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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奈已经不受他控制了,可是他并没有捕捉到自己需要的香艳镜头,他恼怒地指着旁边的男人,挥挥手,突然那双像蛇般阴蛰的陷入了火一般炙热的仇恨中。
他们把夏奈压倒在地上,强行注射了几支兴奋剂,直到夏奈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像只受伤的小兽般蜷缩在角落。身旁的男人开始骚动,按捺不住心中的狂热,下身几乎扭曲成恶心的姿势,****之火在蠢蠢欲动。
当男人们想扑过来的时候,凌寒初却制止了他们,“我要看见她从少女变成荡妇的样子”他依旧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睥睨着这一切,可是他却是这件事的主宰,他就是喜欢这种掌握一切,运筹帷幄地控制一个女人的感觉。
他那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加之他具有独门的催眠能力,再加上药物的作用,即使意志力再强的人,也会对他的话俯首帖耳,言听计从,任他鱼肉
“现在我要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跳一段脱衣舞”他的声音极具蛊惑性,夏奈的眼眸陷入了无限的空洞,一片死寂,就像机器人般失去所有的思考,机械地听从他的指挥,四周的男人们在欢呼,在吹口哨,剧烈地扭动着身体。
夏奈脱下了外套,露出了紧身的上衣,诱人凹凸有致,白皙盈润的皮肤,****裸地暴露在他们的眼球,凌寒初依旧托着下巴,睥睨着这一切,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夏奈把鞋子脱去了,露出娇小玲珑的小脚丫,就在她将要把上衣脱去时,似乎听见某个声音在耳边呢喃,“不可以不可以”,“到底是谁在说话”夏奈惊呼而出,凌寒初显然怔了怔,因为他发现她无焦距的眼眸似乎恢复了一丝情感。
他恼怒地一把摔破了怀表,冲上去狠狠地刮了夏奈一巴掌,因为皮肤过于娇嫩,只是一巴掌便印处了一个鲜红欲滴的痕迹,嘴角传来丝丝浓烈地血腥味刺激了她的神经。
她看见被隐晦和仇恨蒙蔽了双眼,此刻变成一个变态,一个疯子,一个神经病的凌寒初,她嗤笑地看着他,眼里满是傲慢与不屑,她知道此刻这样的眼神和嘲笑会严重刺激他愤怒的心,可是她就是不甘心,凭什么他要主宰着她
他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咬牙切齿:“你笑什么”,此刻他的一容一貌都仿佛是个魔鬼,那么丑陋,那么卑鄙
“呸,你不配跟我说话”她从来不会问别人为什么这样对她,她不想知道别人对她的看法,爱抑或是恨,她只是想活的坦然,自在,她从来不欠谁的什么
“你想死吗”他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仿佛要把她捏碎一般。
夏奈瞪大眼睛盯着他,丝毫没有半刻胆怯
“她就留给你们享用吧”凌寒初丢下这一句话之后就回到自己的软卧里坐着,他心里微微的感到一阵揪痛,不知道是什么在厮打着他的心脏,那么猛烈,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他怕自己会心软坏事,显然他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强烈欲望了
“你们别过来”她什么也不怕,即使他们把她打得半死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可是她最怕的就是他们夺她的清白之身,这是她唯一能给冷熙爵最美好的东西,就是她那雪白雪白的身体。
没有意识的时候她并没有那么害怕他们脱衣服,可是现在她的意识回来了,恐惧感也油然而生
她死死地闭着眼睛,因为虽然看不见可是她是清醒的,如果她意识没有了,那便是绝望了
她挡住自己的视线,在他们还没行动之际,率先夺过一旁的红酒,敲碎,“你们别过来,不然我不会客气的”她推到墙壁上,以墙壁为掩护,低着头,拿着破碎的红酒瓶做武器。
****的男人们像饥渴的野兽般飞扑而来,眼里充满了炙热的火焰,****遮掩,他们根本不相信一个如此娇俏诱人的小妖精会动武。
所以他们几乎毫无防备地扑过去,“哗”地一下,一条鲜血淋漓的痕迹就划过他们的手臂,他们惊恐地等大眼睛,直到疼痛的神经刺激了他们,惊醒过来
“臭****竟然敢伤老子”一个看上去傻大个的肌肉男怂着肌肉伸出魔爪来,夏奈一个飞旋腿,把她踢的老远的,可谓中看不中用
就在她掉以轻心突然发笑的时候,不小心督见了某个男人的裸体,“啊”她惊恐地蜷缩着身体,惊恐得浑身颤抖,脸色刷地一下苍白无色,上唇咬着下唇,额头上冒起一层层冷汗。
凌寒初注意到了这一切,他意识到不对劲,他只是想要让冷熙爵看清她的真面目,并没有想要拿她的命.其他一旁的男人都止住了动作,听候自己的主人的差遣。
就在他打算前去看看情况的时候,厢房的门被暴力地踢开了,冷熙爵带着冷左冷右等一大批人,在外面等候着,他紧绷着脸,如同冷血无情的修罗般,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曾经的挚友,还有自己被蹂躏虐待的女人
一看见冷熙爵,夏奈如同看见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跪爬过去死死地拽着他的小腿,“冷熙爵,我怕我怕”夏奈声音颤抖着嘶哑着,眼泪已经迷糊了她的双眼,没有了昔日的犀利与自信
冷熙爵被他眼前看到的一切震惊到了,他心脏猛烈跳动,痛到几乎要窒息了,来不及去思考,他顺着她的身体蹲下来,环住了她颤抖的小身躯,直到他的温度袭满了她的全身。
“乖,有我在”他不停地抚摸她颤抖的背脊,那么消瘦,那么单薄,该死的,他就不能早点赶来吗,让她受伤了,真该死。
他不停地自责,要不是高加索突然跑来他房间弄醒他,不知道小丫头会被伤成怎样了,伤害他女人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即使是他的兄弟
他转过头如同君王般睥睨着凌寒初,犀利凌厉的双眸似乎在审判着他的罪孽,他自嘲般地微微上扬了嘴角,似乎在说:“我们永远不再是兄弟”
他抱着她遍体鳞伤的身躯离开,她回头看了凌寒初一眼,留下了一句话:“你不值得我去记恨,因为我根本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