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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黄玩玩跟着秦朗准时去他上班的地方,也是她曾经上过班的地方。
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员工调换了不少,但凡能坚持下来的都可谓是精英骨干了。
听说黄玩玩要来了,整个公司像是炸了锅般沸腾。
老员工们有的表现很淡定,仿佛一切不如我所料的样子,有的表现的很惊讶,天啊,极品中极品的秦总居然真的上了黄玩玩那条劣质船,要知道,记忆中的黄玩玩可是很可怕的,号称公司‘第一祸水’,只不过,此祸水非彼祸水。老员工表现都尚且如此,新员工们的表现更是众生百态。若是非得概括起来的话,那就是一个心态:能让秦总拜倒在石榴裙下的女人到底是何种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然也有诚心送上祝福的,譬如叶琦琦。
站在大厦前面的停车场外,黄玩玩有些紧张的等着秦朗。
她想不到时隔三年,自己居然还会再次出现在这里,不知道里面留下的那些老员工们会怎么看待自己,那些新员工会接纳自己吗?
迎面走来一位知性高雅的美女。
黄玩玩瞅着眼熟,想了好久才想起,原来对方是自己曾经的直隶上司,海归美女言诺。
言诺走了过来,冲着黄玩玩点头微微一笑,“很高兴能够再次成为你的上司。”目光貌似无意的瞄了眼她的小腹。
高兴?听到这个词,黄玩玩有些无语了,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当时是谁不惜以辞职相要挟,只求躲自己远点。
哼,睁眼说瞎话。
“走吧,跟我先去熟悉下新的办公环境,看看还缺些什么东西。”言诺说完便转身往前走。
后面半天不见脚步声,出于好奇,她回头了。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可以重来的机会,她绝对绝对不会回头!
回过头来的她看到了一副恶心至极的画面,害得她险些将早上所吃的早饭全数吐了出来。
晨风中,黄玩玩像个无助的孩子般紧紧的拽着秦朗的袖口,一脸的无辜与委屈,“我要跟你一起啦,我不要跟你分开。”
神情戚戚惨惨兮兮,就像是一个要被人从父母身边强行拉开的孩子,而言诺就是那个可恶的要遭雷劈的人贩子。
如果只有这样,倒也不至于会让言诺恶心到哪去,毕竟刚怀了孕的女人都会有那么点神经质。
只是,只是,那个怀孕女人身边的男人也怀了?
不然的话怎么会那么的恶心?!嗯,准确的说,应该是肉麻到恶心!只见他伸手回抱住黄玩玩,轻拍着她的背,用一种甜腻到惊悚的声音轻哄着,“宝贝儿,别怕,只要有我在,她是不敢欺负你的。你如果还不放心,可以每隔一个小时就给我打电话。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就会放下手头的事飞奔下来陪你的,乖,听话……”
言诺听过,惊恐的嘴角直打哆嗦,苍天可鉴,就是秦总你不在,我也不也欺负她啊!她的杀伤力公司方圆百里之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还一个电话就可以飞奔下来!直接领进自己的总经理办公室不是更好,何必要放出来祸害别人?
郑涛春风满面的走进办公室,今天真的太幸福了,老婆居然破天荒的亲了他耶~那感觉软软绵绵的,唯一遗憾的是老婆在亲他的时候是闭着眼睛,打着呼噜。
前脚刚迈进办公室,后一秒他就整个人傻了。
公司里一个人也没有?下意识的抬表看看,上面清清楚楚的显示着星期一,九点整!
手表的时针真真切切的告诉他,此时是上班时间!
正在他犯愣的时候,叶琦琦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正以飘飘然的速度从他面前经过。
“他们人呢?别跟我说都集体跳槽了,也别跟我说都去了会议室,我刚从那里过来,没有!”
叶琦琦嫣然一笑,“都到三楼去看传说中的总经理夫人了。”
她是回来拿零食的。
不等郑涛回过神来,叶琦琦便再次消失了。
三楼中,言诺是一脸严肃的给黄玩玩介绍工作环境。
半透明的玻璃门上济满了黑压压的人头,以公司的新员工居多,其中更以女性居多,每个人都卯足了劲往里瞅,都想一探究竟,这个能把秦总收纳于裙下的女人到底有多美。
当她们看到那正微着头,披散着头发,穿着宽松衣服的黄玩玩时,不禁不约而同的发生一声切,原来是个这么老这么土气的女人啊!
远远的,一道颀长的人影信步而来。
不是别人,正是她们的顶着上司,秦朗。
所有的人都以神奇的速度退缩到了走廊的拐角处隐藏起来,那种速度与伪装能力,若是能放到战争中,绝对是再世飞虎队!
轻轻的推开门,秦朗带着笑出现在两个女人面前。
言诺没有说完的话全部压回了肚子里,佯装自己还有事情般撇下两人匆匆离去,她早上才刚被恶心到,真的不想连午饭也吐出来。
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剩下这一对恶心的小两口。
偌大的办公室外再次堆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人墙。
走出几步的言诺忽然间立住,偏着头想了想后折了回来,嗯,虽然恶心,虽然肉麻,但是现在的电视剧都是无色不欢,她应该顺应潮流,让自己习惯。
呃,重要的是,那两口子在没有人注视的情况下到底有会多肉麻?会不会真的上演……脚步的步伐加快。
“宝贝儿,这里的环境还习惯吗?”秦朗伸手搂住她的腰。
“我饿了。”黄玩玩答非所问,一只手有些不安分的探向眼前男人的臀部位置,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应该是习惯性的把钱包放在这个裤兜里。
她想吃楼下那家披萨店里的披萨了,三年了,不知道还是不是那个味儿。
秦朗伸手将她的手给按住,然后慢慢的举起来,放在嘴边轻吻下,一抺邪气的笑容泛起:“饿了?这里方便吗?”
他的笑容好色哦,黄玩玩呆呆的看着他,然后一个嘴巴子拍上,“你想死啊?我说正经的!”
啊?
太大胆,太开放,太刺激了!
玻璃窗外一片惊悕,当然,都是无声的。
黄玩玩的这番话落在玻璃窗外的那一干人的耳朵里分明就是娇嗔,好个矫情虚伪的女人!
言诺也有些不敢置信的睁大眼,原来那个看起有些二的黄玩玩是如此的开放,如果那个看起来很正经的秦总喜欢这种调调的女人?
这一刻,她似乎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输了,原来是她太正经了!
“你亲我一下,我就满足你的需求!说吧,想吃什么?”正经的男人正说着无耻至极的话,同时拍了拍自己右边那鼓襄襄的右边裤兜。
不用细看,黄玩玩立马明白了那是什么,于是娇颜展开,昂起头对着那俊脸就是一下,“亲爱的。”
玻璃窗外的人瞬间像是遭了雷劈……麻了……
八卦以最快的速度在酝酿,在发酵,在沸腾。
流传最广的一则是出生百年老宅带有阴气的黄玩玩对秦朗下了*药。
八卦传得很快,也很猛,可就是传不进当事人的耳中,尤其是秦朗的,谁叫人家是老板之一呢。
*
工作才两天的黄玩玩也许是借了怀孕的灵性,居然整个人变得通明机智了许多,对于外界对自己的八卦竟然也能捕捉个七八分准。
只是捕捉了越多,心里就会越难受。
正低着头准备往十九层楼送文件的她静静的缩在电梯的角落里。可是尽管如此,她还是强烈的感觉到了来自四周的不友善目光。
有些心虚的抬起头,果然,几个年轻时常的女孩儿正狠命的瞪着自己,似有想将她剥皮削骨的冲动。
“切,我还以为有多美呢?想不到这么老了!”一道年轻到有些幼稚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黄玩玩全身一僵,老?
居然有人说她老了?那对方得有多年轻啊!
偷偷的抬眼望去,结果却只能无奈的嘴角一扯,对方真的很年轻,看起来大概只有十*岁高中刚毕业的年纪吧。
年过二十六的自己跟对方站在一起,还真的是老了。
年轻女孩旁边站着一位同样年轻的白裙子女孩。
“其实她长得是真的很漂亮,但是跟秦总站在一起,就是不配!人家秦总又帅又有钱最关键的是有能力,我听说哦,她年轻的时候很笨的,几乎每天都要被郑经理给狠K。真的很奇怪,秦总怎么会看上她?”白裙子表现得很疑惑。
“看不上她,难不成还看上你啊?你们难道不知道在背后议论上司是一件愚蠢的事情吗?”更何况议论的对象是老总的梦中情人,这分明就是对老总眼光的置疑,简直是蠢哭了。
一位面色严肃,年纪稍大,看起来应该是老员工的男人开了口,声音微带指责。
两名女孩立马噤了声。
黄玩玩佯装没有听到般垂下眼,然心情却是复杂的。
难道在外人的眼中,她与秦朗之间真的差那么多吗?
电梯到了,她低着头走了出去。
在电梯即将关上的时候,她隐约的听到从里面传出的声音,“哼,我就静静的等着她被甩开的那一天。”
呵,又是一位嫉妒女。
公司里的那种的白眼、冷眼、斜眼让黄玩玩那原来热情满满的心渐渐的冷却了下来,原来,她的爱情还是不被世俗所接受啊!
心情低落的往前走,突然间,后面追上一名年轻的女孩。
女孩奔到她的面前,摊开双手拦住她的去路。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女孩的声音很嚣张。
有点像年轻时的她,也许处于这个年纪时候的女孩都这样吧,无所顾忌。
“你和秦总结婚了吗?”真接切入主题。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你必须得回答!我是代表这座大楼里全体未婚且暗恋秦总的女性同胞问的!你和秦总领了证吗?”女孩的声音很嚣张,似乎能做这个代表,她很荣幸。
黄玩玩微微一愣,看来自己已经在无形中树敌不少了。
怎么办?静静的看着眼前这张年轻的脸庞。
突然,淡淡一笑,伸手推开年轻的女孩,径自的往前走。
“结没结,似乎还轮不到你们来管,谁如果真的那么想知道的话,自个找秦朗问去!我现在累了,就先带着宝宝一起睡觉了。你们继续!”她的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扁。
年轻女孩呆呆的望着黄玩玩离去的背影,却不敢上前再次拦住她,黄玩玩刚刚说得很清楚了,她已经怀孕了,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意外……
想到这,年轻女孩便觉得后背一阵冷汗,自己才刚进入这家公司三天,根本就不知道黄玩玩怀孕的事情,也没有人告诉自己,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之前大家都会一个劲的怂恿自己去做这个代表,原来是想让她当那只出头鸟!
原来职场是这么的可怕,人心是这么的险恶。
高傲离开的黄玩玩在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后刹时泄了气,想不到她早已到了四面楚歌的境地,只是呆钝的自己一直迟迟没有发觉。
有气无力的趴在桌面上就连身后冒出了一个大活人都不知道。
秦朗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如死鱼般趴在桌面上发呆的女人,她这分神都分到了什么境界啊!
轻咳声,“宝贝儿,渴了吗?我们去喝下午茶吧,我刚好有空!”
声音很温柔,很动听。
他是真的有空,三份刚收来的文件他已经全部的推给了郑涛。
黄玩玩没有回应。
秦朗有些惊讶,却还是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还是不动。
再说一遍,终于有了反应。
“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有气无力,苟延残喘。
她真的不想再让人指着自己的后背说,看,麻雀又赖在了凤凰身边,她也是有尊严的。
“为什么?”秦朗感觉有些不对劲,急忙俯下身查看着。
她都有一个上午没给他打电话了,所以他才会憋不住的亲自跑上来,想不到竟撞上她的冷脸。
“你以后不要在上班的时候来找了。”
“为什么?”这是他问得第二个为什么了。
“因为,我不想别人再说我。”
“说你什么?谁说的!”
窗外悄悄爬上的人墙此时一阵摇晃,每个人的心都在剧烈的跳缩着,因为她们每个人都说了黄玩玩的坏话。
现在人家正向自家的男人告状呢!
完了,看来工作要黄!
“说我们迟早会分……很多人都这么说过。”黄玩玩的声音很小。
很多人说过?秦朗的眉头皱了皱,这有点不好办啊,法不责众!“有谁当着你的面说给你听了?”
他决定先捉那个害群之马,然后再来个杀鸡儆猴,看谁以后还敢说他老婆的坏话。
黄玩玩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供出任何人名,而是小声的继续往下说着:“每个人都说你迟早会厌倦我,迟早会甩掉我,说你又年轻又帅气又有钱最重要还是能力,而我,长得不倾城不倾国,既没有什么学历,也没有什么家世和后景,总之,就是说我根本就配不上你……”
秦朗微微的眯了眯眼,轻搓着下巴,“是哪个人这么说的?居然总结的这么好!这么精辟!”
他居然还认可了这个说法?!
黄玩玩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既然他那么聪明难道会不知道坦白是美德,但过分的坦白是缺德吗?
“你也觉得我配不上你?!”某女的声线直线下降。
秦朗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又来了,自从她知道自己怀孕了以后就变得特别的敏感与神经质,什么事情都喜欢自行脑补,然后就草草的给人定罪,俨然就是一个草菅人命的昏官!
不等他开口辩白,她又抢先一步的自顾往下说,“长得帅怎么了?再帅的人还不是要吃饭睡觉拉屎放屁?再说了,我也没有觉得你有多帅。年轻又怎么了?别忘了,你永远比我大几岁,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有钱怎么了?那大部分都是你爹妈挣得,你最多只能高调的说自己的命好,投对了胎!至于你的能力嘛?嗯,我有近视,看不清楚。”每句话都是前半句底气十足,后半句有气无力,很明显,她在心虚,在睁眼说瞎话。
秦朗听后,不怒反笑,甚至还点头表示赞同,“说得没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我能顺便问一句,既然你不认为我帅,那么你认为帅的人有哪几个,或者说你认为有谁长得比我帅?”
只要她敢说有,他就敢挖地三尺将这那个人找出来给剁了风干!
黄玩玩眼儿一挑,“西楚霸王和二郎神!”
准确点儿说,应该是张国荣和焦恩俊吧!
极少看电视的秦朗自然没有想到这一点,顾名思义的联想到神话与传说,牵强一笑,“了解了,请断续!”
心里莫名的平衡了,看来不是他长得不够帅,而是老婆大人的审美观不正常。
“如果你是他们的话,那么可以为了你忍受世间任何的刁难。”流露出一种愿意嫁给你非我本章的神情。
“等等!”见她入戏太深,秦朗不得不伸手打断她,“如果要比拟虞姬的话,你够格吗?还有,二郎神有老婆吗?”准确的说若要比拟虞姬,你的智商够吗?号称天界第一美男的二郎神会看得上你吗?
“所以我才会怨恨命运,为什么不让我早二千年出生,为什么不让我遇上他,如果我能遇上他,那么我一定会拼了命的阻止他自刎于乌江,我也一定会让他在鸿门宴上就把刘邦给宰了,我也一定会……”
“如果你真的早出生二千年,你也一定要让虞姬这个响亮的名字变成黄跑跑,如果你真的早出生二千年,你一定会让鸿门宴变成蟠桃会,如果你真的早出生二千年,你现在就是一堆烂泥!”男人煞风景的话打断了她的义愤填膺。
黄玩玩张着嘴傻傻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秒,二秒,三秒,“秦、朗!我、要、杀、了、你!”
可恶,居然敢如此的轻视她的勇气,敢暗讽她是只猴子,敢说她是一堆烂泥!
秦朗双手扣上她的肩膀,让她正视自己,“别生气,我这么说就是想让你不要胡思乱想,不想尽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要坦诚的面对现实!”最重要的是别让我的孩子在娘胎里就学会这种脑补神功。
“我不是乱想,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上你是二十一世纪的女人!你今生今世都不可能见到那位霸王,当然,我也不能。”
“哦~”黄玩玩有些失落的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幡然醒悟,猛得一把推开秦朗。
“你好卑鄙哦,居然害我岔开了话题!说,你到底是不是也觉得我配不上你?”母老虎的面孔显露无遗。
秦朗突然间觉得有些哭笑不得,是谁自己先岔开话题啊?
不过还好,她终于回归正常了。
看伸手着她那小气十足的眼,秦朗不禁低笑,温柔地看着她,把她拉到怀里,“傻猪,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如果我真的嫌弃你,那我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引诱威逼你跟我结婚吗?说实在的,一生太长,我也不知道我到底会爱你多久,就像你也不能保证你会爱我多久一样。但是我认为同为人的七情六欲应该是平等的,既然亲情和友情可以永远,那么爱情为什么不能永远呢?所以即使过了很多很多年,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过了保鲜期,已经不再浓烈到天天耳鬓厮磨,但是我相信彼此都会是对方最重要的人,毕竟情已付出。难道你不这么想吗?”
黄玩玩眨着眼愣愣的看向秦朗。
他居然也会说出如此深奥有哲理,坦然又正派,肉麻又暖心的话,如果他能从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就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她曾经也不会那么的讨厌他,她兴许早就爬上了他的床。
呸呸呸,黄玩玩,你在乱想什么!你是那么随便的人吗?脑海里另一个身穿白衣,长着小翅膀的黄玩玩严厉的训斥着正立场不定的她。
感动中的女人自然得矫情,于是她扑到老公的怀里,哭得淅沥哗啦,“老公,我突然间发现你好帅。”
那么有那位霸王和二朗神帅吗?秦朗在心里暗腹着。
看着她那双明亮眨扑的眼,秦朗轻轻的捧起她的脸。
他知道她又犯病了,早孕中的女人的通常,疑心病!
心病还得心药医,而此时的心药则名为肉麻剂,做为主治医生的他在为病症患者进行仔细全面的检查后决定:加大药量!
轻轻的抬起她的脸,用鼻尖磨蹭她的,秦朗用那双正泛着十万高压的眼睛看着她,“我知道即将初为人母,你很不安,让你感到不安是我的不对,是我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我也知道你在害怕,害怕那些小说中的情节会在现实在上演,现在我就可以大声的告诉你,我不是小说中的男主,所以那些小说中的情节不会在我身上上演,我认定的人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当然也不会让她随意的离开。我不介意为了我们的将来奋斗,也不介意因为爱你而等待你为我停留。老婆,不止你为了婚姻赌了一生,还有我的一生呢。要不要赌?”
“我赌!我就跟你赌这一辈子!不行,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订了!哼,别得不行,论赌技,你说不定还真不如我呢。”
秦朗挑了下眉,她怎么就知道自己真的不如她?仔细一想,喝,还真的不如她。
那这赌局还继不继续?低笑着说:“这辈子就这样了,但是下辈子与下下辈子你就饶了我吧,我还指望着找一个温柔体贴,善良可人的女人当老婆呢。”
“我不就是一个温柔体贴,善良可人的女人吗?”
秦朗傻了三秒钟,像是受惊不浅,随后大笑着倾身抱住厚脸皮的某人,深深地吻住她,在喘息的空隙间深情的轻轻吐出那老套到掉牙的三个字:“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
门外一大票子的人在肉麻的同时也感动得不得了。
秦总真不愧是绝世好男人啊!
随后个个捶胸顿足,暗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努力一点去追,结果居然被这个二货般的黄玩玩给捷足先登。
不知何时郑涛一脸铁青地站在这票人的背后,然后一声爆吼:“不想扣薪水的都给我滚回座位工作!”
可恶,居然敢偷看上司的*,更可恶的是,居然还挡住了他偷窥的视线!
摸鱼摸到大白鲨……
大家纷纷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回了自己的座位。
听到外面的声音,黄玩玩忽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秦朗,“但是人家就是讨厌听到那些八卦啦,说什么你会这么粘着我,完全是因为我在用春药控制着你!”太伤自尊了,她的魅力值就那么差吗?
原来被猛然推开的秦朗颇有些不爽,但是听到她的这句抱怨后,不觉眯眼一笑,呵呵,他听到八卦可比这个还耸听呢。
不过这个问题对于像他这种智商超高的人来说应该是很好解决的,只见他拉起老婆的手,冲出了办公室,然后带着一头雾水的她直奔走廊边的电梯。
这一下,那些原本是被郑涛给吼回座位的人再次不安分了起来,在看到郑涛的身影随着秦氏夫妇而去,他们再也坐不住了,纷纷屁股离座化风而去。
偌大的办公室再次因没人而变得萧条。
到电梯里,不等黄玩玩疑惑地问秦朗要做什么,秦朗便捧起她的脸用力吻下去。
这一下,全电梯里的人沸腾了。
电梯上到了顶层又下来然后再上去,上上下下不知多少回。
他们就在电梯里一直吻着,吻到即便其中有几次险些因透不过气而休克也不放弃。
电梯里不时的有男人的惊吓和女人的尖叫,各种复杂的声音交错在他们身边响起,身边的人换了好多,但也有人干脆就站在旁边一直默默的观看着,譬如郑涛!
但是处于在用生命亲吻的两人哪还管那么多,最后的最后,秦朗实在是体力不行了,这才气吁吁地松开老婆,微笑着面对整个电梯的人,尤其是年轻的女性同志,“我叫秦朗,也就是你们的秦总,我没吃春药,更没把柄在她手里,也没被她施催眠术,我会选择她,完全是因为我爱她!希望大家帮忙宣传下。”
他是很聪明,但是谣言更可畏,谣言止于智者,但是能散播谣言的人又有几个是智者呢?所以,很快,版本变成了黄玩玩是苗女后人,下了可怕的痴情蛊给秦朗。
总之的总之,完美男神秦朗会喜欢上黄玩玩决定不是出于本意,其中必有不为外人道的隐情。
所以,即便秦朗与黄玩玩为了止住谣言做了不少的努力,然谣言却依旧如野草般,春风吹又生。
黄玩玩也如同那绵绵不绝的春水,流了一拨又来了一拨。
但是为了那高得离谱的薪水,为了能够攒够足够的私房钱,她坚决不回家休息待产。
左手抱着烤红薯,右手抱着一小摞文件,她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走进了电梯。
虽然她贵为总经理的未婚妻,但是出于她内心那份隐蔽的自卑,她总是尽量与他人保持着距离,不想去招惹太多的事情。
也许正是因为她的这份懦弱,导致一些人并不将她放在眼里。当然这一些人不包括那些曾经与她共过事领教过她功力的精英骨干们。
“傍上老总就是爽啊,什么事都不用做,每天就是拿几张文件做做样子都可以用领那高得令人发指的工资,切!”
“我在倒数着她被抛弃的日子。”
“你是想取而代之啊?”
“……”
不等电梯抵达目的地,黄玩玩便钻了出来。
她轻拍下自己的胸脯,深呼吸一下,告诫自己不要动怒,不要生气,她什么都没有听到,她是一个好妈妈,要表现出温柔体贴的一面给宝宝学习。
高速了情绪后,她抬起头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位置,原来是十四楼,而她想去的地方是十八楼。
靠,早知道多忍一会儿。
正纠结于是再次坐电梯还是直接爬楼梯时,走道拐角处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那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争吵声打断了黄玩玩的脚步,她一向好奇心旺盛,即便怀了孕也不例外。
几乎没有思考,她便顺着争吵声悄悄的靠拢过去,然后整个人贴在墙边,就像电影里的汉奸般偷偷的探出半颗脑袋瓜子。
拐角处,一位上了点岁数的男人正用力的摇晃着一名年轻的女孩,年轻的女孩一脸的泪水……
秦朗春风满面的走进黄玩玩的办公室,却意外的发现她不在座位上看小说吃零食或趴着睡觉,问了身边的人,大家皆摇头表示不知其去向,甚至还告诉他,她有一个多小时没有出现在办公室了。
手机落在桌上,人不知道哪去了,那一刻,秦朗的心莫名的被提起,他冷着脸让办公室里的人全部停下手中的事情,全体给他出去找他的宝贝儿。
这一刻,大伙在看到秦朗那张冷得快成冰的脸,适才恍然,原来黄玩玩已经被秦朗列入了私有物的范围,一刻也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如此一来,仔细想想,好像还是黄玩玩比较可怜。
最后还是受了叶琦琦的指点才知道,黄玩玩中午送来了文件后说去厕所就没再出现过。
秦朗想都没想便冲进了女厕所,几乎所有的人都睁了眼睛。
向来成熟稳重的秦总居然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几乎同一时间,厕所里传出了几声尖叫声,随后几名女性同胞以闪电般的速度冲了出来。
她们惊叫着,羞涩着,捂脸着,只是那隐藏在手掌下的脸上带着几分懊悔,早知道秦总会进来,就用一只脚抵住门了……郑涛白了这些个佯装羞涩的女人们一眼,女厕所里每个坑都有独立的自动门,只要人一抬脚进去,门就会自动的锁上,矫情什么?
等等,他是怎么知道里面都是自动门?
等秦朗急切的敲开了一扇显示使用时间近两个小时的厕所门时,眼前的情景让他有些傻眼。
黄玩玩呆呆的坐在马桶盖上哭,一双眼睛红肿的像个桃子,乍一看还颇有几分林妹妹的味道。
“你一直都在这里?”声音很平,不似心里的激动。
黄玩玩抬起因被泪水长期浸泡的眼,有些迷离的看向他。
看着她那双泪光点点的眼,秦朗的心猛得一收。
认识她这么多年,他只记那一夜在海滩边的岩石后见到她哭得如此的伤心,当然那次她哭得更彻底,彻底到近乎绝望的呐喊。
思绪回归,现在已经破镜重圆幸福满满的她为什么还会哭得如此的伤心?“你哭什么?”害得他心疼死了,也吓个半死。
黄玩玩抬起手臂,用袖子直接往脸上抺,一道清透的鼻涕很及时的抛弃她的鼻子奔向衣袖而去,“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呜呜——”哭得好凄惨,就像个要不到玩具的小孩。
同时也骂得秦朗好无辜。
“我们男人哪个欺负你了?”他的声音变得极为危险。
“十四楼企划部林副经理。”
“什么?!”秦朗面露狰狞,额上的青筋浮起,双手握成拳。
那家伙不想活了,连他的女人都敢动!
“你在哪遇到他的?”就在那个地方把他给废了。
“中午在十四楼的走道拐角处。”
“光天化日之下在走道里就敢欺负你?!”马上找几个同性恋把他给办了。
“不是啦,是他和他的情人在吵架啦。”她哭得抽抽噎噎。
秦朗正要去杀人的身子僵住,有些呆滞的回过头来,“他们吵架关你什么事?你哭个什么劲?别跟我说你现在开始暗恋中年老色狼。”
没错,十四楼企划部的林副经理是整栋大厦里出了名的老色狼。他曾不止一次的扬言自己是情场上的成功者。家外彩旗飘飘,屋内红旗不倒!
黄玩玩一愣,然后气不过的拍了他一下,“你胡说些什么?你就不能听人家把话说完嘛。”
秦朗嘴角轻抽两下,然后重重的叹口气,抱着眼泪汪汪的宝贝儿坐下来,听她慢慢说来。
只是这坐在马桶盖的感觉并不怎么美妙,尤其还是女厕所里的马桶盖,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如此的被她牵着鼻子走。
“那个林副经理已经有老婆了!”黄玩玩无限鄙视的说着。
秦朗点了点头,这个他当然知道。不过,这和她有关系吗?难道她还想对方的小三不成?
没有注意到秦朗那阴云密布的脸,黄玩玩大力的吸了吸鼻子,继续往下说:“他还在公司里找了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子乱搞,结果害人家怀孕了却不承认,想要那个年轻的女孩子打掉孩子。”
“你所说的这一切跟你有什么关系吗?”秦朗终于忍不住的再次出声问。
黄玩玩楚楚可怜地看向他:“那个年轻的女孩子提到了我,说我也是跟她一样没有结婚就和对方发生了关系,也是没有结婚就怀孕了,说你既然可以答应娶我,为什么那个林副经理不肯答应娶她。”
秦朗听到这个问题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能跟那个林副经理比吗?对方可是个有家有老婆有孩子的人!最重要的是,对方是一个色狼,一个人渣!搞大女孩的肚子根本就是为了泄欲,哪有半分情意,他是那种人吗?除了她,他搞大过谁的肚子了?
越想越鬼火冒。
咬牙切齿的说:“因为他已经有了老婆,那个年轻的女孩挤不进去了!而我刚好没有老婆,你出现的正是时候!”
老天,他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没脑子的女人呢!难道真是曾经作恶太多而报应不爽!
黄玩玩又一次的抬起袖子想往脸上抺,却发现它已经湿透了,所以便转手拉过秦朗那干净如新的西装袖子往自己的脸上抺。
这一动作让秦朗欲哭无泪,她不仅笨而且还邋遢!
鼻子通了的黄玩玩嘟着嘴儿说,“可是那个林副经理不是这么跟那个女孩子说的。”
“他是怎么说的?”居然敢间接的挑拨他与宝贝儿间的感情,活腻味了!
“他说你一定会抛弃我,也一定会逼我去把孩子打掉,这一切只是时间的问题。他还说,这是一个正常男人在面对这种情况都会做出的决定。告诉我,你是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她急忙一把拉住秦朗的手臂,可怜巴巴的问着。
秦朗不敢相信她哭了这么长时间居然是在哭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