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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应该问:她那一晚原本发生过什么?
他当然不会忘记当时在欧阳婉音的办公室里,被告知一切真相后自己的反应。欧阳婉音呆呆看着跪在地毯上、双手狠狠捶着墙壁的、嘶声吼叫的他,却没有办法劝他。
有些事,虽然说出来非常残忍,但是与其这样压在心头,倒不如倾泻出来更好。
悠悠脸色青白,手背也在颤抖。她笑了笑:“言初,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他怎么突然间提这件事?过去他一直都没提过啊!
“悠悠,其实自从上次我们离婚后,我一直都做着一个噩梦!我梦见你从很高的台阶上摔死了,就死在我面前。我很想知道,你那次到底发生了什么?”
悠悠心里猛震。原来,他不是任何感觉都没有。她上辈子死的情景,竟然曾经出现在他的梦中
她一片混乱,茫然笑道:“我确实有事瞒着你!但是,你非要我说吗?”眼泪突然流了下来,声音也沙哑了:“你非要我说吗?”
情绪激动之际,她拔腿往厨房外跑去。白言初急忙追了上去,试图赶上她。
假若欧阳婉音算到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她绝对是一直隐藏着一个秘密。一个从未对任何人道过的秘密。
但明天就是五月六日了,莫非她没有任何知觉?难道她没有丝毫畏惧?
悠悠跑得很快,进了卧室狠狠锁上门。一道门,将她和他隔开在两端。
白言初用力拍门,喊道:“悠悠,你开门,我们好好谈谈!我知道,我不该这样残忍地问你,可是我不想看到我们俩都这样遭受折磨!”
悠悠没有应答他,而是蜷缩在门前低泣起来。
他非要她回忆那惨痛的一幕吗?
“你开门好吗?”白言初依旧在拍门。
悠悠最终打开门,迎上他满是担忧又充满惊喜的俊脸。
她低声说了句:“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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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屋子外面笼着一层湿润的雾气。林子里传来几声鸟叫,更衬得整片树林格外幽静。
悠悠坐在窗台上,对一边坐着抽烟的男人说:“你别一大早抽得那么猛啊!熏死了!”
昨晚夫妻二人相拥而眠,却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躺了一晚而已,其实两人也没睡着。
白言初往水晶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没有言语。
她却又哀然说:“白言初,你对我能公平点吗?我昨晚已经将一切告诉你了,但你呢?你还是不肯把你心里的事告诉我?你离开新西兰前一天,你到底见了谁?”
白言初深深凝望她有些发红的眸子,疲倦地笑了笑:“相信我!只要过了今天就好了!”
悠悠终于啜泣起来:“那就是说,我过不了今天是不是?”
白言初陡然起立,低吼一句:“闭嘴!我不许你这么说!”
悠悠却还是低泣:“其实,我当初摔下之前,真的恨你恨得无法形容!”
他神色愕然,眸内却蒙上哀戚,眼泪无声滑落。
“言初,我当时恨你不是怀疑你出轨!而是恨你为什么一直以来对任何外人都比对我还要温柔?你就那么嫌我烦吗?虽然是我倒追的你,可当初没有人逼着你娶我,你非要这样嫌我烦吗?”她一口气说完,轻轻喘了一口气。
白言初轻轻擦了擦眼泪,低头抱着她的肩膀狠狠摇了几下,哑声道:“其实我没有嫌你烦!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我曾经发过誓不允许自己爱上你这个任性的大小姐,可是一切超出我的预料!我竟然开始迷恋你了我就开始抗拒这种感觉,所以才故意对你那么冷淡!我是在跟自己作斗争,所以才会对你那样!可是自从那次你替我挡了那部手机之后,我才意识到,我要对你认输了!我其实已经爱上你很久了可你那件事,我真的没想到”
如果他想到他负气离去会导致她酗酒出事,他一定不会离去。可是毕竟一切还是发生了。
他说到这里,几乎整个人跪在了她面前。他的头伏在她膝盖上,肩膀不住抖动。
数年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在自己面前这样哭。他的心痛,她强烈地感觉到。
她的眼泪重新淌下。夫妻俩就这样无声哭泣。
一切都点破了,一切都摊开来了。那又将如何?
但是,今天是五月六日了啊。他们可否逆转一切?
“我去喝点水!”悠悠擦了眼泪,站了起来。
白言初反应过来,说:“我去给你倒!”
悠悠却淡然一笑:“没事!你别神经紧张!”
不知为何,听到他说完那段话,她之前的恐惧、不安,焦虑,竟消失了一大半。
也许,即使这样死去,她也没有多大遗憾了。
她本应是死去的人,但上天还是多给了她五年生命,所以她还奢求什么?
走到厨房喝了杯水,感觉浑身轻松了些许。但当她转到客厅时,却看到大门打开了一条缝,沁人的晨风拂进来。
大清早的大门怎么开了?记得昨晚明明是自己锁了门的啊。
她浑身一凛,急忙上楼到女儿的卧房里。进去后,看到小床上没有孩子。
脑子里猛然一轰,陷入空白之中。童童去哪里了?一大早她去哪里了?来不及去想,她转身下楼,叫道:“童童童童”
白言初从卧室跑出,问:“怎么了?童童怎么了?”
悠悠扶着楼梯护栏,哽咽道:“童童不见了!”
白言初一怔,匆匆下楼说:“别慌!也许她躲在哪里了!我们分头找一找,把每个角落找一遍!”
夫妻二人开始了认真的寻找,把屋子里的每一个房间、每一处角落,包括小阁楼都找了,就是没看到女儿的影子。
最后,悠悠失魂落魄地坐在楼梯的木台阶上,眼泪洒下。
难道五年之后,所有的咒语换了目标,不是她自己,而是她的女儿吗?
她不要。她要见到女儿。
白言初担心地抱过她,急切地问道:“悠悠,你没事吧?”
“言初,我不想失去她!你快去找她!快快啊!”悠悠终于哭喊起来,伸手揪住他的衣领。
白言初心如刀绞,答应道:“我当然要去找!但是,你先冷静!”
她这个样子,他如何安心丢下她一个?
“别理我,去找孩子!去啊!”悠悠浑身发抖,声音也嘶哑起来。
白言初站了起来,跳下楼梯出了门。
悠悠抓住木质扶栏,痛泣不已。假如上天注定要抢走一个,她一定要让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自己女儿。
数分钟后,她深呼吸一口气,颓然站了起来,扶着围栏,拖着发僵沉重的脚步上了楼。她一边走一边喃喃道:“言初,你一定要找她!你今生一定要好好疼爱她”
空气湿润的林子里,白言初踏过一堆堆灌草丛,喊道:“童童!童童!你在哪里?”
按照大门被打开这点来看,童童应该悄悄出了门。那么,她最有可能就是来这片林子。
女儿怎么突然那么淘气了?
他心急如焚,停下来猛喘几口气。突然,一个片段闪回他脑海中。
前天,童童在阳台里发现了一个小松鼠,喜欢得要命,打算收养。可是,悠悠当下就制止了,说要放小松鼠回去林子里见爹地妈咪。
他还记得当初女儿撅着小嘴不情愿的那幅表情。
小女孩会不会背着父母,一清早去林子里看松鼠去了?他往一棵大树下一看,看到一个栗色的小松鼠在低头觅食。他心里一震,急忙走上前。小松鼠受了惊吓,敏捷地跳进了灌木丛里,没了踪影。
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先生!先生!”
白言初遽然回头,看到一个伐木工人模样的白人中年男子牵着一个小女孩站在离他不到五米的地方。
那不是童童吗?
“爹地!”童童伸开手臂朝他跑过去。
白言初急忙抱起她,有些严厉地问:“你到底去哪里了?”
童童却非常认真的说:“我去找小松鼠了!我知道它的家在哪里。可是,我不敢告诉妈咪,因为她会骂我的!爹地,你会帮我保密的吗?”
白言初心底百感交织。无忧无虑的孩子,她的世界里永远是那么美好。
他抱紧善良纯洁的女儿,深深说道:“我保密!”然后站起来朝那个伐木工人道谢。
童童牵着他的手,跟他一起往家里走。路上,她抬头问他:“爹地,你真的会替我保密啊?”
白言初微笑:“你那么怕你妈咪骂你?”
“妈咪骂人很凶的啦!”童童撅起红红的小嘴儿说,样子可爱极了。
他带着女儿走回家里,进门就朝屋子里的人喊道:“悠悠,我们回来了!”
可是,楼道里没人应答。他心里一紧,就马上跑上楼梯。
打开一半的卧室门里透着一股诡异的死寂气息。白言初呼吸变紧,脚步沉重地迈了进去。
卧室里没人,他浑身开始发颤,就转向了浴室。一进门就看到惊人的一幕:
悠悠披头散发躺在浴室洁白的地板上。一行鲜红的血液从她右手手腕上流下,在洁白瓷片上开成一朵朵小红花。
白言初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倒了下去。但他极力撑住,上前一把揽起那个浑身软绵绵的女子,横抱起来冲了出去。
下楼时,童童看到了一切,就吓得哭喊起来:“妈咪!妈咪!”
白言初匆匆交代女儿:“童童乖!爹地带妈咪去医院,马上回来!你看好门,知道吗?”
她为什么那么笨啊!非要选择自己了结一切吗?
他听见自己心底狂喊:唐悠悠!你就这样愚蠢吗?你非要离开我和童童吗?就算上天要你死,我也绝不让你死!
把她塞上车后排,他跳上自己的车,发疯地一路狂奔。
泪眼模糊中,他眼前出现了一幕画面。
一个骄傲美丽的女子走到他面前,肆无忌惮地说:“白言初,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吧!”
他厌烦地想躲开,可是她却截住了他的路,皱着眉说:“你考虑一下嘛!我哪里不好了?”
车子狂奔飞驰,路人吓得瞠目结舌。
车子最终在一座医院前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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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来了。
淡色晨曦柔和地洒在医院温馨的病房里。长睡醒来的悠悠一睁眼就看到了床头上的几朵鲜花,一看就知道不是花店的东西。
她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
她明明已经割腕了的,怎么还会在这里呢?
是梦吗?还是她又重生了一次?
恍恍惚惚中,她问床边记录的漂亮金发护士:“请问这是哪里?”
美丽护士答道:“道林森教会医院!”
悠悠心里一震:这不是她所住的镇子上的医院吗?于是她又问“花是谁送来的?”
“一个先生和一个小女孩!花是小女孩拿来的!说是她自己摘的!”美女护士耸耸肩说。然后她摸了摸悠悠的额头,说:“情况已经稳定了,可以出院了!”
悠悠又急忙问:“请问今天是几月几号啊?”
护士觉得她很滑稽,答道:“五月七号!中午十二点!”之后,她又皱眉问“你为什么要自杀?是不适应新西兰的环境吗?还是找不到工作?担心拿不到居留权?”
悠悠没工夫回答她,因为在流泪。
护士又继续说“你丈夫送你进来之后,他自己也晕过去了!估计是紧张过度!还有你女儿多可爱啊,你那么幸福,为什么要自杀?”
待她美丽的身影消失后,门口突然响起一个甜甜的童声:“妈咪!妈咪!你醒了?”
悠悠望过去,看到了女儿那张灿烂可爱的小脸。
一切是那么真实,不是做梦。那是她的女儿童童。
童童跑过去抱住她的脖子,叫道:“妈咪乖!妈咪不要害怕!童童会保护你!”
悠悠吻吻孩子的脸,深深说:“宝宝,对不起!妈咪对不起你!”
活着是那么的好。她发誓再也不做傻事。她要活着,要强韧而快乐的活下去。
一道颀长笔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然后是一阵脚步声临近。她扭头望去,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那张熟悉的俊脸溢满笑意,凑近她,柔声问:“饿了没?小丫头?”
她竟然不懂得作答,就傻傻地点点头。
白言初握起她那只贴了白色纱布的右手亲了亲,笑叹:“下次别再那么笨了!”
悠悠却还是难以置信地问:“你告诉我,真的没事了?”
白言初笑得温柔,笑得让她舒坦:“已经过去了!就算再有什么事,我一定不让它发生!”
有时候,命运是可以逆转的。
最后,他又低下头贴近她耳畔轻轻道:“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出任何事!”
悠悠伏在他温暖的怀内,任由泪水横流。阳光照在她脸上,她觉得好暖。这种感觉绝对不是做梦。
而在世界的另一个城市里,某座摩天大楼的一个办公室内,欧阳婉音静静站立在落地窗前,望着南部的上空。
凝神注视几秒后,她的神色惊愕起来,不过最终又恢复了平静,如释重负地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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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的某个晚上,在海边的一处海滩上,树立着一个紫色的大帐篷。帐篷前一堆熊熊的篝火,而篝火前就坐着白言初和悠悠。
童童已经在帐篷的睡袋里入睡了。所以,他俩趁这机会坐在这里闲谈。
白言初问她:“徐诗诗最近过得怎样?”
悠悠仰望星空说:“很不错!准备生孩子了!”
“没有去参加她的婚礼,还是心里放不下吧?”他握起她的小手,笑问。
他看得出,那是她心底一个巨大的遗憾和永远的愧疚。
悠悠却说了一件让他颇感吃惊的事:“钱森辞职了!据说,徐家人不喜欢诗诗嫁给警察!所以,钱森为了诗诗,忍痛辞了职!”
试想,一个长期做卧底的资深警察,其实他的前途是基本定了型的。这类人已经不适宜去一线查案,所以辞职或许是很好的选择。
白言初点点头,轻轻叹息:“各得其所吧!”
沉默数秒后,他又笑着下令:“喂,伸出手来!”
悠悠有些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白言初一蹙剑眉:“快点啊!”悠悠轻轻瞪眼,只好伸出自己的右手。他微笑不语,轻轻握住她雪白的纤手,然后在她无名指上套上了一个凉凉的东西。
悠悠一愣,低头一看。一个大钻戒正套在了自己手指上。而且这个戒指,正是他当初悄悄回到香城后、在股东大会上送给她的神秘礼物。
唉!他什么时候偷走这个玩意儿的?她怒了:“你什么时候偷了我的‘鸽子蛋’ ?”
白言初却显得有些沮丧:“配合一下!戴上戒指后该给我一个吻,而不是发脾气!”
她还是耿耿于怀:“我问你什么时候偷了这东西的?”
那次之后她明明收好的,却为何被他私自窃取了?
白言初却轻笑:“谁让你一直没戴?来,戴着它!”说罢,他举起她的右手,在火光前比了比,瞧了瞧,叹道“还真是大!”
悠悠忍着笑意看着他俊朗温柔的脸庞,心里暖意汇流。
“戴着它重死了!”悠悠却蹙眉道。
他却建议:“偶尔戴起来调节一下心情啊!”然后捧起她的右手,用蛊惑人心的温情语调问:“悠悠,你愿意陪伴我一生一世吗?”
她心里一震,波涛翻滚,脸上却微微发热。泪光中,她笑道:“其实,对我而言,我已经陪你两生两世了!”
他这才恍然大悟,唇角微翘,深意流转其中。
她突然想起什么,就低声说:“言初,你会不会怪我当初没告诉你,我其实是”
他似乎意识到她将要说什么,就立刻打断:“别说了!”然后他又深深凝望她,问“那你又会不会怪我那晚不顾你感受负气离去?”
假如没有他那晚的匆匆离开,恐怕就不会有她酗酒摔死。
她却含泪笑道:“别说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但是,一切都过去了。感谢上苍,她重新获得了生存的机会,与他情牵两世。
“其实我还是担心,我到底会不会有一天突然离开你,离开童童?”她把头靠在他肩上,怅然叹道。
虽然躲过了五月六日那一天,可她还是担忧,上天会不会有朝一日突然夺回她的性命?
白言初搂住她柔声道:“不会的!我决不允许那一天发生!”
悠悠眼泪淌下,闭眼颤声道:“言初,其实我是幸福的!”
白言初低下头,吻吻她的眉心,柔情地低语:“我们都是!”篝火燃烧着,发出噼噼啪啪的脆响。火焰窜动,在注视着这一对亲密无间的身影。
白言初突然问:“嗯,童童应该睡着了吧?”
那孩子是天塌下来都睡得香香的那一款。
悠悠觉察到他话里有话,就瞪眼:“你又想干什么?”
白言初将唇贴近她耳边,用蛊惑性的语气笑道:“时间还早!我们干点气氛好的事吧!”
接下来他不管她的反应,就伸手将她横抱起来,迈进了大帐篷。
“这样会吵醒孩子”帐篷里,传来女子急促而羞怯的声音。
然后是男人微喘着说:“我自有分寸”
火焰映照的帐篷里,一对黑色身影紧紧交叠、相缠,犹如永不熄灭的火焰
他们没有发现,墨蓝色的天际,一抹璀璨光华扫过,拖着一条美丽迷人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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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的一个上午,美国华盛顿。
如风集团最新的电脑视频播放软件“传奇”的发布会上,身穿银灰色手工西服的白言初坐在主席台上,目光矍铄地望着对面的媒体记者们。而他身后的电子屏幕,是本次项目的视频广告。
一个来自德国报社的记者笑着问他:“白总裁,请问您怎么诠释‘传奇’这个词?”
白言初望着他,浅浅一笑:“其实,世界上的所有传奇,无非是勇气和爱!”
记者满意地点点头,坐了下去。会场上响起热烈的掌声,一波接一波,久久未有消散。
而在新西兰美丽小镇上的一处小别墅里,悠悠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上的直播。她刚好看到这一幕,听到了这句话。
眼内微微发刺,戴着大钻戒的手轻轻摸到了微凸的小腹上。
阳光射进窗子,感觉很温暖。她很清楚,现在不是做梦。
——完——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这个文已经写了31万,时间也拖了三个多月。
这个文一开始数据很好,但随着小白的争议性很大,一路以来数据很不稳定,到今天已经非常冷清。也许,大家都等不到看小白转变、真相揭开就纷纷弃文了。基友弯弯经常说:你这个文要看完,真的需要很大勇气。所以,我也知道坚持到结局的小妞不是一般的小妞,是胸大有脑、又有爱的小妞,是有一颗坚强的心的小妞、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小妞儿(o()o,说什么呢?)
最后的结局不知道看得懂吗?看不懂我会进一步解释的。我也知道这个文偏虐,一直到最后前一秒还没让大家松一口气,但是,我已经把我想写的故事写完了。这个文纵使写得很辛苦,也被人骂得很厉害,也一度很想很想弃坑,更试图想过要烂尾。但是,一想到小白和悠悠的故事没到尽头,一想到个别妹纸的坚持留言,我还是挺了下来。
小白纵使还是很渣,悠悠纵使还是很笨。但是,他们就是他们,永远是我笔下的孩子。我爱他们,一如既往。
我不争气,我又想哭了。小白,妈要去赶另一个文了,要跟你告别了啊!你一定要好好爱我儿媳妇悠悠啊!不要再让她受任何委屈了!
另外,我还想感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各位妞儿。人数太多,我就不一一列举你们的芳名了。尤其是给我坚持留言、给我买霸王票的姑娘总之,这份恩情我铭记于心。其他的话,我也不懂得怎么说了。总之,大家有空多回来看看我吧!我的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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