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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开始了,乔炎炎很认真地站在人群中观礼。睍莼璩晓
一段美好而浪漫的视频,上面是新郎和新娘的一些相片组合,加上主持人煽情的解说,就成了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了。
前面的种种铺垫之后,到了最重要的时刻,姜文涛拿着一枚钻戒,替苏琦钰戴在了无名指上,她羞涩地微笑着,替他戴上婚戒。
台下传出尖叫声,喝彩声,还有此起彼伏的掌声。
那一刻,乔炎炎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从前世到今生,那个男人始终都是苏琦钰的,而她,则永远只能扮演一个心碎的女人。
有时候,一段错误的爱情,其实很像一只毒瘤,它一直生长在内心最脆弱的部位,并且会在那里扎下根来,长得枝繁叶茂。
即使明知道,这是一个必须纠正的错误,但因为它的枝叶太过美好,所以令人根本舍不得去铲除它,只能任由它恣意生长。
但是,到了某一天,你会忽然发现,这棵大树不得不铲除了,否则它的毒汁就会侵蚀到你的五脏六腑,令你走向一条不归路。
此刻的乔炎炎,终于用力开始铲除她心里的那棵美丽的大树了。
每一铲子下去,联结着血肉的根系被挖出来,带着她的血肉,刺痛着她的全身。
眼泪不受控地落下,她站在角落里,缅怀着这一段死去的爱情。
忽然,她的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被搂进了一个宽厚结实的胸怀。
“想哭就哭个够,别憋坏了自己。”邢军生熟悉的声音响起。
乔炎炎卸掉了所有的防备,一下子让自己放松下来,扑倒在他怀里,哭了个天昏地暗。
邢军生轻拍她的后背,任由她鼻涕眼泪打湿他的白衬衫,然后风轻云淡地说:
“那男人比哥差远了,想要嫁人的话,哥就勉为其难,借你嫁一回呗!”
乔炎炎抬起头,看看四周,原来他们早已离开了婚礼现场,来到一辆军用吉普车前面。
“我,我又不是嫁不出去,凭什么要嫁你?”乔炎炎泪眼婆娑道。
“对着镜子照照,看看你此刻有多丑,也就只有我肯在这种时候跟你求婚。”邢军生一脸嫌弃地指了指她。
乔炎炎掏出随身的化妆镜,只看了一眼,就尖叫着扔掉了镜子。
镜子里的人的确是很丑,浓妆被她弄得花了,黑白红三色混合在一起,活脱脱就是一个染缸,头发凌乱,裙子因为在邢军生胸口蹭的,揉皱成一片大抹布,整个人完全就是一个真人版的贞子。
邢军生不管不顾,再度将她搂进怀里。
“你瞧,你这么丑我都没有嫌弃你,这辈子你跟我在一起,就不用担心变老变丑变胖了,对不对?轻轻松松一辈子有什么不好?”邢军生贴在她的耳旁,语音温柔而暧昧。
乔炎炎抬眼看了看他,只觉得此刻的他帅到人神共愤了,眼睛里满满的柔情,似乎想要将她吸入一个无底深渊之中。
“好。”鬼使神差地,乔炎炎就迷迷糊糊点了点头。
“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办证?我的手续都带齐全了,就差你的了。”邢军生趁热打铁说。
“好,我们现在回家去拿。”乔炎炎依旧处在*状态。
半小时后,俩人各自手捧着一本红色的本本,本本上的合影,是在路边小摊上照的大头贴。
当时工作人员说大头贴不能用,邢军生就恶狠狠地瞪了人家一眼说:“我是特种部队的军人,一会儿就要去执行紧急任务,来不及去照相馆了,你要是耽误了我的正事,我告你妨碍军婚。”
那小姑娘吓得哆哆嗦嗦替他们办好了证,用尽全身力气盖上了钢印。
于是,一切就ok了。
事后回想起来,乔炎炎发誓,绝对是邢军生当时对她用了*术,否则她绝对不会大脑一片空白,像个傻瓜似地,就同意了他的求婚。
开着车,到了一幢豪华住宅小区门口,径直开了进去。
下车,打横抱起了乔炎炎,迈着大步就往楼道里走。
“喂,你干嘛?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乔炎炎叫道。
“今天我们结婚,你是新娘,我是新郎,怎么可能让你自己走呢?那样不吉利的。”
“我们只是领了个证而已,婚礼都没有办,算什么新郎新娘?”乔炎炎不满地嘟囔。
“想要什么样的婚礼,都容易,喜欢哪天办,我们就哪天去补办,但是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绝对不能更改的,法律从今天起就开始保护我作为丈夫的各种权益了。”邢军生依旧贴着她的耳朵,不紧不慢地说。
热气喷在她的脸上,脖颈上,乔炎炎再度迷糊了,乖乖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走了大约六七层楼梯,邢军生的额头微微有些冒汗了,乔炎炎这才反应过来,他都抱着自己走了很久了。
“喂,明明有电梯的,你为毛不坐呢?”
“今天不坐,我要抱着我的新娘,一级一级爬上去。”
“请问,你家在几楼?”
“纠正一下,是我们的家,在十八层。”邢军生十分认真地说。
乔炎炎只觉得眼前有一万只乌鸦飞过。
这男人绝对抽风了,十八层!他居然要抱着她这样一个一百多斤的大活人,一级一级爬上去!
“你确定要一直走上去么?”乔炎炎看外星人一般盯着他。
“怎么?我的新娘子怕我累了?很好,新婚第一天,就懂得关心老公了,这个优点要继续发扬光大。
不过,你完全可以放心,以前我们负重训练的时候,你老公我曾经有过背着两百斤的沙袋,徒步五公里以上的记录。”邢军生喜气洋洋说。
“也就是说,只要我不超过两百斤,你可以一直背的动我?”乔炎炎迟疑了一下问。
“没错,所以我不是说了么,跟着我,你不用担心变老变丑变胖的嘛。”邢军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乔炎炎再度无语。
终于到了十八楼,邢军生的汗水已经开始滴落,其中有一滴,直接打在了乔炎炎的唇角。
带着苦涩的咸味没入了口腔,但她丝毫也没有觉得难以忍受,比起她此刻遍体鳞伤的痛来说,这一点点苦涩又算得了什么呢?
从兜里取出房门钥匙,放入乔炎炎的掌心,邢军生说:“炎炎,打开房门。”
“你怎么不开呢?”乔炎炎直觉这里面或许有什么阴谋。
“我的手腾不出来,我一只手抱着你,会让你觉得不舒服的。”邢军生一脸无辜说。
乔炎炎心道,你完全可以放我下来嘛。
但是看他那固执的样子,不到家绝对不肯放下她的,只得认命地接过钥匙,打开了房门。
进了屋,一眼看过去,三室两厅的结构,保守估计在一百四十平以上。
新家具,新装修,甚至于沙发上都还罩着一层遮灰尘的盖布。
装修的风格,是欧式田园风,布艺沙发以及窗帘,都是韩式的小碎花,那正是乔炎炎喜欢的风格。
邢军生抱着乔炎炎来到沙发旁,伸手接掉了盖布,很绅士地说了声:“请坐!”
这才将她轻轻放到了沙发上,随即又走到玄关处,打开鞋柜,取出两双拖鞋,自己换上了男式的,把女士的拿到乔炎炎脚边,蹲下身,替她脱鞋。
“哎,不要,我自己来。”乔炎炎红了脸说。
“今天你是新娘子,我必须全方位地伺候你,等以后你熟悉了我们的家,才可以自己来。”邢军生说。
别扭地换上了拖鞋,乔炎炎为了缓和气氛,开始转移话题。
“这房子,你什么时候买的?”乔炎炎问。
“去年春节,我刚升了少将的时候买的。你知道的,我这辈子就两个梦想,一是当将军,二是娶你当老婆。升了少将军衔,就意味着有资格当将军了,所以我想,既然第一个梦想已经实现,那么我就该为第二个梦想做准备了,所以就买了这套房子。”邢军生环顾一下房子,最终还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脸上。
“你那时候就确定我会嫁给你?”乔炎炎笑道。
“不确定,但是军人从来都不打无准备的仗,既然想要娶你,当然要先把硬件都配备齐全,最后再考虑操作系统的问题。”邢军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我忽然觉得,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匆忙了,都没有认真考虑过,不如,我们去找那工作人员,跟她说我们后悔了,反正今天的业务,应该是可以冲正的,就当办错了,她把两张证件收回去,盖个作废章子就得了。”乔炎炎有些惶恐,她忽然发现,自己这一时迷糊,交出去的不单单是身体了,而是自己的一辈子。
“天下没有卖后悔药的,更何况,我们领的是结婚证,不是活期存折。听着,女人,你现在已经是我合法的妻子,军婚想必你也知道得很清楚,除非我想抛弃你,否则,这辈子你都是我老婆,法律会保护我做丈夫的一切合法权益。”邢军生的怒火顿时冲上了头。
虽然,他承认,他确实有些趁人之危,但他比姜文涛早到,从小就陪在了乔炎炎身边,如果说有一个人是第三者的话,那个人也应该是姜文涛。
“你的意思是,你坚决不肯离婚?”乔炎炎问。
“除非我死,你就解放了。”邢军生恶狠狠道。
乔炎炎不再做声了,此刻,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自己一时冲动,把自己扔进了虎口,再想逃出来,希望渺茫。
“好吧,你可以不离婚,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这件事,先别告诉咱爸妈好么?”犹豫了片刻,乔炎炎说。
“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妈盼着你做她的儿媳妇,盼了有多少年?”邢军生不满地说。
“这个,额,我当然知道。我的意思是,咱俩好歹也要过了磨合期,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再告诉他们。否则,万一咱俩三天两头闹矛盾,他们夹在中间也难受,不是么?”乔炎炎耐着性子说。
对于这个男人,来硬的显然不行,只好耐心跟他讲道理。
“好吧,这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不许再见姜文涛了,尤其是不能单独见他。”邢军生说。
“别再跟我提这个名字,我永远都不想再见他。”乔炎炎恨恨地说。
“你们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当年你不是就跟他分手了么?为什么时隔好多年之后,会在他的婚礼上哭得一塌糊涂?别跟我说你们之后再也没有纠缠过。”邢军生不屑地说。
“没错,后来,我们一起去旅行,一共在一起呆了不到十天,然后,他一直都跟我保持电话联系。不过,他从来没说过,他要娶苏琦钰,如果不是这次我凑巧回家,或许我根本不会知道他结婚的事。”乔炎炎不想隐瞒,便实话实说。
“哼!那个卑鄙小人,他打的就是瞒着你的主意。从前就脚踩两只船,现在还是死性不改。”邢军生恨恨地骂道。
“我们能不谈他了么?我累了,想要休息了。”乔炎炎说。
正说着,门铃响了,邢军生起身去开门,原来是送外卖的到了。
“我知道你累了,不过你在婚宴上都没有吃东西,好歹吃点,洗洗再睡。”邢军生打开食盒,一样样把饭菜摆在桌上。
虽然都是乔炎炎爱吃的,但她实在提不起胃口,勉强吃了几口,就放了筷子。
“我去给你放水,你到衣柜里自己去挑睡衣。”邢军生知道她没胃口,也不勉强,起身先进了卫生间。
乔炎炎走到卧室,打开衣柜,顿时惊呆了!
里面满满一柜子衣服,简直像是一个服装商店。不光有四季的外衣,连睡衣睡裙,内衣内裤,甚至于游泳穿的比基尼都有。
如果不是这些衣服都还挂着商标吊牌,她简直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在这里金屋藏娇。
这男人,也太恐怖了点儿吧?
随手拿了一件宽大的棉质睡裙,红了脸走进卫生间,里面已然放好了一大缸热水。
“洗漱用品都在那个化妆台上,你慢慢洗吧,需要搓背或者按摩,摁浴缸旁边的红色摁钮,我随叫随到。”邢军生走出去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地对她说。
乔炎炎再次狂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