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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问话和动作都太直接,施润听懂了,也明白了。
身上的这具无温的男性躯体,就像黑暗里更浓重的黑暗,巨大无边。
没有人是不害怕黑暗的播。
施润的记忆自动回到和他第一次的那天晚上,并开始在脑海里疼痛开来跫。
脑海里的疼痛在他粗.暴彻底地扯下她的绒绒贴身裤子时,变成了身体上的发抖。
萧雪政察觉到了,并且冷笑。
他掀开蚕丝厚被,拽起她的绒绒上衣,套头款式,他要脱掉。
厚重的落地窗帘没有拉上,窗外月缕清辉,他低头看见衣摆划过她饱满的维度,跳脱出那对润润的丰美,雪白的,在男人干净的长指里无辜地弹。
他本是没什么yu火,多的是怒气,现在眼神却真的变深了。
喉结滑动,俯首就要亲上去,冰冷的五官却叫一双怯怯的小手抵挡住。
那绒毛一样的纤细五指,其实没什么力气,也不敢对他使出什么力气。
身下的女孩,怎么不害怕?
她糯软的声音变了调,颤抖求他:“叔叔,叔叔……”
施润哑然,不知道能对他说什么,不能说不,他现在这么生气,他想要她应该要给,要顺着他。
可是……像上次那样痛怎么办?
“叔叔,你可不可以……”
施润想让他慢慢来,让他轻点,别这么凶蛮强硬,她害怕。
可这些话还没说出口,双手的手腕,已被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按到在头顶,他只用三根手指,她再也动不了。
他喘着,戾气密布地在扯脖子上的领带。
墨蓝色的,还是她早晨甜蜜为他挑选的那条。
手腕皮肤最娇的地方,被他用领带捆住,屈辱地固定了。
施润知道这次一定和上次一样了。
床头橘色的暖灯无声打开。
男人青筋刚毅的额头上,沁出薄汗,他水色沉冷的黑眸,盯着床上发抖的纤细身躯。
他余光扫到床头柜上那个精致的小盒子,眼眸一眯,扬手一扫,噼里啪啦!
床头柜上的东西滚落一地。
施润被他暴躁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睁开去看,却找不到是什么东西热的他突然大发脾气。
黑黑的大眼睛,怯怯地转过来看他,还没看清他那张关公似的脸,她突然被他拽起来!
男人用无比宽阔的怀抱裹着她,把她拽进了内置浴室。
没有开暖灯,只有头顶一盏白光,照着两人衣衫都不整的样子。
施润身上被他脱得只剩两件粉小内,她被那无比坚硬的男人身躯抵压在了墙上。
捆着的双臂,被他举过头顶。
施润强忍着背部挨上冰冷墙壁带来的刺痛感,身躯在他怀里抖动。
那高高在身的男人,冰着一张英俊逼人的脸,沉沉盯着她,手臂去打开花洒。
一瞬间冰凉的水线如柱,自两人头顶浇落,施润被冻得唇齿发抖,反射性地往他怀里缩。
他却无情地把她扯出来!
慢慢的水才变热,他蛮横地给她洗身体,郑天涯握过的那只右手,被他反复清洗。
他觉得干净了,才慢条斯理低头吻下来。
施润本意无论他怎么折腾,只要不是痛得受不了,都给他。
可他这样明显带着羞辱的举动,让她受不了!右手整条手臂被他搓的通红,痛且难受。
什么意思?她哪里不干净了?
她躲他的吻,也不让他碰胸!
男人不悦地停下来,眼神狠戾地拽着她小胳膊,把她甩去了洗手台那边,施润的头差点撞碎玻璃镜子!
“萧雪政!”
她第一次带着恨意,胆大包天叫出了这个比她整整十二岁蛮横男人的名字!
那人倒是一愣,没料到她狗胆蛮大!
热吻后极度性感的薄唇轻扯了一下,勾唇就是邪魅不羁,把她翻过来,掐着她的软臋将她抱上了洗手台。
施润的腿来不及闭上,他一气呵成挤进了她中间,用紧窄的腰腹蛮劲将她分的更开。
施润气的又哭又叫,豁出去了对他吼:“你别过分!一码归一码,别动了气就对我身体撒火,就算是夫妻义务我也有拒绝的权利!”
她拎拳就打他,往他身上硬死了的任何地方锤!
他墨眉黑压压地受着,表情阴鸷,冷笑地盯着她,双手更没闲着,扯下裤链,把她固定。
管她行还是不行,让还是不让,强势就要!
但他没成功,她太犟,劈不开。
施润痛出眼泪,身体抖如筛糠,同样冷笑地看着他
乌云密布的俊脸,他的肤色真白,漂亮却狰狞出青筋。
萧雪政狠咬她雪白颈子一口,愤恨低哑地吼她,“以为我拿不下你?”
把她拉扯下洗手台,翻了个身,那么娇弱的女孩身体,他气的没有理智,用男人百分之百的劲对付上去!
成功了,却痛得她再也不动了。
施润那一声哭喊过后,再没有动静。
不是第一次就是最痛的,真的不是,只要那个男人他不肯温柔,每一次都会比前一次更痛楚不堪。
萧雪政望着镜子里,女孩森白凄楚的脸蛋,空洞灰白的双眸,她在镜子里看他,倔强地,眼露厌恶与惧怕,盯着陌生魔鬼一样地盯着他。
她没有认输,她不肯屈从,尽管,她害怕的身体抖得快要破碎了。
明明是让人通身舒畅的事,他却越做越苦闷空虚,他有满腔的温柔,她们稀罕吗?
宠一个,失望一个,能给她们的都给了,还想从他这里要什么?
一个一个,跟他说谎,跟别的男人牵扯不清,把自己弄得不干不净!
萧雪政想起这两天一直在忙把股份赠与她的事,特别滑稽,差一丁点又回到了八年前那副把心脏捧到她们面前任由她们糟践的蠢样。
他不该再相信女人的,任何女人。
施润不知道这场痛彻入骨的折磨要多久,她紧紧地闭着眼睛,眼泪不争气地断了线,手指因为太用力指甲掐进了掌心里,可是她却感觉不到疼痛,比起他给她的疼痛,根本不算是什么。
她越是这样倔强地不出声不配合不给他回应,他越是受挫发了狠,越来越激烈深重。
最后,他没有解决,心里的快.感达不到就解决不了。
他松了手,泄气地停了下来,施润倒在水漉漉的冰冷地板上,犹如死过去的样子。
那个男人冷漠地拉上拉链,皮带痞气地垂在身侧,他蹲下来,大手束起她湿漉漉的长发,逼的她转脸面对他。
他的嗓音低沉又轻,甚至可以说好听,魔鬼那样好听,他告诉她,“两亿买来的东西就该有两亿的样子,不是几千块一晚上的廉价女人,给我身体和心保持绝对的干净!和别的男人苟且不清惹我不开心,那么今晚,就只是个开始!”
施润静静地听着,第一次明白人的言语真的能像一把利剑那样刺穿心窝。
她笑了,记住了他的话。
两亿买来的东西。
可笑啊,白天还傻傻地和菜菜说,晚上要回来以太太的身份盘问他,为什么娶她,前任又是谁,这种极度私人的问题。
她也真是,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
萧雪政在客房里冲过凉水澡,身体仍旧昂.立。
他出来后站在露台边,和窗外的浓沉的冷夜融为一体,蹙眉,不断抽烟。
十多分钟后,身体恢复平静。
王姐和周婶颤颤惊惊地等在楼下客厅,听见动静抬头,仰望那西装革履的男人下楼。
萧雪政指间点着烟,卓然而立在明净的客厅。
男人无声抽完那根烟,狠狠将烟头掐灭在烟缸,俯身拿起沙发上的车钥匙。
走到门口,脸色冰冷地停步,吩咐王姐:“叫家庭医生过来。”
等先生一走,周婶立刻冲上楼。
快步跑进卧室,床上没人,她慌张地推开浴室,脚步陡然怔住,红了眼眶:“太太……”
施润已经用浴巾把自己不能看的地方遮住,却没有力气起来,听见周婶的声音,泪蒙蒙的憔悴小脸上露出空洞的笑,“阿姨,阿姨我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