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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鹏宇耳边响起那人的交代,随即拧起眉头,不得不抬手指向人群中,军声威赫的刘将军之女--刘凯旋!“本皇子的正妃就是你……”
不等聂鹏宇说完,刘凯旋呲牙冷哼一声,脸上特意描绘的‘惊吓’装扮都拧成了一团,压低声音怒喝道:“你敢选我,我就抓花你的脸!”一天到晚拿那张脸当回事的臭美男,最怕的应该就是毁了他的容吧?!
聂鹏宇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面颊,入手的冰凉感和一股用檀香压制的腥臭味,让聂鹏宇本就心虚不已的心境此刻更是心跳如雷,甚至腿软的后退一步,惊恐的看着刘凯旋。麺魗芈晓
看到自己的威胁奏效了,刘凯旋再接再厉的道:“我可是在战场上杀过敌的,最恨的就是脸上没有疤痕的男人!你敢选我,我现在就撕了你的脸!”
无论刘凯旋的威胁是真是假,刘二愣子的名声聂鹏宇是听过的,聂鹏宇没那个胆量去考量刘凯旋会不会真就说到做到,也冒不起那个险,抬起的手往刘凯旋旁边一指:“我选的是她!”防备的侧离刘凯旋面前,甚至连看都没看刘凯旋身侧站着的是谁。
刘梦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自爹爹刘毅递在那场宫变中死后,刘府的地位便一落千丈,好在宏緖皇帝对一个死人还是有足够的胸怀的,将刘夫人自四品诰命升为三品,从而让刘梦蝶有了这次参加选妃的资格。
“一对狗男女!绝配!”刘凯旋赞叹的点了点头,得意的目送刘梦蝶欢天喜地的离开,心头暗暗的松了口气,一转头便见那个一脸欠抽的九皇子走了过来。
段千黎似乎很享受众女子排成排对她搔首弄姿的感觉,来回踱着方步,一个一个的审视,路过刘凯旋面前时,不由的一脸恶心,这一身红袄绿裤的装束太刺眼了:“你在假冒人参娃吗?!”
周围的嗤笑声,让刘凯旋心头的火一下子就窜了起来,浓眉死死拧着,压抑着眼底的怒火,那双又圆又大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抽了一下,冷哼一声道:“只要你不选我,咱们相安无事!”
段千黎缓缓的挑起了剑眉,搞了半天这丫头是为了不被选中而故意为之?!本皇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刺激,哪个女子见了本皇子不是趋之若鹜,你刘凯旋算老几?“你能把我怎么着?!”
“你敢选我,你就死定了!”刘凯旋咬齿怒声道,脖子微扬着不容进犯的威胁,浓眉深锁时带着横扫杀场的英气,便是此刻穿成了球,仍无法阻挡她英姿卓然的光彩。
段千黎眼里的火苗一串,抬手点着刘凯旋的发髻:“就你了,来!本皇子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死定了!”
刘将军和将军夫人在殿外的欢呼,彻底激怒了刘凯旋!
刘凯旋抬手一个反斩将段千黎的手指握在了手里,随即一个神龙摆尾,直接将猝不及防的段千黎自空中横甩至身后。
段千黎紧忙打挺而立避免了一个狗吃屎,顺着手里的拖动将刘凯旋又拽到在地,随即--
两人就开始在地上翻滚了起来,刘凯旋在上时--又抓又挠,等到段千黎在上时,却在她大叫非礼中,不好意思下手!
众女子们惊呼的为这两人让出了场地,皇上贵嫔们都不在,能喝令这两人的只有兄长段寒扉和段凛澈!
然而这两个人似有默契般,一个不靠前,一手捂着胸口一脸的心有余悸,而睿王则干脆拥着睿王妃坐在席上,不许任何人挡住他们的视线!
于是九皇子被未来的九皇子妃一顿狠揍!
一直到段千黎盯着铜镜看着自己左右脸各三道挠伤时,才追悔莫及的感叹道:“我怎么忘了点她的穴道,真是让这个刘二愣子气懵了!”
随即用力的将手上的铜镜撇掉,怒声道:“刘凯旋!你等着,不嫁本皇子?!本皇子让你这辈子都没人敢娶!”
自此以后,九皇子逢人便指着自己脸上的伤,揭露刘凯旋的种种罪行!
宏緖二十八年,大夏朝第一悍妇--刘凯旋是也!
回王府的马车上,车壁内夹着的火炉让马车内始终温暖如春,苏紫衣脱下身上两件裘皮锦衣,这才显出原有的窈窕身段,下一刻便被段凛澈拉入了怀里。
“段凛澈,你不觉得段寒扉有些不一样吗?”苏紫衣拧着眉头,始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以段寒扉那种自恋又自视甚高的人,怎么会选择刘凯旋,便是选择了也不会因为刘凯旋几句威胁就转了意思。
段凛澈轻声一笑道:“我已经让秦天冠去五哥府上做门客了,秦天冠之前在五哥身上没少下功夫,也该是拿回报的时候了!”
“秦天冠?!”苏紫衣眸子里闪过一丝危险:“你想保下他?”
段凛澈大手快速的压住苏紫衣的腰,逼她贴在自己的胸前,低头将唇贴在她的唇上,唇瓣摩擦着说道:“他们之间的纠葛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如果有一天秦天冠真是为了功名陷害吴佩梓的人,我也不饶他!”
伸舌舔着她的唇瓣,段凛澈最近喜欢上了这种说话的方式,两个人的时候,就喜欢贴着她的唇瓣低喃,似每一句都在吐纳中交合一般,大手更是识路般穿过层层障碍,钻入那杏色的肚兜内揉捏着。
苏紫衣眸子里划过一丝笑意,被段凛澈这样不分时间、不分场合、不分昼夜的调戏,现在竟然有些习惯了,尤其是在发现那个人来到了京城后,心里总是有种有今天没明天的预感,那份不安让苏紫衣格外珍惜眼前的一切。
主动吻上他的唇,伸手钻进他的衣领,这么冷的天他穿的仍旧不多,胸膛光滑的触觉让苏紫衣觉得手感极佳,忍不住用力随着他在自己胸前的频率揉捏了两下。
苏紫衣如此的主动让段凛澈似一下子着了火,直接就提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硕大上,呼之欲出的顶着她,低头激烈的回应着,手上的揉捏也转而变成了打着转的挑逗。
苏紫衣好容易得了换气的机会,紧忙低喘着问道:“苏玲玉又怀孕这么久了,我们怎么还是没有动静?”自己真的希望有个孩子,像他,或者像自己!
段凛澈嘴角抽了一下,凤眸里瞥过一丝闪躲,在苏紫衣凝眉危险的瞪着他时,段凛澈无奈的抵着她的额头:“我用双修进入你时,是无法让你有孕的!”
“怎么不早说?!还天天打着孩子的幌子要双修?!”苏紫衣气急败坏的推了他一下,看着他肩头撞在了车壁上犹不解恨,狠力的再推一下。
段凛澈一脸委屈的低头窝进苏紫衣的颈项间,低声含笑着道:“我想让你多恢复些功力!对你也好些,那么早要孩子干嘛?”碍事!
推开他在颈项间的啃咬,苏紫衣起身退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冷声郑重的道:“段凛澈,你以后就别想了!”
怀里的空虚感让段凛澈几欲抓狂,腿间撑的鼓胀,伸手拽住苏紫衣的手,苦哈哈的道:“苏紫衣,你是为了要孩子才和我在一起的吗?!你把我当生孩子的工具?!”
“别给我装可怜!你一个堂堂的睿王!”苏紫衣凌厉的看着段凛澈,随即给了他一个冷眼,低声嘟囔道:“这招用了六次了,本妃不会次次上当!”
“不双修你的武功什么时候能恢复,现在才一点点的内力!”段凛澈只得压住心里乱窜的火苗,再次行之以情动之以理。
“要孩子你就来,不要孩子你就一边呆着吧!”苏紫衣挑了挑眉,斜眼瞥了下他胯间的肿胀,活该!
“行行行!要了!”段凛澈一把将苏紫衣拽了过来,直接压在车榻上,心里提了下,不会说种就能种上吧!
“就在这车上?!”
“当然!”
“你真是个无赖!”
“多谢娘子夸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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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鹏宇自苏玲玉身上下来时,整个身子瘫软无力的躺在苏玲玉身侧,伸手缓缓的揭下了脸上的人皮,由于长时间不透气,整个脸因憋气,满是一种长期泡在水里的那种白色褶皱,将那原本还算清秀的脸庞衬托的如个地狱里刚爬出来的恶鬼,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且因天冷呼出来的气清晰可见,萦绕在脸上,便更觉得恐怖了些。
苏玲玉缓缓的侧过头,不去看他那张脸,他戴着段寒扉那张脸进出在自己身上时,自己尚且能自欺欺人的假装一下,可揭开那层人皮,便是在提醒自己段寒扉已死的事实,心头便泛起一丝苦涩,脑子里不由的想着段寒扉死在自己手里时那因失血不停抽搐的身体,喷在自己脸上带着温度的血液,那把不停滴着血的刀子,滴血声似乎一直盘旋在自己耳际
‘吧嗒--,吧嗒--’一声接着一声!
察觉到苏玲玉撇过头,聂鹏宇无论的一叹,两人之间除了翻滚在一起时,几乎没有任何交流,便是在那意乱情迷时她嘴里、心里想着的也不是自己,所以在她还是五皇子妃时,确切的说在她还能理直气壮地命令自己时,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许自己拿下脸上的面皮,便是如今--,自己也只能在事后摘下面皮透气。
聂鹏宇看着苏玲玉的后脑勺,轻声开口道:“主子让我选刘凯旋,可刘凯旋那个脾气,我若是选了她,当场便能被她撕破了这张面颊露了馅,此番算是我决断得当的!”语调里带着骨子里的卑微和一种刻意的讨好。
苏玲玉撇了撇嘴角,胆小怕事倒是有了借口了,他当时就那样被吓怕了,自己确是无比鄙视的,可也是万万没想到刘凯旋真就能当殿动了手,事后自己倒是庆幸不已!
见苏玲玉默不作声,聂鹏宇接着道:“刘梦蝶便是正妃,我也不会碰她一下的!”
苏玲玉眉头一紧,无论自己愿不愿意,这个聂鹏宇已经是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人了,如果他再移情别恋自己还剩下什么?忍一忍!只要苏玲绯生下的是个男孩,一切都迎刃而解!
苏玲玉转过头看向聂鹏宇,淡淡一笑:“我信你!”
三个字,让聂鹏宇心头多了份雀跃,伸手试探性的穿过苏玲玉的后颈,带确定她没有拒绝的意思后,用力将苏玲玉收在怀里,另一只手自然的把玩着那让他迷醉的如玉:“过几日设宴,一定要把苏紫衣请来,估计主子是要对苏紫衣动手了!”
苏玲玉低垂着头,脸上闪过一份不屑和阴冷,对于聂鹏宇口里的主子没有一丝好奇,反而因为这样的称呼多了份厌恶,素来只有太监才会对自己的主子这样称呼:“你怎么让那个秦天冠入住在府里,那个人不是六皇子的人嘛?”
“秦天冠当初没少将六皇子的事透露给段寒扉,这个我是知道的,他一直有心跟着段寒扉,但又和段寒扉走的不近,我小心的点不会有问题的!他因为背叛了段凛澈走投无路,正好能为我们所用!”聂鹏宇低声说道,如今最难的便是身边没有能放心用的人。
苏玲玉挑眉看了聂鹏宇一眼,怎么看那个秦天冠都不是聂鹏宇能用的了的人:“你还是尽快将他打发走,如果不能安全保有你脸上这张秘密,谈什么都是空的!”
聂鹏宇怯懦的点了点头:“嗯,等明后天宴请苏紫衣时试试他,不行就让他走!”
宴请苏紫衣?!苏玲玉拧起了眉头,眸子里的阴冷一闪:“你那主子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苏紫衣吗?!”
“自然是能的!”聂鹏宇肯定的答道,感觉到苏玲玉因自己这番话心情大好,紧忙试探性的俯上她光裸的身子,探手至那桃花源地抚摸着,感觉到她反应敏锐的收缩,身下立马燃了起来,聂氏在这方面很注重进补,男子自小便对这方面多有进益,所以聂氏一直人丁兴旺,也因此聂鹏宇唯一有自信的便是这方面的!
一下下的冲至最里,听着苏玲玉的急喘,聂鹏宇才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男人,正行至关键时刻,屋外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聂鹏宇身子一僵,半点不敢耽搁的抽出身子,快速的爬起来,匆匆套上衣服冲出了屋外,待拉开门后,才想起脸上的面具未戴,紧忙又折了回去,扣上面具后又出了院子。
秦天冠自角落了看到这一幕,心里大惊,刚才出来的竟然是聂鹏宇?深夜之中聂鹏宇怎么会入了苏玲玉的屋子,而且刚才那翻云覆雨的呻吟声,足以证明屋里没有其他人,怎么会片刻功夫后,段寒扉便穿了和聂鹏宇同一件衣服出了屋,难道是……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秦天冠盯着段寒扉再次走出屋子,视线在那和聂鹏宇一模一样的衣服上划过,别说是衣服的颜色和款式,便是那明显匆忙的穿法都全然相同。
秦天冠随即看向那张美如妖孽的脸,正在凝神注目时,耳畔传来破空的掌风声,秦天冠紧忙侧身躲避,却仍被那来势汹汹的掌风震的一个踉跄。
心知自己根本不是来人的对手,秦天冠不敢恋战,紧忙顺着掌风的攻击力,向后一跃,顺势而逃。
那攻击的男子紧追不舍,连击了秦天冠两掌,却仍被一心逃走的秦天冠冲出了五皇子府。
秦天冠捂着胸口,经过不远处的睿王府时,毫不犹豫的飞奔而过,如果自己今天躲不过身后人的追杀,至少别连累到睿王府里,这个时候,便是睿王出面保下自己,睿王也难免落下个安插刺客至兄长府邸的罪名。
秦天冠咬牙继续往前飞奔着,好在身后的人对这里的地形不熟,自己只在胡同里几个转弯,便将那人拉开了距离。
秦天冠随即躲在一个拐角处,胸口剧烈的痛疼让秦天冠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抬袖擦了一把,一定要尽快将这个消息告诉六皇子,让六皇子有所防备才行。
确定那人没在追来,秦天冠踉跄着转身便走,只走了几步便栽倒在地,随即迎头便被一个黑色的布袋扣住,耳边听到几句:
“老爷……,抓住了!”
“好!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逮到了,给我关到柴房里,先暴打一顿!”一个中年男子的怒喝声!
随着一个闷棍挥向麻袋,犹自在麻袋中挣扎的秦天冠便闷哼一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