,手中一个孩子的重量就被夺了去。
扶卿容大惊失色,正要反-攻击。
就见那人残忍地单手提起了孩子,面具下的冷眸毫无感情地盯着扶卿容,“想要他死吗。”
无情的话,撞击着扶卿容的心房,那一招,生生的收回。
压住周身的戾气,扶卿容捏拳咬牙,看着孩子因为难受而通红的脸,嘴巴一扁,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那一个哭,扶卿容怀中的这个也跟着哇地哭了起来。
扶卿容的心猛地一揪,盯着诸葛琉宴那冷暴的眼,他绝对会杀了她的孩子,绝对。
如果她不妥协,一定会……
现在的诸葛琉宴确确实实的是个暴君,只要不如他的意,绝对是六亲不认的。
扶卿容听着孩子第一次咧声大哭,眼眶一红。
“你要杀了他吗?”扶卿容磨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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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王,”秦隽缓缓上前,脸上仍旧是一派的温和,“何必拿孩子威胁人,只要宴王放了这孩子,我可以让你一个城。”
一个城后,他旋机公子会继续追杀他。
诸葛琉宴仿若没有听到秦隽的话,只是冷冷地盯着扶卿容的动作。
手中的力量慢慢地加大,孩子的脸更是憋得通红,几乎不能听见哭声了。
因为气都通不得了,又怎么能哭出。
有人脸色徒然一变,一点也不怀疑诸葛琉宴会捏死那孩子。
秦隽温和尽敛,一弹袖口。
“都不要动,”扶卿容血红着眼,冷喝一声。
秦隽好看的眉轻拧,却如她所说的,收起了动作,手轻摆,身后紧张的人慢慢的退开一步。
“你到底想怎样,”扶卿容冷声说。
“你知道,”他无情地道。
扶卿容抱了抱怀里的孩子,突然对着诸葛琉宴冷笑一声,“如果我说不呢?”
诸葛琉宴细眯起了凤眼,周身气息再度下降。
“若是想杀,就杀了好了,”扶卿容一摆手冷然道。
什么?
刚刚还护着孩子的人,怎么转瞬间就如此的绝情?
“你说什么,”危险的语气,危险的眼神。
“你不是要杀了他吗?他要是死了,我连这一个也一并杀了,”扶卿容轻轻地抚着孩子的头,吐出冷酷绝情的话。
众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他不是孩子的爹吗?怎么反倒用自己的孩子威胁对方?
这根本就不合理啊。
诸葛琉宴步伐一跨,冷酷之极地盯着扶卿容,“你再说一次。”
“杀了孩子,你诸葛琉宴就是我最恨的仇敌,”扶卿容咬牙一字一顿地说。
诸葛琉宴松开孩子,改环抱,气氛不松反而更紧。
“既然要恨,”他冷酷的话刚落,只见身形一闪。
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来到了扶卿容的面前,扶卿容回神过来时,人已经落在了他的怀里,铁臂紧紧地勒住了她纤细的腰身,扶卿容刹时脸色徒然大变。
“放开我,”扶卿容冷喝。
“那就永远保持这份恨,”他冷冷地钳制她的手,然后将手中的孩子抛向了身后,身后人马上惊魂过来接过孩子,紧接着扶卿容手中的孩子也被夺走抛出来。
扶卿容僵着身体任他作为,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
这人竟然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点了她的穴道。
两手一空,下巴被人狠狠地一捏,扶卿容嘶地一声抽痛。
“就是这张脸瞒了两年吗?”冰冷的气息掠过了她的耳际。
被他捏得几乎要骨碎,扶卿容仍旧不肯发出一个声音。
冷冷地盯着她的这张陌生人的脸皮,诸葛琉宴暴戾的怒火冲上心头,一低头,狠狠地惩罚了这张紧抿的唇。
看到这一幕的人,蓦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
最吃惊的还是天决国的人,因为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堂堂宴王会是个……
宴王府的人看到王爷这连番的举动,先是震惊,然后恍然大悟了起来。
王妃会医术,易容术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事了。也怪他们笨,如果早之前想到这一点,他们也不会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去寻找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了。
改了面貌的扶卿容,又怎么能轻易的找到。
他们敢保证,在那之前,扶卿容定然是换了好几张脸。
扶卿容只能任他啃食,完全不能反抗。
诸葛琉宴黑礁般的眼冷冷地盯着眼下不能动弹的人,觉得这样的惩罚还不够。
这个女人,敢这么不声不响的跑了两年,说什么不会离开自己,她竟然骗他。
“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惩罚你?嗯。”
扶卿容血红着眼瞪着他
,“放开我。”
诸葛琉宴冰冷的眼中闪过一道怒光,揽腰将她狠狠勒进了怀里。
扶卿容当下心跳猛地一停,他要带自己走?
果然,诸葛琉宴将她横抱而起,大步朝他的马车去。
“宴王似乎忘了薄秋熠是我们天决国的人,”一把寒剑横了过来。
诸葛琉宴微微一偏,两方人又是剑拔弩张的对峙。
“薄秋熠?”三个字,从诸葛琉宴的嘴里冰冷吐出。
秦隽是何等聪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薄秋熠这名字根本就是假的。
那么……
秦隽那淡淡的眼神轻扫过扶卿容的脸上,怀疑的程度也更堪一层。
“本王的王妃何时成了你天决国的人,旋机公子是想与本王夺妻?”绝对冷酷的警告。
王妃?
就是秦隽也被这句话给弄得一愣。
也就是这一愣,诸葛琉宴已经将扶卿容抱进了马车。
“希望下一战,你我可以战个痛快。”
不含感情的话,轻轻的吐出,随着诸葛琉宴上了马车,宴王的人马如潮水般退出去。
“公子,为何不将这宴王就地击杀……”康六粗声说。
秦隽眯着眼盯着那远去的人流,清浅的声音吐出,“宴王妃两年前突然失踪,而现在这个叫薄秋熠的人,竟就是传闻中的宴王妃。这个人身上有太多的面纱披着,我们连一层都未揭得开,那是个女子,却有着如此卓绝的武功和本事,而宴王不会在没有任何准备之下入我天决国境。”
所以,他们天决国不能追。
别忘了,那叫薄秋熠的人是宴王妃,在诸葛琉宴说出那样的话时,薄秋熠并没有否认,那么,好就是那残腿的宴王妃。
可是这人明明腿残,却为何能好好的站在人前。
以前的那些传闻,现在他们非常的怀疑到底有几分的可信。
既然这个宴王妃认得容宴,那么她真的是容宴的师姐?
却不知为何,总有一股不安的感觉侵着他的心,告诫自己,若是追究下去会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
“公子,可是容公子与她是——”
秦隽手一摆,“回。”
秦隽的话,他们向来选择服从。
看得出,公子心里有别的猜测,八成是猜到了什么,不然脸色为何会如此的不好。
好不容易追击到了宴王,这个人就近在眼前,本该是当场可击杀,可是公子却放了人。
如此,令很多想不通的人不解。
但公子这么做也是有他自己的道理,他们也只能暂且放过了诸葛琉宴。
现在商国和天决国并没有达到那种非战不可的地步,两国刚刚战了一回收兵,再若掀起大风浪来,这天下只怕真白骨成堆,永不得安宁了。
扶卿容被迫靠在马车上,两个孩子已经不哭不闹的两眶红红的睡了过去。
车中,也只有他们二人独处在一起。
“为什么,”他逼视上来。
扶卿容侧开身子,不去看他。
诸葛琉宴解了她的穴,却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度离开。
“为什么骗我?”他掰过她的脸,正视自己。
对上如吃人般的眼神,扶卿容紧抿着唇,仍旧是没有给他任何的解释。
“告诉我,”他发狠地咬住她的脖子。
“嘶,”扶卿容受不住这一咬,发出一个声音。
“滚开,”扶卿容抬腿就是一踹。
诸葛琉宴像是早知她的动作般,修长的双腿一压,将她实实的压制住。
“不要触本王的底线,”他冰冷的警告。
“怎么,你是要杀了我吗?”扶卿容抬眸。
“杀?”诸葛琉宴的眼中流淌着危险,修长的手指轻轻
的划过她的脸颊,“这两个孩子是本王的。”
“不是。”扶卿容扭动身体。
“不要逼本王用强的,容儿,你会受不住。”他温热而冰冷的气息掠过她的耳际。
扶卿容咬牙,想要挣扎开,却发现他已经快一步的点了自己的穴道。
“想要我惩罚你吗?”诸葛琉宴暴戾地捏着她的下颔,另一只突然一伸手放在她的衣领前。
扶卿容徒然瞪大眼,“你要做什么?”
“容儿,逃跑,是要受惩罚的,”冷酷的话划过,嘶的一声,衣裳被一只大手撕裂。
扶卿容只觉浑身清凉,完美的躯体清清明明的暴露在诸葛琉宴的身上。
扶卿容涨红了脸,那是羞愤!
“诸葛琉宴,你敢……”
他真的敢,而且还不顾她的意愿,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堵住了她的嘴。
狠狠惩罚,不顾地点,不顾时间,狠狠的惩罚她这两年来的消失和欺骗。
扶卿容愤恨,却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还在马车上,外面是全是士兵,而他竟敢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她这么做。
羞辱她,让她知道欺骗他的后果。
扶卿容不能反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的发泄那恨意。
他恨她,而她亦恨他。
可是谁也没有去解释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究竟是因何而起的。
他折磨着她,一直不让她出马车,一直困住她最后的自由。
扶卿容觉得自己迟早会因为纵欲过多而死,而且还是死在马车上。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日,扶卿容醒来时,马车内并没有诸葛琉宴的身影,孩子早就在那第一天时就安排进了另一辆马车,在做这种事情时,诸葛琉宴还没有大方到让自己的两个孩子观赏。
两个孩子这回到是没有哭闹了,安安静静的呆在另一辆马车,有人喂食,伺候着,他们也不拒绝了。
也许是因为那一天的惊吓让他们有了另一种意识,在扶卿容前面的保护下,这两个孩子都活在平静无波之中,哪里受过那样的惊讶,被自己信任的人做了那样的事,是个懂事的孩子都会被吓坏了,更何况是这两小子。
扶卿容想要撑起身体,却发现自己虽然解了穴道,可是这几天几夜的纵欲,让她连起身的力气都失去了。
马车内的东西都被换过了,可是她身上却没有半件衣服,身上只盖了一张被子。
这个该死的混蛋,为了防止她溜走,竟然让她一直光着身子。
裹着被子,扶卿容磨着牙。
正是扶卿容刚侧过身体,身后立即有一只手伸了过来,将她抱起,让她坐进他的怀里。
这个熟悉的气息和怀抱,她不用睁开眼都知道是谁。
扶卿容拉着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前面,浑身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然后就闻到一股饭香的味道,这几天,她一直都这么过来,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就着他的动作,让他喂食。
因为他制了她的穴道,让她失了反抗的能力,周身软无骨般,像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更何况是自己伸手拿碗。
现在扶卿容连和他争吵的力气也没了,她也没有傻到节食的地步,身体是自己的,为什么要虐待。
可是该死的,每次刚恢复点常人的力气,这个男人就用下流的方法让她失去力气,连嘴巴都没法张开,床也下不了。
等扶卿容嚼下最后一口饭,吃不下,诸葛琉宴这才让人撤了下去。
“再有一个时辰,我们就到了,”他的语气对比之前,要柔了些,只是依旧的冰冷。
扶卿容懒懒地闭上眼,对他的话闻也不闻。
“容儿,别抗拒我……”他的手伸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摩擦着。
扶卿容蓦地睁开眼。
头顶的语气一转,寒如千年的冰雪,“否则,就算是囚禁也要将你绑在我身边。”
环在她腰间的手又是一紧,似要将她整个人勒进了他的身体里。
扶卿容紧抿着唇,就是不开口,仿佛是在无声的与他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