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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于就是将府老将军的寿辰了,洛县来了不少陌生面孔,洛县的小官,比如那知县老爷就有得忙了,整天都着想的往京城大人物身边凑。
幸好他还是洛县的知县,在这里为许将军举办寿宴,他还有个机会进到洛府为许将军祝寿。不过像廖府这种人就上不了台面了没那资格,也是想尽了方法要进许府,最主要的就是认识一些高官。
廖超无聊地在路上晃着,双眼不停地在街道上扫来扫去,就是希望看看有没有机会遇到大官去巴结巴结。
结果他一抬头就看到许世杰和他身边的李氏兄弟,猛的一转身提脚就想离远点。
谁知许世杰就是眼尖,看见了他。指着他大叫道:“喂,你给我站住。”
廖超想当作没听见可是他连叫了几声,只好停下来。低腰点头地笑道:“原来是许少爷和两位公子啊!”
“是我们没错,你怎么见着我们就跑啊,是不是又在想什么肮脏的注意了?”许世杰看着眼前一幅狗腿像的脸,不屑地说道。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嘿嘿,我天天想着祝福许少爷心想事成。”廖超说道。
“许小子听到没有,这小子天天惦念着你呢,准没安好心。”李文昊瘪瘪地说道。
“不是,绝对没有的事。”廖超连连摆手否认。
“那你是在想着害荷花了?”李文昊又说道。
廖超摇头“不,完全没有。”
“识相的以后见着她给我滚得远远的。”李文昊恐吓道。
“是是是,绝对”廖超不停地点头。
“还不快滚。”李文昊喝道。
“是,我马上滚,马上滚。”廖超边说边后退。
直到廖超走远,许世杰对着的背影啐了一口“我呸,碍眼的东西,整天想着干坏事。”
李文傅目光定定地看着他的背景。
李文昊道:“这小子,总有一天我要教训他。”
“走了,我们去一品锅。”李文傅说道。
他们一起来到了一品锅,荷花正在招呼客人,吴家帆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因为许府要办寿宴,许府的课也停了,所以吴家帆现在有大把的时间呆在家里,跟在荷花身边。
吴家帆看到他们三人,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这三人怎么又过来了,天天往这跑也不嫌累,一幅心里有鬼的样子。他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不安好心。
“荷花现在还忙着呢,这都过了吃饭的点了。”许世杰问道。
荷花忙完一圈才有空理他们。指着来往的客人“你们看到了,好多都不是洛县的人,应该是为你爷爷祝寿的,都是有钱人,来这吃的多了,咱们的生意好啊,没办法。”
李文昊宠溺地看着她。“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对了,荷花,明天是我爷爷的寿辰,我想请你到我家去参加宴会。”许世杰说着对所有人来说梦寐以求的事情。
“还是不要了吧,我去那里做什么呀。不去!”荷花拒绝他,这跟她有什么事啊,那么多官员,那么多有钱有势的人挤破头都得不到邀请,这小子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请她过去,这不是招人妒吗?
“干嘛不去呀,那天肯定很热闹,你可以去见识见识。”许世杰说道。
“去去去,有什么好见识的,不就是从京城里来的人?那不也是人吗?又不是去看猴子。”吴家帆不满地说道,一手做出赶人的姿势。
“我们可是来吃饭的,你敢赶我们,问问荷花愿不愿意?”许世杰得瑟地说道,他知道荷花没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
荷花拉开吴家帆,“别跟他吵了,我又没说去。”
吴家帆这才笑起来。“就是,咱们才不稀罕。”
“好了好了,我们先带他们去楼上。三位楼上请。”荷花说道。
来了一个小二将他们带上去,荷花拉过吴家帆到柜台里面坐着“别在中间瞎晃悠,在这里呆着。我等会就先回去,你虽然不用上课,回到家里却也不能松懈知道吗。”
荷花拒绝了对别人来说异常难求的机会,吴家帆一高兴,还做出了一首诗,毕竟洛城七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荷花来到帐房里,正好看到他写的诗,他正在聚精会神的埋头写字,荷花偷偷来到他身后。看着他的诗,轻轻地念出来。“毕竟洛城七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吴家帆小脸慢慢地变红了,伸出双手盖在纸上,不让她看。
荷花笑道:“遮着干什么?诗写得不错嘛。”
“真的啊,嘿嘿有感而发而已。”吴家帆拿开手,露出诗句给她看。
荷花拿起纸张,在他面前晃了晃,“心情不错喔。”
“还可以啦,荷花你来看,我今天写了一篇文章,来帮我参谋参谋。”吴家帆拿出一篇文章来。
“文章写得不错,文采风流哦!”
“真的吗?还有呢,还有呢?”
“文笔不错,字迹飘逸。”
“还有,还有。”
某人瞟了他一眼,“写作太过虚幻,太不写实了,有你这么夸张的吗?”
“额”某个等着夸奖的人垮下脸来。
“这里,得改改。”
两个合谐的身影交织在一起,看起来那么的幸福。
隔天就是许将军的寿辰,一大清早许府的下人就忙碌起来,路师傅很早就到了许府,因为是荷花吩咐的,所以他非常的尽责。来到许府就开始进入厨房,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
许世杰还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许华灿领了叫他起床的工作,虽然这份工作很艰难,不过作为他的书童兼侍从,他已经习惯了,早就练就了一身的本领来叫他起床,而且还会随着不同的场会,时间来变幻。
比如现在,他只用大喊一声:“荷花姑娘找来啦!”
“荷花”只听一声大喊,被子掀开,许世杰一个鲤鱼打滚爬了起来,“快快,让我先穿好衣服,这种样子怎么能出来在荷花面前。”
许华灿这时乖乖地递上他的衣服。
许世杰慌忙地穿上衣服,打扮妥当后才问道:“荷花人呢?”
“她人在家里呢。”许华灿回道。
“那快带我去见她。”许世杰急冲冲地往外跑。
“她在自己家里呢。”许华灿慢悠悠地说道。
许世杰转过头,气急败坏地指着他:“好啊你,胆子大了,敢骗我!”
“少爷,我可是奉了老爷夫人的命来的,今天可是老将军的寿辰,您就别在为难我了。”许华灿乞求道,苦着一张脸。
许世杰见他这个表情,狠狠一甩袖。“收起你的嘴脸,免得爹娘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走了。”
他们出到门外来到爹娘的房间,自从爹娘来到了许府,许世杰每天都要过来请安。
这时有下人打开了房门,许世杰走了进去。“爹娘,早安。”
许建辉看着儿子没个正形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出口教训道:“看看你,走个路也东扭西扭的,一点也没有我们军人家的刚挺。”
“爹,你试试大清早的被人吵醒试试,我能够走到这里就不错了。”许世杰打口哈欠说道。
“臭小正,没个正形。”
“好了好了,儿子起这么早当然迷糊啦,你也是,别老是对儿子大呼小叫。”田氏立刻拉住他要打过去的手。
“你呀,都是你给惯的。”许建辉摇摇头说道。
“我生的当然要惯着,不然去惯谁?”田氏说道。
许世杰挽住田氏的手臂,将头靠在她头上。“娘对我最好了。”
“你是娘的宝贝,娘当然对你好。”田氏拍着他的头说道。
许建辉实在看不下去了,将门打开,对腻在一块的两人说道:“走了,别耽误时间,客人就快到了。”
许府今天高门大开,门庭若市,一个个的达官贵人抬着礼品进去,满面春风,都来为许老将军,朝庭的重臣祝寿。
“马参军到。”
“秦太慰到。”
“刘侍郎到。”
“丁尚书到。”
随着一声声的通报,来祝寿的人一一来到许府。
“马参军,欢迎欢迎,里面请。”
“秦太慰,欢迎欢迎,里面请。”
“刘侍郎欢迎欢迎,里面请。”
许世杰陪着爹娘在门口招呼客人,其他的叔伯在里面招呼着客人,今天来的人很多,许世杰的脸都笑僵了,现在他的表情都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了。
看了看爹,还是面不改色地打着招呼,果然是将军出身的,持久力就是这么强,在看看娘,难怪说什么锅配什么盖,呸,娘才不是什么锅盖呢,反正他们现在没工夫注意自己,他决定先遛走再说。
正好李文昊在他背后叫道:“许小子,许小子,后面。”
许世杰转头一看,见他正站在后面呢,再回头看看爹娘,他们正在跟人说话,见有机可乘,许世杰忽地一下跑到李文昊身边,拉着他一个转身就不见了踪影。
“你跑什么呀,在自己家里跟做贼一样。”李文昊拉住他,不让他再跑了。
许世杰停下来喘气,还不停地看有没有爹追过来的身影。幸好他很忙,估计没时间专程来追他,“费,费话,你试试站在门口像个傻子一样笑一早上,保证你比我还逃得快。”
“哼,你以为我像你,要是我往那一站,哪还用我笑,一个个全都要贴过来”正当李文昊对着许世杰吹嘘时,李文傅走过来。
“是吗?要不要我也贴来试试。”
李文昊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贴过去就行了。”说着连忙走上前去,这个大哥别看他不动气,其实他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啊!
许世杰非常鄙视地看着他。
“别闹了,跟我一起去给许老将军拜寿去,别到处瞎跑。”李文傅说道。
他们一行三人来到大厅,许老将军正在与一位同僚讲话,当他们过去的时候。许老将军停下对话。对李氏兄弟说道:“两位公子来了。”
“哼,祝许老将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李氏兄弟一起拱手抱拳道。
“谢谢,谢谢,你们能来真是我的荣幸。”许老将军回一礼道。
站在一旁原来跟许老将军讲话的中年男子,听到声音转过头来,一见到两人,吓得差点失了声。“太太。”
“太你个大头鬼啊,再敢胡说小心我修理你。”李文昊假装恐吓道。
“是,是王爷。”秦太慰连声点头。
李文昊无语“不是叫你别瞎嚷嚷吗?”
“哦,是是,下官错了。”秦太慰点头哈腰地道。
李文傅摆摆手“算了,你先下去吧,记住不要乱讲话。”
“是,下官告退”秦太慰边说边倒退再转身离开。
“许老将军,您去招呼其他人吧,不用管我们了,让世杰在这里就可以了。”李文傅说道。
“爷爷放心吧,我会招呼好他们的。”许世杰连忙说道。
“那好,好好招呼两位公子,知道吗,不许惹事。”许承蔚对许世杰说道,然后告退离开。
许世杰连连点头,等许承蔚走后却对他们说道:“我先去厨房看看路师傅再过来。”
“你这小子,难怪刚才那么好说话,果然是将荷花的事情放在第一位啊!”李文昊调笑道。
“那是当然,你们等着,我去去就回。”许世杰说完就往厨房的方向跑去。
正当他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路师傅从里面出来。
许世杰高兴地说道:“路师傅,我正要找你呢!”
路师傅面色平平地问道:“许少爷找我有什么事?”
许世杰干笑两声“呵呵,我就是来看看你能不能适应这里,也没别的事。呵呵”。这人怎么这么严肃,荷花怎么就受得了这样的人啊!
“没什么不能适应的,许少爷找我就为了这个事吗?”路师傅再次问道。
“是是啊。”许世杰点头。
“那没别的事了,许少爷能不能让开,我要去上个厕所在回来做事。”路师傅看着他说道。
许世杰一看,自己正拦在他的前面,赶快往一旁让去,“您请。”
路师傅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
许世杰看着他的背景直哼哼,要不是看你是荷花那来的人,本大爷才不管你呢,神气什么!
当许世杰返回来的时候,只有李文傅一人在这里,而李文昊却不知道去了哪里,许世杰便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李文昊去了哪里?”
“他说他内急,咱们别等他,先去里厅休息一下吧。”李文傅说道,站在这里很累,关键是来来往往的人不停地看他,让他好心烦。
“哦,那咱们别等他了。”说着两人一起往里走,顺便跟一同的人打着招呼,虽然谁也不认识谁。
李文昊上完厕所出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就往回走。
路师傅也正好出来,两人同时抬头,又同时撇开头离开,往各自的方向走了几步,又同时放慢脚步。
李文昊越想越觉得这个人看起来很面善,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步子越迈越小,突然他转过身来大声喊道:“对了,路师傅。”
路师傅也转过身来,两人对视良久。
李文昊大步走到他面前,激动地说道:“你是路师傅对不对,是我们王府的厨子,我记得当年你做的菜很好吃的。”
路师傅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熟人,呐呐的无法言语。
李文昊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喂,不会这么久忘了我吧,当年我可是很喜欢吃你的菜的,每天跑到厨房里找你开小灶,都忘了不成?”
路师傅慢慢地跪下双腿,低着头“小王爷,奴才该死。”
李文昊扶住他将他往上拉,“什么死不死的,快起来。”
“不,奴才确实该死。”路师傅不肯起来。
“我说你这人,我好不容易遇到个熟人,你跟我来这套,哦,对了,你怎么在这里的,难道许世杰请来的路师傅就是你?”李文昊指着他道。
路师傅点点头。
李文昊一手拎着一小缕发丝,来回走了一圈,这才问他:“你为什么回留在一品锅,是不是你也知道了荷花的身份?”
路师傅头低得下下的,声音暗哑“荷花的身份我一年前就有查证过,她确实是当年的小郡主。”
“什么?你早就确定了?”李文昊惊道。
“是,当年是我带小郡主逃离王府的。”路师傅点头答道。
“走,跟我一起去见大哥,你把事情说清楚。”李文昊觉得这件事情太大了,一定得先告诉大哥。
“我得先将这次宴会上的菜准备好了才行,王爷可不可以先等等。”路师傅说道。
“那好,你就在厨房别乱跑,我一会就去找你。”李文昊说道。后又连忙转身跑走,路师傅直到他走很远后才站起来。
李文昊跑到原来的地方没有见到人,在问了好几个下人后才找到了李文傅,他跑过去拉着李文傅就要往外跑。
李文傅扯住他轻声喝道:“毛毛躁躁的干什么,没见到现在是许老将军的寿辰吗?”
原来现在许老将军正在讲话,而李文昊的大动作引起了别人的不满,李文昊一一瞪过去,他朝李文傅耳边说道“我知道妹妹当年的情况了,我遇到了当年在王府当厨子的路师傅,是他带着妹妹逃走的。”
“真的。”这下连李文傅也坐不住了,倏地一下站起来,向许老将军做了个告退的姿势,就随李文昊离开,许世杰见状也跟着出来。
“他现在在哪里?”李文傅急道。
现在知道着急了吧,李文昊心想总算看到大哥这一面了,谁叫大哥总是一幅雷打不动的样子,本来还想让他多急急,不过看大哥的表情,呜!还是算了吧。“他正在厨房里呢,知道吗,许世杰从荷花那里请过来的路师傅就是当年王府的路师傅。”
“走快点”李文傅感觉到妹妹马上就要回来了。
当他们来到厨房的时候,厨房里正忙得热火朝天,他们也不嫌累,一直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等路师傅忙完了出来,他们立刻迎了上去。
路师傅来到他们身边扑通一下跪到地上,朝他们磕头。
李文傅道:“你先起来,我们不想让人知道身份,不让随便张扬。”
路师傅听他这么说,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是”
李文傅抬手“先起来说话,你现在有没有空,我们最好找一处安静的地方。”
“差不多了,剩下的其他人也可以做。”路师傅恭敬地回答。
许世杰一听连忙说道“你们到我房间里去说话吧,那里不会有人过去。”
一行人来到许世杰的房间,许世杰连忙关上房门。
到了房间,路师傅又往地上一跪,“太子殿下,昊王爷,奴才该死。”
李文昊一腿踢过去。“你是该死,既然当年带走了荷花,为什么等战争结束后不带她回来。”
路师傅在地上滚了一圈又跪回来,“当年王府被围,府里死了好多人,王爷公子都不在家里,只有小郡主年幼呆在府里,来的人就是抓她,我将小郡主塞进灶里才逃过一劫,后来等贼人退兵后,我就带着小郡主离开,本来想一路南行,去找王爷,哪知半路上。”
路师傅泣不成声,李文昊催道“半路怎么了,你快说呀!”
“我的盘缠用光了,小郡很饿,我去为她找吃的,将她藏在草堆里,可是等我回来的时候小郡主不见了,我打听到有一伙人贬子专门卖小孩,就一路追查到洛县一带,最后还是失去了小郡主的消息,只到去年,我看到小郡主的招聘告示,就来到她身边,可是她根本就不认识我了。”路师傅说道
“所以你就一直留在她身边观察她,顺便保护她对吗?”李文傅问道。
路师傅点头道:“是的。我一直留在她身边就是为了保护她,因为当初是我弄丢了郡主。”
“错了,应该是公主了现在。”李文昊说道。
“没错,不过我发现公主确实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忘记了之前的事。”路师傅斟酌地说道。
“失忆?难怪她不认识我们。”李文傅沉声说道,暗说当初妹妹八岁,不至于不记事的,原来是失忆了,这才也说得过去。
“当时我也是好不容易确认的,我亲耳听到他的家人说过一次,当初从人贬子的手中买下时就不记得之前的事,所以给公主取了荷花这个名字。而且一年前公主的面貌变化不像现在这么大,基本上跟八岁时没有多大差别,近一年变化就大了。”路师傅边回忆边说道。
“看来荷花真是我们的妹妹了,不错现在她记忆了,根本就不认我们,大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李文昊问李文傅。
“明天我们就去问荷花,看看她是怎么说的,总不至于她会不想知道自己的父母吧。到时劝她跟我们回去。”李文傅说道,实际上他也不确定妹妹到底回不回跟他们一起走。
许世杰听了半天终于弄清楚白一件事,那就是荷花真的是他们的妹妹,结结巴巴地说出口“荷花真的是公主啊!”
李文昊白他一眼,敲敲他的头“那当然啦,我们妹妹身份高贵,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嘿嘿,没,哪能啊!”许世杰傻笑。
李文傅阻止李文昊的打闹。“别闹了,现在说正事呢,路师傅你回去的时候就当没事一样,我们明天去找荷花,现在还有一件事,就是让那些个京城里来的官赶紧回京去。”
离开许世杰的房间,李氏兄弟与许世杰来到许将军的宴会现场,这里的气氛正浓呢!人们把酒言欢,好不热闹。
许将军正在与人喝酒,李文昊走到他身边,靠近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许老将军对着桌上的人说道:“不好意思,我有事先离开一会,你们吃好喝好啊!”
许老将军随着他来到里间一个屋子里,李文傅正坐在里面,许老将军一见他赶紧下跪“老臣参见太子殿下,不知殿下叫老臣来有何要事。”
李文傅抬起右手“老将军快快起身,我叫你来是有重要的事商量。”
许承蔚起来问道:“是什么事情竟然让殿下如此着急。”
“哎,老将军应该知道我有一个妹妹,当年她失踪了,不过我们现在找到她了。”李文傅感叹地说道。
许承蔚点头“没错,当年王爷是有一位失踪的小郡主,那太子殿下在哪找到的?”
李文昊忍不住说道:“老将军绝对想不到,一品锅的荷花姑娘原来就是我们的妹妹吧!”
“荷花?”许承蔚惊道,现在想想当初第一眼见荷花时,确实觉得她很眼熟,现在一提,觉得她长得有些像当今的皇后娘娘啊!
“对,就是荷花,我们也找到了当初带荷花逃脱的路师傅,其实就是一品锅的主厨,他现在就在许府。”李文傅说道。
“那荷花认出你们了吗?”许承蔚问道。
李文傅摇摇头“这就是问题的所在,荷花她冒似失忆了,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所以她也不认我们,我们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让她相信,她就是我们的妹妹。”
“荷花是一个聪明的姑娘,如果事实摆在面前,她一定会懂的。”许承蔚安慰道。
“希望如此,对了,老将军,这次来了很多京城的官员,我希望你让他们赶紧回京去,免得他们都知道了荷花的事情,总归是不好的。”李文傅吩咐道。
许承蔚点头“是,老臣知道了。”
“好了,你还有客人要招呼就先去忙吧。”李文傅说道。
“老臣告退。”
许承蔚回到宴会现场,秦太蔚看到了刚才的场面,虽然不知道昊王爷叫许老将军有什么事,不过一会见机行事是必须的。
许建辉与几个兄弟一起迎过来“爹,您刚才去哪里了,好多客人都在叫您喝酒呢!”
“刚才有点事要处理,谁要喝酒的, 老夫来奉陪地。”许承蔚豪爽地说道。
敬过一圈酒后,大家也吃饱喝足了,许承蔚说道“各位都吃好,喝好了没有。”
“吃好了,喝好了”现在都喝高了,也不讲究太多,说话也随意起来。
许承蔚打了个酒嗝,身体一摇晃,站在一旁的许建辉赶紧扶住他“爹,您好喝多了,我扶您去休息一下吧。”
“我没事”许承蔚推开他,自己站稳了,才这说道:“既然大家吃也吃好了,喝也喝好了,离开京城的时间也长了,这顿过后就赶紧回京去吧,不可在这里逗留太久,要赶紧回京为皇上分忧才对啊!”
秦太尉一听,以为是太子殿下不满众臣到这里为许老将军祝寿,连忙起身说道:“许老将军说得太对了,我们应以朝庭为重,不可再此多作逗留,明天,我就回京去。”
其他一些官员一听秦太导尉都这么说,虽然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们说得都对,也就点头,纷纷表示明天就回京,有些表示今天就回京的。
许建辉与二哥许建明扶着许老将军回房休息,其他客人交由下去照顾。
许建辉为他倒过一杯醒酒水,递给许承蔚,“爹,您今天为什么非要说让他们都回京的话啊?”
“哎,你们先别管,这件事可能还有些麻烦。你们出去吧,我要休息了。”许承蔚躺下后,朝他们两人挥挥手。
路师傅在许府的活干完后,这时的天色还没黑,想着一品锅还没有关门,就往一品锅的方向走去。
今天一品锅少了一位主厨,所幸副厨的手艺还可以,不过为防万一,荷花还是守在这里一整天。
她没有想到路师傅今天还会过来,她见他进门就立刻来到他身边问道“今天怎么样,许府的人没有为难你吧?”
路师傅摇摇头“当然没有,有许少爷在,没人敢。”
荷花点点头“那就好,哦,对了,你今天可以早点回去休息的,快回去吧,累了一天了。”
路师傅沉默半天不说话,就在荷花以为他会一直沉默时,突然问道:“老板,你觉得跟许少爷在一起的两位公子怎么样?”
“啊?你干嘛突然问他们?是不是今天遇到他们了?”荷花不解,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路师傅点点头。
“我觉得他们人挺好啊,上次还帮了我和二嫂呢!”荷花笑道。
“你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吗?”他再次问道。
“想又怎么样,关键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啊?”荷花说道。路师傅今天好生奇怪,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而且还要问对李氏兄弟的印象,总不会他们真的是自己的家人吧,太扯了吧,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如果你现在能见到他们呢?”路师傅急切道。
荷花还没答应,吴家帆突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跑到荷花身旁拉住她“荷花才不要见他们呢!”
“吴公子,这件事是荷花自己的事情,而且你怎么能不让她见自己的家人呢?”路师傅气愤道。如果说到时谁会是阻止荷花回家的人,那么就是这个吴家帆了。
“荷花的家人就是我,才不要别人,你走,你走。”吴家帆激动地大叫。
荷花见状赶紧对他说道:“要不然路师傅你先回家休息吧,我的事情自己会处理的。”
路师傅先行离开。
荷花拉着吴家帆离开大厅,在大门口总是惹得人围观的。“我说你急什么?我又没说要离开。”
“可是我好怕,最近老是梦到你不见了,我到处找你。”吴家帆怏怏不乐。
“人家都说梦是相反的,懂吗?”荷花安慰道。
“真的吗?这么说我梦道你不见,现实中就是你会一直在这里?”吴家帆喜道。
荷花点点头,这才哄好了吴家帆。
回到家里,荷花一直在想路师傅今天说的话,又想到李氏兄弟,她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觉,问她想不想见到自己的父母,答案是肯定的,如何前世今生,她都没有见到过父母,对父母的感情是多么的渴求,只有她自己知道。
结合李氏兄弟的话,还有路师傅今天突然说的话,她不笨,她可以猜出,李氏兄弟或许就是她的哥哥,不过这是前身的事情,与她不相干,她这么对自己说道。
第二天一大早,李文傅,李文昊和路师傅就来到了荷花的家里,这时她还没有去一品锅。
荷花领着他们来到后院,虽然知道他们的来意,不过荷花还是要装作不懂。“不知道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
李文昊急道:“荷花我们已经知道了,你就是我们失踪多年的妹妹了。”
“哎”荷花叹了一口气“就算是那又怎么样呢,我现在过得很好,而且我根本就不记得你们,所以我也没有跟你们回去的打算。”
“额”李文昊怎么也没想到荷花会这样说。
李文傅也是有些惊奇,自己的妹妹果然与众不同,她虽然不知道过去的事情,可她从一些事情中就能瞧出端倪,不愧是他的妹妹。“荷花,我知道你现在可能无法接受,当初是府里特别乱,将你给弄丢了,我们一直在找你,母后每天都在想你,难道你忍心她因思念你而憔悴吗?”
荷花真的觉得心揪着的疼,她没有亲人,却渴望亲人,有亲人想着自己,是一件多么奢求的事情,现在有一位母亲正在思念着她的女儿。
李文傅看着她的表情接着说道:“不如你先跟我们回去一躺,至少让思念你的人,知道你平安无事。”
“不行,荷花答应过我不跟你们走的。”吴家帆从屋里出来刚好听到这一句。就跑过来大喊大叫。
李文昊跟他对视“你搞清楚,荷花她是我们的亲妹妹,当然得跟我们走。”
“才不是,荷花是我媳妇,你们谁也别想抢走,你们走,这里不欢迎你们,我家不欢迎你,荷花也不喜欢你们,你们走。”一边说一边将两人往门外推。
张氏听到吴家帆在外面大喊大叫的声音,跑出来见着他正在推两个年轻的男子,就上前问道:“小宝,怎么了,发生啥事了?”
吴家帆拉过张氏“娘,快点, 他们要抢走荷花。”
“啥?他们为什么要抢荷花?”张氏不解地问道。
“荷花是我们的亲妹妹,所以我们想带她回家。”李文傅有礼地说道。
张氏一听那还了得“啥,我管你是谁,荷花是俺当初花钱买的,她是我们家的人,谁也别想带走。”
李文傅一听荷花是被人买,怎么听怎么不舒服,与她据理力争“这话您就说错了,荷花是我们的妹妹没错,当初也不是我们要买她的,而且我们现在找过来了,不管当初你用了多少钱,都要将人还给我们。”
“我呸,人是我们吴家的,怎么还你。去去去”张氏说着就来赶人。
路师傅赶紧过来拦住她,生怕她伤着了两位爷,这一个个哪个也伤不得啊,这个泼妇,十个脑袋也不够砍。“你干什么,讲点道理好不好,当初荷花就是我带着逃出来的,在这一带被人拐走了。”
“让是你的问题,荷花现在是我们家的人了,还不快走,再不走,我用扫帚赶了。”说着,她真的跑到墙角去拿扫帚。
李文昊一见情况不妙,拉着大哥赶紧离开,来到门外,只听匡的一声,大门被关上了。
李文傅真是第一次碰到被人用扫帚赶出大门的事情,一时半会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李文昊连叫几声大哥才让他回过神来。
李文傅无语地摇摇头“这是什么人家啊,妹妹怎么呆在这种家庭里面?”
“就是,你看那一个个,小的小的不可理喻,老的老的发疯,可是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他们不放荷花走,那我们就不能带走荷花吗?”李文昊烦躁地挠挠头。
李文傅叹口气“这件事不在吴家身上,主要在荷花身上,如果她都不肯承认我们,那才是最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