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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节一百九十三富二代打赌
听他说这话,李干伟的脑子嗡的一下,脑子就乱了,惶急道:“青眸,这是真的?”形势忽然急转直下,把苗小逢这二愣子脑袋也搞懵了,傻着两个眼那里发愣。
“哈,当然是真的!”刘喜这家伙认定俊鸟这个朋友了,自然巴不得朋友的情敌受挫。今儿个李静眸无意中的一句话,使得这家伙有可做了:“李妹妹亲口承认了,她说我那哥们不是萎货!要是没有那个事,李妹妹怎么知道?是不是?对不对?哈!”
此时李少的脸几乎就黑成了砚台的颜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苗小逢一蹦老高,猿臂伸出来,就凶巴巴的揪住了刘喜的衣领:“你这屎壳郎,用说话,臭屁熏死人,小心我弄死你!”
“耶耶,你算虾米东西?闪开,我去鸡叭!”刘喜忽然兜起苗小逢,把他绕到后背,拿肩一甩他,哗,苗小逢就狗落水一样,跌到旁边的水沟里,一时成了落汤鸡。
见状,李干伟急忙上前挡架,苦笑道:“林少,我无意跟你为敌。不过你说这话,对李妹妹来说,是不是太过份了。她一个妹子,你说这种话。”
“呃,老李,青眸本来就做过我兄弟的女朋友。你说两个人谈恋爱,不发生点床弟间的事情,那算个屁的恋爱哦。”刘喜这家伙一心想帮林俊鸟的忙,眼见李静眸跑了,他忙是低声笑道:“李少,我的话你还不明白?李妹妹不是黄花女了,所以,你趁早撤,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她,还是我俊鸟兄弟的女人,名花有主,你别掂记她了,啊。”
“刘喜,我不与你为敌,不是说你可以随意侮辱我的人格。青眸妹妹亲口说了,她跟林俊鸟没关系!”李干伟打小生自富贵之家,受到良好的教育,说话很斯。他瞄了一眼周围,见青眸走了,便忙是表态道:“不是黄花女又怎样?我喜欢的是李静眸的人。怎么说,跟你这种低层次的人说不明白!”
李干伟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随即声音也一下子拔高了八度。
他这句话刚好给下楼来的李静眸听入耳里,听见李少说得真诚,这姑娘的心里不由的泛起了涟漪。随即,她就嗯哼一声,带着点儿动容的道:“禾镰刀在门角那儿,愿意下地的就跟我来!”几人的目光同时投向了她所指的方向,只见那只有两把禾镰刀。一时,引起三个大男人争抢,李干伟抢到一把,刘喜呢他小子没抢到,趁他不备把苗小逢手上的给抢了过来。
苗小逢起跳道:“李妹妹,那我呢?”
“只有这么几把。”李静眸忽是促狭的笑着,指了指放在院内的那台打谷机,吩咐道:“大苗,你负责把那玩意儿搬到田里去。”
“哦,那个东西装了发动机,是烧柴油的?”
“要不你以为用脚踩?不累死你。”李静眸见三个青壮来家帮忙,她自然乐得轻松。
就听苗小逢叫苦不迭:“脏活累活就让我干。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呜呜!”一句话把几个人逗得捧腹。
李家气氛骤然和谐起来,三个免费的青壮劳力在李静眸带领下,来到了属于李家的自留田里,只见一大块长方形的稻田,很长很宽,粗略估算,足有一亩半。这三个城里的小伙见了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作出一脸苦瓜状。尤其是李干伟和刘喜二个,这俩货含着金汤匙长大,在家连衣服都没洗过一件,更别说农家这种粗活重活了。几个面皮白净的男青年傻眼,反倒是李静眸,只见她把草帽摘了,把凉鞋脱掉,手臂套着袖套,是防刺用的。她长得嫩,如果没防护,锯齿形的稻草叶子会把她的肌肤划出一道道血口子。
田里还有各种臭虫,爬到手臂上,会散发出一股臭味。地里的庄稼活,这漂漂妹子显然很得心应手。只见她脱掉凉鞋,把白嫩玉足一抬,率先下田。田里的泥甚是粘湿,她白嫩的玉足一踩下去,玉足立刻埋入了泥地里,随即,就传来她割稻子发出的嚓嚓声响。她一次割六行,每割一镰刀就割下两颗稻,分成一束一束,整齐地摆放在一边。
两个富二代从来没割过稻子,都睁大了狗眼,看李静眸怎么割稻子。
看明白程序后,刘喜忽是捋起袖口,兴冲冲的下战书道:“李少,怎么样,赌个局?”
李干伟一听打赌,顿时也来劲了:“哦,怎么赌?”
“看到没,谁最先割到头,谁就赢!”刘喜指了指稻田的另一头。
李干伟心说玛勒格碧,不就割个稻子,这也难得倒我。想着,他一心想在李静眸面前表现表现,就更加来劲道:“行啊,赌什么?”
刘喜就露出一脸流氓相,学着林俊鸟的派头,摸摸鼻子道:“赌钱没劲。这样吧,谁输了谁就去甜水寨,裸奔跑一圈!”
“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定了!”
“注意,我是代表我俊鸟兄弟。开干!”
“你代表谁,关我少东家屁事!就你这花花货,身子早在女人肚皮上掏虚了吧?”在那摆弄打谷机的苗小逢抽冷子插了一句,随即,他就话锋一转道:“屎壳郎,你不是我少东家的对手,趁早乖乖投降!”
刘喜窝火道:“死鸡叭狗腿子,你再叫我声屎壳郎试试?你睁大狗眼看看,老子哪里像屎壳郎啦?”
“哈,你全身上下都像屎壳郎!我就叫了,你来咬我啊。”
刘喜忽是笑了起来:“疯狗咬我一口,难道我要咬回去?一边呆着去,妈蛋!”
李干伟一直保持开干的姿势,见他俩个吵嘴,腰都酸了,呛声说:“林少,赌不赌?”说完就瞪了苗小逢一眼,火大道:“你个死东西,闭上你的狗嘴吧!”苗小逢最怕少东家发火,少东家一发火,他急忙闭嘴,屁都不敢放一个。
就这样,这俩奇葩富二代甩开膀子就干开了。李干伟急于在心上人面前表现,一上场,就使出了全力。只听见嚓嚓作响,传来一连串急促的收割声。反倒是刘喜,那家伙不急不慢,使力均匀,所以,一开始他落到了李干伟的后面。
李静眸割了有三米远,她直起柳腰,擦了擦额间的汗水,扭脸见到李少割过的稻田,哭笑不得道:“李少,你能不能割整齐点呀?你看看后面,倒像是猪啃过一样!”
一句话逗得刘喜差点没笑破肚皮,李干伟也嘿嘿的讪笑起来。苗小逢不满道:“青眸妹子,你光批评我少东家。姓林的屎壳郎,他又好到哪里去啦?他不是猪啃,而是老鼠咬的!”
李静眸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林少,你也没好到哪去。”
“李妹妹,俺们是城里娃,都没干过这活。能把稻子割下来,很不容易了。你包涵包涵!”
李少也跟着求情道:“青眸,我们一次干这活。你要求适当地降低点,啊!”此时他割了二米不到,已经气喘如牛,出了一身的热汗。后背的衬衫都黏住了皮肤,湿漉漉的怪难受。
就算是这样,当着心上人的面,再苦再累他也得忍着了。兜眼见刘喜就快追上来,李少快马加鞭忙活起来。只一会儿,他就累得气喘吁吁,渐渐地,腰眼就疼起来,两条胳膊好似快要僵住了,一阵阵的传出酸麻的感觉。甜水寨的早晨,太阳刚刚升起,都不怎么热,他全身就给汗水浸透了,只见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上、脸上、脖子上流下来,汇成一条条小溪,向下漫延着。
这时,苗小逢忽然着急嚷嚷起来:“少东家,屎壳郎快超过你了,加油,快点!”
李干伟直起腰身,回头一瞧,顿时就傻了眼,只见刘喜不知什么时候,跟他并驾齐驱上了。这小子别看速度不快,但他发力均匀,明显是意在保存实力。见状,一向傲骄的李大少这下不敢轻敌了,说声:“我跟你拼了!”甩开膀子,发出急促的收割声。李静眸不时回头看一眼这两个富二代,嘴角不由的挂起一抹开心的笑容。
到三米远的时候,刘喜已经超了李少。五米、八米刘喜遥遥领先,话说他前些天过的流浪汉生活,那苦头不是白吃的。倒把他吃苦的精神头锻炼出来了。李干伟越是贪快,就越是绊脚,只急得他那个奇葩保镖一阵气短,那脸黑成了砚台的颜色。
刘喜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在前面显摆:“李少,我甩开你几条街啦,哈!”
李干伟匆忙擦了把热汗,喘气道:“林少,你别得意。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这个李干伟,别看他过着锦衣玉食的富人生活,他的血管里面,却流淌着李家坚韧不拔的精神血液。只见他紧咬牙关,慢慢地沉住气,不急不躁,渐渐的就上道了。随即,他跟刘喜的距离开始一点点缩短。
只不过这李大少毕竟没吃过什么苦,距离是缩短了,他有拼搏的精神不代表他就能赢。在缩短到二米远的时候,刘喜已经抢到了稻田的尽头,当他割下最后一颗稻穗,李大少这一局算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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