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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苏蕴怡并不知道,刘静柔已经将她们知道晓苏身世的事情告诉了晓苏,并且,晓苏尽管心底痛恨刘静柔的狠毒,可念在母女情分和姐妹血缘的关系上,再加上,刘静柔苏蕴怡并不知情,而且在事后还打了静柔,所以心底也已经决定给母亲和妹妹一个悔过的机会,不再追究味精的事了。:
但是,晓苏没有将这件事情的真相,包括她和苏蕴怡的关系,告诉任何人。直到自己受到了伤害,她在片刻的愤怒之后,首先想到的,仍旧是如何保全母亲的声誉和将来。所以,她选择了依旧沉默,继续保守这个秘密,但是,从此她对刘家、尤其是对静柔,便更多了几分警惕之心。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跟于晏谈论这件事,而于晏也对她暂时隐瞒了自己报警的事。
苏蕴怡没什么好的,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嘉铭她和晓苏的关系,现在的她,很惊慌,很害怕,也很矛盾,但是她仍旧清楚的知道,出去的话就不可能再收回来,所以有些事情,不,她得再多想想,慎重的想一想。
“你那么在乎黎晓苏吗?为什么?”苏蕴怡沉默了很久,终究放下筷子,面向他,沉声开口。
“她是一个好女人。我曾经以为这个社会好女人已经不多了,但是她告诉,在这个浮华的社会,都女人爱的只有钱,其实是全民追求物质的表象掩盖了许多的真相,其实大多数女人,骨子里都是好女人。当男人为了钱而打拼的时候,被贴上了上进的标签,而当女人追求优质生活的时候,总是被冠以拜金的罪名,其实女人也有权利追求好的生活,只是有的时候,她遇到那个人,恰好是条件非常好的,女人靠近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因为钱,但世人的眼光却不这么认为。我觉得,她的非常好,她是这样,书涵也是这样。我和她有许多共同的语言,我们也会吵架斗嘴,也会嬉笑怒骂,也会发脾气,也会彼此嘲讽,甚至,恨不能打一架,但是,她了解而且信任我,我也也了解和信任她,打过骂过,我们还是更亲密的朋友,这种关系,大抵就是知己。没有真正朋友的你,能懂吗?”
苏蕴怡深呼吸一口气,疑惑的问:“你是不是爱她,或者,曾经爱上过她?”
嘉铭噗的笑了,点点头,苏蕴怡的脸色变了,嘉铭轻飘飘的:“我像爱自己的妹妹,爱自己最好的朋友一样的爱她,像亲人之间的爱,但是,不是那种女人男人之间的爱,从爱情的角度来,我只爱书涵一个人。但我对晓苏,比对你和静柔,更亲。”
苏蕴怡的眼眶又红了,点点头,轻声:“我很高兴听到你这句话!你对晓苏的态度,对我与不与你合作,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你也不要埋怨我的八卦。”
“不会。”嘉铭简洁的打断了她的话,警觉的反问:“我总觉得,你最近对黎晓苏的态度,和你以前对她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恐怕不仅仅是因为你在代表刘家,讨好江家未来的女主人吧?”
“不是!”苏蕴怡抹去眼角的眼泪,坦然的:“我是出于真心的关心她,不然,我可以让工人煲汤,然后是我自己做的,而不需要我自己亲手去做。我已经十几二十年没有进过厨房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忽然对她态度大变,为什么忽然对她那么好?既然你对她好,静柔和你是一条战线的,她也应该和你一样,为什么她要对晓苏下黑手,又要对你隐瞒?”嘉铭已经隐隐感觉到了哪里不对,但是,他没有合适的理由去解开自己的疑惑。
“我在嫁给你父亲之前,有过一次没有履行法律手续的婚姻,你是知道的吧?”
“多少听过,但是具体情形,这么多年来,老头子一直不许任何人提,不许任何人问。你还记得吗,许多年前,有一家小报试图调查我们全家的过去,以增加卖点,但是文章刚刚发表了第一篇,也就是父亲辛酸的童年,那家报社就被砸了,然后不久之后,就关门大吉了。我知道,那是父亲让人做的,因为我看到过,他撕了那张报纸。所以,你们的过去,对任何人来,都是忌讳的。”
“对!你父亲是从底层一点一点爬上来的,他心虚,也要面子,所以,我们的过去,他不许任何人提起。”
“我的问题,和你的过去,有什么关系?”
“我的第一个丈夫,叫云岩,是一个画家,很有才华,可是在那个年代,画不能当饭吃从他的画上,我知道了,外面的世界也很精彩。我们结婚了,后来因为很多原因分开了,他带着我们的女儿,离开了云南,回到了他自己的家乡”
嘉铭眸光猛地一跳,脸色变得凝重,他智商不差,苏蕴怡只了一半,他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但是,他很谨慎的,没敢开口打断她的话。
“黎晓苏,二十三岁,,父云岩,母。。不详其实,不是”苏蕴怡的身体开始颤抖,而刘嘉铭已经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呆的不出一句话来。
他没有忘记,在他闯进苏蕴怡的房间,将她从父亲手中救出来之前,他听到过这个名字,那是苏蕴怡在质问父亲,而父亲坦白承认,自己做了手脚,才将她和那个叫“云岩”的男人彻底分开,一别,就是二十多年。
黎晓苏,父,云岩,母苏她从前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小什么?等等黎晓苏,云晓苏?云,是云岩的云,苏,是苏蕴怡的苏?
什么都不用再了,所有的疑问,在这一句话之后,全都解开了。
苏蕴怡是因为知道了晓苏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才对她那么好的;而刘静柔,一定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加上嫉妒,还有以前顾以笙和晓苏“车震照片”的风波,所以,才会加倍嫉恨晓苏,从而对她下了黑手!
嘉铭震惊,呆的不出话来;苏蕴怡再一次面对伤疤,痛的不出话来,餐厅里,静的可怕
晓苏,晓苏原来,你是我继母的亲生女儿!你,也算是我的妹妹,我更近一层关系的妹妹!
嘉铭不清心底是喜还是忧,各种情绪反反复复纠缠,让他的胸口像是有团火球,即刻就要爆炸,周身,都跟着热了起来。
“我要给晓苏打电话”嘉铭激动起来,手都有些颤抖,摸出手机就要打过去,忽然,又清醒过来,一把握住手机,呆了片刻,轻声:“不能打!打了,晓苏知道我们的下落,就等于江于晏也知道我们在哪儿了!”
“晓苏知道你们的关系吗?”嘉铭赶紧追问。
“知道,但是她不知道我已经知道真相了。”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江于晏告诉我的!但是,晓苏不许他告诉我,他是偷偷的。”
嘉铭又愣了一下,旋即幸灾乐祸的笑。
江警官,敢骗你老婆,你死定了!
聪明的嘉铭转瞬又想到,江于晏那么精明的男人,瞒着妻子这么做,一定有什么原因,肯定不仅仅是因为善心。
“你知道江于晏为什么要那么做吗?”
“因为晓苏恨我,是我害的她父亲半生颓废,因为酗酒而早早去世。又是我害的她成为孤儿,被人拐卖,受尽折磨,九死一生。”苏蕴怡又哽咽起来。
嘉铭愈发震惊。作为朋友,他竟从未想过去了解晓苏的过去,更不会知道,她的童年,竟这么凄惨。那么,比起晓苏,虽然没有了母亲,但是还有父亲,还有一个富贵的家的他,不是太幸运了吗?如果,晓苏从小受了这么多苦还能这么善良、坚强、乐观,他作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资格抱怨生活对他不公?
嘉铭心底受到了强大的冲击,短暂的呆滞之后,他忽然像是清醒了,心底也豁然开朗。好像过去的痛过去的苦,都没什么了而他对眼前一直哭泣的女人的恨,也随之消弭了不少。
晓苏的母亲哎,他就是看着那个臭丫头的面子上,也该让几分吧?
“好了,别哭了!这是好事,最起码晓苏不是孤儿了!你,除了那个不争气的女儿,还多了一个更好的孩子!”嘉铭苦笑,扯过纸巾扔进苏蕴怡。
“嘉铭,我们斗了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要救我?我以为,最想我死的人,应该会是你,而不是你的父亲。”苏蕴怡哽咽着追问。
“我是挺恨你的,因为你的存在,我母亲才绝望透顶,选择了服毒自尽,也因为你,我的童年才不完美,也不快乐,更因为你,我的性格才发生偏移,变得阴郁,这种阴郁影响了我许多年但是,我还没恨你恨到要你去死的份上并且”
嘉铭沉默了一下,轻声:“三年前生日那件事,对我的打击非常非常大,因为。那样丑陋的一幕,不仅仅让我的亲友们看的清清楚楚,更让我最爱的女孩,看的清清楚楚但是昨天从老头子的口中,我清楚的听到,那事不是你策划的,是他!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害我的人,会是他!我因为那件事,而恨了你三年,这三年里,我恨不能亲手掐死你。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错的很离谱。我更知道了,我的父亲,是多么的阴险,心,又是多么的狠!我就是不明白了,即便书涵是江家的养女,她怎么就不能和我在一起?从身家上来,江家待她如亲生,不会亏待她;从个人来,她是乖乖女,好学生好孩子,而我,却是一个浪子,她哪儿配不上我了?竟然让我的父亲,这般为我“着想”不惜毁掉我的名誉,逼我们分开”
“我是因为你的那些原因,才反对你们在一起的;而你父亲,一直是书涵配不上你,但是,他为你选定的相亲对象,条件也不比书涵好多少,所以,有的时候,我也觉得奇怪。好像,他就是很怕江家一样但是,三年前,江于晏并不是咱们这儿的警察啊,而且,也没有要调回来的意思,而江家的实力,也不比你父亲高多少,他到底在怕什么呢?”
两个人都沉默了,各自陷入了沉思,但气氛,和从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已经不同了。
“对了!”苏蕴怡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手,提醒道:“嘉铭!你外公是不是阴历的十月初五去世的?”
“是啊!怎么了?”嘉铭轻声问。
蕴怡犹豫了一下,轻声:“我听,他老人家是因为将家产交给你父亲经营,可你父亲和他的经营方式不一样,导致他生意惨败,他一气之下才跳水自尽的,是吗?”
“都这么。”嘉铭警觉的盯着她,沉声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或者怀疑什么?”
“没有那,他可能就只是愧疚了!”蕴怡松了一口气,轻声:“好多年前,我看到他每年的这一天,都会躲在书房里烧纸钱,偷偷的!那个时候我们住的不是这套房子,书房是有窗子的,从缝隙里会飘出纸钱燃烧后的味道,而且,他每次都是把窗户关上,把窗帘也拉上,但是我从窗帘的缝隙里看到过!我就不太明白,每年他和你都会去为你外公和母亲上坟,为什么还要偷偷单独给你外公烧纸钱呢?”
嘉铭并不知道这些,所以刚一听的那一刻,他还是有些感动的,他以为,父亲对外公,还是有些感情的,毕竟,没有外公的提携和资助,大概也就没有他的今天。但是,紧紧是片刻的感动之后,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外公离开的那一天,他还笑着对他:“嘉铭,外公出去,回来给你买糖吃,你要吃什么味的?橘子还是香蕉?还是薄荷?”
“橘子,橘子的!”
“好,等着!外公把这件事处理好,就给你买回来!”
“那你要快点回来哦!”“嗯,乖乖在家等外公!”
“知道啦!”
年幼的他,应了一句,便又跑出去玩了,外公笑着看了看他,便转身离去了。
当天,他没有回来,家人疯了一样的去找,没有找到,两天后,有人在水库发现了他的遗体,已经被冰冷的水泡的变了形。
嘉铭忽然想起来,那天的外公,其实是很高兴的,甚至,隐隐还有些兴奋,像是有什么好事儿,而父亲,已经连续出差好多天了,并没有在家。
最后的结论,是外公因为生意失败,跳水自尽。
许多年后的某一天,父亲的一个生意对手,也选择了这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地点,同样是水库,只是,是另外一个城市的水库。
又过了几年,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据,是黑道中的积极分子,也死在了这座城市的某个水库里,同样是自尽。
又过了许多年,因为帮晓苏而得罪了盗窃团伙,他被人袭击,受了伤,逃跑的犯罪嫌疑人被发现在另外一个城市跳水自尽,地点,又是水库!
嘉铭忽然血液倒流般难受,浑身发抖,手脚冰凉。
这些人里面,有的人和父亲没有丝毫关系,有的人,和父亲有间接的关系,有的人,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这些人,不在一个城市,死的时间不同,但是,都有两个相同点:跳水自尽、水库!
嘉铭脑中忽然腾起一些的大胆的想法,而正是这些大胆的想法,几乎瞬间将他摧毁,让他抖的站都站不起来。
“你怎么了?嘉铭”苏蕴怡急忙唤他,却见他脸色苍白,表情痛苦,几乎要倒下去。
蕴怡吓了一跳,忙大声唤他的手下:“来人,快来人”
大家匆匆跑了过来,要扶着嘉铭去医院,嘉铭艰难的伸出手,摆摆手,摇摇头:“我没事”
众人正要再劝,他忽然手指一转,指着苏蕴怡,艰难的开口吩咐:“带她回房间,看好了。。千万不能落在我父亲手里!决不能。”
苏蕴怡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推着往楼上走去,她气恼的骂:“刘嘉铭,你怎么翻脸就翻脸?我就不该相信你”“你不相信我,你就死定了!”嘉铭缓缓抬头,望向她离去的方向,紧紧闭上了双眼。
人这一生,不要太聪明,太聪明了,会很累很累。
此刻的刘嘉铭,宁愿自己再笨一点,哪怕蠢的像猪,也不要什么东西,一想就通。
想通了,会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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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晏走进张局长办公室,微微皱了皱眉头,沉声问:“怎么了?”
张局长冷笑,指指自己对面的椅子,轻声:“你小子关机了,只用了内部号码,而且不熟悉的还不接,你知道吗?老子的电话都快被人打爆了!”
于晏噗的笑了,低声问:“情的大队人马,杀上来了?”
张局长点点头,沉声:“很多,但凡平时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要打电话来问问。问的,居然是你怎么得罪刘家了!”
“您怎么回答的?”
“我,他拐了刘家的媳妇,你们信吗?”
“老头啊,您怎么话呢?刘迎峰他媳妇,那是我丈母娘!”于晏真急眼了,腾的站了起来,张局长忙呵呵笑:“逗你的,逗你的!没那么。”
“那您怎么的?”
“我我回头劝劝这混小子,怎么私人的小矛盾,整到报警的高度上来了!”
“嘁!”江于晏送了他十万个鄙视的眼神。
“你甭鄙视我!我不是立场不坚定,我什么态度,你还不知道吗?查,一定得借着这个好机会,多查一阵子,查的他心慌,查的他乱了阵脚,可是,你也别妄想这一次的小风波就能把他扳倒,他要是那么容易扳倒,我们会等到今天吗?我跟你,从前不是没有人不想查他,有,有过!我的上上任就想动他,结果你猜怎么着?他没动,我的上上任被调走了!”
“那您是什么态度?”
“还用问吗?不过,既然是你报了警,你就得回避。从今天起,你回家去休息”
“休息?”于晏炸了,一拍桌子:“老头,你敢放我的假?这个节骨眼上。”
“回避原则你不知道啊?”张局长狠狠瞪了他一眼,沉声问:“你想等着有人反应过来,你公报私仇?又你利用手中的权力,压迫打击民营企业家?”
于晏蓦然清醒过来,默默脑袋,悻悻的坐下:“忘了这茬了!”
“你该休息休息,休息着你不一样可以指挥吗?”张老头坏笑:“我得做好人,做好人才能让有些人有火发不出!才能替你挡住射过来的箭。咱爷俩,一个白脸一个红脸,可得配合好了!就算是你休息了,我不也一样替你看着这一摊子了吗?跟敌人斗,不一定都在明处!不过,你该出面的时候,还是要悄悄出面,不用担心,我会有词对付他们的。”
“成啊,老头,你真是聪明绝顶啊!”于晏一边坏笑,一边伸手摸了摸张局长头发快掉干净的、油亮的脑壳。
“滚!”张局长抄起书又拍了过去:“你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
“刘迎峰怎么样?”张局长又问。
“很平静,该去公司去公司,该回家回家,跟以前没什么区别。”
“他们家人呢?”
“顾以笙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也在寻找刘静柔,但是刘静柔的手机关机,他联系不上;刘嘉铭还没有消息,还在继续仔细的排查那晚的车辆,不过,因为天色太晚,加上车辆太多,排查难度很大,而刘静柔,还是没有消息。”
“这刘家人一个个都像是失踪了一样,神秘着呢!”张局长笑,拍拍他的肩膀:“你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该躲起来的时候,你就先躲起来,有我呢!”
“成!我回家睡觉去!”于晏笑着站起身,又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市局,径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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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静柔从床上爬起来,又软软的跌了回去。她头晕眼花,全身酸痛,双腿之间,更是火辣辣的痛,动一动,推荐就有黏黏的液体流出来,让她愈发恶心。
身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忽高忽低的呼噜声,震的她的心口疼。
她转过头盯着那个呼呼大睡的男人,眼底冒出愤怒的火焰来,恨不能手里有把刀,她直接将他剁成肉泥。
这个畜生,过去在她面前低声下气,像一只狗一样,摇尾乞怜,而昨天,却对她遍施暴虐,在沙发上凌辱她数次,扔到床上去睡,凌晨时分他醒来,又肆意凌辱了她一番。她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种侮辱,心里的恨,堆积到了顶点,可是,她现在无处可去,又无人可用,而且他手中还有她和他不堪入目的视频,她只能咬牙先忍受着。
男人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洗了澡,又重新套上了她已经凌乱不堪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颓废的像流落风尘的女子,那价值数万的衣服,也像是捡回来的。
男人冷笑,自己去刷牙洗脸,完了之后,竟然捉住她,又要求欢。
刘静柔又怕又恨,可是又不敢反抗,只能假笑着哄他:“要女人哪儿没有?要做。爱什么时候不可以?但是我们现在,得先做大事。我需要先哄住我父亲,不然,我失去了经济支持,你真的养着我吗?”
男人果然顿了一下,刘静柔又笑着:“我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我父亲,我要回去,我要重新回到他身边,我还要借用顾以笙的力量,掌控我们家。到那个时候,你和我在一起,就不是我的保镖了你不希望那一天,早点来到吗?”
“好!我听你的!”黑子眼底放光,果然上了当,笑着问:“我能帮你什么?”
刘静柔松了一口气,轻声:“首先,帮我买一套能见人的衣服,其次,帮我打听我们家的情况,第三,准备一下,我要去见顾以笙”
“顾以笙?”黑子的牙咬了起来,眼神也危险的让人心悸。
刘静柔又媚笑,指尖轻轻勾起他的下巴,沉声问:“怎么,吃醋了?”
黑子眯着眼眸,相当不悦,刘静柔笑着:“你放心,我见顾以笙,是为了公司,为了夺权!他有那个能力,又了解我爸爸,我需要他的协助!但是,我只是在利用他,你以为,一个不爱我的男人,我还会为他要死要活念念不忘的?你太小看我了。。”
黑子的脸色略微 缓和了一些,刘静柔暗暗松了一口气,又轻笑着劝:“以后跟我一起打天下、经营刘家的人,只会是你,现在,你要和我演一场戏,让顾以笙看不出什么来,然后,和从前一样,死心塌地的帮我夺权!”
黑子只有蛮力,并没有刘静柔的心机,所以,他成功的被她动了。松开她,便往门外走,去帮她买衣服,同时也打探消息。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又忽然转身走了回来,刘静柔惊慌的再堆起笑脸,他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冷笑着:“不急在这几十分钟。。”
刘静柔被他强行按趴在桌子上,扯掉了本就不管什么用的衣服,从背后强行进入,狂暴的冲撞了一阵子,直到他再一次发泄完欲望,喷的她满身污秽,才悻悻的扯好衣服离去。
刘静柔很放浪的尖叫着配合,却在他离去后长长松了一口气,在门被关上时,她的脸色迅速变了,咬着牙,恨的眼底能喷出火来。
“你这个蠢男人,我夺权成功的那一天,就是你的死期!敢一再的侮辱我刘静柔,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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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晏下了出租车,哼着歌儿,叫开了门,季姐笑着问:“怎么忽然回来了?还这么高兴!”
“我放假了!”于晏笑着摆摆手,吹了一声口哨:“心情好!太后和我老婆呢?”
“太后不是,是太太,在花房,书涵去公司里,晓苏也去她们公司了,不过,她收拾了行李,你这几天忙,又不回来,她也怕刘静柔又来捣乱,所以先到她哥嫂那儿住几天,等确定刘静柔没什么事了,就回来”
于晏愣了一下,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喃喃的问:“回娘家了?好好的,回什么娘家啊?刘静柔来又怎么了?我妈同意了?”
“嗯!先生不在家,你又常常不在家,太太也怕刘静柔再折腾起来对孩子不好,所以就同意了。”
于晏顿了一下,转身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摸出自己的电话打给晓苏,可是,晓苏却没有接。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心里忽然有些不踏实起来。
“于晏,你刚回来,又去哪儿?”
“我放假了,去接我老婆回家”
“唉!这两口子,分开一会儿都不成!”。。