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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睿煊伸出手,试图抚平她纠结的眉心。慢慢地,他的手从她的鼻梁划下,翻过她的翘鼻子,落在她微凉的唇上。
脑海里,不自觉的想起成亲那天晚上的画面,她那一低头的娇羞,无比惹人怜爱,他的手指,不知不觉抚上她的嘴角……
简单的傻丫头!一句话一件小事,就让她开心半天,相反,一件不顺心的小事,也会让她难以接受万分纠结。
“傻丫头,我的身上,已经刻下你的标记,怎会再给别的女人呢!”不知过了多久,钟离睿煊理着她额上的发丝,低低地缓缓的说,“现在只有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心,我的人,却都是你的!”
一开始,他发现这个小丫头有趣,能吸引他,能让他性致勃发,能让他抛却过去放松自己,所以他宠她。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他已经习惯身边有个叽叽喳喳的小丫头,向他撒娇对他耍赖,一脸幸福地钻进他怀里……此时此刻,钟离睿煊蓦然发现,夏玥儿已经钻进了他的心里,几乎占满了他的心房。
迷糊之中,夏玥儿好像听到钟离睿煊说话的声音,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他就在眼前,且一脸担忧。
“睿煊,你刚才说什么?”夏玥儿问,声音虚弱。
见夏玥儿醒来,钟离睿煊像捡回了指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把将她拽起来,抱在怀里:“玥儿,你终于醒了!以后不准这样吓我!”
“……”虾米情况?夏玥儿一脑袋浆糊,还没搞清楚状况。
“玥儿,以后你敢再轻生,我就娶一大堆姬妾回来!”钟离睿煊趁机威胁。
纳尼?亲生?娶一大堆姬妾回来?!!
“你敢!”夏玥儿听到这,脑袋不浆糊了,突然爆发了一声怒吼。
钟离睿煊继续威胁:“你敢再想不开去寻死,我就敢娶一堆姬妾回来!”
寻死?夏玥儿睁大了眼睛,终于明白了,他刚才说的亲生,其实是轻生,可她没有想不开去寻死啊,她只是纠结得头痛欲裂,想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已!
夏玥儿推开钟离睿煊,生气地说:“谁说我想不开去寻死的?我现在正值青春绽放的最美年华,活得好好的我干嘛要去寻死!你以为你跟她圈圈叉叉过了,我就想不开要去死啊,你想得美!那是把你白白送人了,便宜了她!”
不是寻死?那怎么会在浅浅的游泳池里溺水?
从钟离睿煊口里得知自己在游泳池里溺水了,夏玥儿自己倍感意外。以前听说游泳池能淹死人,看来真有这回事。
“我、我……我只是感觉脑袋要快要爆炸一样,去池子里泡一下水,想冷静下来……”夏玥儿小声解释。
“你差点淹死自己,你知不知道!”换钟离睿煊生气了。
他知道她心里难受,别的女人心里难受时只会躲在房间里哭,她这二货倒好,居然钻到水里去!
“人家现在不是还没死嘛……”她又不是去寻死,只是意外晕水里去了,他生什么气!
“你——”她是没死,钟离睿煊感觉自己要被她气死了。
总而言之,人没事就好!
但夏玥儿心里有了个大疙瘩,看着钟离睿煊总感觉别扭。
“在我还没想好怎么办之前,你不准碰我,不准抱我亲我,更不准和我一起睡!”
钟离睿煊显得没所谓,她还在禁欲期好不好,他已经尽量避免直接跟她接触,以免他把持不住兽性大发,又让她纵欲过度。
“唉,既然这也不准,那也不准,我去找侧王妃好了。”钟离睿煊故意气她。
夏玥儿果真大跳起来,一把搂住钟离睿煊的腰,黏在他身上:“我不准你去找她!我给你抱,让你亲就是了……”
好吧,她让步了,谁叫她那么喜欢他、舍不得他呢!
钟离睿煊刮了刮她的鼻子笑,“呵,小丫头,我只抱你只亲你!”
“你没抱过没亲过云侧妃?”她才不信。
钟离睿煊非常肯定的回答:“没有。”
本来想说,没有碰她的,但他终究是碰过了,虽然只是用手……
你没抱过没亲过,可是你跟她做了!这话被夏玥儿压回肚子里,没有说出来。
不管钟离睿煊是自动还是被动,是自愿还是被迫,自己的男人碰了别的女人,夏玥儿就是无法接受。她有洁癖,那是一种难以克服的心理障碍。
在给钟离睿煊亲之前,她要做一次清洁工作。
叫人抬来一大桶水,指着木桶,对钟离睿煊说:“把衣服都脱掉,进里边去。”
钟离睿煊不明白夏玥儿要做什么,但还是照办,一边脱衣服一边调笑:“娘子,你这是要替相公洗澡吗?你也把衣服脱了,一起鸳鸯戏水吧。”
“不许笑,严肃点!”夏玥儿板着脸,不跟他说笑。
等钟离睿煊脱t-uo光进入大木桶之后,夏玥儿拿着洗衣服用的胰子,在他身上使劲擦。这会儿没有酒精消毒液之类的,要是要的话,没准她会一起用上。
“站起来!”夏玥儿把他前前后后洗个遍之后,盯着他作恶多端的家伙说。
钟离睿煊站起身来,却两只手捂住那地方,做害羞状:“娘子,不要了吧,好羞人……”
“我才不要跟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想到自己的男人去碰了别的女人又来碰自己就感觉恶心!”钟离睿煊想起夏玥儿曾说过的这句话,终于明白了,夏玥儿这么做,似乎嫌他碰过乔云舒之后,身上脏了,不洗掉她就会感觉恶心。
这种洁癖心理,他以为只有男人才会有,没想到女人也一样。
“把手拿开。”夏玥儿此时已把害羞扔到十万八千里外了。
“好吧,娘子,是你要我把手拿开的,别怪我耍流氓,你下手要轻点。”钟离睿煊很不情愿的把手拿开,将那随时要蹦起来的小家伙正对着夏玥儿。
夏玥儿没意识到那小家伙会不会蹦起来,拿着胰子就在上面擦来擦去,又舀一大勺水泼过去,来来回回,不知洗了多少遍,那小家伙被她洗得周身发红,血管饱胀,硬邦邦的烫手。
“娘子,好了没有?”钟离睿煊咬着牙,强忍着欲h-uo火,恨不得把夏玥儿给拽起来,拿她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