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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颜扶着门框,一颗心悬在半空中,心如鹿撞地期待着吕洋接下来的话。
“清颜,谁啊?”夏晓雯走出卧室,看孟清颜一直站在门口没回来,好奇地走过来。
夏晓雯回头,答:“是吕洋。”然后她拉开门站开“进来坐坐吧,晓雯也在。”
吕洋吃惊地问:“夏晓雯这么晚怎么在你这里?”
孟清颜看吕洋一脸惊讶的表情,故意逗逗他,说:“她还睡在我床上呢,刚才我们还一起洗澡呢。”说话时,眼睛色眯眯地回头看着夏晓雯。
吕洋在风中凌乱了,贵圈实在太乱,女人们太奔放,他表示接受无能。
夏晓雯:“吕洋,你怎么来了,进来坐啊。”
吕洋经过孟清颜身边,伸手指了指她,知道她在逗自己玩。他看夏晓雯穿着睡衣拖鞋,看样子真是住在孟清颜家里了。
“你好好的别墅不住,跑来跟清颜挤一张床,怎么,跟叶总闹分居呢?”
夏晓雯白了吕洋一眼“哪那么多话,你们聊吧,我回卧室,不当电灯泡了。”
说着她就往卧室走去,吕洋叫住她,说:“坐下,我有话跟你们说。”
夏晓雯看吕洋不像开玩笑,遂走回来,问:“什么事情?”
吕洋眯了眯眼睛,唇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秋阳受到釜山国际电影节的邀请,届时需要剧组人员去参加,你和清颜一起切。”
孟清颜开心地说:“真得么,太棒了!吕洋,你真是厉害啊。秋阳在国内已经获得了很多奖项,没想到还受到国外电影节的青睐。晓雯,我们到时一定要打扮得光彩照人,艳压群芳。”
“还有白鹭呢,到时你要注意提防着她,做好自己就行,没必要跟她争奇斗艳。”夏晓雯忍不住交代孟清颜。
孟清颜:“晓雯,你什么意思。你自己不去吗,”
夏晓雯:“我没时间,不能去参加釜山电影节了。吕洋,我在这里跟你提前请假了。”
吕洋看向夏晓雯,蛮横地说:“我不准。夏晓雯,你可是这部电影的女一号,灵魂人物,你要不去的话,这算什么呀。”
孟清颜劝道:“是啊,晓雯,我们一起去吧。你就当出国散散心也好啊,整天困在h市,憋都憋死人了。”
夏晓雯秀眉微蹙,犹豫不决。吕洋说得对,她作为秋阳这部电影的女一号,理应参加相关的宣传和电影节活动。她不是不懂这个道理,而是放心不下李文宇。
孟清颜明白她的担心,压低声音说:“李文宇不是马上要出院了么,身体已经没事儿了。晓雯,你就当给自己放几天假,让自己好好静一静。”
吕洋又恢复到片场那个说一不二的大导演,怒道:夏晓雯,如果你这次不去参加釜山电影节,我就拒绝委员会的邀请,不参赛算了。”
“吕洋,我我去就是了。”夏晓雯了解吕洋的脾气,他既然这么说,就真得能干出这混账事儿来。
秋阳这部电影是多少工作人员辛苦努力的结晶,不能因为她一个人,失去这么好的机会。
孟清颜握住夏晓雯的手,激动地说:“晓雯,咱们明天就去准备走红毯的晚礼服。在釜山电影节上,秋阳剧组一定是最漂亮豪华的阵容。”
吕洋抬手拍了拍夏晓雯额肩膀,说:“好好准备,我带出去的女演员一个个光彩照人,我多有面子啊。清颜,这几天把你的戏调到白天拍摄,尽量给你挤出时间准备电影节的事情。”
孟清颜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呵呵地笑笑,说:“我在秋阳里不过是个小配角,无关紧要的,我主要是陪晓雯备战电影节。”
吕洋轻笑了声“应该说这次釜山电影节是你的预热,等新电影上映后,你很快会被媒体关注到的,不着急,慢慢来。”
孟清颜点点头,笑着说:“出不出名没关系,我只想跟着你拍电影。”
夏晓雯看孟清颜一脸娇羞模样,玩笑道:“说清楚,你是想跟着吕洋拍电影,还是想跟着吕洋?”
孟清颜脸颊微红,羞恼地说:“晓雯,你别乱开玩笑。”
夏晓雯走到吕洋身边,眼睛看着孟清颜,说:“我哪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有些话不说出口,谁知道啊。”然后故意问:“吕洋,你知道吗?”
吕洋抬手摸了摸下巴,瞄了孟清颜一眼,说:“你们睡吧,我也该回去了。”说完,扭头对夏晓雯说:“你送送我,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情这么神秘,还非得拉我出来说?”夏晓雯疑惑地问。
叶臣站住,转身看着她,犹豫一秒钟,问:“制霸星媒的总裁就是李文宇,这事儿,你应该知道了吧?”
夏晓雯愣了下,答:“嗯,知道了。”
吕洋感慨道:“真没想到他还活着。”
当年李文宇的案子轰动全城,扑朔迷离,想起来让人心悸。三年过去了,谁能想到他竟然还活着,从一个穷小子摇身一变变成了身家显赫的制霸星媒总裁。
夏晓雯:“是啊,估计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三年来,他受了很多苦,常年病痛缠身,能活下来也是万幸了。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吕洋想到当年被警察封存档案的悬案,不禁问:“李文宇既然回来了,他应该知道当年伤害他的凶手到底是谁?”
夏晓雯心头略过一阵恐惧,她一直没有骨气勇气问李文宇会怎么对付叶臣,可她知道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叶臣把他害那么惨,如今死里逃生地回来,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仇人?!
吕洋:“晓雯,李文宇有没有对你提过当年事情,他跟谁有那么大的仇恨,非得置他于死地。”
夏晓雯眼神躲闪,故作平静地说:“文宇没有提起过,我不想他回忆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就没问。不管当年是谁要害他,他现在好好地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当年真是一场噩梦。”吕洋不禁感叹道:“时隔三年,就算知道凶手是谁,恐怕也很难找到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