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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小可爱们评论时注意下,少剧透,多多忽悠一下后面来的小天使们?嘿嘿,辛苦大家之前脑洞大开啦,不过,还真有小部分猜中了的,好像还有误打误撞猜中的?666!
不能打我的头。
第56章19.1
酒砂笑而不答,沉曦按住她的手,瞪大了眼睛,“砂砂,才一次?”不可能!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酒砂嘟了嘟嘴,小声道:“是只有一次啊。”
“为什么?”沉曦不信。
酒砂撇了撇嘴,知道自己要是不和他说清楚他绝对不会罢休,便老老实实道:“前世的时候,你一个月才碰我一次……”酒砂搂住他脖子,将前世床笫之事细细道来。
沉曦听后,为前世的自己哀默了片刻,又问道:“那现在呢?”
酒砂不免羞赧,在他耳畔柔声魅惑道:“没有一次不快乐。每次的快乐,都远远超过前世的那一次。”
沉曦喉结一动,迅速抵住了她,酒砂只觉得自己双腿都软了,她知道他的勇猛与刚硬。
沉曦看向了他小时候的房间,望着那道木门直咽口水。前世的时候,说不定是她第一次情愿,他才会那么荒唐地在这里要了她。可是今世不行,保不准师父什么时候就回来了。现在的他虽欲望强烈,却还不至于丧失了理智,沉曦心中失望,又忽而眼前一亮。
在他们屋后不远处有一个小瀑布,他幼时常在那里洗澡,位置十分偏僻,更难得的是瀑布水帘后还有一个小山洞,隐蔽到就算有人立在瀑布前都难以发觉。如今天气这般炎热,二人又闷出了一身汗,去那处地方洗个澡不是很痛快?
沉曦想到这,立刻将酒砂打横抱起,出了院子。
酒砂搂住他脖子,依偎在他怀中,想来沉曦是觉得在此处不便,想要回府,亏他忍得住。也是,她刚刚的想法实在荒谬得紧,居然想着在此处……实在罪过。
“放我下来吧。”酒砂轻轻挣扎了一下。
“好。”沉曦拉着她往木屋后走了去,放她下来,两个人走过去这样会快一点。
“去哪?”酒砂问道,回去应该是往南边走,他走的这个方向是相反的。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们快点!”沉曦牵着她的手大步走去,酒砂要小跑才能跟上他。
没一会儿,酒砂便听到了隐隐约约的水流声,拐过一片翠绿的草丛后,眼前豁然开朗,没想到这里竟隐藏着一个漂亮明澈的小水潭!水潭上有一树小瀑布垂直落下,瀑布击打在潭面上溅起无数水花,周围水汽氤氲,一扫夏日的闷热,凉爽如初秋,真真是个好地方!酒砂心情大好,跑过去蹲在潭边掬起一捧清水洗脸,只觉得神清气爽,又站了起来,仰头欣赏这处隐匿的美景。
“砂砂,”沉曦从她身后抱住了她,略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要不要洗个澡?”
“什么?”酒砂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抱住跳入了水潭中。
“啊!”酒砂惊叫一声,整个身子没肩落入沁凉的潭水中,又被沉曦高高地抱了起来,湿透的上身如美人鱼般露出水面。
沉曦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面容带笑。
“你!”酒砂轻捶了她一下。
“砂砂,深吸一口气。”
酒砂瞪了瞪眼,他该不会想带她游水吧?
“我数三声。三……”
酒砂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刚闭气沉曦便带着她整个人潜入了水中,往水帘后的山洞游了去。酒砂才刚冒出水面,便被沉曦狠狠地抵在了湿滑的洞壁上……
待沉曦将酒砂抱出水潭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天边一团火烧云,将天空映得霞光万丈。他唇角弯弯,心满意足,原来放肆起来还可以这般满足的。
沉曦抱着闭目的酒砂入了林子的时候,等候已久的古还寒从树顶跃了下来,见二人全身湿透,连忙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
沉曦一脸淡定,“无碍,夫人不慎落了水,你找条毯子来。”
古还寒连忙应答,闪身离去。
酒砂并无昏睡过去,只是乏累得紧,听了沉曦这话连眼皮子都懒得睁开,只是鼻子不满地“哼”了一声,沉曦失笑,在她湿润的鬓发上落下一吻,真是通身舒畅。
马车上摇摇晃晃,酒砂趴在沉曦怀中很快便睡着了,直到被他抱着入了温暖的水池中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他要帮自己洗沐,便由着他折腾了,谁知衣裳一被他除掉,他人又不老实起来,酒砂强打起精神睁眼瞪他,“你再试试!”明明是怒骂,可骂出来的声音却是轿软无力,反倒像是娇嗔。
沉曦失笑,吻了吻她,这才老实了下来,拿软巾包着她将她抱上了床,酒砂一沾床便睡了过去,由着沉曦替她轻柔擦拭着湿发,半夜醒来后,沉曦又喂她吃了一回东西,她又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天大亮才醒来。
酒砂醒来后发了好一会儿呆,只觉得昨日种种,像是做梦似的,沉曦已经除了朝服,从屏风后绕了过来,“醒了?”
酒砂揉了揉眼,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他已经下朝归来了,“不用去大理寺?”
“没什么事,就先回来了。”沉曦坐上床,将她抱了起来,亲自侍候着她盥洗。
用过午膳后,沉曦带着酒砂去了书房,门一关上,沉曦便低声道:“怎么最近都不让晚秋流冬伺候了?”
酒砂眨了眨眼,这才想起先前放了这二人的假,这两日也没寻到机会叫她们回来,便嘟囔道:“这不前几天和你生气。”
“和我生气,就让元礼承的人伺候着?”沉曦低下头在她耳旁道,“我会吃醋。”她明知道这二人是元礼承的人。
酒砂抱怨道:“哼,谁让晚秋和流冬是你的人!”
“我的人?”
“对啊!”酒砂点了点头,又突然想了起来,“对了,你为什么让晚秋将我手上的痣点掉了?”
“她们两个和你说她们是我的人?”沉曦问道。
“没有啊,前世的时候……”酒砂顿了顿,诧道,“她们不是你派来的人?”
沉曦思虑了片刻,严谨道:“砂砂,你听我说,不要太依赖你前世的记忆,前世你觉得好的人不一定是真的好,坏的人也不一定是真的坏,你明白吗?”
酒砂愣了愣,经了她姨母的事,她确实不该再胡乱相信人了,便点了点头。
“晚秋和流冬不是我的人,我只派了踏雪去帮你调理身子。”
“不是你的人?”酒砂拧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是前世她们还骂太子是狗皇帝,还想杀……”酒砂说到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惊得捂住了嘴。
沉曦面色如常,“怎么了?”
“他们、他们该不会真的是……”酒砂压低了声音,“前朝之人吧?”可是她们为什么会出现在她身边?
“是的话也不出奇,皇上重用我,你又是我亲密之人,所以他们便潜伏在你身边。”
“不对,”酒砂摇头,“她们是十岁那年就来到了我身边,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你。”
“她们也有可能是后面才让人收买了的,就如春晓和半夏。”沉曦说到这垂了垂眼眸,“而且你年幼时,与太子关系很好。”
酒砂咬唇,没有说话了,小心翼翼看了沉曦一眼。是啊,那个时候,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觉得她将来会成为元礼承最亲密的人。
沉曦知她怕他心中介怀,微微一笑,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还好你现在是我的。”
酒砂松了口气,在他下巴吻了一下,“我的心里只有你,不许吃醋。”
沉曦笑着点了点头。
酒砂又有些烦恼,“那她们就这样埋伏在我们身边,我们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沉曦想了想,道:“不用怕,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她们都不会害你,你先一切照旧,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明日再给你两个丫环,到时她们四人中你留两个近身侍候着便成。”
酒砂点了点头,“可是她们为什么要点掉我的红痣?”酒砂不解地看着自己的手腕,现在腕上只有两个很浅很小的印记了,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前世也是这样,我当时还以为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便没留心。”
沉曦停顿了一会儿,道:“其实那天看到,我也想帮你点掉。”
“为什么?”
“这红痣和普通的黑痣不同,又名血痣,若不及时治疗,易生长变化为蜘蛛痣,是一种皮肤病,及时点掉倒是好的。”
酒砂拧了拧眉,那她们也未免太关心她了吧?“不对,”酒砂又想了起来,“陌儿也长了,可是我外祖给他点了,外祖说是不吉利,会克妻?”这样她就想不通了,为什么他们姐弟俩都长了,都被点掉了?这是遗传?那是遗传自谁?她娘的话她就不清楚了,毕竟她娘在她没记事起就去世了,那她爹呢?她爹的手腕……
“这我就不知了,你也不必想太多。”沉曦开口打断了她的思虑,“对了,我懂医之事,你千万别说出去。”
酒砂连连点头,“这是当然了。”无因大师医术很厉害她是知道的,他身为他的弟子一定也差不到哪去。他会医一事若是让人知晓了,一来难解释他师从何人,二来那些想害他的人也会多个心眼,有弊无利。
“诶,”酒砂又想起一件事来,“你可记得平南王有一个幼子?”
作者有话要说:
沉曦:啊哈?啥柚子?
好吧,这句话是小剧场,男主人设不能崩。
第57章19.1
“嗯?怎么了?”
平南王是大满朝唯一一个异姓王,他的父亲在元离帝未称帝前便和元离帝结为八拜之交,后为救元离帝身死,留下一子,就是后来的平南王。平南王自幼和元极帝一起长大,不是亲兄弟更胜兄弟,可以说当年元极帝能顺利登基也是多得了他的鼎力相助。平南王在少年时便骁勇善战,为大满朝立下了汗马功劳,八年前在朝堂稳固后自请镇守边疆。当年他们一家离开帝都的时候,他的独女已有四岁,听闻四年前又生了一个儿子,如今一家四口长居边疆。
“前世的时候,他在后年回来了,”酒砂低声道,“是来替小世子治病的。”
沉曦抿唇,点了点头。
“你知道小世子的病?”酒砂诧异,她也是前世等平南王他们回了帝都后才听说的。
“嗯,去年平南王曾将小世子之疾报与圣上。”沉曦淡然道。平南王夫妻俩身体康健、头脑清晰,可惜生出来的一双女儿都有些问题,长女已经十二岁,不甚聪慧,至于他的幼子,今年已有四岁,仍痴傻不能言语。
酒砂点了点头,凑近他耳旁道:“那时他们求到了无因大师跟前,后来无因大师才发现小世子天灵盖处被人扎了一根银针,无因大师说这根银针至少在小世子一岁前便没入了。”
沉曦初闻有些诧异,继而拧眉道:“能活着已是万幸,只怕活不了太长时间。”银针会随着幼儿头骨的闭合深入或被排斥出,可以说小世子在银针插-入之后,每时每刻都在与死神擦肩。
“是,”酒砂遗憾道,“那时小世子已经六岁,身高仍如三四岁的幼儿一般,也不曾懂事,无因大师说小世子头骨已经紧闭,将此银针箍住无法取出,强取只会凶多吉少,若是来早一两年,许还有些希望。再后来,小世子有一次睡着之后便再没有醒来了,后来仵作将银针取出,足足有一寸来长。”酒砂说到这,心生怜惜,这真是太可怕了。
沉曦想了想,问道:“你想救他?”
“我的确有这个打算,也想了许久,可是边疆遥远,我没办法让小世子归来。”酒砂望着他,眸带希望,“既然平南王没有对圣上隐瞒小世子痴傻一事,那你有没有办法让他们尽快归来?”
沉曦默了默,“你为什么想要救他?”
听他这么一问,酒砂不免有些心虚,只能小声如实道:“其实,我刚开始是想着要是能借此机会救了小世子,平南王说不定会感激我们,到时你要是造反失败了,他或许愿意在圣上面前帮我们求求情……”
沉曦听得薄唇紧抿,酒砂吐了吐舌头,“好在现在都知晓啦,再也不用担心被抄家了,可是又觉得小世子怪可怜的,而且平南王妃是我娘生前的至交,你要是有办法,就帮帮他们好不好?”酒砂拉了拉沉曦的衣袖,眼巴巴地望着他。
平南王妃和她娘文素问未出阁时便是手帕之交,她娘过世后,她爹一介鳏夫又才貌出众,而平南王则常年征战在外,平南王妃为了避嫌,便与他们家渐渐淡了往来,再后来,她随平南王迁移至边疆,两家便少有往来了。
沉曦拧眉,从这里到边疆至少也要三个月,就算是飞鸽传书也要一月有余,更别提说还要等小世子回来,就算现在能找到理由将他们诱回,可等小世子回到帝都,保守估计也得半年时间左右。
酒砂见他眉宇微蹙,知此事难为,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了。平南王镇守边疆,如今边境虽然太平,可他都在那里安家落户了,没有大事还能回来不成?
“此事我会想办法。”沉曦摸了摸她的脸。
酒砂冲他微笑点了点头,她知他会尽力而为的,可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了。
此事到此为止,二人又絮絮说了些话。
酒砂忽然想了起来,“对了,后日是叶慕阳的拜师宴,你可有空?”
“午宴还是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