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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暇几人,仍然是趴在栏杆上大吐特吐,毫不顾忌形象,吐的那真叫是一个不可开交、肆无忌惮啊!
一旁的艳妈也是有一把没一把的抹着脸上的冷寒,“怪了,为啥很多人见到人家后都会吐?难道人家的魅力真的很大么?唉讨厌~!”心中想到这里,艳妈不禁夹紧了双腿扭了一扭,模样就像羞迥的小女孩儿。
为何生人见到她就会吐,或许艳妈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永远都是一个谜,只有她自己解答不出来的谜。
还好她心中所想的没有说出来,要不然定会引起群殴。
“咳咳。”干咳了两声,艳妈扭着、挥着绣花手帕走近了趴在栏杆上呕吐的朱暇几人。
“我说朱少爷,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夸张好么?搞的你艳妈我都不好意思了。”捂着一半边脸,艳妈阴阳怪气的说道。
“呕~”朱暇吐的更加猛烈,比起上次在杜家遇见杜雷斯与杜林林搞基的场景还有吐的猛烈。
过了少许,朱暇几人都吐的尽兴了,进而都努力的撑着栏杆转过身子。
在朱暇心中那也是将艳娘以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个了遍,自己前几次见到艳妈都没有呕吐,今天时隔多日,既然又在艳妈面前吐了起来,看来艳妈真的是非常有魅力啊!
当朱暇几人转过身的那一刻,艳妈却是悚然动容,肥脸上满是惊容,支支吾吾的说道:“李李…李…李饴公主!您…您怎么会来这里!”
瞳孔映显出李饴的面孔,这对于艳妈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炸雷在自己面前响起,太震惊了!
“哼!”李饴气鼓鼓的哼了一声,双手叉腰,对艳妈不理不睬,想起先前在房间中看到的那邪恶的场景,李饴现在心中还是心有余悸,这种地方,对于她来说完全是陌生的。
艳妈眼珠一阵转动,随即强作镇定,心中嘀咕道:“且不管李饴公主来这里有什么事,先招待好了再说,并且看她样子也应该不是来捣乱的,定是被朱暇那个笨蛋骗来。”然而想到朱暇,艳妈心中却是一颤,其原因无它,因为身为艳花楼明面上掌柜人的她深知朱暇的底细,朱暇的本来面目并不是眼前的这一副纨绔像,当即又暗道:“他这么久不来艳花楼,今天为什么突然来了?而且还是带着李饴来,此事必定有所蹊跷。”想到这里,艳妈眼底寒光一闪,转瞬即逝,“哼,如果你真是来我艳花楼捣乱,那就别怪我了。”
朱暇虽然是一脸痞子像的笑意,但身为杀手,重点就是关注细节,艳妈刚才的迟钝、以及眼底闪过的一抹寒光,朱暇都深深看在眼里。
“果然有问题,难道这肥婆就是背后的主事人?”心中纳闷,朱暇脸上表情不变。
当朱暇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艳妈却是抢先一步开了口,阴阳怪气的说道:“呵呵,李饴殿下,恕小的招待不周,见谅见谅。”说着,艳妈对着一边挥了挥拿着手帕的手,然后只见几个模样乖巧,打扮妖艳的女子从一个房间走出来随后走近朱暇几人这边。
“你们几个,带李饴殿下和朱少爷去四楼的艳花间,如招待不周,我拿你们试问。”几人走近后,艳妈立刻厉声厉色的说道。
“是!”几人一齐恭敬应道。
“呵呵,那个,李饴殿下,朱少爷,我还有事要忙,就不亲自招待你们了,呵呵,不过有什么事可以叫她们来叫我。”说着艳妈指了指一旁五个模样乖巧的轻纱女子,随后一眼坏色的将头凑近朱暇耳边,小声嘀咕道:“朱少爷,这五朵花儿都是艳花楼刚招收进来的,还是雏儿呢,嘿嘿,如果少爷喜欢的话,就…”艳妈话未说完,但意思却是非常的明显。
“哟!此话当真?那我就先谢谢艳妈了。”朱暇一手摸着肚子,一脸猥琐的笑容向艳妈回道。
“那我就先忙去了,公主殿下玩好!”挥着手帕说了一声,继而艳妈转身扭着下了一旁的台阶。
艳妈走后,那五个女子其中一个穿着粉红色轻纱的女子伸出手向朱暇说道:“朱少爷,公主殿下,上边请。”
“嗯。”一脸满意的笑容颔首,随即朱暇率先踏上了上楼的阶梯。
李饴从一开始就是气鼓鼓的模样,如一头随时都会爆发的母狮子,恐怖至极,双手负于胸前,嘟着小嘴,将头扭向另一边跟在了朱暇的后面。
在路过第三楼的时候,微不可查的,朱暇拿着折扇的手动了动,一丝灵气被释放出来,消失不见,继而朱暇没有在喧闹的第三层作丝毫停留,直接走上了第四层,朝着那个最为豪华的包间,艳花间行去。
一路无话,差不多两方钟过后,几人来到了第四层楼的艳花间。推开房门,一股属于红木的木香扑面而来,使人闻之如沐春风般舒爽。
朱暇微微一惊,立即屏住了呼吸,随即将一旁的朱大几人拉向了一边。
“少爷,你拉我们来这里干嘛?”朱大一脸疑惑的向朱暇问道。
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朱暇脸色和先前那副纨绔像完全迥异,俨然说道:“这房间中的香味是一种迷药,尽量少呼吸。”
听朱暇这么一说,朱大几人脸色一惊,当即问道:“少爷,你是怎么发现的?”
弯嘴一笑,朱暇并未多说什么,转过身,轻声说道:“这种迷药对身体没什么影响,过会儿你们就知道了。”说完,朱暇走向了一旁的李饴几人。
这是一个面积约有两百平米的房间,其装修已经不可以用富丽堂皇来形容了。地面上全是用各种兽皮铺成的花纹形,里面的桌椅全是用上等的红楠木所做,雕刻的美轮美奂,而更为醒目的是房间正中央摆放着的那一张白色的巨床,这张床,最起码也能睡上二十个人,而且还不显得拥挤。房间的悬梁上,可见几个用奇异藤条挂着的秋千,而房间各个角落里都是摆满了五颜六色、散发着芬香的盆栽
当然,朱暇几人都是家世显赫的贵族子弟,对这些也是不以为然。
“朱少爷,这里就是艳花间了,您们请稍等,我这就去叫姐妹们出来。”说着,那名穿粉红色衣服的女子莲步轻移退出了房间,只留下剩余其余四个女子。
面对朱暇和李饴两个在盛托城出了名的大人物,这些女子脸上并没有任何神色,显得悠然自若,由此也可见,这些女子们都是经过特训的。
那穿粉红色轻纱的女子出去后,朱暇一脸猥琐的望了望一旁的朱大几人,凑近说道:“你们这几个月有没有释放?有没有憋的难受?”
“嗯?”朱暇问到这,朱大几人当然知道他所说的释放和憋的难受是指什么了,当即受宠若惊的说道:“少…少爷,我们可不是随便的人。”
望着扭捏的朱大,朱暇心中那就是气不打两处来,悄悄踹了他们五人一人一脚,说道:“你们不是随便的人,丫的你们随便起来就不是人!今天老子帮你们做主了,就刚才那五个,你们一人一个,我付账。”
“啊?这这这…这不太好吧。”朱大扭捏着吞吞吐吐的说道。
“屁话,有什么不好的!几个堂堂七尺高的壮汉纯爷们儿,连女人都不敢玩?”朱暇翻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啊…是是是,少爷!”朱大几人当即躬身答道。
正在此时,一旁的李饴突然走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揪住了朱暇的耳朵。当然,朱暇能够轻易的躲开,只是他没想过要躲开。
“哎哎,疼疼疼,李饴殿下你轻点。”朱暇急忙捂着被李饴揪着的耳朵痛呼道,模样就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笨蛋,你们刚才在这里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李饴松开朱暇的耳朵,鼓起腮帮子问道。
“呃呵呵,那个,我们是在说要带李饴公主去逛逛。”朱暇讪讪笑道。
“哼,还算你有良心,本公主一开始就感觉这里没什么好玩的,而且这里还很脏,真想拆了这里,如果今天你找不到好玩的逗我开心,我就…我就不理你了。”说完,李饴跺了跺脚,一脸不满。
“啊?”在场众人一惊。不理他?你以为他想你理他么?
“咳咳。”干咳了两声,随即朱暇便带着李饴出了这艳花间,只留下朱大五人和那剩下的四名女子。当然,一直跟随李饴的那两名铁骑兵则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李饴。
走着走着,李饴突然将螓首凑到朱暇耳边,轻声说道:“朱暇混蛋,帮我甩开他们俩,一直跟着我太烦了。”
“呃…”朱暇翻了一个白眼,继而将头凑近李饴耳边,闻着她身上的芳香,轻声说道:“要甩开他们很简单啊,你直接下个命令不就行了?”说完,朱暇转了转眼珠,继而又对李饴叽里呱啦的说了一番。
李饴连连点头,觉得朱暇这个方法可行,当下,转身,双手叉腰,正色危言的对着那两名寸步不离的铁骑兵说道:“本公主命令你们!你们马上去做善事!不然!哼,我回去就告诉父王说你们玩忽职守!让他斩了你们!”
“啊!”两人一个激灵,身体向后一倾,张大的嘴巴一颤一颤,“这这这…公主殿下…!”身为男人,他们俩当然知道在艳花楼这种地方说的做善事是指的什么。
一跺秀脚,李饴模样彪悍的娇喝道:“这什么这!快去,不然本公主马上就宰了你们!”说着只见李饴空间戒指光芒一闪,一小袋亮铮铮的晶币出现在手,然后丢向了两人。
两人受宠若惊,但又是打心底惧怕这个小恶魔,当即转身跑向了另一边。
待两人离去之后,李饴拍了拍朱暇的肩膀,一副哥们儿像的说道:“嘿嘿,虽然本公主不知道做善事是什么,但是不得不说你这个方法有效,一年多不见,你变聪明了啊。”
“呵呵,那是那是。”朱暇强作笑颜的应了一句,实则心中却是在大骂李饴彪悍。外表是一个可爱的天真无邪的小公主模样,但发起飙来简直就是一个恶魔,这性格果然和她的父王王柏一样啊。
在艳花楼的地下,乃是一个秘密的地方,这里有一间用石头砌成的密室,密室面积在五十平方米左右,四面石壁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其中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照明晶石,将这个漆黑的密室点缀的如同白昼。
“咔嚓”突然,一道悠扬的声音响起,在这宽敞的密室中回荡,只见密室一面的石壁上,一扇石门被拉开,进而一个肥胖的妇女快步走了进来。
密室中,是一个有三丈长、两丈宽的木案,上面堆满了层层叠叠的纸张,此时,一个浑身被黑袍笼罩着人正坐在木案前忙碌着些什么,时不时的见他撕毁几张纸丢在地上
来人正是艳妈,此时的艳妈与先前那副献媚的姿态截然相反,就仿若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只见艳妈快步走近木案边,对着那黑袍人说道:“江雕羽,那个叫朱暇的小子来了,要不要告诉主人?”语气显得不咸不淡。
被称为江雕羽的黑袍人无动于衷,望也不忘艳妈一眼,沙哑的声音响起:“不用。”江雕羽似乎是不愿意多说一个字,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回答艳妈,可谓是惜字如金。
“嗯。”似乎是已经习惯了江雕羽的这种态度,艳妈也浑然不在意,点了一下头后又转身出了这间隐秘的石室。
“咔嚓!”石门自动关上响起悠扬的声响。
艳妈走后,江雕羽在身前的木案上一阵翻弄,稍后不久,一张布满着密密麻麻文字的纸张出现在他手中。
纸张的右角上方,豁然一观,正是朱暇的画像,画如真人一般真实,而下面,则是记录的朱暇的一些资料。
“朱暇,十八岁,盛托城朱家的大少爷,十六年以纨绔姿态隐藏自己,世人都以为他是一个觉醒不出灵气、不能成为罗修者的废物,而没想到才十七岁的他突然成了罗士高阶的罗修者,此子心性不羁,几经袭击杜家与斯塔莱家,导致两家元气大伤,继而被朱家一举歼灭”望着纸张上的内容,江雕羽轻口喃道,随后嘴角一扯,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呵呵,就算你天赋异禀,但你终究没有成长起来,不管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艳花楼的异常,只要你来艳花楼捣乱,必定会让你夭折于此。”
艳花楼三楼乃是一个赌场,此时这里也可谓是人山人海,比起大街上也要来的喧闹。其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朱暇提着一坛酒翘着二郎腿,靠在柱子上悠然而坐,而在他的脸上,能看到神秘的笑意。
早在路过艳花楼第三层的阶梯时,朱暇就使用了魅影分身制造出了一个自己,而现在待在第三楼的实则是朱暇的本身,陪在李饴身旁的,则是他用魅影分身幻化出来的分身。
朱暇这么做,其原因就是想找个地方静静的让白笑声释放灵识帮他查探情况。但果不其然,白笑生的灵识在艳花楼地下发现了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