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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亚刚看着满街都打着情人节旗号在搞促销,不由得多了一句嘴:“布卡小姐,我们少主喜欢暗点的金色。”
布卡没会过意来:“什么?”
亚刚见布卡小姐实在没眼力见和领悟能力,只得明确提醒:“我的意思是,布卡小姐选情人节礼物的时候,色彩上可以选暗点的金色。”
谁知布卡冷笑一声,淡淡吐字:“情人节不在于你有情人,而在于你是有情人。我既没有情人,也不是有情人,需要选什么礼物?”
她,不过是贺兰少主买的一个玩物而已。
“……”亚刚觉得这女的真心不可爱。以前吧,他讨厌邱冰雅,但至少邱冰雅从来没让他们家少主喝酒喝到胃出血过。就是这个布卡,才认识半个多月,就让他们家少主痛了好几回。
他乖乖闭嘴,不说话了。就算今天是少主生日又怎样?这女的又不是有情人,根本不会在乎。唉,他家少主好可怜。
布卡直到下车,才发现今天不是去的东方明珠,而是到了一所私立医院。
她忍不住问亚刚:“你们家少主怎么了?”
亚刚心里有气:“他还没死。”
布卡这才第一次打量这个开车的男子,眉目清秀,喜怒都写在脸上,看上去最多跟她一般大。她听他语气不善,倒也不在意:“亚刚,你好像对我有意见?”
她听贺兰锦砚叫过他的名字,时间久了,听也听熟了。
面对布卡似笑非笑的问话,亚刚闷闷地答:“不敢。”
布卡顿住脚步,淡笑:“那就是有了?你是不是觉得你家少主欺男霸女的行为很威风?”
“我家少主是好人,从来不干欺男霸女的事儿。”亚刚立时为自家少主辩解起来。
“他是不敢霸像邱冰雅那样家世显赫的女吧?”狡猾的布卡不知不觉已经在探听贺兰少主的隐私了。
亚刚一直负责开车,练过点功夫,身手算得上不错,思想却十分单纯:“邱小姐是少主以前喜欢的女人没错,但是自从……”
“行了,不用讲了。”布卡心里莫名一阵烦燥。果然啊,贺兰锦砚真的喜欢邱冰雅……那……
她想得一阵寒似一阵,懂了,懂了。他是利用自己,让邱冰雅生起嫉妒之心吧。
想起那天在心理诊疗所里,贺兰锦砚当着邱冰雅的面儿,那样和颜悦色。她本来还感激他没拆穿来着,搞半天人家是另有目的啊。
亚刚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布卡小姐,你不要乱想,其实我家少主现在喜欢的是你,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哩。”
布卡嫣然一笑,有些讽刺:“他都不知道的事儿,你就知道了?”
亚刚讪讪闭了嘴,觉得自己越描越黑,唉……
到了一间单人豪华病房门口,亚刚等在外面,布卡自己进去了。
室内很安静,拉着窗帘,光线很暗,灯也没开。贺兰锦砚安静地睡在洁白的病床上,褐色短发配着他线条华美的容颜,英俊得有些邪气。
他不发怒的时候,是个很令人心动的男人。
布卡坐在他的床前,看得入了迷。本来刚坐下的时候,心头还有怨言,想质问他,躺在床上还不老实,叫我来干嘛?
坐了一会儿,又看了一会儿,她的心情便渐渐平复下来,甚至悄悄关了手机。
她怕手机铃声吵醒他,又怕万一叶初航打电话找她,那就死定了。
是如此复杂的心绪,令得布卡轻轻叹息。
倒是贺兰锦砚的手机响了,音乐在灰暗又安静的房间响起,显得特别刺耳。
贺兰锦砚被吵醒,眉心轻拧,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布卡,才伸手在枕边拿起手机看了两秒……
布卡赶紧站起身,装得若无其事:“我不打扰了,你接电话吧。”
贺兰锦砚的眉头拧得更紧,有气无力:“坐下,哪儿都不许去。”
布卡刚平复的心情又糟糕了,却不再反抗,只是忿忿地坐在椅子上,一脸反叛。
贺兰锦砚随手划了一下屏幕,接听电话:“喂。”
室内太安静,布卡能听出对方是个女人……有点像邱冰雅。她的心莫名一颤,低头,却更努力地听对方讲什么。
的确是邱冰雅:“锦砚,今天是你的生日,想跟你说声生日快乐……”
“嗯,谢谢。”贺兰锦砚不咸不淡。
布卡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床上俊颜憔悴的男人,恍然,今天是他的生日啊。情人节生日,真会挑日子出生呢。这才想起,她对他,一点都不了解,连生日是多久都不知道,却一次又一次沉沦,最后还把自己卖给他了。
真可笑啊,可怜的小兔布卡。
邱冰雅继续说:“锦砚,如果你今天有空……”
“没空。”贺兰锦砚心情有些不好,语气难免呛人。
“哦,那就算了,本来想给你庆祝生日……”邱冰雅明显失落了。她记得跟叶初航订婚后没多久,贺兰锦砚那时忙得焦头烂额,却在百忙之中抽出空给她打电话说:今天是我生日,你能来吗?
那时的邱冰雅说:不了,今天我……
他立时就明白,今天除了是他的生日,还是情人节。她得跟未婚夫过。
一过过了两年,如今势态反转,她想来给他过生日,他却没空了。
贺兰锦砚甚至补充了一句话:“今天除了是我的生日,还是情人节。我很忙。”他说这句时,看着的是布卡的眼睛。
他看了一眼,就生气得很。死兔子布卡一副也想出去过情人节的样子,好像跟着他过,委屈得要死了。
生气,真的很生气。
贺兰锦砚挂了电话,半躺着,声音有些沙哑破损,听来别样性感:“布卡,我希望今天不要听到我不爱听的话。”
布卡对他的语气极致反感不满,想好的今天不闹脾气,又忍不住闹了:“是,贺兰少主!您花了钱,想怎样就怎样,我怎么敢说话惹您生气?”
“……”贺兰锦砚原本眸光涣散,听到她总是“花钱花钱”地添堵,气得锐目冷凝,一把扯下正输液的管子,手背顿时鲜血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