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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出现,我就表现出了该有的杀气,不把人当回事的做派非常的明显,这么一来,我说用什么手段对付这些小混混,他们都会相信。
咳,其实,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血狼兄弟会的普通成员,打断手脚就行,算是给他们一点惩罚,毕竟他们也不是什么好鸟,参与进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里,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
至于这十个骨干,留一个给他们背后的人传话就行了,其他的人没必要再活在这个世上。
这帮人行事老道,做事极有分寸,陈棣已经担任上位一年了,该有的经验都不缺,却在这帮小子面前无计可施。
这些人要不是经常干这种事情,我李字倒着写。
这就是所谓的惯犯了,看来,他们背后的人或者势力用这种办法没少祸害人。
要说我这帮手下中,最没有是非观念的就是伊沃森,这孩子把我当成了世间唯一能够依赖的人,接下来,就要数王柯罕。
这小子野的很,要不是跟着我过的比较滋润,从来没对他的自由散漫说过什么,说不定这货一早就自己跑回家,拉一帮人搬山摸金去了。
我一声招呼,王柯罕立马就冲了过来,两手黑色的匕首在手里挽成了花,脸上没有一丝狠辣的神色,更多的是跃跃欲试。
相比那些一脸凶相的家伙,这种人更可怕。
地上趟着的十个人,顿时慌乱起来,他们已经明白了,今晚恐怕得留在这了。
“大哥,大哥,我说,我说,我全都知道,我啥事都愿意说!”
“瘦狗,你想死!敢瞎胡说,小心老子给你三刀六洞!”
有怕死的,自然有维护自己团队利益的,这个阻挠其他人泄密的家伙无非是认为,只要自己这帮人个个咬死不说,我们就没办法得到自己想到的信息,就得跟他们好好谈,说不定就能趟出一条生路来。
这种办法一般情况下是有效果的,可惜今晚不是一般情况。
“先把这个宁死不屈的给料理了,他不是说三刀六洞吗?小罕,你给他整一个。”
“好的老大。”
王柯罕一把揪住那个不让同伴泄露信息的家伙的头发,拖到了一边,然后手上的匕首随意的划了几下,就见这货身上飚出几道血泉,顺便把手脚筋也都挑断了。
这手艺真的没得说,不光是我,旁边看热闹的JQKA四个老汉也比了个大拇指。
这时候刘轩辕拎着自己的双节棍回来了,冲我说:“老板,所有人的腿都敲折了。”
我点点头,示意刘轩辕先站到一边去,撬人家的嘴巴,他还不行。
穿山甲似乎对这里的血腥气十分喜欢,眯着眼睛十分惬意的跳上了刘轩辕的怀里。
我冲剩下的九个人说:“怎么,愿意说的就赶快,我这兄弟等着下刀呢!”
刚刚那个一个劲求饶的家伙立马说话了:“大哥,我全都说,不过你得保证我的安全。”
我笑嘻嘻的看着他,说:“老子就保证你今晚的安全,过了今晚,你是死是活跟老子没关系,愿不愿意说给个痛快话。”
我这么说,反而让这小子安下心来,剩余的几个人只是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好像认命了一样,没人求饶,也没人表现自己的英勇无畏。
“行,我说!我们这帮人,全是人家花钱雇来的,就是要在这一片地方拉起一个组织,现在主要的目标是逼迫陈棣的势力,隔段时间,要打击一下鹏程货运公司,就这么些事情。”
鹏程货运就是郑挚创办的那家公司,已经被打伤好几司机了。
“谁雇的你们?别说不知道的废话,你们一看就是经常干这个活的,小子,说出来,今天晚上的事情就跟你没关系了。”
要说这帮家伙只是别人雇来对付陈棣的,我是不信的,他妈的,雇一帮人慢慢发展跟陈棣别膀子,这投入的钱足够他们找人干掉陈棣,再出面收拾残局了。
那小子咬了咬牙,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说,是金玉联盟。”
我勒个擦的,这是个啥东西?
听名字知道是个组织,可是什么样的组织才会起这种名字?难道是经营首饰的商贩?
“说清楚,什么是金玉联盟?”
这次我再问,那货就说不出什么来了,据他所说,自己能知道这个名字,还是因为跟着人家混的时间久了,人家为了安抚他,这才透露出来的,他只知道,那个组织里的人各个都是手握丰富资源的狠角色。
我勒个擦的,这小子没说假话,是真不知道了。
剩余的几个人则死活不知声,打的狠了就叫两声,一副哥们已经死了,你们顺便祸祸的样子。
“陈棣,把这些人都带走,这个小子留下。”
说话得算数,我把那个愿意交代背后势力的家伙留在了厂房里,剩下的九个骨干,则让陈棣的人抬走了。
怎么处理这些人就看陈棣自己的意思了,反正陈老大对这帮人恨的牙痒痒,想要活命,难度很大。
当然,我没忘了告诉陈棣手脚快一点,免得一会又有人给他打电话卖面子。
金玉联盟,嘿!
第二天,我带着周欣去了厦门看父母,老两口心态还不错,没太把酒楼被封的事情放在心上。
当然,正跟两个星期的整改时间并不长也有关系,反正酒楼所在的房产被我直接买下来了,费用方面的压力并不大。
小妹听说我和周欣回来,请假赶回来蹭饭吃,大学的生活非常不错,她适应的挺快,有点如鱼得水的意思。
我没多说酒店的事,只是告诉父母,我找了关系,很快酒楼就能重新开张。
留下周欣和小妹陪着父母,我独自离开了新家,朝陈锋发给我的地址走去。
一个有点偏僻的小区了,陈锋他们在等着我。
这是一套出租的三室一厅,现在里面塞满了人。
王柯罕领着我上楼,指着一个抱着头蹲在地上的精瘦男人说:“老大,就是他。”
我用脚扒拉了一下男人的头,让他抬高一点,方便我看看他长什么样。
“嘿,瘦成这样,平时吸两口?”
这货抱着脑袋的胳膊上,布满了红色的小印记,一看就是个瘾君子。
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各位老大,我有心脏病的,不敢打,一打就死。”
这帮瘾君子一向都是这个吊样子,仗着自己身体虚,别人不敢殴打,没脸没皮的混着。
“不怕,死了就装汽油桶里沉海,两袋水泥的事,值不了几个钱。”
我笑呵呵的说,丝毫没有恐吓他人时该有的凶恶。
男人咕咚一声吞了一口口水,挤出一丝笑容,说:“老大,有事情您就问,打打杀杀的多不好?我烂命一条,别脏了您的手。”
我点上一支烟,坐到王柯罕给我搬过来的凳子上,翘着二郎腿问:“说说吧,天福记海鲜大酒楼的事情是谁让你干的?”
男人一听,还是这个事情,顿时干脆利落的把事情说了个底掉。
这些东西,刚刚王柯罕他们已经问过了一遍,现在说起来,男人显的更加流畅。
这出租屋里的人,全是瘾君子,那天被人找上门,一人给添置了一身好衣裳,又花钱请他们去我父母开的酒楼吃海鲜,最后每人五百块的红包,这就把事情办齐了。
事情的关键不在他们身上,在卫生局。
“把这屋里的人手全都打折一只,这个家伙的先留住,带上他去卫生局,让他自己说往菜里放苍蝇的事情,他妈的,我看卫生局这次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