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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老大……”
“老大……不能就这样算了……”
“就是啊,沈下尉,我们还没敬你呢,怎么你就想走了……”
沈德惟不仅没理队友们的话,还一一推开挡过来的手,拿着半杯酒,慢慢地往那边让他觉得眼刺的方向走了过去。
“老大……”李唯克不确定地看着沈德惟,随后回过身来,不确定地跟旁边的人说:“我说,老大这是醉了吧?他是准备做什么去?我们不去拦着他吗?”
“这……”周之星也不确认,四处看了看,赶紧把正与三队的人正喝得欢迎的阿尔杰指拽了拽,指着沈德惟说:“杰,你看老大那样,是怎么了?”
阿尔杰原本正喝得正欢,不想理他,但是一听到老大的名字,习惯性地抬头看了看,他惊讶地说:“咦?老大竟然也会有喝醉的时候?”
“真醉了?”周之星也不确定地说,说起来他可从来都没看老大醉过。不过看起来走得这么不稳,也有些像,周之星扔下一句:“那我去扶着老大,不然还不知道会不会撞到人。”
说完,还没等他上去,阿尔杰就拉住了他,指了指沈德惟走的路线说:“不用了。你仔细看看。”
周之星接受到阿尔杰眨眼地暗示,疑惑着看了过去。原来他们老大虽然走得东倒西歪,但是那路线可一点没变,仍然是向钟绮灵一步步走了过去。看到钟绮灵跟人坐在对面,又想到阿尔杰的示意,再想到之前的传言,周之星终于悟了。
周之星这么一悟了,就开始跟阿尔杰八卦了。两人就近靠在一个桌子上边上,一边说着话聊着天,一边偷偷地看对面的情况。
沈德惟终于压着心中的不快,走到了钟绮灵他们前面。笑了笑说:“既然我们就要走了,那……我,沈德惟就趁这个机会,来谢谢绮灵您这段时间的悉心照顾。毕……毕竟,我不仅住在你家,还每天劳……劳烦……你帮做饭。”
“……”
钟绮灵看着沈德惟那样,还差点没认出来。再听他说话也不是很利索,看了看到他手上的酒杯,心里有些不太认同起来。对于钟绮灵来说,不是说男人不能喝酒。而是她觉得酒这东西,后遗症太多了,伤神伤身不说,甚至还可能弄出恼人的事来……
沈德惟看到钟绮灵那样,眼底也暗了暗。毕竟两人相处久了,自然也知道钟绮灵这样,是对他有些微微地不满起来。
但是他却像没发现似的,蹒跚了一步,转向旁边的林言岚与陈江艳说:“对……对了,我,我,我在这,也要跟你们俩说一下再……再见了!这段时间很高兴能见到你们俩,等我下次回来的时候,仍然还……还会再去绮灵的地上帮忙一起做……做事的。希……希望到时候还……还有机会,再,再,看到你们。”
“很高兴见到你。到时候应该还会有机会的。”陈江艳不愧为八卦又精明地女生,也不管沈德惟的样子,更不等他再说什么,倒是高兴地做起了介绍人,指了培培说:“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林森婆婆家的培培,你还没见过吧。沈下尉?”
沈德惟在心里狠狠地想:又不是小孩了,叫什么培培啊?假装跟人接近吗?真是……
“您好,我叫培培。刚刚我有听到镇长叔叔介绍地你,沈下尉,谢谢你们保证了约特拉小镇。不过,你们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了,不然的话,我还想多跟你学习学习。”
看到培培笑着跟他打招呼的时候,沈德惟只想到一个词,一边装着大人一边又叫着这么幼稚的名字,真能装。哼!
这话其实培培只是按一般的社交词汇说出来而已,但是听在有心人耳里,那意思就大不一样了。沈德惟觉得对方在像他示威说——你都要要滚了,我却仍然留在这里。
沈德惟的反击很快就来了,他若有似无地看了一眼培培,歪了歪身子就往钟绮灵身上倒,随后就像人真的醉了似说:“我……哦,”沈德惟一副快不行地样子说:“我……我,我,我要……要说……什么来着?”
钟绮灵看着倒在自己肩头地沈德惟,用力推了推,没推开,随后白了一眼沈德惟说:“不知道就不要说了。”
“不……”沈德惟就像小孩一样的任性,抬着头看着钟绮灵说:“我,我,有,有很,很重要的事……”这话还没说完呢,就一副睡死在钟绮灵身上。
钟绮灵没理沈德惟,看了看陈江艳说:“江艳,你去那边帮叫两个人来,帮他抬走。”说完后,又嫌弃地推了推沈德惟说:“这才一会就喝成这鬼样子,真是……”
陈江艳哦了一声,还没走呢。倒是培培抢着说:“其实,我也可以帮忙的。”
“也是。”钟绮灵看了看培培,有些无奈地说:“那麻烦你了。”
钟绮灵早就习惯于把自己与沈德惟归到一块儿的,把其他人都归类成另外一类人了。这话当然也有这么个意思。
培培没听出来,但是就在他们隔壁的那几位婆婆可听出来了,再看那两个人的神色,要说他们没什么,只是纯粹的借住关系的话,她们可不太相信。所以那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过来了。
林林婆婆最先出声:“来培培,就先沈德惟扶到这边坐着吧。现在大家玩得正欢乐,总不能扶回去吧。扶回去也没人照顾他,不是吗?”
“林林婆婆,反正我也玩得差不多了,我可以回去照顾的。”钟绮灵果然不出她们所料地出声了。
“你照顾?”沙丽婆婆不赞同地说:“沈德惟这么重,你一个人怎么好弄。要不就让他睡一下,等散了的时候,让他们那些粗鲁的队友照顾就好了。”
沙丽婆婆还特意在粗鲁两个字加重了语气,钟绮灵听了,果然皱了皱眉说:“算了,我行的。只是要麻烦培培帮我把人扶回家。反正到时把他往床上一扔就好了。”
“那行吧。”林林婆婆笑了笑说:“培培,还不去帮一下绮灵妹妹。”
“好。”
随后钟绮灵与培培两人就一左一右扶着沈德惟往她家去了。也幸好举办这个欢送会的地方是在镇的正中,虽然钟绮灵家有些偏,但是也不算太远。再加上沈德惟也不是完全睡死了,扶着他,还是知道跟着迈步走的。
没多久就到了,然后两人再合力把沈德惟弄上了床。培培才告辞了,毕竟他走之前,他奶奶可跟他示意了,让他送完了之后,赶紧回去。
钟绮灵原本就把注意力都放沈德惟身上,所以也没对培培阻止。只再次谢谢了人,把人送到门口,就回到了沈德惟的卧室。钟绮灵看着像是沉睡了似的沈德惟,忍不住一个巴掌打了上去!
打了一下,看沈德惟眉都没皱,忍不住又打了一下。一边打,还一边小声地说:“死猪!”
其实钟绮灵是在心里骂沈德惟,明明都知道要走,还跟人喝成这样,也不知道留下点时间跟她……跟她……
钟绮灵也不知道要跟他做什么,只是觉得在这种离别的时刻,沈德惟这样做就是不对!
于是乎钟绮灵又看了看沈德惟,看他没反应,恨恨地捏着他的鼻子,不让他呼吸——直到看到沈德惟微微地张开了嘴,她才住了手。
不过很快钟绮灵觉得没了意思,毕竟沈德惟这样明显醉地什么都不知道,她就是做了什么,也没反应。叹了一口气,钟绮灵纠结地坐在床边想,是就这样放着沈德惟呢?还是给他清理清理一下呢?
要是不给他清理的话,也不知道他睡得舒服不舒服,要是给他清理嘛,她又觉得过了些……但是钟绮灵又不想就这样离开,所以一时之间,她就坐在那里想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无意识间,连自己手上抓住的是另外一个人的手在把玩都没反应……
而沈德惟慢慢地手,动了动,勾了勾钟绮灵的手心。一开心钟绮灵只是觉得像是什么自己被什么电到了似的麻麻地,但是其中也有些酥酥地直达心底。而也就是她的这么一愣,沈德惟的手动作更大了,慢慢地反过来把钟绮灵的小手,包在了他的大手里。
随后在钟绮灵还没来得急把手抽出来的时候,沈德惟‘醒’了过来。眯着眼睛看了看钟绮灵,然后慢慢地凑了过来,用示弱地语气说:“我难受……”
钟绮灵看着沈德惟那专注的眼神,完全转不开眼来。再听到沈德惟那不同于往常低哑又带些不舒服地声音,她愣愣地回望着沈德惟问:“那里难受了?”
“热……”沈德惟用另外一只手,不太方便地扯了扯他衬衫的领口说。
“咳……”钟绮灵看着虽然衣服还没被扯开,但是沈德惟那好看的锁骨若隐若现的,让她不自然地咳了一下。偏了偏头,想要移开视线,又觉得,头好像重地再也移不动了。
“热……”沈德惟看钟绮灵那样子,又扯了扯衣服,然后可怜兮兮、眼巴巴地看着钟绮灵说。
钟绮灵虽然以前从来都没见过沈德惟这样过,但是奇异的,她不仅没觉得不高兴,不喜欢,反倒有些微微地高兴,声音也柔了柔说:“那你放开我的手,自己把衣服解开?”
“不放。”沈德惟马上拒绝了,然后像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决心似的,还稍稍用力,握紧了钟绮灵的手说:“就是不放!”
“……”钟绮灵哭笑不得,但是仍然还是很好耐性地说:“你不是热吗?放开才能脱衣服啊!”
说完这话之后,就是钟绮灵自己也觉得,微微地有些诡异,这话听起来可真那啥颜色啊。就在他微微愣了愣之后,沈德惟就把钟绮灵的头掰了过去,正对着他的眼神说:“我,我这就放开,不,不过,你要,帮我。”
“好!”钟绮灵看着沈德惟那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然后在心里重复地念叨着:我又不是色女,光上身的男人看多了。以前还看过N多□也光着,不,就穿了一条泳裤的跳水运动员,男明星,男模特儿呢,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想着,钟绮灵凑了过去些,双手慢慢地摸索上沈德惟衬衫的扣子。因为一开始离得有些远,弄了好一会也没解开,钟绮灵就又坐近了些,然后终于第一颗顺利解开。钟绮灵就低头解到第二颗,第三颗。钟绮灵越解越顺手,也没发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所以在她把所有衬衫地扣子都解开的时候,高兴地抬头望着沈德惟说:“好……唔……”
她的嘴被沈德惟顺势低头就吻住了,而刚刚想抽离的双手,也被另一外有用地双手引导着,环抱住沈德惟……
“唔……不……”钟绮灵想要推开沈德惟,但是当自己的牙根被人用舌头扫过的时候,身上传来阵阵地战栗,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难以形容的,整个人都身心都觉得欢悦的感觉。
随着沈德惟舌头的挑逗,追逐,搅动,钟绮灵早就忘记了推拒,手也慢慢地抱紧了沈德惟的肩头,两个人上身贴得越来越紧。就在钟绮灵觉得自己嘴角有些口水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她整个人越发的热了起来之后。沈德惟一个用力,抱着她一起往床上倒下去。然后还没等她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沈德惟的脸已经在她的上方,用急切地眼神看着她,然后喘着粗气,用像是极力压制着的嘶哑声音问她:“绮灵,可以吗?”
钟绮灵感受着自己身上的人身体因着身体呼吸地微动,再看了看沈德惟那隐忍的样子。钟绮灵没说话,她慢慢地撑了起来,双手揽着沈德惟的脖子,然后轻轻地咬在了对方的左耳垂上。
感受到沈德惟的身体更紧绷了,钟绮灵没说话,反倒伸出舌头,像是吃冰淇淋似地,来回舔着那耳垂——
随后的事,一切尽在不言中——除了两人偶尔的口申吟声以外,再没声音。两人也慢慢地沉沦在了这个晚上。直到凌晨两三点的时候,两人才累了睡了。而也幸好昨晚的欢送会,其他人也玩到很迟,所以第二天他们的起迟,也没谁注意到。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如果准备开新坑的话,开什么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