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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楚钧刚打开手机,无数个未接来电全是谢家辰,楚钧皱着眉说:“咦,老谢这么急找我,是不是他们公司出什么事了?”
楚钧赶紧回过去,谢家辰接起电话来就说:“楚钧,安璟在你身边吗?你让她接电话。”
楚钧把电话交给安璟:“谢家辰找你。”
安璟喂了一声:“姐夫,什么事?”
谢家辰的声音沙哑都透着焦急:“安璟,你姐跟你联系过没有,我找不到她了?”
“找不到….,姐夫你们吵架了吗?”安璟也急了,楚钧一只手按在她肩膀上示意她不要着急,安璟感受到楚钧传递过来的热量,才慢慢平静下来。
谢家辰一扫平日的深沉冷清有些气急败坏,他说:“没有吵架,一直都好好的,昨天她给我发了个短信说出去玩几天,当时我正忙着就把这事儿给忘了,等今早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没人,给她打电话也关机了,她有没有联系过你?”
“你一整夜都没有回家?你居然把她给忘了?姐夫,我姐她是个人,不是你买回家的一盆花,就是花你也得浇浇水,算了,说这个干什么,你有没有打电话去家里问问?”
楚钧算是听明白了,老安家这一对姐妹花都一个毛病---爱玩失踪,自己好歹还问出个下落,看来谢家辰就没那么好命了。
谢家辰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沮丧:“问过了,她去的地方都找过了,没有,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朋友,能去哪里呀?”
安璟忽然想起来:“云,那个云凌,姐夫你认识这个人吗?最近我姐和她走的很近,感觉比亲姐妹都亲。”
安璟听到谢家辰拍脑门儿的声音,不过他又说:“可我没有她的电话,你有吗?”
安璟这才想起来这个云真的就像天边的云彩,只是偶尔投影到他们的生活里。楚钧从她手里接过电话去:“喂,老谢,是我。好像那女的是淑女烹饪学校的,你让人去那里查查,我们现在在机场,一会儿去你那里。”
楚钧几句话就解决了问题,拉着安璟就去了机场停车场,他的车还在这里放着。
楚钧直接驱车去了安玲他们家,客厅里谢家辰正坐在沙发上,他的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似乎是一宿没睡,冷峻的面容上是一股焦灼之色,眼睛下面挂着黑黑的大眼圈,下巴上一片湛清的胡髭。
安璟轻声叫“姐夫”,谢家辰在升腾的烟雾里抬起头,他目光有些涣散,木然的嗯了一声。
楚钧坐在沙发上就要去摸烟盒,安璟咳咳了两声,他忙把伸出去的手缩回来,然后他逼 格的问:“怎么样了?找到那个云的联系方式了吗?”
谢家辰长吁一口气:“就找到一个电话,打过去也关机了,你说安玲这都交往的什么人,她很少自己出门,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万一有个什么意外…..”
安璟忙打断他:“姐夫你不用担心,我姐又不是小孩子,当年她上学的时候还和同学去过西臧呢,不会有事的。”
“她还能去西臧?我怎么从没有听她说过?”谢家辰皱起眉,想了想,他似乎没有多了解安玲。
安璟无奈的摇摇头:“你太忙了,姐夫,如果姐姐只是真的想出去玩几天你根本就不用找,她自己会回来的,不过回来后你倒是该好好想想,如果有一天人真的不见了,你上哪儿去找?”
安璟的话很耐人寻味,谢家辰静静听着没有说话,楚钧为了调节气氛就开玩笑说:“媳妇儿你可真深!”
安璟怎么听都觉得这句话别扭,难道他就不会用别的词来形容吗?这个“深”……
楚钧把人搂怀里,贴着她耳朵说:“别琢磨了,就是那个意思,你有多深我当然知道,因为那取决于我的长。”
这男人看着衣冠楚楚的,简直就是个禽 兽呀,他竟然在姐姐的家里当着姐夫的面说出这么无下限无节操的话,真的不能做朋友了!
安璟和楚钧的亲密有点刺激到谢家辰,他站起来,阿曼尼的衬衫上全是皱褶。他踱到窗前,摩挲着丝绒窗帘厚重柔腻的手感,他想起以前回家时总看到安玲站在这里,或清晰或模糊,随着时间的光影变化。
就在他们全世界的寻找安玲时,她正在H市著名的度假村泡温泉。
躺在天然又隐蔽的水池里,安玲脸上敷着面膜手里端着红酒,生活过的好不惬意。
云穿着长裙子走过来,她蹲下身子轻轻用手泼着温暖的水:“真可惜呀,我不能泡。”
安玲笑着说:“谁让你不算好大姨妈的行程呢,赶在这个时候接驾,不过还好可以玩别的,否则呀,真是白开车跑了这么远的路。”
云好看的丹凤眼微微眯起,享受着四周湿润的空气,她笑得有些神秘:“怎么会白来呢,就算什么都不干找个地方窝着,也是一种收获。”
安玲不懂她的意思:“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就听不懂。”
云睁开眼睛,她敛了笑容,说:“你不是说谢家辰不重视你吗?现在就是要让他急,让他知道你的重要性,所以说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值得的。”
安玲有些犯愁:“云,我总觉的有些不妥,这也太不靠谱了,让谢家辰到处找我我觉得像犯罪,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不行!”云的声音陡然拔高,吓了安玲一跳,现在的云横眉竖目一脸的冷肃萧杀之气,好像对面水池里泡的是她的仇敌。
安玲给吓着了,她忙说:“不打我不打,云你别生气。”
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忙调整情绪柔声说:“我是为了你好,安玲,就算是夫妻,也要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你爱他爱的成了他的附属品,根本就看不到自己,我就是想帮着你找回自己,你是我的朋友,我只想你快乐。”
安玲抓着云的手,说:“云,我知道你是对我好,是我自己太没出息,谢谢你。”
云拍拍她的手说:“那你再泡一会儿,我去房间躺一会儿,有点肚子疼。”
云走了后,安璟把红酒和面膜收起来,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几乎要睡着了。
感觉迷糊了几分钟,安玲就被惊醒了,那是来自人对危险的一种本能认识。果然,当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穿着泳裤的壮硕男人跳到了她的池子里。
安玲的池子是那种露天的自然水池,因为私密性所以四周遍种着花草显得特别隐秘,安玲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但是她很清楚这个男人的目的,她惊恐的退后,狼狈的爬起来想离开这里。
男人黝黑的大手一下子就握住了她的脚踝,拖着她就把她搂在怀里,隔着薄薄的泳衣,安玲娇嫩的部位被男人粗糙的手抚过,浓郁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的笼罩着她。
“啊….”安玲尖叫起来,她奋力挣扎着想甩开男人,可是这样做的结果只能让男人更兴奋,他臭烘烘的大嘴在安玲的脸和脖颈上留下痕迹,甚至无耻的想扒开她身上菲薄的布料。
“混蛋,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安玲由于长时间泡温泉导致身上疲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她的踢打抓饶无疑像蚂蚁对付大象,男人哈哈大笑:“小娘们儿,够泼的,马上老子就让我在我XX下面泼个够!”
安玲却无论如何也不妥协,她一面和男人周旋一面大声喊叫。男人心虚了,因为这个地方虽然隐秘但毕竟是公共场所,时间长了早晚会有人过来,他连忙用手捂住安玲的嘴,不让她发出声息。
安玲呜呜叫着,她伸着手四处摸索。她摸到了红酒瓶子后照着男人的头就是一下。
安玲的力气太小了,根本就伤不到男人,甚至连酒瓶子都没破,但是却更男人更加暴虐。
他抢过酒瓶,把大半瓶红酒全淋在她头发,殷红的酒液沿着她白嫩的身体流淌,男人邪笑着把舌头覆上去一点点舔噬,他yin笑着说:“你乖乖的从了我,要不我把这个酒瓶子给你捅进去。”
“救命。”安玲使出最后一丝力气高声呼救,男人却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往池边的大理石山磕,,边磕还边骂:“臭表子,以为老子有多稀罕你,干你这样的都得别人给钱,妈的,擀死你!”
与安玲的池子相隔最近的大概有100多米,泡在池子里的英俊男人早就觉得不对劲儿,他穿上浴袍走了过来。
隔得近了他就听到了男人的谩骂声女人的呼救及哭泣声,他猛地拨开眼前的植物钻进去,冲着池子里的人大喊:“喂,你干什么,快放手!”
生涩的普通话却足够吓到池子里逞凶的男人,等看清来人只是个白净高瘦的年轻人时,那男人吼道:“滚,我跟我老婆办事儿你凑什么热闹?”
年轻人皱眉打量着额角流血的女人:“就算她是你老婆,你这也是家暴。”
男人不耐烦的挥手:“滚,改干嘛就干嘛去,再多管闲事小心我连你也爆菊。”
年轻人显然没有料到这个人会如此粗野不知羞耻,他气的脸都变了色,可还是维持着谦谦君子的风度:“你放开她,我要报警了。”
安玲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她看到有人来了忙呼救:“救救我,我不认识这个男人。”
年轻人大惊,这时候他的朋友也在外面喊他:誊,你在哪里?接着好像有不少人的说话声,估计是惊动了工作人员。男人一看大事不好从水里爬起来就跑了,甚至还把叫誊的年轻人撞了个趔趄,他蹲在水池边大喊:“小姐,你怎么样?还好吗?”
安玲眼前开了一朵又一朵镶金边的大黑花,年轻人的声音在耳边嗡嗡的就像来自另一个空间,她身体一软,整个身体滑到了温泉里。
“小姐,小姐。”年轻人大喊着跳下去,抱起安玲失去知觉的身体。
安玲悠悠醒转,她觉得身子骨成了一滩半融化的冰淇淋淋淋漓漓都没有个形状,她用力动了动手脚,关节像锈住了,一动就麻嗖嗖的,又酸又疼。
双眼慢慢聚焦,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惨白色的病房,窗户上也挂着白色的纱织窗帘,然后才是云那张好看的脸。
云一见安玲醒了忙过去拉着她的手:“安玲你吓死我了,都怪我没在那里陪着你。”
安玲摇摇头,可是头一动脑袋就嗡嗡的:“我没事儿,幸好你没在那里,否则受伤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云似乎很感动,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她恨恨的说:“那个人看着挺斯文的,没想到干出这种*不如的事情,还好已经抓起来了,否则不知还有多少女性要受害?”
安玲有些不解:“人抓到了吗?是个很高很黑很凶的男人吗?”
云也不解:“你是给他撞糊涂了吧,那人看着挺白净斯文的。”
安玲忽然就想起他晕倒前那个坏人已经跑了,她忙起来就要下牀:“错了,抓错了,害我的是另一个人,这人是救我的。”
“啊?”云的眼尾微挑,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后又表现出不知所措:“那怎么办?当时我们赶到的时候你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现场就他在,我以为是他害了你,直接让警察把人给带走了。”
“这不是冤枉好人吗?不是他我早就给人……唉!”安玲顾不上头晕穿上鞋子就要往外跑,云赶紧拉住她:“你要去干什么?”
“我去派出所澄清事实。”
“安玲,你是真糊涂了吗?这件事难道你想大肆宣扬吗?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你老公想想,你们是什么身份,有多少双眼睛在等着看你们的笑话呢。”
被云这样一说安玲一下子就僵住了,对,不能给外人知道,那天的事情就是对谢家辰也不能说。
安玲倾身上前紧紧抓住云的手:“云,请替我保密,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更不能让我老公知道。”
云拍拍她的手背:“放心吧,你是我的朋友,我不帮你帮谁。”
安玲为了自己的名誉,长这么大第一次干了个缺德事儿,她偷偷的和云从医院里跑出去,坐上车就回了B市,把那个见义勇为的仁兄无情的留在了派出所里。
回到B市后安玲也没敢马上回家,云帮她找了一家酒店她在里面住了两天,等脸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她才偷偷的溜回家。
她选了个中午时间回家,她都想好了,这个时间谢家辰肯定不在家,自己先回家做上一桌子菜,然后等他回家给他个惊喜。可是等她打开家的房门,却意外的发现谢家辰在家里。
谢家辰见到她,几乎立刻要跳起来,他双手撑在沙发椅背上,因为用力,手背上隐隐露出青筋,平日里冷峻沉静的眸子也出现了一条细微的裂痕。
安玲一愣,随即扔了行李过去抱住谢家辰:“老公,我回来了。”
谢家辰推开她然后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一言不发。
安玲最怕沉默的谢家辰,这让她觉得压抑窒息,她有点焦躁捧着谢家辰的手说:“老公,你怎么了,不高兴看到我吗?我知道我这样一声不吭就跑出去太过分了,可是你不也是这样,经常电话都不打一走了之,我……”
安玲这几天心情特别不好,一是想谢家辰,二是那天的事情对她影响很大,已经造成了阴影,她本来想着能窝在谢家辰温暖的怀里求安慰,可是谢家辰的态度却令她失望,她知道,只要谢家辰不想说话哪怕是她磨破了嘴皮子他也不会吭一声。安玲擦着眼泪站起来,然后拖着行李默默往楼上走去。
忽然,谢家辰从沙发上跳起来,他从背后把安玲抱住,脸深深的埋进她的脖颈里。
安玲动也不敢动,她怕一动就打怕如梦一般的温情,两个人就这样抱着,冬日午后的阳光像鎏金的细纱从落地窗照进来,流转过苍翠绿萝的叶子,流转过雪白水仙的花瓣,最后静静铺展在皮毛雪白的萨摩耶身上,那狗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竟然还是双眼皮儿,然后又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安玲感觉到脖颈上的湿意,她转过身子,捧起了谢家辰的脸,果然,一向杀伐决断冷酷果敢的大总裁竟然哭了。
安玲用拇指揩干谢家辰脸上的泪水,然后轻轻吻着他的眼睛:“家辰,对不起,我再不这样做了,原谅我。”
谢家辰把人紧紧抱住,他哽咽着说:“安玲,安璟对我说,没有什么是能在原地永远守候的,要是真不见了,就永远找不回来了。这个家没有你就是一个冰冷的房子,我没有干什么都没有心情,我答应你以后会多陪你。妞妞,过来。”
谢家辰打了个呼哨,刚还睡得天崩地裂都不会醒的白色大狗蹭的蹦起来,三步两步就跳到了谢家辰身边。
“啊,好可爱的大狗,它叫妞妞?”
谢家辰弯腰摸着妞妞的头:“对,他叫妞妞,今年一岁半了,现在正式加入到我们的家庭,你要好好照顾它。”
安玲也弯腰摸着妞妞的头,妞妞很喜欢她的样子,伸出粉红色的长车头舔着她的手掌心,安玲高兴的喊:“它好像蛮喜欢我的样子。”
谢家辰亲了亲她的脸:“我们都喜欢你。”
都说久别胜新婚,两口子自然免不了肉搏一番,等安玲褪下衣物的时候谢家辰发现她身上有淡淡的淤青,特别是大腿根儿那里像是有人给狠狠掐过了,他也知道安玲天生的皮肤细腻,手指只要微微用力就会留印子,虽然疑惑着,却禁不住安玲一声声娇吟着催促,等鏖战结束后,累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安玲沉沉睡去,谢家辰才仔细的看她身上的淤青。
经过这次离家出走,似乎谢家辰对安玲更好了,他现在尽量早下班推掉应酬回家陪安玲,安玲也因为有了妞妞的加入生活忙了起来,生活似乎很美满,但是安玲却总有一种不安,怕这样的安定幸福不会长久。
这天,许久没有聚会的男人们一起去了酒吧。
酒吧是个好地方,不禁可以让他们放松下来品尝美酒,*歌舞放松自己,最重要的是可以看美女。
LEA是个很有品味的酒吧,它这里出现的女孩子很多都是艺术学院戏剧学院的,绝对都是美女。
贺一飞盯着面前走过去的一双长腿几乎要爆眼珠子,楚钧把他的头扭过来:“行了,再看就要钻人家裙子底下了。”
贺一飞切了一声:“大楚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老子现在是空牀期,看看还不行吗?”
楚钧和他碰了一下杯说:“老贺,自从你给黑律师打的落花流水之后你还能硬的起来吗?”
一提起他的宿敌贺一飞简直要炸了,他一下子就把杯子里的龙舌兰全喝光了,然后一拍桌子说:“楚钧不准提这个践人,真是践人呀,就她那个长相,还黑*,我看黑山老妖还差不多。因为她为什么会把我打败吗?”
严可凑过来问:“那还用说,人家比你有能耐。”
“错,因为她比我嘴大!干律师靠的是什么,是嘴,她的嘴,看见没,就跟这个杯子口那么大,都是练口活儿练出来的,含着几把都能说了绕口令……”
贺一飞醉眼朦胧一个劲儿瞎掰扯,楚钧冲他又咳嗽又眨眼睛他都没看见,直到一个身材火辣的大嘴美女趴在他耳边轻声说:“贺律师,我现在算是明白你为什么专业不行了,原来是肾虚嘴漏风呀。”
“你才腰子他妈的虚……黑婕!”贺一飞说人坏话当场给抓包吓的差点从凳子上面滚到凳子下面,他露出一个很虚伪很尴尬的笑容:“黑律师,你怎么来了?”
黑婕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短裙,一头卷发趁着猫咪一样眸子看起来相当狂野,她的手放在贺一飞的脖子上轻轻抚摸着然后忽然使劲儿,贺一飞顿时连气儿都喘不过来,她舒淇一样性感的红唇贴着贺一飞的耳朵根子,呵气如兰:“贺律师,腰子虚一定要保重,可不能嘴和桔花一样没有个把门儿的,嗯?”
等黑婕走了,贺一飞出了一身汗,楚钧和严可一个劲儿笑:“看看这点出息,你还和人打官司,一上来就给吃的死死的。”
贺一飞一时没有脸只得岔开话题:“老谢呢,老谢去哪里了,怎么还不来?”
严可看了看表说:“是不是去了凌霄那里?”
楚钧摇摇头:“不会,最近老谢好久都没有去凌霄那里了,估计在家陪老婆。”
贺一飞插嘴说:“说来也怪了,最近凌霄像变了个人一样,一点都不闹事了,前些天我领朋友去喝咖啡,他的店员说他去旅游了,是不是凌霄也好了,从此老谢可以放下重担了?”
“旅游?他去哪里?”楚钧忽然眉头一皱,他也说不上什么来,但是凭着职业的敏感他总觉得有问题。
贺一飞想了想:“去哪里没说,但是我好像看到凌霄整理票据的时候钱包里有H市的过路费,那里有个不错的温泉度假村,有空我们也去玩玩。
这一晚谢家辰最终没有来,楚钧也喝了几杯就回家了,进家门没看到安璟他心里发慌,一个劲儿的叫二丫。
安璟从书房里钻出来,皱着眉毛问:“三更半夜的你叫什么?”
楚钧上前把人抱住:“二丫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学你姐闹失踪呢。”
安璟推了他一把:“还有完没完了,我姐已经回来了,不准再提了。”
楚钧把手扣在安璟腰间很无聊的晃着身子:“好,不说了,对了,这么晚了你不睡在干什么?”
“整理书呀,你看我已经把我的书全都摆好了。”安璟拉着楚钧走到书架前,指着自己刚摆好的书给他看。
楚钧随手抽了一本又放回去:“《蝴蝶梦》、《傲慢与偏见》、《张爱玲文集》,二丫,原来你看的是这些书,人家都说看张爱玲书的女人不简单,看来以后我要小心了。”
安璟拿着本小说躺在飘窗台那里的大绒毯子上,因为有地暖,所以即使在冬夜也感觉不到寒冷,她把书倒扣在身上,然后转头看着玻璃外面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