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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泗不禁想,要万一送来的是个直的呢?王老板是不是会硬生生把他掰成弯的?
那就太恐怖了……他打了个寒颤,跟着一位黑衣大哥进了他暂时的宿舍……宿舍环境很好,类似酒店双人间,一进门儿,里面正躺着一位赤裸着全身看花花公子看得津津有味的同道中人。
“新来的?”那人眼皮也不抬,翻过一页杂志,丝毫没有拉过被角遮一遮鸟儿的想法,徐泗一眼扫过去,发现自己正对着那只没羞没臊的没毛鸟,咳嗽一声,侧身转到里面一张床。
舍友是个不折不扣的暴露狂……徐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窝进被子里。
“不洗澡就上床,脏不脏?”那人大声嘀咕一句,丢来一只枕头。
徐泗闻闻自己身上的汗臭味,腾地下地,去了浴室。
洗到一半,暴露狂闯了进来,惊得徐泗差点扔了手里的牙刷。
“我跟你一起洗吧……”暴露狂长得其实挺清秀,只可惜,不知道用了什么绝佳的保养品,把脸皮保养的这么厚。
“滚。”徐泗一甩牙刷,牙膏沫飞到那张欠扁的脸上。
“干嘛啊,我就是想看看你那个多大……”那人扒着门框不松手,抹一把脸,腆着脸道,“我叫小菊菊,你呢?”
我擦,有毒啊……小菊菊是什么鬼啊!这里的人都有毛病啊!
“我叫大黄瓜。”徐泗冷着脸道。
“哦,”小菊菊像是一点没听出来这是徐泗现场瞎掰的艺名,搓手道,“那瓜兄,我能一睹你那什么有多大了吗?”
“滚!!!滚远点!”
洗完澡,徐泗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给沈嵩的妈妈发了一条短信,让她别担心钱的问题,放宽心好好看病。
发完短信,觉得少了点什么,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没有莫北涵的手机号码,有的只有王琪的,而且自己目前这个处境,好像也不适合联系莫北涵……唉,难得有一点进展了,要是又三年不见,一切就又打回原形……
“瓜兄,嘿,瓜兄。”隔壁床的菊花一直试图跟徐泗建立一些特殊的革命友谊,喋喋不休,“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熟人介绍?”
被人卖过来的……徐泗在心里长吁短叹。
“我是自己找过来的,”菊花半天听不到瓜兄的回应,自顾自诉衷肠,“本来在别的地方做,听说这里客户资源优,跳槽来的。你说,我有没有可能遇上一个高富帅,被华丽地包养?”
呵呵,兄弟你的志向非常远大,可以大胆尝试一下,没准儿就撞上一个人傻钱多还瞎的。
在菊花的叨逼叨中,徐泗睡着了,做了一个被万人骑的惨烈至极的噩梦,醒来时还觉得菊花在隐隐作痛。
无所事事一个白天后,到了晚上七点。
“给,瓜哥,我先借你几套衣服穿。”小菊菊热情洋溢地开始拾掇自己,还不忘顺手也替徐泗拾掇一下。
徐泗扫了一眼那些布料少的不能更少的衣料,拎起一件只遮三点的透视装,啧啧称奇。
“看不出来啊,瓜兄喜欢这种风格的?”小菊菊满脸惊奇,随之而来是惊喜,揶揄道,“瓜兄不显山不露水,竟是个极品闷骚。”
“闷骚你个头。”徐泗把那件衣服扔到小菊菊脸上,抚膺长叹,“没有正常一点的吗?这是泳装秀吗?”
小菊菊一脸恨铁不成钢,“露得不多怎么戏睛呢?别人都穿得那么清热解暑,就你裹得紧紧的,被癞子看见了,非罚你不可。”
“癞子?”徐泗拿过一条劈叉劈到腰的牛仔裤,反问。
“就是管我们这片房的经理,赖全杰,那人可贱了……”
一番“精心”打扮后,徐泗经历了整个的三观崩坏和重建,穿着一身露腿露腰露后背的夏日清凉装,被赶羊一样的赶进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
这里聚集着一大堆搔头弄姿浑身散发着各种奇香的男子。
“看吧,我就说你穿的太保守。”小菊菊恨恨地瞅了这群人一眼,扬起下巴,“这里的人啊,恨不得不穿。”
徐泗无语望天,你跟不穿真没有多大的区别,你看你那丁字裤勒出的形状……
小菊菊不出意料地收获了无数艳羡夹杂嫉妒的目光,这使得他越发妩媚矫揉起来,也使得他旁边的徐泗越发尴尬起来。
“999房来人了,快,我的公子哥们,想去试试的都排好队!”沉重的大门一打开,外号癞子的经理带来了让整个房间沸腾的好消息。
“999啊,不去了,那房的人要求都太高,每回都被刷下来,伤自尊。”一名看上去已经不再年轻,但老得很有韵味的男子纹丝不动,对着小镜子仔细地描着他英挺的眉。
闻言,很多有自知之明的也都不去凑那份热闹。
当然,有蜜汁自信的人占大多数。
“瓜哥,你不去吗?”小菊菊看徐泗恨不得屁股黏在椅子上,上前拉拽,“走走走,就当见个世面,反正你迟早也会经历的,小黄瓜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
徐泗:“……”
我得罪了谁?我为什么要跟这么一朵菊花做舍友?这朵菊花为什么缠上了我?
“小沈是吧?”拉扯间,惊动了癞子,他人五人六地晃过来,伸手就朝徐泗颈后劈了一掌,劈得徐泗觉得自己颈椎都快断了,癞子一挥手,“去去去,过去排队,别说我不给新人机会。”
999房内,各式各样各种风情的公子哥换了一茬又一茬,四位老板定下了俩,还有两个始终百无聊赖地晃着手中的洋酒,其中一个还偶尔瞥上两眼,另一个眼神根本不往美色队伍上飘。
“我说,你来就是喝闷酒的?”这四个人从小一起厮混到大,彼此间不能更熟。
“张烁,你今天就别指望他跟你一块儿找乐子了,伤心着呢。”
“哟,居然还有人能让莫北涵伤心?他不是我们里面玩儿的最疯的那个吗?”
“得了啊,听说是遇到初恋了,这个初恋刚刚出现又人间蒸发了,诶,你们还记得不,高中的时候,那个……那个……”
“沈嵩?”
“啊,对!就是他,那时候姓莫的不是还疯得不轻吗?”
啪嗒一声,玻璃杯荡漾着棕黄色液体重重砸在镂空水晶茶几上,里面的冰块咯啦咯啦响了一阵,莫北涵抬起黑沉沉的眼,“齐大少,就你他妈的话多!喝你们的酒,玩儿你们的男人,不该关心的事别瞎操心,今天我请客,不醉不归!”
“好好好,依你依你,不醉不归。”张烁搂着身边期期艾艾的小年轻,举起手中的杯子,在桌上碰了碰。
“那……还挑不挑人了?”刚被警告过的齐越笑了笑,抿了一口酒。
“不……”莫北涵不耐烦地扯扯领带,一个不字刚刚脱口,突然刹住,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扫过门口,瞬间僵了半边身子。门外的队伍里,一个人影不期然地落入眼底,那人正倚着墙与旁边的男子调笑。
压在舌头下面的那口烈酒在舌尖滚了滚,流过咬紧的牙关,落入熊熊燃烧的腹中,惊讶、不解、愤怒,几乎淹没他的理智。
“挑,当然挑。”他眯起眼睛,修长的手指敲了敲玻璃杯,仰脖喝下杯中剩余的酒,“让我来一场意外的邂逅。”
第95章大都是前男友5
几乎是同一时间,徐泗感觉到一股灼热逼人的视线,令他无意识起了一身白毛汗,这跟之前大半个月他每回去岳峰公司送外卖时,总能从那扇窗户后感受到的视线……一毛一样!
他下意识转头,莫北涵看到那双清浅的眼睛里尚残留有欢笑的余烬,仿佛刚刚发生过什么有趣或欢乐的事,然而徐泗却没来得及细究那道目光,999房间打开一道缝隙的门重又被关上。
“他们以为自己是来选美的吗?哼!”癞子发泄地踢了一脚门口设计别致冒着金光的几何垃圾桶,冲最后一支队伍一挥手,“都给我进去,什么抛媚眼提臀咬嘴唇的绝活都给我亮出来,留不下来两个,都他妈别给我混了!”
徐泗:“……”
小菊菊托一托他瘦的几近没有的屁股上两坨肉,朝徐泗抛了个将其雷得外焦里嫩的媚眼,雄赳赳地甩臂进去了,那气势,活像是扛了两袋炸药包要去炸碉堡。
碍着方才那一道略有些熟悉的视线,徐泗总有种不大好的预感,他磨磨蹭蹭地缀在队伍最后面,把自己藏在一位肌肉健硕不停摆着各种健美pose的壮汉身后,尽可能地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一进门,被挤到门边只好挨着门把手的徐泗瞄了一眼沙发上的四位大佬,顿时腿脚一软,只想直接拉开门就遁走。
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细长眼眸时,徐泗的第一反应是:你他娘的敢给老子来狂窑子!随即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就是窑子里的一员,满脑子就只剩下:这种情形下,逛窑子的遇到出来卖的……谁更火大?
瞬间没来由地觉得自己理亏,再偷偷瞄一眼莫北涵,很好,已经气炸了……
我是有苦衷的……我是全天下最委屈的小白菜,你要听我解释……徐泗百爪挠心,很想冲上去抱着莫北涵大腿强行解释一番。
莫北涵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抬手招呼赖经理。
癞子喜出望外,心想总算有小祖宗打动了这位大佛,忙不迭地把脸凑过去,莫北涵对他说了什么,癞子一脸惊奇地扫了队伍末端扒着门的徐泗,又确认了一下,得了肯定答复,才笑着应承下。
小菊菊被莫北涵身边那位不长眼的哥们勉为其难地留下。
赖经理祝大家玩儿的开心,众人便潮水般哗啦啦地退下了。
室内的灯被赖经理临走前好意地调到一个几近旖旎的色调,徐泗局促不安、如坐针毡地坐在莫北涵身边,看他一杯一杯猛灌酒,脸色冷得能冰封十里,别人什么感受不知道,徐泗只觉得自己快被冻僵。
其他三个组合玩的不亦乐乎,小菊菊意识到这边气氛很僵硬,爬过来打圆场,“这位大哥,我们瓜哥刚来,有什么服侍不周的地方,您要多担待点儿。”
瓜哥?莫北涵因为这个昵称,眉角震了震。
徐泗把屁股挪得近了些,搓着手想把肚子里酝酿了许久的解释吐出来,刚刚喊了声名字,莫北涵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推过来,“我买了你,你连杯酒都不喝?你们这一行的,陪酒不是最基本的吗?”
眼神里满是挑衅和鄙夷。
徐泗心里被蛰了一下,把转到嘴边的话压了压,吞回去,抬手抄起杯子,喝了个底朝天。
小菊菊看两人喝开了,转到前面跳起热烈的脱衣舞。
可是他实在没什么好脱的了,三下两下就只剩下一条丁字裤,一根细线松松垮垮地搭在腰上,随着胯的扭动,摇摇欲坠。
简直辣眼睛……徐泗扶着额头,对上莫北涵饶有兴致打量他的眼神,犀利得像是要割开他外面那层油皮。
“看……看什么看?”徐泗觉得一阵耳红面热。
莫北涵蓦地凑近,“你穿的什么内裤?”
“你管我!反正不是丁字裤!”徐泗腾地直起腰,差点撞上莫北涵的下巴。
点到即止,莫北涵又退了回去,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一手晃着酒杯,唇角挂着徐泗看不太懂的微笑。
自始至终,他都没问一句,诸如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问题,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他会混迹于此,徐泗心里憋着一口气,你不问,老子懒得解释。
脱衣舞在众人的奚落中落幕,张烁转着一副纸牌过来,吆喝一声,“来来来,玩游戏,姓莫的,别装酷了,融入一下集体好不好?再这样下次哥们儿出来玩儿不带你。”
莫北涵哼了一声,十分配合地点点头。
“吸纸牌游戏都玩儿过吧?嘴对嘴接纸牌,掉下来的算输,一首歌的时间后停在哪一对,也算输,输的那一对儿,可别怪我们辣手摧花啊哈哈哈……”
什么狗币游戏……徐泗在心里翻白眼,这尼玛不就是摆明了找机会占人便宜吗?
“有异议吗?有异议也驳回,好,开始了啊!”
徐泗觑了莫北涵一眼,对方一副油盐不进老僧入定的状态,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玩这个的高手。
第一轮掉了纸牌的是小菊菊,他没祸害任何人,自己吸着纸牌没吸牢,被罚了整整三大杯纯浓威士忌不兑脉动,整个人喝完就飘了,吵着闹着要脱内裤,暴露狂的本性暴露无遗。
第二轮开始,纸牌在紧张的鼓点节奏中有条不紊地行进,眨眼间就到了莫北涵这儿,莫北涵吸着纸牌朝他挑眉,徐泗扯扯嘴角,硬着头皮凑上去,嘴唇刚刚碰到扑克牌背面,还没挨上,那个黑桃a就飘然坠地,出于惯性,徐泗一时没刹住,啃了上去,甚至磕到了莫北涵的门牙。
刚想撤离,后脑勺被人重重一按,整个人被捞进怀里,一撩眼帘,看进莫北涵深不见底没有半点柔情的眼底,心脏紧紧收缩了一下。
浓烈的酒气铺天盖地而来,霸道的舌尖裹挟着同样浓烈的情绪在口腔内横冲直撞,由于下颌骨被掐着,徐泗被迫张开嘴迎接这单方面的掠夺,啃咬舔舐都花了十足的力气,泄愤的意味昭然若揭,徐泗吃痛,眼角甚至被逼出生理性盐水。
房间内诡异地安静了片刻,随即“yoo~~~”声四起,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旁边摇旗呐喊,损友当的风生水起。
“震惊!和尚莫北涵今日终于开荤了!这是世风日下还是道德沦丧!”
“看,花和尚把手探进了公子的衣裳!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欢迎收看今天的小黄片真人实况现场解说,今天的主人公是百年难得一见兽性大发的,莫北涵莫少,且看我们……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