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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宁太累了,这一觉睡到中午。萧先生的叫醒服务相当到位,在她圆润的肩头又咬又舔一直到颈窝,她痒得翻个身,“别闹,好困。”
“萧太太,我带你来这儿不是来睡觉的。”萧岩伸手捏住她鼻子。
苏清宁憋得慌,白嫩的脚从被子里伸出来蹬他,被他捉住,从脚踝往腿根亲。
“啊!”她昨晚洗完澡直接就上床睡了,这会儿被子下的苏清宁一、丝、不、挂。
“萧岩你出来。”苏清宁一大早脸就红了个透。萧岩从被子里出来,“醒了吗?没醒,我再为你服务会儿。”
苏清宁被子拉到胸口,惹火的腿已经收回来,“流氓!”
萧岩笑得像偷吃了蜜一般,舔一舔嘴唇,“昨晚怎么不骂我流氓?”他凑近一点,“昨晚是谁扭着腰欲罢不能?”
苏清宁伸手捂他的嘴,“住口住口住口!”她从没像昨晚那样疯狂过,虽然曾经和秦立笙在一起,情、事上她太害羞放不开,加上秦立笙根本对她没耐心,十天有八天在出差。回想一下昨晚,最后她一直qi在他身上狂乱大叫,这会儿她真想用被子闷死自个儿。
萧岩不逗她了,拉着她的手,“今天行程挺紧,起床了,乖。”
“我的衣服呢?”
萧岩递了一套全新衣服给她,她抖开,马术套装,床边还摆了一双马靴。她这才看萧岩穿着,同款套装。
“我们穿成这样是要去哪儿?”
“骑马。”
苏清宁苦恼,“我不会。”
“我教你。”
“我害怕。”
萧岩捏一下她鼻子,“有我在怕什么,傻瓜。”
苏清宁穿上套装刚好合适,稍紧身的马术裤将她笔直的腿圆润的臀勾勒出完美线条。苏清宁把头发全都拢上去扎成马尾,定制的马术服扣得严严实实,莫名就有种制、服的诱、惑。
“可以吗?”苏清宁转一转身。
萧岩皱一皱眉。
“不好看吗?”苏清宁低头看看自己,“哪里不好?”
萧岩上前将她按在墙壁上,“我改变主意了,今天我们不出门就留在酒店好不好。”温热的呼吸,灼热的眼神,他不是在开玩笑。
“不要。”苏清宁双掌抵着他胸膛。
白日渲淫好像是不太妥,而且他还安排了惊喜。
“晚上再收拾你。”
简单的吃过午餐,萧岩带她正式踏上旅程。
天高云低,天空蓝得像一方琉璃,白云像刚弹出来的棉花白白软软,放眼望去活脱脱电脑护眼屏保。
严峻的路况让卡车改装的大巴都爆胎,能看见各色皮肤的人都堵在路上。
苏清宁和萧岩骑马经过,租马真是明智之举。
萧岩在前面扭头问她,“还怕吗?”
苏清宁身子绷得紧紧,“还好,就是,紧张。”
萧岩摇摇头,“放松,你这样还没到地儿就能把自个儿累死。”
她放松不下来啊,感觉一放松就要从马上摔下来。
“前面听着有溪水声,我们到那儿休息下。”
苏清宁点点头,全神贯注攥紧缰绳。
蜿蜒的溪流清澈见底,沿途的草地半青半黄。萧岩抱苏清宁从马上下来,“屁股疼不疼?”
坐在马上的时候太紧张没觉得,这会儿着了地被他一问苏清宁还真感觉到疼了,“疼,腰酸背疼。”
萧岩笑一笑,“比骑我还疼?”
苏清宁瞪他,萧岩笑得更欢,“骑我肯定比骑马舒服。”
“讨厌。”苏清宁掐他,“叫你不准说了。”
萧岩抱住她,“好,不说,不说了。”
马儿自己去溪边喝水吃草,萧岩让苏清宁趴草地上,“哪儿疼,我帮你揉揉。”
“不用,休息会儿就好。”
“我想给我老婆服务下,给个机会。”
“谁是你老婆。”苏清宁这么说着,还是听话的躺下。
“我老婆啊,你也认识的。”萧岩从她小腿按摩到腰间,继续说:“就是那个肤白貌美大长腿胸还大的那个美女。”
苏清宁翻身瞪他,他在她背上按摩的手呀直接抓到她胸前两大朵。
“萧岩!”
他耸耸肩,“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送到我手里的。”
“不要你按了。”
“趴好,再按会儿我们要出发,中途不能再休息不然天黑都到不了地儿。”萧岩按着她趴好,手势不轻不重,苏清宁舒服得不想走了。萧岩在她翘臀上拍一巴掌,“别睡着了。”
苏清宁翻个身,“还有多远,我不想骑马,可以走到吗?”
“那路况骑马绝对比走舒服,来吧。”萧岩已经拉过马儿,上马,右手攥着另一匹的缰绳,左手接苏清宁,“上来。”
苏清宁眨着眼睛看他,“我们骑一匹可以吗?”
“可以。”
苏清宁踩着马蹬被萧岩一拉就坐上去,萧岩让她坐前面,后面怕她掉下去。
“真的没问题吗?”苏清宁还是有点儿担心。
萧岩低一低头就能咬到她耳朵,“马、震都没问题。”
苏清宁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流氓。”
萧岩咬着牙齿笑。
山峦起伏,回头看来时路蓝的天好似都成了背景。萧岩为了照顾她,马儿走得很慢,苏清宁突然在前面笑起来。
“笑什么?”
“想起读书那会看的武侠剧,都有男主角带着女主角同骑一匹马浪迹天涯。当时羡慕得不得了,好浪漫。”少男心里都有一个武侠梦,少女心里有一个英雄梦,白衣飘飘俊朗不凡的大侠从天而降解救她于危难。
“我读书那会儿应该最爱看的是金、瓶、梅。”
苏清宁拿手肘顶他,“不要脸。”
“那也是名著,有一个版本我很喜欢回去放给你看。”
“滚——”
“不喜欢金、瓶、梅,那玉、蒲、团?”
“萧岩,你变态!”
“哪里变态了?哪里?你指出来看看。”萧岩成功分散了苏清宁注意力,不知不觉已经可以看见山谷中的蒙古包,那是他们今晚要住宿的地方。
黄昏时分,天空的云朵仿佛被夕阳燃烧,霞光一片。
苏清宁终于能结实伸个懒腰松松筋骨,萧岩将马儿交给马夫。苏清宁放眼看了一下,“这儿怎么只有一个蒙古包?”
萧岩摸出烟盒磕一根烟出来点燃,“今晚只有我们俩,我不喜欢别人打扰。”
苏清宁莫名腿发软,这种幕天席地太过野性挑、逗,今晚……
萧岩笑出声,“觉悟还不错。”
苏清宁瞪他一眼,很快被飘出来的食物香味吸引,累了一下午这会儿已经是饥肠辘辘。
宿主太热情,准备了一大桌丰盛晚餐,到了这儿保持身材减肥什么的就别想了。
苏清宁最爱那道凉面,面条泡在酸酸咸咸又带辣的汤汁里,配上多种不同的蔬菜和羊肉块,非常开胃,就是辣。苏清宁是典型又怕辣,又爱吃辣。
晚餐吃得太过愉快,肚子撑得很。宿主收拾好碗筷,替他们铺上绵软床铺才离开,真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萧岩拉着她去蒙古包外看星星,这里的星空可是难得一见。
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苏清宁直接裹着被子出来。稠墨色的天空满天繁星,像夜的精灵不小心打碎了女巫的水晶球,星星点点迸射银光。
苏清宁仰头靠在萧岩肩上,“真的好美。”她伸手分开五指一握好似真的抓到了天上的星星,伸到萧岩面前,“你猜我抓到了几颗?”
萧岩吐一口烟圈,“幼不幼稚。”
“那你给我玩个不幼稚的?”
萧岩磕磕烟灰,“玩什么,你说。”
苏清宁抿嘴笑,“萧先生不要太自信,等会儿我说出来你做不到可就打脸了。”
萧岩指尖的烟在星空下一闪一闪,“只要你说得出,没有我做不到。”
苏清宁坐直身子,“你要做不到可要受罚。”
萧岩一下灭掉烟,半褪外套,“直接来惩罚我吧。”
苏清宁推他,“想得美。”
萧岩笑着钻进她的被子,“你想要玩什么?”
苏清宁从被子伸出一只胳膊,“我想要天上的星星。”她憋着笑,“你摘一个下来给我玩玩?”
“真要天上的星星?”他认真问她。苏清宁当他是硬撑,重重点头,“要。”
“成。”萧岩答得自信满满。苏清宁倒认真好奇起来,想看他怎么个摘法。
萧岩抱紧她指着天空,“12点方向看到那颗星了吗?看准了,我这就给你摘下来。”苏清宁还真听他的话看准正对着她的那颗星,她都笑自己傻,星星怎么可能摘得下来呢。
“下面,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萧岩打个响指。苏清宁看准的那颗星真的缓缓在向下坠,她惊恐瞪大眼睛,比遇到外星人还恐怖好吗。
那颗“星”在墨色天幕的掩护下缓缓朝苏清宁飞过来,苏清宁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萧岩乐得在她脸颊亲一口,“傻妞。”
“星星”飞近一些,苏清宁才知道他叫她傻妞是什么意思,那是一架无人机。上当受骗外加小心脏差点被吓出来的苏清宁恼怒打他,“萧岩,你个坏蛋,吓死我了!”她那拳头落在萧岩身上跟挠痒痒似的。
萧岩一把捉住她双手,“乖,还没结束,继续看。”
无人机稳稳落在苏清宁面前,借着微弱的光可以看见机身吊着一个指环样的东西,萧岩伸手取下,单膝跪地,“这枚戒指我准备了很久,这个求婚我也准备了很久,所以,苏清宁小姐,你忍心拒绝我吗。”
高兴也会流泪,因为惊喜,感动。苏清宁捂住嘴,泪光闪烁,喉咙梗住发不出声音,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激动欢喜又悲伤。
萧岩根本不可能给她拒绝的机会,托住她的手就要戴上去。
苏清宁抓住戒指,“萧岩,我还没想好。”
萧岩看着她眼睛,“你什么都不用想。”
苏清宁眼泪滑落,摇头,“我不行……也许你只是一时冲动,过后就后悔了。我嫁过人,‘秦立笙前妻’这个标签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外人遗忘,不管我愿不愿意都会跟秦家有扯不清的关系。”
“为什么要在意外人的眼光?”萧岩的声音很平静郑重。
“你不怕那些风言风语吗?”
“你爱我吗?”萧岩问她。
苏清宁低下头,轻轻点下。
“那就够了。”
苏清宁摇头的时候眼泪落下几颗在他手背上,“不够……你不明白,你什么都不知道。”
萧岩握住她肩膀,让她看着自己,“不管什么事,都不会改变我要娶你的心。”
“我可能不能生孩子,就因为这个我才会领养诗诗。”苏清宁说出自己隐密的伤痛,心如刀绞。
“那又怎么样?”萧岩完全不在意。
苏清宁眨干眼泪看他,“你那么喜欢孩子,以后会有遗憾,会后悔。”
萧岩忍不住亲她泪珠,“我爱你,任何人都没法超越,包括孩子。”你是我的心里的天下第一,任何人都无法超越。
苏清宁抱紧他,依进他怀里泪水泗零,此生再也不会遇到这样深爱她的男子,可她,从心底觉得配不起他。
萧岩还是把戒戴上她无名指,不管她愿不愿意,这辈子,都是她。
他吻她手指,一根一根,吻她脸颊泪珠,吻她柔软的唇。谁主动的已经不重要了,衣服成了热切交融的障碍。
幕天席地,星星见证了爱的誓言。
零下一度的夜晚,他们互相取暖,她学着他的样子吻遍他全身让他火热。谁也没觉得冷,因为两人的身体热切地拥有彼此。
眼泪被热度蒸干,她尖叫着索求更多。
完了他还不退出来,她推他,“出去。”
“好暖和,让我再待会儿。”他往里再挤进一分。
苏清宁哼一声,“我好冷。”
幕天席地是够野性激情,可这儿的天越到深夜越冷。
“我抱你进去。”他拉着她的腿儿缠上腰腹连着被子一起把人抱起来,那一处还连着。
“你……”
“别动,等会儿摔下去。”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蒙古包,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某处也开始恢复精神头了。
“萧岩,你……放我下来。”苏清宁腿软得不行,都要挂不住了。
“不是冷吗,我再让你暖和暖和。”
“进来就不冷了,不用你……啊……”
第二天,苏清宁睡到炊烟燃起还没醒,她翻个身,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特别背疼得厉害。昨晚在外面虽然有毯子垫着,石块石子还是硌得受不了。
“哧——”她叫一声,萧岩端了个小碗过来,“别动,好生趴着。”
苏清宁闻到冲鼻药味,迷迷蒙蒙睁开眼睛,“是什么?”
“草药,止痛化淤,我好不容易搞到的,别动,洒了就没有了。”
清醒了的苏清宁更觉背上疼得厉害,“都是你,禽兽。”
萧岩一笑,“是是是,我禽兽。”他拉着她戴戒指的手亲一口,“萧太太不喜欢禽兽,下回老公跟你玩别的。”
苏清宁真的很想堵住他的嘴,身体一动就疼。
门外宿主提醒他们要变天了,得赶紧吃了早饭把蒙古包转移到更高的地势。
萧岩快速替苏清宁涂完药,冰冰凉凉,背上果然没那么疼了。
刚吃过早餐,雨真的下下来,宿主和马夫赶紧转移。萧岩给苏清宁披了件雨衣,她冻得只打喷嚏。马夫告诉他们,这雨来得猛不会持续很久。
果然,不到一刻钟,天边的乌云未散,雨已经停了。阴晴不定的光影,乌云挟带着雨后彩虹是这里特有的风景。
“明早我们应该可以看个美丽的日出。”萧岩替苏清宁搓着手臂。
“我们今天还住这儿吗?”苏清宁问他。
“幕天席地上瘾了?”
“滚!”
萧岩抱她上马,“路是要往前走的,我们的蜜月旅行才刚刚开始。”
苏清宁扭头看他,“我们就这样一直走吗?”
“一直走,看看路风的风景,尝尝当地的美食,滚滚床单,然后再返回比什凯克。”他没告诉她,那儿有一个盛大的婚礼正等着她。这些天的旅程都是为了婚礼筹备争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