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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头还真敢说，让她这么给他看？
赵婷茹有些扭捏的捂住肚子：“不了吧，我穿的连体裤，要是给你看就要全都脱下去。”刚才和同学出去吃饭，她就换成了自己的衣服，偏偏她为了贪快套了个连体裤，怎么撩给他看嘛。
陈清让不放心这个没心没肺的老婆子自己看，也怕她放下视频就把这事忘了，命令道：“那就全脱，我又不是没看见过你□□的样子，快点。”
赵婷茹看着对面一脸严肃的陈清让，还是迟疑道：“我一会儿自己看还不行吗……”
陈清让见她推三堵四的，扬眉威胁道：“要不我现在去你宿舍找你？”
赵婷茹连忙摆手：“我脱我脱……”说完她把手机拿开一些，去解连体裤的扣子，想到对面的老头正看着，她的脸就逐渐升温起来，抬都不敢抬。
本来陈清让就是很单纯的想看她那道疤痕，但是在屏幕这边看着赵婷茹一点一点把衣服扣子解开，渐渐露出白瓷般的肌肤和那诱人的小沟，他的喉咙就忍不住发紧，想转开头不去看又忍不住去偷瞄，心里还有点迫不及待她全脱下来的样子……
赵婷茹终于把扣子解完了，将上半部分衣服拉下去，就只剩一间单薄的胸衣了，她今天穿的还是粉红色的，中间有个可爱的蝴蝶结，让她羞的脸都要着火了，赶紧把镜头往下放了放，指着自己肚子上没什么变化的疤痕道：“能看到吗？好像没什么变化？”
其实在视频里并不能看的很清楚，只能看到赵婷茹明晃晃的细腰，还有隐约可见的小裤裤，说实话，这种感觉比平时看真人的时候还羞耻，好像正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明明对面的是他老婆，他看的理所当然，却有一种偷窥的感觉。
赵婷茹没听到他回话便抬起头，这才发现陈清让的视频也照不到脸了，镜头照着他的衬衫，看到他胸膛起起伏伏才能分辨视频没有卡。
“老头？”
陈清让这才把手机重新抬起来，托着腮挡住了将近半边脸：“嗯，穿上吧，别着凉了。”
赵婷茹哦了一声把衣服拉上，越穿越觉得不对劲，抬头看了眼视频里的陈清让，他捂着半边脸，时不时瞟她一眼，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那做贼心虚的模样瞎子都能看明白了。
好啊，这个老头闷不做声就占了她的便宜！什么要看她的疤痕啊，就是想看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吧！果然是越来越流氓了！
她把衣服拉紧，在镜头里瞪他道：“喂！你看美了吧？真是龌龊，居然骗我脱衣服给你看！你现在也脱下来给我看看！”
陈清让心虚的将手机拿远一些，忙摇头道：“什么啊，我没有，你又胡说八道了！”
赵婷茹冲他横眉竖眼道：“我不管！你脱不脱？你不脱我明天就不回去了！丽莎还约我去游泳呢~”
她又去游泳啊？这次她要是去，他就不好跟过去了。
陈清让叹了口气：“好了，给你看行了吧？”说完嘟嘟囔囔去解自己刚才系上的扣子，“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看过。”
赵婷茹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迅速解着扣子，逐渐露出白皙的肌肤，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她觉得这老头子胸前有点肌肉了，随着他脱衣服的动作肌肉的轮廓时隐时现，诱人的恨不得她立刻就上去抓一把。
“老头，你最近在锻炼身体吗？”
陈清让将脱下的衬衣放到一旁，镜头拉近脸一些，故意不照下面的光景：“嗯，有时间的时候吕老师经常来叫我去练器械，感觉比以前遛弯更锻炼身体。”
他以前总觉得练肌肉什么的没多大用，还耽误他看书的时间，现在和吕老师学了几天才发现练完身体真的有力了很多，精气神也足了。
赵婷茹闻言惊讶的眨眨眼睛：“真的吗？你都去练器械了？有没有腹肌了？让我瞅瞅！把镜头拉那么近干嘛？我都看不到了！”
陈清让听完难免瞥她一眼，这个老婆子闲着没事就在微博上看不穿衣服的小伙子，腹肌这么好看啊？瞧她这一脸色眯眯的样子！
“没有，没什么可看的。”
赵婷茹撇撇嘴：“干嘛啊~脱都脱了还不让人看~你是黄花大闺女啊？”
陈清让又瞥他一眼，镜头向下晃了一下，速度可以以毫秒计算了：“没有吧？”
赵婷茹气鼓鼓道：“这么快谁能看清楚啊！你这太敷衍了！”她都没来得及截屏。
陈清让重新把镜头拉近，道：“明天乖乖和我回家，晚上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摸我都让你摸，吕老师差不多要上楼叫我了，不和你聊了。”
赵婷茹忙叫住他：“等等老头！”
“干嘛？”
赵婷茹冲他撅撅嘴，闭上眼睛：“老公~亲一下~”
陈清让看着屏幕上撅嘴的赵婷茹也是哭笑不得，她还学会撒娇了。
虽然难为情，但左右四下无人，陈清让红着脸也学着她的样子撅嘴凑过去，谁知刚闭眼，手机里就爆发出赵婷茹的笑容：“哈哈哈！你笑死我了！看你的大鼻孔！”
陈清让看着视频里笑的前仰后合的老婆子，他一怒之下直接把视频断了。
他配合她胡闹她还敢笑他！敢笑他！！！
他刚挂掉视频，赵婷茹就发了图片过来，是他刚才撅嘴亲她时候的截图，看到自己这副样子，陈清让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他为什么鬼迷心窍要配合她胡闹啊！为什么？！啊？！
欺负他刚才没截屏是吧？她不记得她自己之前也发过一张了？
陈清让咬牙切齿把她之前发的那张撅嘴的照片给她发过去。
赵婷茹那边看到照片可不生气，反而很开心呢，还用她的照片回吻呢？
她又把刚才截屏的照片p了p，给陈清让发过去。
陈清让看到照片要气吐血了，赵婷茹给他脸上贴上两个粉红色的红晕，头上带了个蝴蝶结，配文字“老婆~我爱你~”，其滑稽程度想让陈清让自戳双目。
过了一会儿赵婷茹又发了一张图过来，是她自己的自拍，还故意露出香肩，眼睛一睁一闭，噘着嘴，配字“老公~爱你呦~”。
陈清让看着这张照片突然就消气了：好吧……她想p就p吧……
*
中午练习回来，赵婷茹有些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最近她的体力好像下降了不少，之前排练舞蹈的时候，她回去一点也不累，现在跳了一会操就累的不行了。
旁边的秋歌捅了捅她的胳膊：“赵茹茹，你最近都瘦了不少，你爸爸的病没有好转吗？”
赵婷茹闻言坐起身子：“啊？好转了，好很多了……”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瘦了很多吗？”
秋歌点点头：“瘦了很多，感觉你五官都有了些变化，可能别人不是很敏感，我经常研究人像，对人的五官变化是很敏感的。”他说着拿出一个便携的画本，翻给她看，后面几页都是她的画像，“我每天画的都是同一个角度，你看你这里和这里还有这里是不是有了变化？脸颊上的肉也少了很多，最近这几天的变化最明显，每天去照顾你爸爸很累吧？”
赵婷茹接过画本翻了翻，起码画了她十几张的人像，而且画的颇为仔细认真，和黑白照片一样：“你为什么画我啊？”
秋歌别开脸，理所当然道：“因为你是我的同桌啊，便于我观察。”
好吧，这个理由很充分。
赵婷茹细细看了看秋歌指给她的地方，好像真的有变化，她又掏出小镜子照了照，脸上稚气似乎真的脱去了不少，面颊上的婴儿肥也不知不觉没有了，原本有些肉嘟嘟的下巴也尖了起来。
是不是她正在快速的变老啊？再过不了多久她就老回去了？！
赵婷茹捂住自己的脸满眼的惊恐。
秋歌奇怪的看她一眼：“干嘛这幅表情？女生发现自己瘦了不是应该很开心吗？不过我倒是觉得你胖一些的时候好看。”
赵婷茹转头看向秋歌，指着自己的脸道：“秋歌！你看我，最近是不是有点老了？”
秋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老什么啊？青春期五官发生变化是很正常的，你这个样子还有十几年才会看出老呢，你们女生啊，太喜欢大惊小怪了。”
他懂什么啊，她现在的青春都是偷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有了。
一下午的课赵婷茹都没什么精神，到了放学能回家去见老头子了，她精神才好了些。
秋歌有些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赵茹茹，你是还要去医院吗？”
赵婷茹点点头：“是啊，我走了，秋歌拜拜。”她说完拎起自己的书包要走。
秋歌一把抓住她的书包带，继而将她的书包拿了过去自己背上：“走吧，我送你过去。”
啊？什么啊，秋歌为什么突然要送她啊？
“不……不用了，你快回家吧，我自己过去就好了。”她说完凑上去扯自己书包。
秋歌执意替她背着：“别客气了，同位一场我送你过去，你今天精神不怎么好的样子，自己去我也不放心。”说完他自己先一步出了教室。
这怎么行啊！她老头肯定在校门口等着他呢，她还真和秋歌去什么莫须有的医院啊？
赵婷茹眼尖的看见前面的孙子，喊道：“霖霖！”
陈予霖闻声回过头，向他们走过来。
赵婷茹忙过去扥了扥孙子的衣服：“秋歌，真的不用了，我表弟也要去的，我和他一起！”
虽然有些不知所云，陈予霖还是点点头：“嗯，对。”反正奶奶说的都对。
秋歌的目光在赵婷茹紧张的脸上和陈予霖茫然的脸上来回看了看，最后扑哧一笑，道：“哦，那我就不送你了，你路上注意安全，如果有什么需要同学帮忙的不用和我客气。”说完把她的书包摘下来递给她。
赵婷茹接过书包，这才松了口气，对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嗯！谢谢你秋歌！你是个好同学！”说完拉着仍是一脸懵的陈予霖跑了。
好同学？
秋歌挑了下眉头，直到背影消失才摇了摇头道：“真是迟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