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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蕖微抿着唇,嘴角溢出一抹隐隐的笑意。
听了顾惜昭的话,她眨了眨眼,递了一记赞赏的眼神。
顾惜昭收到卫长蕖赞赏的眼神,晃了晃手中的折扇,笑得无比风骚。
凌璟出价十万两,全场震惊,樊贞继续往上加价,场中更是接连响起一阵阵倒抽气的声音。
心道:这两人真是疯了,为了那二百瓶玛瑙酒,竟然花十多万两银子。
展台上,中年华服男子听到樊贞加价,已经惊诧得瞪圆了双目。
“十一万两,有没有继续加价的?”
“我数三声,若是没人继续加价,这二百瓶玛瑙酒便归樊大公子了。”
“一,二……”
“本公子再加一万两。”
第三声尚未报出,顾惜昭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玉骨折扇,扇尖儿在半空晃了晃,“本公子出二万两。”
天吶,十二万两,两百瓶酒十二万两。
场中哗然一片,众人齐转眼眸,皆惊诧的看着顾惜昭。
顾惜昭收回扇子,啪嗒一声打开,优雅的晃了晃,轻勾着唇角,笑得春风满面。
“樊公子,还要继续加价吗?”桃花目微侧,含笑,斜睨了樊贞一眼。
“若是樊公子不加价,那么,不好意思,那二百瓶玛瑙酒便归在下了。”
樊贞沉眉,紧盯着顾惜昭,见顾惜昭笑得春风得意,他暗暗咬了咬牙。
默了半响,冲着顾惜昭冷冷一笑,道:“顾公子,实在对不住,本公子也看中了那二百瓶玛瑙酒,势在必得。”
“既然如此,那咱们各凭财力。”顾惜昭笑道。
樊贞冷笑不言,从顾惜昭身上收回视线,转眸,扫了一眼展台上的中年男子,道:“本公子出十三万两。”
“十……十三万两,樊大公子出价十三万两,有……有没有再继续加价的?”
此刻,中年男子只觉得全身热血沸腾得厉害。
心情很激动,还有些紧张,紧张得嗓音都略有些发颤。
“诸位,有没有人再加价,一,二……”
“十四万两。”一道温如玉润的声音响起,犹如天籁。
众人寻声而望,上百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凌璟。
见凌璟脸不红,气不喘,将价码加到十四万两,众人只觉得呼吸都停滞了。
暗暗叹息,天吶!这瑞亲王世子真是有钱啊。
少顷,中年华服男子尚才回过神,缓过一口气,激动道:“十四万两,有没有更高的。”
樊贞紧握拳头,指节捏得咯吱作响,一张脸都快黑成锅底了。
思量片刻,咬到道:“本公子出十五万两。”
他樊贞看上的东西,启能落入他人之手,区区十几万两银子算什么。
众人又将视线移到樊贞的身上,惊诧,不敢置信的盯着他,一个两个简直快要晕厥了。
啧啧……十五万两买两百瓶酒,樊家大公子还真是舍得啊。
就算那玛瑙酒是琼浆玉酿,那也值不得十五万两银子啊。
卫长蕖,凌璟,顾惜昭,上官玉儿听到樊贞加价,皆勾着唇角,似笑非笑。
“十五万两,樊大公子出价十五万两,还有继续加价的吗?”众人震惊之际,展台上,中年华服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转目看了看顾惜昭,再看了看凌璟。
足足过了半响,却还是不见顾惜昭,凌璟再开口。
只见顾惜昭,凌璟面容淡然,不动声色的坐在位置上,方才对那两百瓶玛瑙酒还如此执着,此刻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众人见此情景,暗自心道:如此看来,还是樊家家大业大,财大气粗,不愧是当今皇后的母族。
中年华服男子见顾惜昭,凌璟不再做声,道:“没有人继续加价,那么,这二百瓶玛瑙酒便归樊公子了,一,二,三。”
第三声方落下,继而,一声铜锣响起,砰……
待锣声熄下,中年华服男子转了转眼珠子,看向樊贞,拱了拱手,笑容满面道:“恭喜樊大公子斩获此番竞酒会的魁首。”
“恭喜樊大公子,贺喜樊大公子……”中年男子话音落下,场中众人纷纷起身,皆冲着他拱手道贺。
樊贞沉默不言,淡淡扫了众人一眼,随便点了点头。
竞酒大会结束,众人向樊贞一番道贺之后,皆起身,陆陆续续的离开了现场。
不消片刻时间,场中就只剩下了樊贞,卫长蕖,凌璟,顾惜昭,上官玉儿,以及主持竞酒大会那中年华服男子。
顾惜昭见樊贞徐步走来,晃了晃手中的玉骨折扇,缓缓的站起身来,懒懒的伸了伸懒腰,才向他揖了揖,道:“樊公子,恭喜你斩获头筹。”
听到顾惜昭的话,樊贞脸上的表情微微滞了滞。
拱手,还了顾惜昭一礼,道:“多谢。”简单两个字,语气十分生硬。
“不必客气。”顾惜昭随口接道。
他挑目看着樊贞,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兴兴提醒道:“啧啧……十五万银子买两百瓶酒,樊大公子还真是尚京首富啊。”
顾惜昭话音落下,樊贞心里梗塞了一下。
见顾惜昭笑得如此满面春风,他心中,隐隐升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感觉自己上了贼当。
卫长蕖想到樊贞出价十五万两购下自己的桑果酒,心中一阵欢呼雀跃乐啊。
谁让这王八蛋上次演戏诓骗她,她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诓骗他十五万两银子,天公地道。
待顾惜昭幸灾乐祸完,卫长蕖看了樊贞一眼,巧笑一下,道:“樊公子,这玛瑙酒具有延年益寿之功效,可真是难得的佳酿啊,恭喜恭喜……”
卫长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樊贞转了转眼眸,将视线移到她的巴掌小脸上,凝视着她。
“多谢。”笑了笑,瞬间换了口吻道。
随即,他目光下移,移到卫长蕖的腰间,两道视线落在卫长蕖腰间那只修长如玉的手上,觉得十分刺目,顿时,笑容沉在了嘴角。
“不谢。”卫长蕖轻笑着,与樊贞客套一番。
最后,不忘补一刀,“樊公子,可别忘了付银子,那位大叔正等着你呢。”
一句话说完,卫长蕖心中贼贼偷乐。
再过片刻时间,十五万两银子就到手了,她与顾惜昭四六分成,算一算,她也有九万两银子,啧啧…。演一场戏就收获九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这还真是不错。
卫长蕖最后一句话传入樊贞耳中,樊贞紧盯着她的巴掌小脸,只觉得胸口处,有股气血涌动了一下,似要冲上脑门。
他暗暗咬了咬牙,压了压,才将心中躁动的气血压下去。
“多谢卫姑娘提醒。”沉眉,语气生冷道,说完,便轻轻挥了挥袖子,转身离开。
待樊贞与方才主持竞酒大会的中年男子走没影之后,上官玉儿终于忍不住了,“噗”一声,大笑出来,笑得前俯后仰。
“哈哈哈……蕖儿,你说说,那姓樊的王八蛋是不是很傻啊,哈哈哈……”
“哎哟喂,真是笑死本姑娘的,本姑娘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傻帽的人。”
卫长蕖……
顾惜昭……
两人见上官玉儿笑得前俯后仰,险些笑岔气了,不由觉得满头黑线。
这姑娘的笑点也未免太低了。
凌璟揽着卫长蕖,面容依旧淡然无波。
上官玉儿笑得如此卖力,却丝毫未勾起璟爷脸上一丝一毫的波澜。
足足笑了好一会儿,上官玉儿才捧着腹部,勉强收住了嘴。
看了看卫长蕖,再看了看顾惜昭,憋笑道:“喂,你们说,要是姓樊的那混蛋知道了,咱们是在演戏诓他的银子,会是怎样一个表情。”
听了上官玉儿的话,卫长蕖略遐想一番。
道:“呃……这个,估计与不小心吞了大便,该是差不多的表情。”
默了默,又补充道:“或许,比不小心吞了大便,脸色还要难看几分。”
“啧,蕖儿,你形容得真贴切。”卫长蕖话音方落,顾惜昭晃了晃扇子,冲着她赞赏道。
“樊贞自诩聪明,不可一世,高高在上,估计从他出生到现在,还从未吃过如此大的亏,倘若知道今日竞酒大会,乃是我们四人设的局,估计会气得发狂。”
四人随意聊了一会儿,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只见方才主持竞酒大会的中年华服男子徐步走了过来。
中年男子走到顾惜昭的面前,驻足,微躬着身子,恭敬道:“东家,樊家大公子已经付了银子,将那二百瓶玛瑙酒取走了。”
“嗯。”顾惜昭冲着中年男子满意的点点头,“云叔,你今天配合得很好,戏,演得很精彩,本公子重重有赏。”
听了顾惜昭的话,中年男子乐得笑容满面。
“多谢东家。”
一句话说完,顾惜昭未在多理会中年男子,他收回视线,瞥了卫长蕖一眼,含笑道:“走,小丫头,随本公子去分赃去。”
“嗯。”卫长蕖点头,抿唇微笑。
这十五万两银子是从樊贞手里坑来的,此刻,还真是去分赃款,别说,顾惜昭这番形容还真是贴切。
四人随中年男子到了竞酒会的内室。
中年男子见顾惜昭,凌璟,卫长蕖,上官玉儿坐落,吩咐伙计上了香茶,这才取了银票,拿到顾惜昭的面前。
“东家,这里是十五万两银票,您清点一下。”
“嗯。”顾惜昭轻应一声,随手将银票接了过来,然后快速清点一番。
清点好之后,分出一叠,随手递向卫长蕖,道:“小丫头,这是你的,一共九万两。”
卫长蕖接过厚厚一叠银票,笑得眉眼弯弯。
上官玉儿看了卫长蕖一眼,再看看顾惜昭,撅嘴,不满道:“喂,怎么没有我的?”
“为什么要给你?”顾惜昭将手中银票叠起来,收好,不以为意瞥了上官玉儿一眼。
上官玉儿见顾惜昭将银票收入了怀中,气得腮帮子鼓鼓。
“再怎么说,本姑娘也帮着你演戏了。”
顾惜昭悠悠晃了晃扇子,挑眉道:“本公子可有请你帮忙演戏?”
“你……”上官玉儿咬牙,气得炸毛。
“顾惜昭,你这个混蛋……”
顾惜昭比较了解尚京城的行情,顾家商行在尚京城家喻户晓,剩下的玛瑙酒,卫长蕖亦全权交给了他销售,她只管坐享六成分利,倒是极为轻松自在。
时间逝如流水,转眼的功夫,便已经到了九月中旬。
卫长蕖进京之初,凌璟已经吩咐勤忠寻找适合开织绣坊的铺面。
过了半月,凌璟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这日,卫长蕖没甚事情,便与凌璟在西厢阁内下围棋。
两人刚下了两局,门外响起了一阵叩门声。
“世子爷,卫姑娘,勤忠求见。”叩门声落下,勤忠的声音自门外传了进来。
凌璟听到叩门声,淡淡应道:“进来。”
随着房门嘎吱一声脆响,勤忠微躬着身子,徐步走到凌璟,卫长蕖的面前。
卫长蕖放下手中的棋子,转眸看向勤忠,客气问道:“勤叔,可是织绣坊的事情办妥了?”
“嗯。”卫长蕖问及,勤忠赶紧点了点头。
“卫姑娘,老奴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铺面都打理好了,找了十二名绣娘,十二名织女,以及十名染工,您何时去瞧上一瞧?”
勤忠话落,卫长蕖含笑接过话,神色感激道:“勤叔,真是有劳你了。”
颜素已经默认了卫长蕖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凌璟又如此重视卫长蕖,这些勤忠都看在了眼里,在卫长蕖面前,他自然是恭恭敬敬的,全然将她当成了未来的世子妃待。
此刻,见卫长蕖如此谦和,他略有些受宠若惊。
“卫姑娘严重了,这些都是老奴分内的事情。”
卫长蕖见勤忠拘谨,也不再多客气,挑眉看着他,又问道:“我要的那些木头人,可都做好了?”
那些木头人可是她精心设计的模特,十分重要。
她预备在织绣坊的门口开上两个大大的橱窗,到时候,往那些木头人身上套上衣裙,摆在橱窗内,保管能吸引过路人的眼球。
“诶,已经做好了,都是按照您的要求做的,一点儿也不差。”
虽然勤忠不知道卫长蕖要用那些木头人作什么,但听卫长蕖问及,赶紧一五一十的回答。
卫长蕖听了勤忠的话,嘴角溢出满意的笑容。
“勤叔,今日时辰不早了,你且下去休息,明日一早,再带我去瞧瞧。”
“是,老奴告退。”
翌日,用过早膳之后,卫长蕖便带上素风,谷雨二人随勤忠出了门。
因为上次惊马的事情,此番,卫长蕖出门,凌璟专门嘱咐勤忠,给她安排了一顶轿子。
卫长蕖坐在轿中,身子随着轿子一晃一晃的,像坐摇篮,晃得她眼皮只想打架。
出了王府,走了几条街,她才感觉轿子停了下来。
“小姐,咱们到了。”素风的声音自轿外传来。
“嗯,知道了。”卫长蕖撑了撑眼皮,应道。
待卫长蕖下了轿子,勤忠指了指前面几米处的铺面,道:“卫姑娘,前面这铺子便是了,您进去看看。”
卫长蕖莞尔一笑,便随勤忠进了铺子。
进了铺子之后,卫长蕖将铺子里面的构造仔细瞧了一遍。
铺子的前厅宽阔,采光也好,用来陈列模特,摆放各种华美的衣物,极为合适,显眼,不仅如此,这铺子背后连通着一座后院,后院很大,上下两层木楼,有很多间房子,院中桃树下还有一口水井,在后院织绸,染布,恰好,物尽其用。
勤忠领着卫长蕖转了一圈,问道:“卫姑娘,您对这铺子可还满意?若是不满意,老奴再帮您觅一处便是。”
“不必了。”卫长蕖收回视线,转眸看向勤忠,含笑道:“勤叔,这里很好,很适合开织绣坊,我很满意。”
继而又吩咐道:“让那些织女,绣娘,染工都出来见见我吧。”
“是,老奴这就去叫人。”勤忠说完,朝后院走去。
他聘了那些织女,绣娘,染工,都安排住在了后院的小木楼中。
不消片刻时间,勤忠便领了一群衣着朴素的女子走来,其中有两三名男子。
将人领到卫长蕖面前,勤忠看着众人,大声道:“这位卫姑娘便是你们的东家,记住,往后,一切事情皆要听卫姑娘的安排。”
勤忠话落,众人齐齐撂起眼皮,皆暗暗的打量着卫长蕖,盯着她的巴掌小脸。
瞧着卫长蕖身材纤细,眉眼未脱稚嫩,众人心中皆有些不可思议。
他们的大东家,竟然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娃子。
众人中,有两个老练的绣娘暗瞅着卫长蕖,见她年纪轻轻,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心道: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娃子能懂什么,这织绣坊开起来,往后还不得听她们的。
卫长蕖一眼扫过众人,见众人暗暗打量着自己,不恼不怒,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面色一派坦然,任由众人打量够。
良久之后,她才沉稳开口,道:“帮我做事,其实很简单,首先要忠诚,其次是勤劳,手艺差可以慢慢学,但是,我绝不容许任何人偷奸耍滑,包藏祸心,可记住了?”最后一句,语气中夹带了隐隐的威慑力。
卫长蕖话音落下,一众人心中暗惊。
一个两个皆撂起一双眼皮,重新将卫长蕖审视了一番。
方才,还觉得卫长蕖年纪小,好欺负的那两名绣娘赶紧垂下了头,心中暗暗捏了一把冷汗。
这小东家身上的气势好强大,眼神好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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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儿一般是中午十二点更新,偶尔,有时,可能,会发晚,但是都会提前通知大家。
接连写了好几个月了,确实有些疲惫,但是请各位放心,绝不烂尾,绝不弃坑。
等文完结了,星儿再好好睡上两三天,好瞌睡,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