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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她选择?让她挑猪肉呢?
程一笙被塞这句话给惊得不轻,她年轻貌美的时候都没碰到过这样两个男人争她一个的场面,现在结婚了,奔三的女人竟然碰上这种事,她真不知道该是喜是忧,不过现在她只剩下惊了。
莫习凛着急地上前一步说:“塞的女人太多了,这两个人里就有他一个女人,难道你愿意跟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
莫习凛用的是汉语,他就是看准了塞听不懂所以才这样说,大肆抵毁,然后为自己增加机会。他了解程一笙,她肯跟别的女人用一个男人就怪了。
程一笙看向他问:“难道你只能有我一个女人吗?你回T市不是照样再娶一个?”
塞听不懂两人的对话,因为莫习凛说得快,所以他连一些词也听不清,他有点着急,挤上前问:“你们说什么?干嘛不让我知道?”
程一笙自然不会避讳他,便看向他说道:“他说你的女人很多,是这样吗?我们中国人,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女人!”
塞的神色渐渐晦涩起来,这个的确是真的,她要求只有她一个女人?这有些难度,那他的情妇们怎么办?不是说舍得舍不得的问题,她们已经跟了他,他是不是就有责任了?
莫习凛看到塞的犹豫,接着用汉语对程一笙说:“你看到了吧,他不可能舍弃他的那些女人!”
程一笙扬眉看他问:“那你能堂堂正正地带我回T市见你的家人,明媒正娶让我当你的妻子吗?”
莫习凛深深地拧起眉,对她说:“你不要为难我,我的身体你也清楚,只对你才有反应,我也不可能和别的女人怎么样!”
“你也不要为难我,哪怕是形势上的也不可能,我程一笙做人堂堂正正,死也不会做见不得光的情妇,如果不能给我名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程一笙丝毫不会给对方留任何的幻想,恐怕你们现在都忘了殷权的存在吧。她一直都知道,只有殷权才会不顾那些门弟观念,给她一个家!
的确,两个男人都只是看到眼前的情敌,完全忘记了殷权的存在,人家才是正牌的老公。
程一笙自然不会放弃塞的这张牌,只要塞对她兴趣越大,才能越让莫习凛下定决心将她带离这里,只要离开塞的地盘,莫习凛就不会那么坚不可摧,到时候,他相信殷权一定会找到机会救她,而她也能找到机会逃走跟他团聚。
她知道,殷权现在的心一定很焦急,甚至她都能够想到,他是一副什么样子,必定是烟不离手,整个人死寂中带着痛苦!现在她想到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安危,她还想到好不容易让殷权变得跟正常人越发相近,可这件事一出,必定对他的心情又是一种影响。
莫习凛听了程一笙的话,被气得冷笑一声,说道:“在泰国,你就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的女人!”他还没有忘记,反正她是走不了的。
程一笙也同样冷笑一声,对莫习凛说道:“我程一笙向来都会选择最好的。就算是只能跟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我也会选择泰国的NO。1!”她说着,看向仍在纠结的塞,换成英文说:“以后还要你多帮忙教我说泰语!”
塞原本头疼着怎么想这件事呢,突然见到程一笙向他伸出橄榄枝,立刻喜出望外。慢慢来嘛,等她爱上他了,自然会接受他的那些女人,从而离不开她。
程一笙目前对塞的吸引,还是停留在喜欢的层面上,他看到她漂亮、与众不同,男人喜欢猎艳的劣根,让他忍不住想要去征服,可若说为了她放弃些什么,那就不行了。还没到那个层面上!
程一笙的做法,分明就是挑衅莫习凛,她就是故意的,她现在也不怕莫习凛知道她的想法,她就是想让莫习凛着急,急着将她与塞分开!
程一笙看向莫习凛,露出微微的笑,那笑显得有些意味深长了,莫习凛则接收到她的意思,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因为此刻有塞在这里,他不方便对程一笙说些警告的话,所以他隐忍着自己心底的怒火,双目紧紧地盯着她,仿佛想用目光将他撕裂一般。
程一笙现在跟之前可不同了,她有了塞这个靠山,可是一点都不怕莫习凛,她唇边的笑意更大,看向塞问:“中午有什么好吃的?你们一般都吃些什么?”
塞自然以为程一笙在跟他示好,他积极地说道:“不知道你喜欢吃些什么?”
“我当然对你们泰国有特色的食物感兴趣了,只不过不辣就行!”她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似的,双眼弯弯,看向他笑着问:“听说泰国的地瓜羹很有名,不知道能不能吃到?”
她说的每句话,都不是白说的。她与殷权在逛夜市的时候,有家卖地瓜羹的人很多,有人说这里是最泰国最正宗的地瓜羹,当时她吃得太饱,再加上人实在是多,所以决定第二天再吃。她不知道殷权会不会在那儿找她,她更不知道那家到底是不是正宗,塞又会不会去那里买,说起来这样的希望真是很渺茫,可是只要有一丝希望,她也不想错过!
塞朗声笑道:“这还不好办?保证中午就让你吃上!”
“你这儿有人会做吗?我怎么看网上说,只有一家是正宗的?”程一笙瞪大眼睛佯装惊讶地问。她这是一点点往那上面引,她要吃正宗的!
塞笑意更大,对她说:“那些啊,都是骗你们这些外地人的,泰国人谁不会做这个?放心吧,我的人肯定比你说的那家更正宗!”他大手一挥,说道:“好了,我去给你安排午饭!”
这绝对是一次表现的机会,塞当然要牢牢地抓住,他走之前,不忘嘱咐程一笙,“我的人就在外面,你要是不喜欢某人,就把他赶出去!”
说完,他跨着大步走了出去。
爽啊!程一笙得意地看了莫习凛一眼,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莫习凛此刻眸光冰寒慑人,表明他非常的生气,他的眼睛仍紧紧地盯着她,但是身形却没动,依旧站在那里。
程一笙将手臂搭在自己的小腹处,挡住那腰间春色,她双腿叠交,摆出一副闲适的姿势,眉梢微扬,看向他问:“莫少,如何?”
“你打算跟塞?”莫习凛终于开口,阴沉地问。
程一笙挑挑眉,耸了下肩说:“如果真的没有选择,除了你,谁都可以!”
莫习凛郁结于心,他沉了沉气息问:“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倒不是讨厌你这个人,我只是不喜欢被强迫,我讨厌你做的事!”程一笙说罢,笑得很开心,她故意感慨一句道:“我真是没想到塞会对我有好感啊!”
这话绝对是故意气莫习凛的,莫习凛看她笑得一脸算计就知道了,可他即使知道,但还是忍不住生气,气得他努力压制自己快速起伏的胸口!他暗暗地吸了口气,沉声说:“塞为人狠辣,当初他差点掐死你,你应该知道!”
“可是我看他现在对我挺温柔啊!”程一笙眨了下眼说:“那是之前没有感情嘛,以后多相处了,我相信他就会对我好了!”
“程一笙,你是有受虐倾向怎么着?我宠着你、疼着你,你偏偏想要找那刺激?”莫习凛阴恻恻地反问。
“我还真没看出你哪点宠着我、疼着我啊!甚至你刚才要把我扯进水淹死我,我觉得你还没塞好,好歹他刚才救了我!”程一笙给他下了个套!
果真,莫习凛心急之下中套了,他来不及多想,便脱口而出着急地说:“我那不是要淹死你!”
“那是什么?”程一笙装成一副求了解的样子,瞪着大眼睛就那样直直地盯着他,等待他的答案。
这下莫习凛悲剧了,他怎么答?他总不能答是想把也拖进水,然后强要了她吧!这话他在脑子里过一些都会觉得自己刚才的行径很猥琐!于是他下巴紧绷,薄唇简直抿成了一条直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程一笙露出个了然的表情,她靠在沙发上,叹息道:“看吧,还是要杀死我!”
“不管怎么样,我没有想杀你之心!”说出这句话,莫习凛觉得更糟糕,他这是无理狡三分了?他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响亮的嘴巴!
“那是什么?”程一笙故意再追问下去,她要的就是让你为难、让你无法启口,你自己看看自己的行径吧,你自己都觉得无耻是不是?
莫习凛其实难堪的不是对她用强这件事,而是他堂堂莫家少爷,竟然到了对一个女人强要的地步,简直就是令他颜面全无!
莫习凛恼羞成怒了,也是的,他早就该怒了,他大步走过去,程一笙立刻紧张地说:“你小心我叫人!”
莫习凛趁她还没来及反应叫人的时候,第一步先用大掌捂住了她的嘴,这下好了,她想叫都叫不出口,她嘴里唔唔,眼里瞪着他,脚不安分地乱蹬,刚才塞出去的时候,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此刻在门外守着,听不到也看不到这一幕。
莫习凛低声警告她,“看吧,我照样有办法,在这儿悄声无息地要了你,老实点!”
程一笙赶紧点点头,她向来不嘴硬吃亏。
这次轮到莫习凛得意地扬起唇角,他的另一只手从后面穿过,搂上了她不赢一握的小腰,手指放在她腰侧,她就好像腰上爬了只虫子一样,浑身发麻,立刻就坐直了身体!
莫习凛轻笑了一声,他恶劣地将她往怀里用力一搂,他的手在她腰间一用力,再向上一提,程一笙轻飘飘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程一笙赶紧摇头,一双水眸也带着祈求。人果真不能太得意忘形啊,她哪里想到莫习凛还能这样,要是这么下去,估计她这么在这儿被他要了,外面的人也不知道。
“现在知道怕了?嗯?”莫习凛心情大好起来,美人在怀,能不高兴吗?
程一笙赶紧点头,希望他能放开她的嘴。
不过莫习凛知道她的能耐,刚才被狡猾的她给气得不轻,现在是说什么都不会轻易放开她的嘴的!他低笑着轻掐了一下她的小腰,在她耳边吹着气说:“搂上我的脖子,自己主动些!”
程一笙瞪他一眼,没办法抬起手,她灵机一动,她的手在他腰间探去,然后用力挠啊,人总怕痒吧,只要他怕痒,就能松开她的嘴了。不过只可惜,她挠得很用力,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坐得不但稳,手一点都没有松开,反而目光含着讥诮盯着她。
“失望了?”他语气淡淡地问。
程一笙这叫一个气啊,他那眼神,就跟看小丑一样,不怕痒,疼总怕吧,她气得在他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后静待时机,等他的手有所松动。
可惜,又失望了,他的手仍旧紧紧地扣在她的嘴上。她那点力量还不足以让他吃痛。
只不过她掐的那一下,虽然没有起到她想要的结果,却起到了另外的结果。不知道莫习凛是不是受虐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掐中了他的兴奋点,总之莫习凛那种感觉又来了,浑身的力量都往他身上聚,热流向那一处涌去。
程一笙感觉到,她身下的变化,她的表情渐渐惊讶起来,继而转到害怕。这个男人不是说不举吗?怎么动不动就发情的?频率高不说,她没怎么样啊,她都不敢动,难道这也行?
莫习凛因为压抑,所以呼吸十分的粗重,他哑声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程一笙赶紧摇头,只可惜现在的莫习凛,更不肯放过她了,放在她腰间的手,忍不住在她滑嫩的皮肤上摩挲,引起她阵阵的战栗!
没办法了,再不行动,就算不被吃估计也得占去不少便宜,她是殷权的,不能让别的男人又摸又碰的,她是个保守的女人。所以为了脱身,她决定小小奉献一下,于是她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这个决定,就是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在他的掌心处轻轻地舔了一下!
这个招果真有用,程一笙感觉到莫习凛的身子重重地一颤,然后手抖了一下,程一笙及时抓住这个机会,快速地扯下他的手,大声叫了起来,“救……”
他的动作同样也很迅速,她只来及叫出一个字,他就又重新捂上了她的嘴,不过仅这一个字,就能起到作用,立刻有人迅速站到门口,一看到屋里的情况,马上喊了起来,有人跟着过来。
为首的男人说了句泰语,程一笙听不懂,不过莫习凛却松开她了,她赶紧站起身,躲得他远远的。
莫习凛瞥她一眼,没有说话,越过这几个人,大步走了出去!
呆在这里,已经无用,后面他做不了任何事情,只能再找机会,又被这个狡猾的女人脱了身。可是她舔的那一小下,却让他的心痒得难耐,漾起一阵阵涟漪!他的步子又快了几步,快速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重重地关上门,他急欲疏解,那种感觉喷发而出,让他再无法忍耐下去。
程一笙总算安全了,她长长地松了口气,拿起刚才递进来的衣裳,跑进浴室去换,这惹事儿的泰国衣服,赶紧换掉!
殷权营救程一笙的计划此刻进行得并不顺利。
原本还是顺利的,只不过,你见的人层次越高,需求也就越高,可能不仅仅是你出钱就能打动对方的。再有些人,坐到这个位置上,或许心情比钱重要,或许喜欢玩一些游戏,总之殷权这样一个对于别人来讲,是年轻人的时候,麻烦也就随之而来了。
干哈在泰国不论黑道还是白道都非常的有名,更有名的,是他的怪脾气,这在黑道几乎是人人说起都要噤声的。他喜怒无常,曾经就有一件他的下属一直在讨好,但却被他丢出去喂鳄鱼的事,震惊了很多人。就算泰国的很多大哥都心狠手辣,但也没有随意以这种残忍手段取人性命的。
殷权在见干哈之前,自然也将此事了解清楚。
熟悉泰国的Lee着急了,他极力反对,说道:“殷少,您实在没必要去见干哈这个人,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钟石自然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但是他更知道殷少对太太的感情,虽然只有一天,但是他看得出来,殷少迅速消瘦了,尽管殷少强迫自己饮食什么的都正常,但他依旧瘦得厉害,钟石清楚,这是心病。
钟石并没有劝,因为对于他来讲,太太同样是他的主子,总在一起相处都有感情了,所以他希望殷少能将太太给救出来!
殷权淡淡地说:“Lee,你不用再说,我不会改变主意的!”
Lee激动地说:“殷少,您明知道这一趟有多么危险,您是做大事的男人,女人没有了再找一个不就行了?”
殷权突然转过头,如枭般猛鸷的目光立刻向Lee射去,那目光笼罩在他身上,让他忍不住打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