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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是寂寞难受的厉害,她才看不上那些男人!
她心里满满的优越感。
苏倾澜是她最自豪的底牌。
有那么一个爱她的男人,别的男人不理她,又有什么关系?
等到苏倾澜出狱,她自然又可以扬眉吐气了!
可是现在,真实发生的情况,与她想象中的,根本不一样。
苏倾澜居然要和她分手!
怎么会这样?
苏倾澜对她不是情深似海,非她不娶吗?
他怎么舍得和她分手?
她心慌意乱,觉得天都要塌了。
她家世只是一般,能和苏倾澜在一起,是她运气好。
当年,她和苏倾澜交往时,苏倾澜送了她好多名牌衣服和奢饰品。
依靠那些名牌衣服和奢饰品,她才能撑起门面,参加那些名流云集的上流社会。
可如今,过去了两年的时间,那些名牌衣服和奢侈品,早就过时了。
如果连苏倾澜都甩了她,她还拿什么去跻身上流社会?
过惯了豪富的日子,再让她回归普通人的生活,她怎么甘心?
她猛的上前几步,抓住苏倾澜的衣袖,大滴的眼泪顺着她苍白柔弱的脸颊滑落,“倾澜,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当时、当时我太思念你了,郁郁寡欢,险些得了抑郁症,甚至有自杀倾向!医生说,让我经常出去散散心,才能改善病情,我当时只是听医生的话,出去散了散心,可是很快我就发现,没有你的地方,就算再繁华,再热闹,都与我无关,我都没办法开心起来,所以,我只是去了几次而已,我就再也没去过了……”
“呵……”苏倾澜嘴角微挑,讥嘲的看着她,只是发出一声简短的嗤笑。
杨若苗抓紧他的衣袖,流着泪表白:“倾澜,请你相信我,我可以向你发誓,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求求你,不要离开我,离开我,你会死的!”
“哦,”苏倾澜猛的甩开她,挑起嘴角,讥嘲又妖孽的笑,“那你就去死吧!但是很抱歉,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再喜欢你了!我这人就这样,爱就死心塌地的爱,分手了就会冷酷到底,就算你现在就死在我面前,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我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你要是不信,你就试试!”
苏倾澜的声音清越动人,叶清瓷在一边听的清清楚楚,简直要为他鼓掌叫好了。
她瞪了萧衍一眼,“仔细学着点,拿得起放得下,这才是真男人!”
萧衍:“……”
他什么都没听见。
什么什么都没听见!
简时初皱眉,瞥了萧衍一眼,“你嫂子和你说话呢,没听见?”
“听见了,”萧衍眼角抽了抽,无奈的冲叶清瓷低了低头,“嫂子,我知道了。”
叶清瓷白他一眼,哼了一声。
唉。
这个木头萧衍。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该不会要被简时初教训到老吧?
那边,不管杨若苗说什么,苏倾澜都一脸讥讽,不为所动。
一旁,还有那么多苏倾澜的朋友,虎视眈眈的看着,杨若苗什么面子都没了,哭的眼睛通红,凄惨至极。
“行了,别再这儿嚎了,嚎死都没人搭理你!”井瞬不耐烦的斜她一眼,勾住苏倾澜的肩膀,“走吧,坐我的车,天香酒店给你开了包房,先去洗个澡去去晦气,中午咱们兄弟们好好聚一下。”
“够意思!”苏倾澜笑着捶他肩膀一下,转身上了井瞬的车,再没看杨若苗一眼。
来接苏倾澜的兄弟们,先后上车,十几辆豪车,全部拉风的掉头,绝尘而去。
车屁股后面,卷起一阵烟尘,呛的杨若苗好一阵咳嗽。
她捂住鼻子和嘴巴,看着十几辆豪车远去的方向,心里又是惊惶又是茫然。
怎么办?
苏倾澜不要她了!
苏倾澜居然不要她了!
两年多了,她从没怀疑过苏倾澜对她的爱。
她一直坚定的以为,等到苏倾澜出狱,就会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让她做苏家的二少夫人。
这两年,没有苏倾澜供她挥霍,她又没有工作,一直做吃山空,家里的积蓄早就被她花光了,苏倾澜送给她的很多奢侈品,也被她给卖了。
而且,她还刷爆了许多信用卡,每个月拆东墙,补西墙,盼望着拖到苏倾澜出狱,给她把那些信用卡全都还了,再给她买新款的衣服和奢侈品。
可是现在……苏倾澜居然说,他不要她了!
那她现在要怎么办?
她的信用卡谁给她还?
她的后半辈子要怎么过?
她惊恐至极,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十几辆豪车,比迎亲队伍还拉风,引得路人频频注目。
不过,他们都很遵守交通规则,车速不快也不慢,红灯停绿灯行,没有丝毫过分之处,令那些仇富的人也无话好说。
一水儿的各品牌豪车,在天香酒店的停车场停下。
十几个高大英俊,气质各异的男人,各自在自己的车上下来,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走进天香酒店。
苏倾澜先进了简时初为他准备的包厢,用柚子叶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洗去一身的风尘和晦气。
穿上他大哥为他提前预备好的白衬衣、黑色西装裤,又好好刮了刮胡子,喷了一点香水,站在镜子前,对镜自揽,他觉得自己好像重生了一次。
这一次,他一定不再让他大哥为他操心心碎。
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活,活出个人样,让他大哥为他骄傲!
等他把自己收拾妥当,抵达他们的专属包厢时,人早就到齐,只等他一个人了。
见他走进包房,井瞬冲候在一边的服务员打了一个响指。
服务员冲井瞬弯了弯腰,转身出去。
很快,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流水一样,端上足足可以围坐几十个人的超大水晶桌。
井瞬指了指桌上的珍馐美味,“都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怎样?馋坏了吧?”
“那是,我早就馋的不行了!”监狱的伙食本就一般,他又是娇养着长大的豪门大少爷,从小到大什么都吃过,就是没吃过苦,早就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