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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天罗*心大乱,在所有人不备的情况下,齐国故意开启猛烈进攻,实际上他们早就在灾情发生时潜到了天罗国内部,那时天罗国还没有打探到齐国的情况。
现在趁起进攻,齐国的探子趁天罗国向前线压运军粮时,将军粮劫走了。
现在换成天罗*粮紧缺了,朝庭每天都会有前线的战报,现在冈县采取的是严密的防守,等着朝庭的军粮下来。
“砰”碎片猛地炸裂开来,宫女吓得缩在一旁。
“可恶,为什么,为什么,该死的齐国。”华宜公主将宜香宫内触手可及的东西全摔到地上,宫内乱成一遍。
宫女小月见状赶紧跑了出去,当然她不是逃跑,而是去找华宜公主的母妃珍妃去了。
当珍妃赶到宜香宫的时候,华宜正气喘嘘嘘地坐在椅子上,珍妃看着狼藉的一片,气不打一处来,又看到华宜公主难过的样子,只得让所有的宫女全都退了出去。
珍妃避开地上的碎片来到华宜身边。
“母妃”华宜扑到珍妃的怀里哭起来。
珍妃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别哭了,母妃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这次的战争恐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了,不过母妃一定会向皇后禀明,一定让你今年就出嫁,大不了咱们不办得太隆重就是了。”
华宜抬起头来问:“可是皇后娘娘她现在会管儿臣的婚事吗?”
珍妃说道:“就算她不管,母妃也会为你做主的。”
“可以吗?父皇现在为了军粮的事情焦头烂额,儿臣这个时候。”华宜不好心地说道。
珍妃打断她的话,“有母妃在,你不用担心,过两天母妃就将京城里的公子画像给你,你挑中了就告诉母妃,母妃会为你做主的。”
“谢谢母妃”华宜公主高兴地说道,又想到荷花的肚子,心里很是不甘“梦舒真是命好,哼,她的驸马现在前线,发生什么还不一定呢!”
珍妃皱着眉头,实在不愿看到女儿这么鲁莽,她严厉地说道:“母妃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老是盯着梦舒公主不放,你跟她之前没有冲突,母妃让你跟她好好相处的。”
华宜不满地说道:“她有什么了不起的,上次我说了那么多好话,真是丢死人了!她不就是嫁人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儿臣以后一定比她过得好。”
珍妃无奈地道:“让你不要跟她比,算了,你以后还是不要跟她接触比较好。”
“哼, 要不是齐国来捣乱,儿臣会成为别人的笑柄吗,梦舒肯定天天在嘲笑我的,我是绝对不会输给她的,凭什么她样样都比我好。”华宜不服气地说道,父皇也是,梦舒一回来就偏向她那边,明明自己才是最受宠的公主,吴状元也是,为什么会喜欢梦舒,为什么梦舒会占了她所有想要的东西。
“现在你还是担心下自己吧,如果战争还不结束,母妃担心你的婚事会很麻烦。”珍妃说道。
华宜一脚踢飞脚边的碎片:“说来说去都是齐国的错,见鬼去吧!”
华宜公主此时不知道,她与齐国的缘分不只于此。
不只华宜公主,另外一位公主此时也在发脾气呢,当然是咱们的梦舒公主了,原本知道了齐国的内情,以为吴家帆很快就会回京,现在却得得粮草被劫的消息,也就意味着天罗国将处于下风了吗!
“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知道呢!白白高兴了一场。”荷花自言自语地说道。
“公主,老爷与老夫人朝这边来了,看样子还很急。”落音进来禀报。
荷花知道他们来是为了什么,那天一回到府里,荷花就告诉了两位老人家她听到的消息。他们都高兴地等着吴家帆早日回家呢,这下好了听到了不利的消息,肯定是来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
“荷花,你告诉娘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仗又要打得没完没了了,小宝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未见其人就听到了张氏的声音。
荷花连忙站起来,“爹娘,你们听说了什么了,这种事情不让大声嚷嚷。”
目前前线的内幕百姓是不知道,不然会造成恐慌的,荷花还真怕张氏到处瞎嚷嚷。
张氏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可不是我瞎说的,这是小康亲口说的。”
荷花暗自骂了吴安康一遍,这可恶的臭小子,怎么什么话都乱说。“娘,你别听那小子胡说,打仗的事谁能说得清楚,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大事。”
“真的没事吗,可是听说发生了很大的事啊,天罗国一直守在冈县,齐国打过来也只是防守啊!”吴山也担忧地问道。
“爹,这打仗的事咱们又不懂,这可能只是他们的一种策略吧。我们不要随便议论这种事情,也不要危言耸听。”荷花说道。
“真不骗我们。”张氏担心地问道。
“当然了,娘,我也是最希望小宝能早日回来的,但是您知道呀,打仗可不是一日两日就完事了的,所以娘就不要听人瞎说了,我是公主您应该相信我说的才是。”荷花说道。
“对,荷花是公主,知道的肯定才是真相,咱们别担心了。”吴山安慰张氏道。
张氏想想觉得荷花说的有道理,皇后娘娘应该不会骗自己的女儿才对,这才放下心来。
荷花又说了一些宽慰他们的话,送走了两人后,立刻令人将吴安康带来。
这个臭小子,竟然到处说些有的没的,荷花来到书房,专门等着吴安康的到来。
吴安康被荷花叫来,他还以为有什么事让自己去做,特别是他打听到了前线的事情,上交因为没有及时知道齐国的情况,他可是有好好做工作的。
吴安康兴高采列地来到荷花的书房,就在朝阳阁偏殿的一间屋子里,他进来过几次,可是这次一进门就看到小婶阴沉的脸。他还以为小婶嫌他办事能力不行,想到小婶可能提前知道某些消息,忙说道。
“小婶,我打听到了前线的消息了。”
“够了,把门关上。”荷花打断他的话。
吴安康愣了一下,转身关上房门,小心地来到荷花的桌前站好。“小婶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荷花说道:“是你告诉爹娘前线的事情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就可以到处宣传吗?”
“不是的”吴安康急道:“是阿嬷非要问我,我不得已才说的,而且我也没有说的多具体,只是说前线出了点问题。”
“做为一个情报人员,是不能将消息随便说的,这一点认知都没有,你怎么能够做好一个情报人员。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可以打听信息,但你处理信息的时候一定要谨慎。你就没想过你说了这些话会产生怎样的后果吗?”荷花严厉地说道。
吴安康低下头“对不起,我当时没有想到,只是觉得阿嬷又不是外人,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荷花说道:“想想你现在做的事,你现在的工作就是搞情报的,这跟你平时在外聊天说话可不一样,不是什么都能往外说的,如果连这点觉悟都没有,你还做什么情报。”
吴安康着急起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请小婶再给我一次机会。”
荷花低下头,吴安康在这方面确是个人才,短短时间,他的信息来源就发展到这个地步,自己根本就没有插过手。只是他还嫩了点,相信这次后他会成为一个合格的情报人员。
“知道吗,你这样做不仅让爹娘担心,更有甚者,如果这个消息传到了老百姓的耳里会怎么样,你想过吗?如果朝庭知道有人宣传这件事,还会以为你是敌国派来的内奸,后果你想过吗?”
“这,我”吴安康惭愧地低下来,“我是不是很没用?”
荷花站起身来,绕过桌子来到吴安康面前。“记得你今天犯的错,我不是一个抓住错不放的人,希望这次之后你能更成熟,更能理解你的工作。”
吴安康定定地点点头“我一定会的。”
“小婶就相信你一次。”荷花说道。
“谢谢小婶”吴安康笑起来,下定决心不会再有下次了。
“那么你知道前线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荷花问道。
吴安康沮丧地摇摇头:“我也不大清楚,我的信息只是从低级的士兵那里知道的,我的人没有上层的将士,我想不是一般人可以知道吧。只知道现在冈县紧闭城门,拒不出战。”
荷花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挥挥手道:“你出去吧!”
忙碌了一天,荷花也感觉累了,不过现在前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真是令人担心啊。
第二天丁曼雪与柳月婵就来到了公主府,她们都有担心的人在前线,而且她们也有方法得到消息。
荷花将两人带到朝阳阁自己的房里,现在她是招待两位闺蜜,来到房里柳月婵就等不及问道:“现在怎么办,听我爹说前线出事了,粮草真的被劫了吗?”
丁曼雪说道:“是真的,我已经问过爹了。”
丁曼雪的爹是丞相,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绝对错不了。
荷花一瞬间觉得有些难受,扶着肚子靠在在蹋上,柳月婵连忙扶住她“荷花你现在怀着身子,不可太激动了,只是粮草被劫,又不是驸马他们出了事,朝庭会想办法的。”
荷花笑道:“我没事,小雪,你爹还说什么没有?”
丁曼雪摇摇头,“要不是我死命的问他,我爹才不会告诉我这些,其他的都没有跟我说的,我还以为你知道的会多些。”
“对啊,荷花,你是公主,应该能够知道更多的内情才对,我们真的都很担心。”柳月婵说道。
荷花知道她们都有关心的人在前线,此时一定很慌乱,说道“放心吧,我明天就去问太子哥哥,到时候会告诉你们的。”
见荷花脸色有些苍白,她们不便多留,起身告辞,荷花心里有事也没有留她们。
落霜送走两人回到屋里见荷花脸色不好,急道:“公主,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没事。”荷花说道。
“怎么会没事,你的脸色苍白,奴婢派人去叫田御医过来。”落霜说着就往外跑。
荷花还来不及说话就只见着了落霜的背影,只得耐心等她回来,没一会张氏就急冲冲地赶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荷花你哪儿不舒服?”
荷花就知道来这样,无奈地说道:“我一点事也没有,是落霜太小题大作了。”
荷花缓了一阵后脸色恢复了一些,张氏仔细问过知道没事后才放下心来,埋怨道:“以后让丁小姐柳小姐别来了,水知道你怀有身孕吗,一点破事就来烦你。”
“娘,我是老板,她们找我也是应该的,再说了我们是好朋友,她们来看看我也没什么。”荷花说道。
“算娘说错了,不过你可得好好在家休息,哪都不许跑知道吗?”
荷花点点头,张氏又说了不少注意事项,一直到田御医来才闭了口。
荷花只不过是心情起伏有些大,动了些胎气,不过没什么大碍,喝几幅安胎药就好事了。
送走田御医后,张氏就着人去熬药了。
“哎,自从怀了你后,娘就吃了不少药,你可得乖乖的啊!”荷花低头对着肚子轻声说道。
落音拿过一个毯子盖在荷花身上,荷花皱皱眉。“现在什么天气了,你还给我拿毯子,也不怕我热出一身痱子来。”
“公主,您现在可怀着身孕。”落音说道。
好吧,算她错了,现在只有她反对的事,人家一句您怀着身孕就将她打回去。荷花无奈地躺蹋上,想想刚才丁曼雪说的话,实在是无法安心。
“小音,你去将小康找来。”
“是,公主。”落音答应一声,出去后让两个婢女进来伺候,然后出去找吴安康去了。
等荷花喝完安胎药,吃了午饭,吴安康才回府。荷花笑道:“你小子可真难找啊,我可是等了你一上午。”
吴安康期期艾艾地凑到荷花面前“我正在外面处理事情呢,不知道小婶找,要不然我也不会让小婶等这么久。”
荷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好了,别跟我打马虎眼,我找你来有正事,以后你给我时刻关注着前线的事情,一有动静马上来告诉我。”
“知道了小婶。”吴安康说道。
“没别的事了,你先下去吧,等等,让你的人小心一点。”荷花说道,她等着吴安康一天了,此时确实挺累,想睡一下。
吴安康看出了荷花脸上的倦意,点头道:“小婶好好休息。”
第二天荷花就上了一辆马车,马车直接来到了太子府的大门前。
太子府的守卫还在想是谁一大清早往太子府跑,落霜先下了马车,扶着荷花下来。
落霜喝道:“拦着干什么,还看到是梦舒公主吗?”
守卫一愣,赶紧给荷花磕头,“公主千岁。”
“起来吧。”荷花说道。
趁这功夫已经有人进去禀报了,没一会太子妃就迎了出来。这梦舒公主别人不知道,太子妃还是知道的,她可是天罗国最受宠的公主,而且是皇后的亲女太子的胞妹,自然值得她这个太子妃亲自来迎接。
“妹妹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边领着荷花走进太子府。
荷花看着眼前端庄的女子,笑道:“本公主也是心血来潮看看太子哥哥。”
太子妃为难地说道:“太子今儿一早就去了皇宫,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没关系,我在这里等他。”荷花说道。
太子妃赶紧让下人去通知太子,然后对荷花说道:“相信太子很快就会回来,你大着肚子也不方便,不如到内屋去吧!”
“也好。”荷花点点头。
太子妃扶着荷花,看着她的肚子问道:“现在有七个月了吧!”
荷花看着肚子笑笑:“嗯,再过三个月就快出来了,怀着孕可真辛苦。”
“可不是?”太子妃说道,想当初她怀孕的时候也很辛苦,自然能够感同身受。
边与太子妃聊着,边等太子回来。
还好太子回来得比较早,应该是听到下人的禀报就回来了吧,只是后面跟了一个跟屁虫。
“二哥,你怎么也来了。”荷花挑挑眉。
李文昊蹭到她面前,“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太过分了,竟然来看大哥不看我。”
荷花一把推开他,“我来找太子哥哥可是有重要的事,找你干什么?”
李文昊摸摸鼻子,无辜地说道:“果然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太子妃笑道:“你们先聊,我去吩咐下人准备糕点。”
作为太子的女人真是会看情式,等太子妃走后,荷花开门见山地问:“天罗国运往冈县的军粮被齐国劫走了是吗?”
李文昊一愣,转头看向李文傅,李文傅沉声道:“没错,齐国不该何时在天罗国埋下一大批人,他们分散在不同的地方,等天罗国的军粮经过时,划零为整,抢了军粮,打了天罗国一个措手不及。”
说完他和李文昊都看着荷花,荷花半晌没作声,李文昊干笑两声;“舒儿,你别担心,朝庭正在想办法,姓吴的小子会没事的。”
荷花不理他,直接问李文傅,“现在冈县是不是被围住了。”
李文傅说道:“那倒没有,冈县易守难攻,想要一口气围住冈县是不可能的,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没有军粮,军中缺粮,军心涣散,齐国不停地挑衅进攻,被攻被是迟早的问题。”
荷花目光沉了沉,她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如果冈县被攻破,那小宝他还有命在吗?握了握拳头。“那军粮还能撑多久?”
“不超过半个月。”
“喂!”李文昊不满地看着李文傅。
“朝许有办法了吗?”荷花问。
“只有向百姓征粮了,你也知道自去年起国库就不是很丰盈,而县为了支持战争,国库里今年收上的税大都运往前线,如果将国库剩下的粮食运往前线,如果再发生个万一就没办法了。”李文傅说道,顿了顿叹息“怕又是民不聊生了。”
战争真不是个好东西,身为和平年代的人真是无法体会,荷花摸了摸肚子。“如果天罗国输了会怎么样?”
半晌无语,李文傅幽幽地说道:“怎么样?按照齐国之前说的俯首称臣,这次打了仗,齐国还会向我们上贡。”
李文昊瞪了李文傅一眼,看着荷花的大肚子,无视李文傅的视线说道:“舒儿,如果你担心吴家帆的话,我马上跟父皇说,让吴家帆回京来。”
荷花摇摇头:“不用了,他才不会回来呢!”
“呃!”李文昊没想到荷花会这样说,他还以为她一定很高兴呢!
李文傅却是赞许地点点头:“舒儿说得对,吴家帆自有一股傲气,哪会临阵脱逃。”
荷花不屑地撇撇嘴,“切,要是可以我倒是希望他能够临阵脱逃。”
这话真是惊掉了两人的下巴,李文傅哭笑不得。“你可是皇家的公主,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管她公主不公主,这种时候当然是保命最重要。小宝就是死脾气,不行我得写封信给他。”说到这里,荷花赶紧向他们告辞回府。
李文傅和李文昊目送荷花的马车绝尘而去。
李文昊摸摸下巴,“舒儿不会真的回去写信劝吴家帆回京吧。”见李文傅不作声,又叹气道:“吴家帆这么听妹妹的话,指不定真回京了,那你的计划就完了!”
李文傅阴沉着一张俊脸,听到耳边苍蝇似的吵个不停的声音就来气。“那我就把你卖了,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李文昊立马闭上嘴不敢说话,委屈地跟在李文傅身后,“你把我卖了也不值几个钱!”
李文傅大手一挥,太子府的大门立马被关上,差点撞上了李文昊的鼻子,李文昊瞪着大门上的狮子头看了半晌,气馁地转身回家。
李文傅抬头望天,舒儿的心思可真难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