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3.第443章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3)

江流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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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瓷瓷死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想要得到瓷瓷,与瓷瓷共度此生,是他今生唯一的执念。

    如果瓷瓷不在了,那他争到的这一切,抢到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看他脸色惨白,面如死灰,简七爷很满意,继续淡定的补刀:“知道她派去杀瓷瓷的人是谁吗?那人叫齐可,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她囚禁了齐可同父同母的亲生弟弟,借以威胁齐可,让齐可为她办事……怎样?温流景,有没有觉得你很好笑?自以为自己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实际上,你自以为养的很好的小白花,其实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怎样?好玩儿吗?”

    被简时初这样没头没脸的嘲弄,温流景什么里子面子都丢光了。

    他是嘴上从不肯吃亏的主儿,向来舌灿莲花,没理都能搅出三分理来。

    可是今天,面对简时初的挑衅和嘲弄,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胸膛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难受的厉害。

    想到瓷瓷险些因为自己被害死,他就恨不得一刀捅了自己。

    没人知道,叶清瓷到底在他心目中占据了到底多么重要的位置。

    她是他整个生命里,最温暖的存在。

    他活到二十岁,最大的温暖和善意,都是来自于叶清瓷。

    他永远记得他生病时,她不眠不休的照顾她。

    永远记得她自己饿着肚子,却把她自己那份食物省给他吃。

    如今,他富可敌国,锦衣玉食,可再鲜美的食物,都没当年叶清瓷亲手喂给他的清粥美味。

    许多人都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可叶清瓷给他的温暖,又岂止雪中送炭?

    他高烧时,她衣不解带的照顾,没钱没药,就用手帕湿了凉水,一遍一遍的换,一整晚都陪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从小到大,就连他亲妈都没对他那么好过。

    他渴望那份好。

    他希望可以一辈子都拥有那份好。

    可是,那么好的她,却因为他的原因,险些被人一刀捅死。

    如果她死了,他怎么办?

    简时初看到温流景面无人色的样子,开心了,悠悠然将茶盅中的茶水喝完,优雅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温少自便。”

    简时初心情极好的离开了会所,跟在他身边的萧卫忍不住吐槽说:“少爷,您怎么不干脆想个法子,弄死他得了!他居然惦记我们少夫人,真是自不量力,死有余辜!”

    “这么好玩儿的对手,怎么能让他这么轻易就死掉呢?”简时初漫不经心说:“人生没有对手,那是多么的寂寞!独孤求败知道吧?一辈子想寻一对手而不得,生生寂寞而死,你想我也那么寂寞吗?”

    萧卫:“……”

    好吧,他家少爷的世界,他是十有八~九弄不懂。

    他一脸懵圈的看向走在他身边的萧影。

    萧影低笑,轻声说:“少夫人和温流景之间虽然没有男女之爱,却有兄妹之情,温流景如果死了,少夫人会伤心,少爷那么心疼少夫人,怎么舍得让少夫人伤心呢!”

    “哦——”萧卫恍然大悟。

    简时初笑笑,回头看了萧影,“还有一件原因,你没猜出来。”

    “哦?”萧影微笑,“请少爷指教。”

    “把温流景弄死,十分简单,难的,是让温流景对瓷瓷死心,让他把对瓷瓷的爱情,转化成亲情,那样,瓷瓷就会多了一个助力,”简时初扫了萧影和萧卫一眼,唇角微勾,似笑非笑,“总有一天,我会让瓷瓷收服温流景,就像我收服齐可一样!温流景对瓷瓷的感情,那是死心塌地的,谁要是敢欺负瓷瓷,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世上,能有条那样的疯狗,死心塌地的护着瓷瓷,那不是挺好?”

    “……”萧卫狠狠抽了抽嘴角,“少爷,您心真大!少夫人有您就成了,谁要是敢欺负少夫人,您就动动手指,我就去帮您把他们灭了,哪用得着他温流景啊!”

    “你不懂,”简时初笑睨他一眼,“等你以后有了心爱的女人,你就懂了,就算她已经拥有了最好的,你还是忍不住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全都捧给她,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萧卫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好吧……虽然我还是听不太懂,但是有一件事我听懂了,少爷真是绝世好男人,对少夫人好的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少夫人上辈子肯定拯救了全人类,这辈子才能嫁给少爷。”

    “你错了,”简时初坐进已经打开车门的光之子,笑着扫了他一眼,眉眼间的笑意,格外温柔,“是我上辈子拯救了全世界,这辈子才能有幸娶瓷瓷为妻。”

    萧卫:“……”

    他觉得他家少爷喜欢少夫人喜欢的已经魔怔了。

    好在他家少爷和少夫人是两情相悦,不然的话,现在一定会比温流景还惨。

    被萧卫判定很惨很惨很惨的温流景,此刻确实状态不佳。

    他正盯着瘫软在地上的齐雪蜜,目光森冷如刀。

    齐雪蜜被反绑了双手,嘴里塞了一条毛巾,仰脸看着他,脸上都是泪,嘴里使劲“呜呜”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温流景盯着她看了许久,才拿掉她手中的毛巾。

    齐雪蜜用力喘了口气,跪爬到温流景脚下,用脸去蹭温流景的腿,哭着说:“景少,他们说的不是真的!那些都是假的,是假的!我什么都没做过!什么都没做过,是他们陷害我的,景少爷,我求求您,您相信我!”

    看她这副摇尾乞怜的样子,温流景更加厌恶。

    赝品就是赝品,永远比不上真品高贵。

    他的瓷瓷,一身傲骨,不管在任何情形下,都不会哭的这么狼狈,都不会跪在别人的脚下,卑微哭求。

    看到齐雪蜜这副可笑的样子,哽在他喉口的一口闷气,倒是忽然散了。

    他坐在沙发上,又恢复了往日那副妖孽的样子,喝了口茶,吩咐手下,“左甲,去查查。”

    “是,少爷!”温流景的贴身助理兼保镖左甲颔首听命,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